“大哥……动动……我不疼的……”白秋池搂着他的脖子,禁不住想,大哥是有多好,一丝痛都不愿让他受,连动也要自己开口催。木由子!
傅齐山怀疑白秋池事前是不是偷喝了一大罐新酿的蜜糖,否则为何嗓音那么甜,甜到发腻,他架不住这股甜意的勾动,缓慢地耸起来,在黏湿的穴里轻轻地捅,白秋池不敢尽情呻吟,这院子里杂人太多,不比大哥院子里都是心腹,因此死死地捂住嘴。
紫红阳物在粉嫩小穴里肏干,蛮横地掠夺,贪婪地侵犯,将穴口一点一点染色,染出妩媚的色泽。
屋外寒意似被这满屋春色逼退,狂风在刹那间噤声,只能听见愈加粘稠的水声,有人粗粗地喘,有人细细地哼。
白秋池一身皮肉皆被肏软了,全身都在悠悠地颤栗,属胸前两团奶肉最精神,跳得飞快,两点嫣红在空中不断画圈,腕上的玉花蝶也仿佛活了,来回振翅飞舞。
傅齐山的汗滴下来,滴在白秋池的脸上。白秋池的汁淌出来,淌在傅齐山的茎上。
水乳交融,不过如此。
“秋池,秋池……”傅齐山喑哑地叫他,“大哥要射给你了——”他拔出濒临爆发的阳物,杵在白秋池的大腿根上,将那最丰腴最娇嫩之处戳出一个浅浅的坑,无声地泄出一大股湿浊。
“……大哥!”白秋池低声呼喊,随之泄了出来,淋漓的汁水喷涌而出,双腿之间霎时浇湿一片。
白秋池痉挛半晌才稍稍恢复神智,委屈地嗫嚅:“大哥没有弄在里面……”
傅齐山摸着他的后脑勺,无奈道:“大哥弄进去了,你真怀孕怎么办?”
“大哥不想我怀孕吗?”白秋池想不明白,姨娘叫他借种就是为的怀孕呀,自己不想怀就算了,怎么大哥也不想让他怀?
“难不成要我的孩子去管齐朗叫爹吗?我的孩子自然只能叫我爹爹。”傅齐山心中快慰,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白秋池的头发,赤膊搭在床边,丝毫觉不出冷。
大哥和他爬床并不为让他怀孕……那还能为了什么?白秋池恍惚中想起那句“是我傅齐山先动了心”,瞳孔一震,却到底不敢细究,酒后言榻上语,当不得真。
傅齐山状似无意,实则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枕边人身上,敏锐地察觉到白秋池的低落,细细回忆了二人所有对话,忽然意识到,他竟然还没有告知他自己的打算!
傅齐山暗悔自己精虫上脑,没把误会说开就匆匆上了床,于是赶紧同他解释:“先前说岔了,我让你来问我,是想告诉你我为何答应姨娘说亲。”
白秋池闻言心猛地揪紧,紧张地手心沁了汗,“……为何?”
“你也知道是父亲的意思,我抗拒不了,索性答应下来,拖到年后回金陵就行了,我去了金陵,他们鞭长莫及,还能将我如何?”
白秋池心中微微松动,“所以你见那些小姐,都不是真心的?”
“敷衍罢了,和她们在一起喝茶,不如看你一眼来得高兴。”傅齐山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笑意,见他始终还是怯懦的模样,索性将心底打算全部说了:“我还想着,年后带你一起回金陵,你可愿意?”
白秋池神色大震,“……你说什么?”
“我早有这个打算了,因为一直没想好怎么带你走,也怕贸然说出来只会让你徒生困扰,所以才不曾同你说。”傅齐山无奈地笑笑,“不过我怕再不说你以后都不来找我了,所以今日便同你说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可以吗?我能走吗?”白秋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脑海里祈盼已久的东西终于有了雏形,心底慢慢雀跃起来。
“我就当你是愿意了。”傅齐山抱住他,搂着他滑腻的后腰,在他耳边承诺:“大哥一定带你走。你只需每晚来找大哥‘借种’,别的都交给我。”
白秋池眼眶潮湿,埋在傅齐山胸口,“……我愿意的。”大哥这么好,他怎会不愿意。
“那说好了,以后每晚都要来找大哥。”
“嗯……”
“不过这种天气你就别来了,我来找你。”傅齐山怕他不听话,威胁他:“你要是敢来,我就把你抱回来,逼你提着灯笼,叫所有人都瞧见。”
白秋池羞红了脸不答话,傅齐山不罢休:“听不听话?”
“听……”
“下雪天还敢不敢来?”
“不敢了……”
傅齐山满意了,揽着白秋池亲昵,白秋池却神思不属,像是已经飞到了金陵,他眼睛晶亮地看着傅齐山,“大哥,金陵都有什么?”
“金陵好东西可多呢,有漂着花灯的秦淮河,鲜香爽滑的鸭血粉丝汤,还有温婉娇美的姑娘。”
傅齐山寥寥数语勾起了白秋池无边的想象,他和傅齐山携手沿着河畔走,秦淮河比天上的星河还漂亮,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粉丝汤,再看两眼路过的好姑娘。
……算了,姑娘就不必了。
白秋池寐眼嘀咕:“不要姑娘。”
傅齐山忍俊不禁,低头轻吻他。
“有你还要什么姑娘。”
作者有话说:
大甜大肉来了,上章有个集美快来领奖——带预言家!
小丁卡文了,完结章难产生不出来,容我缓缓???????????
第8章 他们只有彼此
白秋池睡了个好觉,先是梦见傅齐山与他成亲,后又梦见他大了肚子,生下的孩子管傅齐山叫爹。不过到底心里揣着事儿,天蒙蒙亮就醒了,纠结再三推醒了傅齐山。
傅齐山被吵醒,眉头紧锁地睁开眼,一见白秋池就笑了,眼神还惺忪着,比平日要温和不少,“怎么了?”
白秋池神态忸怩,有些说不上来的娇羞,“……你早点回去吧,别被人看见了。”
“天这么冷,还将我往外赶,真狠心呐。”傅齐山装可怜,抱着人亲热,探手到他腿间,摸到了明显肥嫩不少的肉缝,“有些肿了,疼不疼?我之前给你的药膏还有么?待会儿叫吕二再送给你些。”
“不疼,还有好多呢……”白秋池抖着腿,既舍不得并紧,又做不到大剌剌敞着,被他手指搅得没个章法,将被子顶得簌簌发抖,双手无力地抓着被子,“……大哥……好了没有?”
“让大哥仔细摸摸,有没有哪里伤着了。”傅齐山说得冠冕堂皇,手下却胡摸一气儿,伤口没摸出来,倒摸出不少水,“外面没伤,再看看里面。”
白秋池哪里还不知道他这是有意作弄自己,软着嗓子劝他:“大哥……再不走天就亮了……”
傅齐山清楚现在时机未到,暂时不能被人发现,只好万般不舍地起身,“晚上记得来找大哥,你就别送了,再多睡会儿。”
白秋池乖乖躺回去,“大哥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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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齐山回去时天亮了大半,万幸没遇上什么人,一进屋便见到屏风旁多出的一樽斗彩麒麟花瓶,皱眉问吕二:“怎么来的?”
“昨晚您前脚刚走,后脚周姨娘就来了,我没放她进来,只说您睡下了,让她明日再来。她说没什么大事,只是白天整理东西发现了这个,她不爱鼓捣这些,放着也是吃灰,不如送给您了。”吕二说完自己也是一哂,“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那母女俩惯会见风使舵,应是发觉巴结大房不成,想着来投靠我罢了。”傅齐山摸了摸那花瓶,“送了就收下,至于回不回礼就另说了。”
吕二想了想,“不过少爷,您既然有心要带白公子走,多拉拢几个府里的人也不错,说不定就有用上的时候。”
傅齐山斜眼睨他,“就你鸡贼,连三夫人也不喊了。”
吕二嘿嘿笑起来,他家少爷这几日的魂不守舍他都看在眼里,昨晚风那么大还是不顾劝阻跑了出去,定是动了真心的,他当然只有支持的份了,哪儿还敢找他不痛快。
“对了,你去告诉崔姨娘,说我夜里着了凉,染了风寒,这几日就不会客了。”
“啊?少爷你病了?!”
“蠢货!你看我像是病了吗?”傅齐山忍不住踹他,“我就想过个清净年,那些糟心事儿年后再说。”
傅齐山有意放任,于是他生病的消息半天就传开了,不管大房怎么幸灾乐祸,总之崔姨娘信了,叫人送了不少药材,又亲自去给约好的人家道歉,最后居然是周姨娘先来探望他。
傅芸跟着周姨娘一起来了,傅齐山早有所料,病殃殃地躺在床上与她们周旋,周姨娘关心了几句就开始将话题往傅芸的亲事上引,满面愁容道:“……崔姨娘厉害,你也争气,不愁没人嫁,我们芸儿里外说不出毛病,只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本事,不会看人,前二十年都瞎了眼,今日才找不到好人家。”
周姨娘说着说着目露哀切,傅芸也神色动容,眼眶渐渐红了,傅齐山看在周氏并没有实质性地与他结仇,顶多是跟在赵氏后面逞嘴上威风而已,再者傅芸也的确没与他们交恶——除了那次帮着傅荟欺侮白秋池。
傅齐山一想到这个,脸便冷了几分,没肯松口:“芸儿是我妹妹,我这个当哥的理应帮衬,不过我本地人脉不多,你要是想嫁到金陵我还能帮你谋个金龟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