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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负心郎 (p876543)



商柔很早就醒来了,他见方代月睡得还沉,便蹑手蹑脚地到屏风後清理身体。他换好衣服出来时,只看见方代月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
「你不是在客栈里,而是在我的房间里。」商柔擦着头发,笑着提醒。
方代月吓得跳起来,几乎跌在床下,他问道:「没有弄痛你吧?」
商柔故意不说话,吓得方代月准备下跪谢罪,商柔这才笑道:「好了好了,倒像是我毁了你的清白。我又不是第一次,哪有这麽容易受伤?」
短短的一句话却是使方代月心疼得很,他说道:「云湘,你可以??跟我来一次。」
「来一次什麽?」
方代月掩着发红的脸颊道:「云湘也是男人嘛??那个??如果云湘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就是我不太熟悉做下面的??你又得教教我??」
商柔默默地看了方代月一眼,感叹这傻孩子的父母到底是为什麽放心让他一人上京赴考的?当年他带着婉儿上京时应该??没那麽蠢吧?
「我对跟男人做那种事没什麽兴趣。」商柔在铜镜前拿木簪把长发挽起来。
方代月这才想起商柔以前是娶过妻的。
「你??只喜欢你旧日的主人吗?」
商柔安静了一阵子,说道:「他是男是女,我也会喜欢他的。」
方代月有点不服地抿紧唇角,他闷闷地道:「待殿试结束,我就来找你。我会想办法替你赎身,你等我。」
商柔抬眼看着方代月,然後微微点头,眼神却毫无期待。


  那天正是白露,天朗气清,枫叶如火,燃烧了大半个京城。
殿试已经开始了,方代月此刻应该正身处金銮殿之中挥笔疾书。
商柔跪伏在床上,被无名的陌生男人从後进入,像是两头发情的狗在交配着。他膝盖的旧伤似乎又要发作了。男人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他肩膀的柔软肌肤,下/身有力的碰撞使床铺都在不断摇晃着,他则半真半假地迎合着,嘴里回应着那个男人下流的问题。
  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商柔感到身体一轻,那个男人惊慌地坐起来。商柔歪头往房外望去,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人——熟悉得让商柔以为自己在作梦。他难以自控地瞪大眼睛。
  「欢迎回家,我的小宠妃。」闻萧伶一袭黑衣,身形笔直得像一根长枪,风姿卓越绝美,黑得发光的青丝在脑後绑成长长的马尾。他依然美艳非凡,眼神明亮有神。
闻萧伶手里拿着商柔的卖身契,一年前他被下了催情药之後迷迷糊糊地在这张卖身契上压下指印。
「嘶啦」一声,闻萧伶痛快地把卖身契撕成两半,再撕成两半??直到那份隐含着屈辱的卖身契被撕成不可辨的碎片,他才随意地把碎片甩到半空中,动作当真是潇洒优雅。
「还是,想要我抱着你出去?」闻萧伶眨眨眼睛,愉快地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接受商柔飞奔而来的拥抱,彷佛他们俩是最好的朋友,而商柔只是刚好去了亲戚的家里吃一顿便饭而已。
相比起光鲜亮丽又明艳照人的闻萧伶,全身赤裸而正被腰粗膀圆的的男人粗暴地压在身下的商柔显得如此可笑。


  商柔缓缓地穿上闻萧伶脱下来的漆黑披风,他一直没有说话,却是紧紧地盯着闻萧伶看,彷佛觉得只要自己转移眼神,闻萧伶就会突然消失,再次把他一人留在这地狱里。
闻萧伶嫌商柔走得太慢,索性把他横抱起来,走下楼梯,穿过红英院的大厅。他是按照燕朝律法把商柔的卖身契买下来的,红英院自是不会阻拦他,金娘还在一旁笑道:「云湘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竟然还把闻萧大人的心都勾走了。」
「要不,妳也跟着回来侍候我?」闻萧伶弯起眼角笑了笑,上下打量着金娘,还在她丰满的酥/胸上多看了几眼。
金娘拿手绢掩着嘴巴呵呵笑着,却是不住地向闻萧伶乱抛媚眼。闻萧大人是陛下面前最得宠的大将军,那张脸蛋比起城里赏月楼的红牌更为娇艳,更别说那肩宽细腰长腿,身材是无可挑剔的,又是夜御数女的放/荡风流,上过他的床的女人无一不是赞不绝口。
若是能和他一夜风流,只怕那根本不是他来嫖自己,而是自己来嫖他了。
倒是有点羡慕云湘了。跟了闻萧大人,估计半个月都不用下床了。
「云湘你以後可得好好侍候闻萧大人了。」金娘笑道。
商柔蜷缩在闻萧伶的怀抱中,小心翼翼地不动弹。
闻萧伶轻轻一笑,他一直护送到马车里,然後拿毛毯好好地包裹着他。
华丽精致的车厢里放着暖炉,隔绝外面的秋寒刺骨,商柔坐在铺着虎皮软榻的一边,闻萧伶则坐在另一边,聆听着马车穿过繁华的大街。
「是我发现了你的行踪,你还不谢谢我吗?」闻萧伶一手支颐,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来,修身的长袍把他的楚腰勾勒得更细,长及膝盖的黑色牛皮长靴更是显得他双腿修长有力。
他还是以往那副美丽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模样,全京城—不,全天下估计就只有他是这样的。
「本来我想直接抢人的,但陛下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你的事得确保万无一失,免得将来哪个野男人拿着卖身契往陛下面前要人,陛下就英名尽丧了。」
商柔却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闻萧伶,然後伸手捏了捏大腿。
很痛。
他是在作梦吗?
牧晚馥真的找到自己了?
他凝视着闻萧伶--是他,他的确是牧晚馥最亲密的朋友。
商柔横目看着四周,窗帘以花罗织成,那是宫里才用得起的奢侈。他又细细地看着闻萧伶,那绝色容颜是多一分太俗,少一分太淡,再厉害的刀圭之术也无法造出来。
那个女人的身影却在心中突然出现,商柔竟然有点害怕,甚至不想去见牧晚馥—他该怎麽面对牧晚馥?
「这是嫌弃我打扰了你的好事?」闻萧伶噗哧一笑,他的长臂一伸,轻易地把商柔揽到自己的怀抱中。
闻萧伶愉快地笑着,他的确是刻意挑这种时间进去的。
「我倒是很想知道,若是让陛下看到你被那麽多男人玩成这样,他是否还是像以前那样把你宠成公主了?」闻萧伶翘起嘴角,笑得天真无邪。
商柔长得比闻萧伶瘦弱,身上又是不穿寸缕,只裹着闻萧伶的黑貂披风,披风里残留着闻萧伶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的浅淡冷香。他刚刚才被人在床上按着做了大半天,身体早就被情/欲淹没了一半,现在只能全身乏力地靠在闻萧伶的怀中。
闻萧伶的手指轻轻一挑,就把商柔那掩得不紧的披风稍稍打开,看见商柔长袍里斑驳的吻痕和唾液,啧啧地说道:「小玩意倒是够骚的,现在才是下午就跪下来求着被男人操了,你对得起自己那个金銮殿上的夫君?还是陛下太矜持,你又太饥渴,所以出去找其他男人操/你了?」
商柔的情绪顷刻之间就是大起大落,得脱魔爪当然是好事,而且前来的是牧晚馥最好的朋友,但闻萧伶说话太难听,他与商柔之间之前又发生太多不愉快,商柔实在不想理会他,便只是低头不说话。
闻萧伶抿着红唇,一手抬商柔的下巴,低声道:「小淫妇,这是对恩人该有的态度?该不会是在埋怨我,让你以後不能随便被男人操,只能让陛下一人宠着?早知这样,我就该留着那张卖身契,把你卖到更底级的窑子里,整天就撇起屁股等男人来操。」
「闻萧伶,你说话小心一点。」闻萧伶最擅长的就是惹起别人的怒气,连商柔也被他说得狠狠地瞪着他。
闻萧伶轻轻一笑,他的手从商柔的披风下伸进去,轻轻撩动几下。他是风月老手,虽然极少碰男人,但大约的还是懂得,轻易就摸到商柔的敏感点,长着薄茧的指尖只按了几下。他的力度刚刚好,有点痛,更多的是愉悦,刚才本就被做到一半,情潮未退的商柔就彻底失守了。
商柔心里不愿意,但全身却是舒服得发抖。那些恩客大抵只为自己满足,商柔很少真的舒服,方代月还是嫩了些,闻萧伶却不一样,轻轻几下就把商柔击溃了。商柔以前在後宫和红英院里都有听说过闻萧伶的手段有多高明,现在浅浅一尝,倒是明白了。
「小骚/货,你要我哪里小心一点?」闻萧伶居高临下,讽刺地笑着。他修长的手指佻皮地往这里戳了一下,又往那里戳了一下,笑道:「这里?还是哪里?」
闻萧伶每戳一下,商柔整个人就小小地跳起来。他满头大汗地埋在闻萧伶的肩膀上,连连喘着粗气,紧咬着下唇道:「我好歹也是你好兄弟的人??」
毕竟闻萧伶是极顾忌牧晚馥的,上次他在雪地欺辱自己,牧晚馥一来,他就马上蔫了。
商柔其实想要威胁闻萧伶,但闻萧伶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把商柔玩弄得忍不住呻吟着,一手抓紧了闻萧伶的衣襟,这句话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了。



闻萧伶一手抱着商柔,另一手的手指继续往里面试探,商柔在红英院里本就侍客到一半,里面早就有东西,闻萧伶一旦使劲插进去,交接之处就发出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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