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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 完结+番外 (洗朱)


  傍晚朱珏跟着杨镇他们出去看戏,周武今个儿定亲,他家里本想春闱过后考个进士再说,也更荣耀,可女方家里的老人病重,又互相熟识,所以才急促的操办了,朱珏吃席不行,与人又不认识,杨镇索性领着他们几个去外头馆子里看戏,要个雅间,杨镇先挑一出哪吒闹海,把烫金的单子挨个传下去,最后才到朱珏这,他坐着靠窗,翻开看看,戏名竟没有一个认识的,略微尴尬的又翻了一遍,呃,他以前没那个闲情逸致的看戏,自从遇见傅壬章,是啥恶习都养成了,他后来就酷爱听戏,每日醒了就央着傅壬章摆上戏台子,有时候兴致起了还亲自扮上给他唱一出,这阵子好像想起傅壬章的次数变少了,见面也少了,这样挺好,这辈子再没什么瓜葛最好,就怕他在背地里捅咕着什么幺蛾子。
  “我点个,霸王虞姬。”
  清脆的声音落下,朱珏倒是认认真真的看戏,其他几个人互相聊天,周武问杨镇,“大哥还没定下吗,听说已经相看过了?”
  杨镇大刀阔斧的坐着,手里端着浓茶呷一口,浓眉大眼,唇薄且浅,眸黑鼻挺,恩德侯家的世子,自然气度不凡。
  “嗯,母亲只说问我的意见,我是不急,必然要稳定之后,再行定亲。”
  几个人沉思他说的话,现今的圣上心思全在后宫中,处事并不公允,他们祖父一辈的随着打下这天下,如今稳当了,却想削去他们的势头,连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做官都需要参与大考,说的好听,给天下寒门子弟多些机会,实质上,还是在剥夺众诸侯的势力,罢了,谁让当年是姓傅的登上了宝座,多说无益。
  “那,文武,怎么选?”
  问的是另外一位,名叫江华,是善威侯家的二子,他们如今都是互相依靠着,家中女眷又连的亲戚,所以什么事都互相商量。
  杨镇沉吟少许,初步定下,“那日我与父亲商谈过,我和方鉴从文,你和周武去武,各自擅长。”
  周武皱眉,仰头奇怪的问他,“大哥骑射功夫更好,为何选文?”
  杨镇看了眼认认真真看戏的朱珏,抿唇选择打岔过去,“咱们出来看戏的,都聊什么今后啊…”
  几人对个眼神,隔墙有耳,古往今来,皇帝更重视文人内阁的一张嘴,却忽略掉武将身体上的老年伤疤,他们若继承爵位,一旦有战乱,圣上必定会首先派遣他们,杨镇看着戏,脑子里却蜂蛹般的涌进和父亲说过的话。
  朱珏是一句话也没听他们说的,连耳朵都没搭过去,这几个戏他真没听过,以往傅壬章让他听的也许都是经过筛选的,这些民间的,可能不让他听?再者,这里头多是扮男女,为什么他以前听的都是男子与男子呢,真是,傅壬章喜欢什么就给他听什么,任性的厉害。
  几个人出来,各自做马车回府,已经夜深,柴伯等在大门口,扶着朱珏下车,“下回不用出来等我,我还能走丢了不成?”
  柴伯岁数大了,腰板都不直溜了,还是少干活,多修养,想着,应该找个小厮伺候了。
  “老奴不怕您走丢,就怕您不吃饭,厨房里酿的桂花素丸子,您待会儿多少吃几个。”
  朱珏也是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怕他不吃饭,实际上,他晚上真的没吃几口,外头的东西看着就油腻的慌,想着桂花,难得咽了下口水,他就喜欢桂花的东西。
  “行,端我屋里来。”
  顺着小径往里去,柴伯一拍脑门,赶紧说,“傍晚的时候,九皇子就来了,老奴说您还没从书院回来,但,殿下好像派人去寻你没寻到,脸色极其不好,您,进去的时候解释解释。”
  傅壬章,他怎么来了,这是又想起来他这个玩物了?
  虽是这么想,还是将步子迈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傅壬章:看,小红豆还是在乎我的。
朱珏傲椒:我是怕深秋寒夜的冷。

  ☆、灯笼

  傅壬章兴致冲冲的过来寻人竟没寻到,心思瞬间就暗沉下来,他竟不知道,小红豆的花样如此多,不老实在府里等着他过来,出去乱跑什么,想想就觉得他这事做的不对,柴伯奉上来参茶和桂花糕,他瞅了瞅,把手里的灯笼好生的挂在书案前,伸手捏一块慢吞吞的嚼了,这玩意儿也太干了,喝掉一大口茶,抻头问门口守着的老头,“回来没?”
  柴伯躬身答,“没有。”
  傅壬章一摔茶碗,神色不悦。
  “老奴去门口瞧瞧去,估计快了,快了。”
  这位九殿下,可是脾性暴躁的很,惹不得惹不得。
  不大会儿,外头一连串的脚步声,朱珏先行入内,脱去披风,转身往里头去,甫一拐过屏风,就见着书案上挂着的那个灯笼,久远的记忆回笼,初初的是有这么个灯笼,傅壬章费了三天两夜不睡觉给他亲手做出来的,可是他,他不知道啊,他还想着逃离这个男人呢,所以,自然是都摔坏了,也惹得男人化身禽兽,硬生生的差点掰折了他的腰。
  傅壬章在后面慵懒的眯着眼,盯着男子摇摆的腰形,若是在床上,该何等的销魂。
  “送你的,喜欢吗?”
  朱珏走近,里头拢着一小烛灯火,它亮起,才能照亮里头精致的亭台楼阁,外边是八面的琉璃窗户,傅壬章是得花费多大的功夫才做出来的,上辈子面对着他不屑的神情,必然是心中难受极了,不知不觉的伸手摸了摸,点头回答,“喜欢。”
  突然,朱珏想起来好像他的手还划了个道,回身看向他,细碎的袍尾刚巧扫过他的腿,傅壬章一把将人捞住举旁边的桌几上,舔了下唇,干燥的问,“你上次说的要检查,现在就来。”
  食指捏着一块桂花糕,邪魅一笑,“今日没有葡萄,就用这个吧。”
  朱珏却把注意力都放在他手掌中央的白色绷带上,没说话,任由他仰头贴近,叼着块哺过来,桂花糕太大,在他嘴里融化掉一块,剩下的傅壬章又舔回自己嘴里吃了半块,剩下最后的一点残渣又顶了回来,来回间唇舌交缠,濡湿颤抖。
  许久才喘息着放开他,傅壬章觉得浑身都着了火,急需要用眼前的白净的人儿来灭灭,手指掐着他腰使人更贴近自己,丹凤眼中欲望叠起,如火如荼,盯着他通红水润的唇瓣语气沙哑性感,“你吃过的桂花糕,真甜。”
  自重生以来,两个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亲吻,这种颤粟感太强烈,朱珏一直以为自己排斥傅壬章,但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击,男人唇贴上来的那个瞬间,他就沉迷不已,久违的爱恋侵袭着他,但,一想到,他日后仍然会扔掉自己,立刻又凉下心来,纠结着,也徘徊着。
  “傅壬章。”
  朱珏推了推他胸口,叫他的名字。
  从小到大,没人叫过他的名字,多是九皇子,九殿下,或是父皇的章儿,或是母妃的没名字,第一次被别人这么叫,顿时心里涌出来一股极度的满足感,像是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东西,却没有人发现一样的遗憾,但是,随着他退后的动作,又明白了。
  “还是不愿意?”
  哪个在宫廷中混迹过的不会看颜色,傅壬章也退后,半倚着靠背,边把双腿微微分开,以图下面能舒坦点。
  朱珏下了桌角,站直了身体正视着他,“殿下,是不是只把我当成个玩物,想要则要,想扔便扔。”
  灯火下男子浑身清冷,片刻之前的那一点点旖旎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是他强迫了他。
  傅壬章舔了下后槽牙,控制不住的暴戾,眼眶通红,话语也薄情,“我若是想硬上,早就捆了你扒去裤子吊着玩了,你以为,我还会任由你在这梗着脖子跟我叫嚣吗?”
  朱珏感觉自己垂在身侧的手都被气的颤抖起来,你看,混蛋还是混蛋,狗改不了吃屎,对于他来讲,什么爱啊,什么情啊,全他妈的是放屁,只有下面那个根子舒坦才是最主要的,逮着个人就能进去出溜出溜,然后再说玩够了,你滚吧。
  努力平息下来自己的怒气,感觉头顶眩晕,眼前一片漆黑,深吸两口气,咬着牙说,“既然如此,殿下还是去找别人玩,估计这京城里愿意被你吊着上的男人很多,不缺我这一个叫嚣不听话的。”
  傅壬章真是恨不得把人真捆了去,这个豫恩伯不但迂腐,还愚笨,他还要怎么说,他都放下身段又送礼物又说甜蜜话了,怎的就是心硬如石呢,真是气死本宫了,怕再呆下去会发疯,起身离开。
  朱珏等着人走远了,还是没动,站着看那个亮着的灯笼,许久,手伸过去想摔了,闭上眼缓了缓,还是收回来,双手攥拳,一脸疲惫的抵在桌角上。
  凌晨,那盏灯笼灭了,里头的模样看不出来,只能瞧见外头龙腾虎跃的样子,倒也雕刻的逼真,朱珏站在桌前看了好久了,柴伯不知道具体过程,悄悄的说,“听说,昨夜九殿下回去就发火了,把屋子里的所有器具都砸了个遍,半夜时只身出城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朱珏心底里冷哼一声,自然是有地方去的,指不定楼抱着哪个野男人欢畅呢,照上辈子那股势头,一日五六次也是常有,这辈子怎么可能守身如玉,心里头堵的慌,索性早饭也不吃,直接去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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