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白秋池嘴里吮着柱身,舌头能舔出上面激凸的经脉,嗓子含糊不清地呜咽,腰身颤得仿佛风中细枝,奶头也跟着在傅齐山的小腹上磨蹭,肿得宛如一对红宝石。
白秋池的忍耐力实在是弱,傅齐山泄一次的功夫,他已经泄了三次了,来不及吞咽的淫水喷湿了傅齐山的下巴,枕头上也沾上两条水痕。
傅齐山起身便看见白秋池正努力把他的精液咽下去,浓白的浆腥臊难当,刺激得咳嗽了也继续吞咽,蠕动着食道奋力吸收,傅齐山赶紧捏他的下巴,“没要你咽下去,快吐出来!”白秋池不听,加快吞咽的速度让白色一点点隐匿于殷红的口腔,末了还狡黠地冲傅齐山笑,张大嘴给他看:“没了。”
傅齐山无可奈何,“我是不想叫你难受。”
白秋池浑不在意地摇摇头,傅齐山是傅家唯一对他好的人,那他一定要回报这份善意,他予他一分,他就还他十分。
“这才几天,就这么不知收敛了?”傅齐山疼爱地刮了刮他的鼻尖,“那今晚就再放荡些吧,你趴着。”白秋池乖巧地躺下,枕着双臂,沉醉地闻枕头上的香气——是大哥的味道。
傅齐山欺身压上他,捞起他的臀,抬得很高,腰线浮现出诱人的凹陷,饱满的臀肉既软且弹,紧贴着他的胯,臀肉被挤扁倒显得更大了,傅齐山喘息粗沉,“好弟妹,大哥要磨你的穴了。”
“……给大哥磨……呜——”滚烫的肉棒楔进湿漉漉的臀缝,龟头顶开黏连闭合的花唇,硕大的冠状沟剐过娇嫩的软肉,引发一阵另头皮都酥麻的颤栗,待龟头戳到床面,花唇已经牢牢吸附着肉棒,严丝合缝得像破镜重圆,本就是一体。
这才刚插进来,白秋池就已经受不住了,大腿内侧和穴口都像是着了火,又烫又辣,体内仿佛藏了一挂鞭炮,傅齐山将引线点燃,便噼里啪啦地炸开,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白秋池去抠枕头边的绣花,偏巧是一双交颈鸳鸯,看得眼前逐渐模糊了,哭着喊:“大哥……”
傅齐山拨开他的如瀑青丝,摸他孱弱的背,两块肩胛骨霎时鼓动起来,薄薄的皮囊绷紧又松开,他缓慢地开始挺动,肉棒击捣出粘稠的水声,“大哥在呢。”动作越来越快,声音和力度皆像是密集的雨点拍打着湖面,白秋池从臀尖儿到腿根儿都染上了深浅不一的红,其中当属雌穴颜色最深,感觉几乎要滴血了。
白秋池被钉在床上,一直盯着那对鸳鸯瞧,瞧得眼睛都快重影了。
他想和大哥做鸳鸯,同他戏水,同他缠绵,同他成双入对,永远傍在他身边。
“呜……烫……小穴要烂掉了……”白秋池臀尖儿都被撞麻了,眼泪掉在枕头上,手里还紧攥那对鸳鸯,平滑的枕面被抓出褶皱,像是水面漾起了涟漪,惊散了一池鸳鸯。
最后傅齐山射在了白秋池的腿缝里,精液涂在破了皮的大腿内侧,居然好像有点儿止疼的效果。
白秋池恍惚中想,大哥怎么还不把种子借给他啊……随后勉强清明了一瞬,登时想明白了,不射进来是好事,这样他就能多缠着大哥一些时日了。
想当初他打算的还是早日怀上好向崔姨娘交差,这才过了多久,一颗心就被大哥俘虏了,真下贱。
“大哥……抱着我……”
白秋池睡梦中也不忘撒娇,傅齐山笑着亲他,如他所愿抱着他睡,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拿衣服把白秋池腿缝里的精液揩干净了。
作者有话说:
下次爬床就能????????
第6章 大哥娶了亲,还会要他吗?
赵氏要为傅齐禄纳妾,然眼光不肯放低,寻常人家看不上,门当户对的又都不愿意嫁进来做妾,毕竟就算嫁给庶出的傅齐山,好歹也是个正室,是以虽心急如焚,却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眉目。
这日赵氏把三房姨太都请去,说是请大家一起做参谋,崔姨娘冷笑一声,“她怎可能诚心请我们做参谋,八成是憋什么坏水儿呢!”
白秋池深以为然,赵氏向来与他们不和,找谁做参谋也不会找他们,奈何人家既已发话,不可不去。
周氏和李氏都早到了,白秋池跟在崔姨娘后面姗姗来迟,崔姨娘假意向赵氏告罪,赵氏今日懒得与她掰扯,开门见山道:“今日请你们前来,除了给齐禄议亲之外,还想告诉你们,老爷自知时日无多,想在仙逝前见着儿女们全都成家立室,有个依靠,方能无所牵挂地走。”
白秋池心里咯噔一下,倏地攥紧了手。
“齐禄和齐朗已有家室,只齐山还单着,应当打算起来了。”赵氏看了眼崔氏,又望向周氏,“我已给荟儿相好了夫家,芸儿也该抓紧谋划了。老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有多办些喜事冲冲喜的意思在,年前大家便劳累些,争取开春前定下来。”
回去时周姨娘唉声叹气,忍不住向崔姨娘诉苦:“她动动嘴皮子的功夫,却要我们累死累活,且听她的意思,芸儿的亲事竟要我自己办,我一个姨娘,能给芸儿相到什么好人家?可怜老爷现在不理事,她又不是个顾念情分的,我的芸儿将来可怎么办哟!”
周姨娘素爱巴结赵氏,与崔姨娘并不交好,崔姨娘听了心下只觉快意,面上却劝解道:“芸儿模样好,性子又大方,还怕找不到好小子么?”
周姨娘也没指望从崔氏这里听到什么真心话,满眼欣羡地看向李氏,“还是李妹妹过得轻巧,不用烦心儿女这些事。”
李氏比她们小不少,也最漂亮,只可惜嫁进来傅老爷身体就不大好了,至今没个一儿半女,还不知日后分家能落到多少,听了这话暗中恼恨,又不能表现出来,勉强笑了笑,细声细气道:“周姐姐说笑了,我哪比得上两位姐姐命好,儿女傍身,有个说体己话的,日后还能有人养老。”
周姨娘心下高兴不少,装模作样叹口气:“要说命好啊,还属崔姨娘最命好,两个儿子不说,齐山还着实有出息,今年的进项又属傅窑最高,足有茶庄两倍之多,虽说齐山出身比不得齐禄,可现在的姑娘也不如何在乎那些个虚的,听说江家的三小姐、房家的嫡孙女,一个个都巴不得嫁给齐山呢!”
白秋池眼前一黑,差点儿摔了一跤,被崔姨娘数落好一顿,愣愣地走在最后面。
大哥娶了亲,还会要他吗?
┄┄
晚上白秋池等不及了,天还没黑透就跑去了傅齐山屋里,也比平时热情很多,自己脱了衣服,又去帮傅齐山脱。
“今个儿怎么了?急成这样?”傅齐山促狭地看着他,顺从地配合他抬手抬脚。
白秋池不敢同他说,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只告诉他:“我想你了。”傅齐山一愣,笑容逐渐扩大,“明明昨晚才来过,这就想了?”
“……嗯。”白秋池垂下眼,掌心覆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急促的心跳,将每一次跳动都深深刻在脑海,然后手指逐渐下移到腹部,反复勾勒肌肉的线条,将每一条走向都牢牢记在心间。
至少在这一刻,傅齐山的心跳是为他而加速,肌肉是为他而紧绷,目光是为他而温柔,身体是为他而情动。
不是为了江家的三小姐、房家的嫡孙女,只为了他,只为他白秋池一个人。
白秋池垂眸想着,手指将将移到肚脐便被捉住,傅齐山反身将他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直盯着他:“到底怎么了?”
白秋池再也忍不住,嘴唇嗫嚅一下,晶莹的泪花在眼底翻涌,当眼眶容纳不了后成群结队地逃出来,羞愧地抖着手盖住脸上的狼狈:“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家了……没什么的……”
傅齐山只当他受了委屈,顿时心生怜惜,轻轻拿开他的手,擦掉香腮上的泪痕,“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傅荟还是傅芸?还是姨娘又骂你了?难不成是齐朗给你气受了?”傅齐山这么一说,只觉得白秋池在傅家活得水深火热,除了自己,竟找不出一个待他好的人。
可不是么,偌大的傅家,本来也没几个好东西。
白秋池含糊地应声,惹得傅齐山心都碎了,“齐朗不听话,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必惯着。姨娘我明日同她说,叫她和气一点,别动不动就骂你。傅荟要是再叫你去学什么泡茶,你就说有我教你呢,不劳烦她。总之以后再有人刁难你,就来找我,他们不敢放肆。不过你也得学着强硬起来,温柔是教养,不是纵容,你不欠谁的。”
“大哥……”白秋池张开手抱住他,趴在他肩上轻轻哽咽,大哥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这么好……好得让他恨不得重新投胎,只要能让自己一直陪着他,哪怕做痴傻的傅齐朗也心甘情愿。
这一晚他们仅仅是相拥入眠,纯洁得不像乱伦偷情的大伯哥与弟媳妇。白秋池早把借种这回事忘在了脑后,傅齐山也乐得不提,好让这段关系维持得更久一点。
┄┄
翌日傅齐山果真来找崔姨娘,只是崔姨娘先他一步开口道:“山儿来得巧,我正要去找你呢。”遂将赵氏所言转述一遍,刚说到要他娶亲就被傅齐山冷声打断,“我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