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准备好的药粉给岳麓樱饮下,这药虽然费了功夫,但是好歹效力惊人,几乎是药到病除,岳麓樱很快觉察出自己恢复了常态,体力和武功也恢复了起来,之前受制于人的感觉慢慢消失不见,涌上心头的便是受到羞辱的滔天怒火。
可是还未等他发作,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几个人精神紧张,就听见隐隐约约的对话传了过来。
“……怎么样?”一个人问道。
“没什么动静……似乎药效没起来。”另一人模糊的回答。
“……就要来了,这怎么行……”
“那我进去看看……”一人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
大家都紧张地屏住呼吸,愣在了原地,只是封秋白突然翻身将裴若源扑到了身下,发出好大一声,裴若源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对方愣了一下,急忙凑到门口,接着一线门缝朝里观望,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似乎能看到是两人在地下滚动,他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朝另一人挑了挑眉说道,“成了,估计大皇子来的时候正是好戏!”
来问话的人闻言,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转身去回话了。
“你们先走……”封秋白抬头对秦莘和岳麓樱说道。
岳麓樱本想拒绝,可是起身的一阵晕眩让她闭上了嘴,她虽然恢复了大半,但是药效还在,又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是不要固执己见的好。他同封秋白点了点头,带着秦莘就从窗户出去了。
“咱们也快走,哎,卧槽,你的药还没解开,只能先回去再说……”裴若源恍然间想到这茬,不自觉对秦莘爆了粗口,这小子只顾着美人,把封秋白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行了,”封秋白惨淡一笑,裴若源闻言一下子僵住了,难道是毒药……
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带着哭腔说道,“你可别吓我,怎么就不行了,岳麓樱喝了解药不都没事了吗?”
封秋白听他声音,知道是误会了自己意思,心中暖洋洋,却也不解释,只是将裴若源的手引到了自己身下……
裴若源猛然触到一个热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整个人不好了起来,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封秋白也不知道是力气大还是药效强,愣是没让他翻身。不过整个人越发的气喘吁吁,呼吸灼热烫人,他哑着嗓子道,“撑不到回家了,秦蕴那小子给我下的药太猛,只能委屈夫君你陪我打回野食了。”
打野食三个字裴若源听说过,也认得,可是他此时却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由不得他多想,封秋白没多久就让他亲自体验了一回。
“唔……”
“……嗯……啊……”
秦莘和秦铖在门外站定,秦铖皱着眉看屋子,他本不打算出来,可是秦邈说秦蕴似乎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在这个茶馆之中,自己想要卓他的把柄,便亲自来了。前面查了一遍,什么异常都没有,就是喝茶听曲的地方,只是搜到这后面才看见这个连窗户都被锁上了的小屋子。
屋子里传出来的声响,他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秦邈说的勾当,难道是秦莘在这里偷人不成?秦铖觉得奇怪,不过懒得多想,他挥手,一个壮汉便将门踹了开来。
而在踹开的那一瞬,秦蕴走了过来,斯文有礼的笑容,却在看见屋内景象的那刻变了颜色。而秦铖的脸色却在看到秦蕴的那刻就变了,难道是自己的手下走漏了风声不成,秦蕴果然在这里,只是自己被他利用了。封秋白和裴若源两口子在外面浪被自己逮住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这人肯定是自己得罪了。
虽然只是一瞬,封秋白还是看到了秦蕴那近似饿狼一般的眼神,他狠狠地盯住秦蕴,逼迫着对方收回了自己贪婪地目光。封秋白下意识的将半*裸的裴若源挡在身后,虽然对方好似有相同想法,死命的想要把他挡在身后,却因为体位原因而不成功。
“不知二位皇子有何指教,若是无事,还请关上门吧。”封秋白衣冠不整,有别于平日里的斯文清冷,如今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锐气,犹如利器脱壳,有种无法抗拒的威压。如今他嗓音暗哑,带着尚未满足的情*欲和显而易见的不满,就更加让人想要退避。丝毫没有被人撞见的尴尬,反而气势强硬得很。
秦铖虽然不怕他,可是还是不想触封秋白的霉头,他黑着脸,让手下把门关了,他转身朝秦蕴冷笑,“对付我净使些不入流的手段,和你那哥哥一样废物。”
☆、心思
最近京里有则小道消息,大家都当作笑谈,可是却都认为是真的。毕竟,这消息实在是太详细了些,据说裴夫人把裴太傅给家法伺候了,可怜裴太傅被打了三鞭子就晕了过去,一连请了十来天的假。至于原因,那就更是好笑了,裴太傅要将自己小妾的亲戚塞到封秋白房里做小,这还真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过也不知道裴太傅是不是真糊涂了,还是耳旁风太强已经不长脑子了,也不想想,曲家的人若是嫁过去,还有裴家什么事呢。
裴太傅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怨气,又加上屋子里的窗帘都关着,越发显得死气沉沉。外边的传言竟然真不是假的,裴太傅自然也知道外界沸沸扬扬的消息,他本就是爱面子的人,如今简直是臊的不行,想想那日郡主对他动手,就越发气的眼前发黑起来。
“老爷,您喝点药……”曲姨娘小心服侍着,却还是没得了好气。
裴太傅一把推开递到嘴边得要碗,大声斥道,“这么烫是要我的命吗?”
曲姨娘被他找了着许多天的麻烦早就一肚子火气,如今看他碰都不碰就说烫典型找自己麻烦的举动,心里越发的嫌恶起来,不过她终究知道自己的斤两,所有的不满只能悉数压下去,裴太傅被郡主收拾了只能拿自己出气,如今自己低头忍气吞声,日后裴太傅念起来必定愧疚,自己再做谋划也不会吃亏。
“您也别生气了,呜……”曲姨娘说着就要哭起来。
“我又没死!”裴太傅抬手用尽力气拍打床沿,正好拉扯住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次似乎犯了郡主忌讳,一向冷漠的夫人用了大力,可怜他一把年纪又福养多年,如何受得了,三鞭子下去就晕死了过去。
裴太傅又疼又恼,大骂声滚,让曲姨娘赶了出去。
这边厢发生的事情裴若源是不知道,毕竟他已经回到了封府,他的母亲今天也过了来,他没想到母亲会亲自来,毕竟皇孙那里不太平,可是母亲却安慰他,自己自有分寸,封秋白也说不打紧,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某些人的狐狸尾巴,显然封秋白知道其中详情,但是他问起,封秋白却说这是母亲大人安排的,自己也只是猜测,具体日后再给他解释,如果着急可以去找母亲问问。裴若源见他如此说,干脆作罢,毕竟这两日他被他娘亲追着问,躲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自己往上面撞去。
“你同母亲说的什么,她这两日总是追问我,和你关系到底如何?”裴若源说的时候还是觉得尴尬,那日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他整个人都不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自然照实说了,”封秋白倒显得坦然得很,“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还是要早些举行仪式的好。”
“难怪,”裴若源才算知道自己这几日的苦难源自对方,忍不住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封秋白衣领道,“你可害苦了我,胡说八道些什么!”
封秋白眼神一闪,楼着裴若源的腰就让人坐到自己怀里,不满道,“你这是吃干抹净不认账么?”
裴若源被他这举动弄得如坐针毡,着急忙慌扭着要站起来,结结巴巴反驳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
“别乱动啊,我掉下去了,可不禁摔的!”封秋白坐在椅子上,被裴若源晃荡的不稳,裴若源闻言吓得赶紧停住,封秋白眼神漾过一丝笑意,可是面上仍旧丝毫不显,只是手又揽得更紧了几分。
“源儿……哎呦,你们好好的,我等会再来。”裴夫人刚踏进屋子就看到这一幕,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着就又闪身要出去。‘
“娘!”裴若源大窘,急忙从封秋白怀里出来,红着一张脸说道,“娘,您,您有什么事,您和封秋白说,我,我先走。”
他说的结结巴巴,跑的倒是麻利。
裴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她转身对封秋白说,“源儿今后就拜托你照顾了。”
封秋白闻言摇了摇头道,“夫人您说错了,源儿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我还指望着依靠他呢。”
裴夫人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愣了下,而后便开怀的笑了起来,“你说得对。”
“成婚那日,就这么定了,裴家作为女方,封家作为男方。”佩夫人说道。
封秋白沉默了一下道,“您不介意?”
“介意什么?如此行事最为方便。”裴夫人耐心解释道,“我原来还想着让你进我们裴家一趟,也算是给裴家一份脸面,可是既然有些人已经认定了位置,又何必再倒腾,就这样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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