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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负心郎 (p876543)


商柔狠狠地盯着金娘,正想咬吞自尽时,金娘已经捏着他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微笑道:「你总会屈服的。」
金娘向身後的侍从打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便上前把商柔压在地上,商柔的力气再大也敌不过两个身材彪壮的男人。
另一个男人端着一碗汤药过来,商柔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那男人抓着他的下巴,咔啦一声就使他的下巴脱臼。
商柔被逼张开嘴,一碗汤药就灌到嘴里,他拚命地转开脸,汤药一半都洒到他的身上,一半却也成功灌到他的喉咙里,男人再一使劲,使商柔的下巴合起来回复原状。
不消片刻,商柔就感到四肢乏力,下/身却渐渐涌起一股火热,他委身为牧晚馥的侍妾多年,早就通晓床笫之事,不再是当日纯真的少年,自是明白这股突给其来的火热乃是难耐的情潮。
那几个男人松开了商柔,他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那金娘,颤声道:「妳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世间百事,怎麽可能全都有解释??」金娘微笑着弯身,一手往商柔身下探去,轻笑道:「倒是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一点点药就马上起反应了。」
商柔以前服用不少秘药,这副身体早就成了在床笫之间取悦君王的工具,牧晚馥偏偏又冷落他大半年,他久久没有房/事,没有滋润的身体早就如同一大堆乾柴般,星星之火就可以轻易发展成冲天大火。
情潮席卷全身,商柔合上眼睛,紧紧地咬着下唇,就是不求饶。
然而心灵和身体本就是息息相关,一旦欲/望被燃点,心灵也不由自主被情潮牵着鼻子走。
商柔全身发软,早就无力抵抗,只能软软地伏在金娘身上,昏沉之间他只感到衣衫被褪去,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只看见金娘手里拿着一根份量不小的玉势,玉势上泛着一层油光,明显是涂满催情之药。
这对於商柔而言并不陌生,他每次侍寝之前,合欢殿的嬷嬷便会先以要他服食春药,使他全身变得敏感难耐,再以沾满春药的玉势堵穴使他情动,然後送到牧晚馥身边,毕竟低贱的男宠是不能要求君王亲自为他扩张,所以他对於金娘在做什麽可说是极为了解。
「不要??不要??」商柔早就被情/欲冲刷得脸色发红,却还在尽最後一分力气挣扎着。
「如此敏感饥渴,估计早就被主人冷落多时,现在让你满足不是好事吗?」金娘撩起商柔的衣摆,稍微使些力气便把玉势塞进早就泛滥不堪的後穴里。
商柔喘着粗气,整个人湿漉漉得如同在热水里泡了一遍,充盈的感觉却使他的眉梢眼角泛起难耐的春情。他的确是许久没有婉转承欢,巨浪似的情/欲轻易就将把他烧成灰烬,心里却泛起一股寒意。
离开皇宫,自己犯错了吗?
就算被牧晚馥打入冷宫,他也只应该在里面苟延残喘。
原来他早就习惯成了君王的爱宠,已经无法单独面对外面的暴风雨。
金娘扶起商柔,笑道:「动情时倒是乖巧可爱,怪不得你的主人花了那麽多心思调教你。」


商柔早就被情/欲折磨得走不动,只能如同木偶般被带到房间里,顺从地被换上鲜艳俗气的轻纱,画上浓厚的妆容,曾经牧晚馥最喜欢亲吻的额头被贴上娇艳的花黄,一头墨发被挽成松垮垮的堕马髻,活脱脱就是一个以色事人的男妓。
他呆呆地看着铜镜里陌生俗艳的自己,才真正地理解到,自己已经陷於无法被拯救的境地。
事情怎麽会弄成这般境地?自己是在作梦吗?
商柔抬头看见房门,房门外是推杯换盏的热闹,却也是他的地狱。
明明商柔的身体早就不受理智控制,可是却迟迟迈不出脚步,因为他深刻地明白到,只要踏出这个门口,他跟牧晚馥就再无挽救的时机,没有帝王会接受一个男宠曾经在他人身下承欢。
商柔突然想起来,牧晚馥已经把自己打入冷宫,他们之间早就没有挽救的馀地。
自己到底是生是死,他不会再在意了,或许他从来都不曾在意过。
这个残酷而真实的认知使商柔彻底崩溃,他凄然一笑,任由本来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的那一分残存的理智渐渐被情/欲吞噬淹没。
商柔全身发软,迷糊地靠在金娘身上,玉势磨擦着每个敏感点,早已经被浸润得温热,身体在叫嚣渴求着尽情的抚慰和宠爱。
金娘轻轻地咬着他的耳朵道:「这般可口的小美人,只留给你那个负心薄幸的主人独享,实在是太浪费了。」


大厅里亮如白昼,饭菜酒香迎面扑来,正是华灯初上的时份。客人们都在喝酒聊天,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娼妓陪酒。
商柔已经许久不曾饮食,加上早就被春药折磨得头脑昏沉,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他被扶着坐在两个男人之间,柔若无骨地靠在那个看不清楚脸庞的人身上,任由那个人几乎把他抱在怀中,肆意地爱/抚着他。
不知道多少人在喂商柔吃饭喝酒,他吃到一半,随着渗了水的酒进来的是某条陌生的舌头,贪心又狂暴地掠夺着他的口腔。商柔呻吟一声,倒在那个人的怀抱中,顺从地张开嘴熟悉地迎合,两条鲜红的舌头淫靡地交缠着,任由唾液从他的嘴角滑落。
无数只脏臭的手如同从坟墓中伸出来的鬼爪般抚摸着商柔的身躯,理应厌恶至极的接触却舒服得使商柔轻轻地低吟着,他的肌肤甚至渴望着更多粗鲁不堪的的磨擦触碰。
几杯酒滑落喉咙,商柔只感到全身滚烫,不自觉地把本就薄如蝉翼的轻纱扯到肩膀下,柔软雪白的肌肤早就泛起诱人的粉红。
明亮的烛光中只看见商柔脸色嫣红,眼神氤氲着浓重的情/欲,呼吸灼热,唇角残留着酒液,嘴里撒娇似地呻吟着,带着迷惑无知的笑容。堵在後穴许久的玉势早就无法使他餍足,他在寻求着肆意的对待,只好不耐地磨擦着大腿,却不知道这动作等同是邀请。
他成为了一朵盛放至极致,引诱着他人采撷的花。


突然,一人把商柔抱起来,商柔微微歪着头,黑发垂落胸前,乖巧地蹭着那个人的胸口。他本想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然而碧灯的光芒过於刺眼,他只看见一片白光。
那个人径自抱着商柔到桌上,把桌上的碗碟拨到地上。他跳上来,撕扯着商柔身上的轻纱。曾经被牧家姐弟争夺,同时却是如此爱惜,花了无数灵丹妙药保养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中。
这里本就是低级的娼馆,当众交欢也是常事,事实上这等背德下贱之事反而满足了不少人潜藏在心里的偷窥癖好。
  带着酒气的肥厚嘴唇在商柔身上粗鲁地探索着,那人大力张开商柔柔软的双腿,被野蛮对待的身体反而愈发敏感。商柔的身体久经调教,又是多日未有房/事,早就渴望着被疼爱,正是如同成熟的果实般诱人。
  「嗯……」商柔被弄痛了,他低吟一声,双手不自觉攀上对方的颈项,靠近自己的是一大股难闻的酒臭和汗味,不是那股甜蜜的茉莉花香,不是那珍视宠爱至极点的轻抚,不是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男人……
  不是牧晚馥的话,绝对不行!
  商柔猛然清醒,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力气,使劲推开那个男人,眼前的模糊顿时清晰起来,一个中年男人被商柔一脚踹到桌子下。
  他抱着衣服,全身发抖地看着桌下的男人,然後恐惧地退後至木桌边缘。他横目四周,只看见满室烛火摇曳之中,无数双贪婪恶毒的眼睛正在肆意地盯着衣衫不足以蔽体的商柔看,他们都在指指点点,对商柔的身体评头品足。
没有一人打算过来帮助商柔。他如同一只误闯狼群的绵羊,顷刻之後就会被撕碎。
面对铺天盖地的恶意,商柔害怕得眼睛都红了,泪珠不可控制地流下来。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切地明白到自己已经被永远地遗弃在地狱里。
牧晚馥在哪里?他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现在商柔只想看见牧晚馥,他以後一定会听话,不会再离开帝王的怀抱之中。
然而已经太迟了,对方跟自己早就割情断义。
自己不过是冷宫弃妃,牧晚馥以後也不会再来救自己了。
那个男人又扑上来,商柔冷不防被他再度扑倒在桌上,不禁失声惊呼。那个男人恶狠狠地说道:「敬酒不喝喝罚酒!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而已!」
  他一掌掴到商柔脸上,商柔的脸歪歪地转到一旁,只感到被掴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痛。那个男人解下腰带,把商柔的双手绑在桌脚上,强行张开他的双腿,然後硬生生地对折起来,塞着玉势的後穴暴露人前。
  商柔使劲挣扎着,他现在被下了烈性春药,力气还不及平日的十之一二,哪里敌得过一个喝醉粗暴的男人。
那男人使劲把玉势拔出来,凹凸不平的玉势擦过敏感处,羞耻却舒服得使商柔哽咽着轻吟一声,眼角的春情竟是愈发妩媚。
商柔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那男人却已经长驱直入,插进那处从来只容许君王占有的地方,直捣黄龙,填满早就难耐的空虚,强烈的生理快感使商柔不自觉地仰後,长发如同浓墨般任意披落,他不禁愉快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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