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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隙 完结+番外 (墨客不文)



高悦手里的刀是黑色的,刀体有复杂的古老铭文,解决完那个要趁人之危的小人,高悦把刀砍向莫长和的马。

莫长和的马吃痛长嘶几声倒地,压在岑立身上的恐怖力道消失,高悦要去砍倒地的莫长和,却被莫长和的手下拦住,不一会又有五六个人上来把高悦包围,脱不开身。

与此同时,铁浮屠的包围剿灭战已接近尾声,八十人终究不是三百铁浮屠的对手,顽强抵抗了一阵,再架不住了,包围圈越缩越小。

岑立的马术极好,控制好马,莫长和已经站了起来,眼里杀气横生,刚刚如果没人来打扰,他已经拿下岑立的狗命了。

“很好。”莫长和突然大笑起来,“太子殿下,你想知道那日在东宫,刘隽为什么会笑吗?”

“不想。”岑立回答得干脆,御马朝莫长和冲去,踩也把他踩死!

“他说‘我要让你刘华歆也尝一尝从最高的地方摔下来、被最亲的人夺走一切是什么滋味!我要亲眼看着你失去宝座,沦为人人唾弃的肮脏老鼠!看着你连乞丐都不如空无一物地死去!’”

恶咒化成石头压在岑立胸口,可是他没有停,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刀,夹紧马腹,冲去。

莫长和举起剑,马头已至,莫长和摔了一跤竟然没摔残,身影依旧矫健,堪堪躲过马匹,正要往前一刺,岑立比他更快,极高的马术在此刻尽显,他拨转马头,令其如钟摆般撞去!

莫长和以为躲过马便赢了,握剑正要往旁边刺去,没想到下一刻,腹部一凉,似乎有风吹进身体。

岑立趴在马背上,抽出红刀,起身,把马勒住,调转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莫长和。

高悦收回黑刀,最后一名楚兵倒在包围圈中。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请收藏~

最近真的忙成了狗~有人看到这里吗?有的话留个小爪印好嘛^o^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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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攻城(3)

将军府。

光明将军出征不在,这座府邸便空了,留一个还未及冠的儿子,崇轩过来开门,将军夫人看是公孙曹来,热情迎客,却看到公孙曹后面还有个少年,少年背着一个人,虽然心中奇怪,却也没多问。

“夫人,公子。”公孙曹一一行礼,“夜里叨扰,实在惭愧,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刚到平阳,人生地不熟,他的哥哥还生病,在下公务繁忙恐照顾不周,平日听将军说夫人妙手回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半夜来此叨扰。”

将军夫人田氏:“府君说的哪里话,快快请进。夫君出征在外,城里一切事务还要靠府君打点呢。”

崇轩一直围着公孙曹,笑道:“府君可好久没来了,打马球吗?我得了一匹好马,日行千里,疾步如风,这次可不会再输给您了。”

田窈小声呵斥道::“轩儿,不得无礼。”

贺知年一直背着王病跟在公孙曹身后看着这对胡人母子,他不能让人随便给王歆看病,半信半疑用梁语朝公孙曹问道:“哪位将军的令正?”

“崇明。”公孙曹说。

贺知年怒道:“你把他带到崇延的弟弟家里!你干脆杀了他得了!”

“他已经死了,夕,你偏不信我。将军夫人是楚国名医,由她亲口说出来,你不信也得信。你干什么?!回来!”

贺知年转身就要走出正堂,公孙曹忙追上去:“夕,这里没人认识他,相信我,没人会害他。你在城里找不到郎中能出将军夫人其右,这就走了,你才是害他!”

贺知年一顿,半晌才道:“可他们是胡人…”

“不是所有胡人都居心叵测要毒害梁人的,他们更不会,相信我,我也…我也不希望王病死。”虽然他已经死。

贺知年:“我就相信你一次,公孙曹,如果他们治不好他,我就杀了他们,不论用什么方法,你知道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就在公孙曹无比尴尬之时,田窈突然走了过来,虽然听不懂梁语,但是看这情形和之前公孙曹所说的话,她也能猜到一二,道:“他还活着。”

公孙曹不敢置信问道:“真的?!”

田窈:“妾不敢欺骗府君。”

公孙曹:“不是不是,夫人,下官不敢怀疑您,只是想问您,…能……您能医好他么?”

田窈看着惊慌失措的公孙曹,想笑不敢笑,只道:“请让妾再看看这位公子。”

公孙曹忙对贺知年道:“夕,快点!快让崇夫人看看!”

田窈的话贺知年自然听得懂,还是犹豫不决。

“再拖就真死了,夕!”

贺知年心一横,眼下也顾不得她是胡是梁,背着王歆往回走,田窈却道让他们去西厢房。

崇轩端来热水,贺知年把王病放在榻上,看着田窈替王病擦去他嘴角的血迹,贺知年这才知道原来他在自己背上流了血。

这时突然有家仆进来喊道:“夫人,门外有人找公孙府君。”

公孙曹告退,走出房门,贺知年却追了出来:“你去哪里?你不在,万一他们对王歆下手…”

“你放心,医者仁心,她不会伤害不认识的王病,而且你还我带来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且去看看谁找我何事,你呆在这里绝对安全,等王病醒来你还得照顾他不是吗?”

贺知年一顿,无话可说了。

“我走了,夕,照顾好王病。”公孙曹说完,跟着家仆走了。

进了房,贺知年一直盯着田窈,田窈擦干王病嘴角的血迹,施针,取了几根小木棒固定包扎他的脖颈,一番忙活下来,连田窈都出了一身汗。

“我哥哥好了吗?”田窈一起身,贺知年立刻改用匈奴语问道。

“公子请坐,听我慢慢道来。”

贺知年只得跟着她坐下,看她还想煮茶,贺知年忙道不用。

“他的情况很不好,最重的是脖颈的伤,妾担心他喉咙受损,声音有变,也有可能……说不了话。公子…你先别难过。”

贺知年咬牙道:“您说…”

“妾看他的脚不似常人才知道,那公子的腿被人用特殊手法封住穴道,失去知觉,每个人封穴手法不同,万一施针有误,非但无效恐反而害那公子,妾不敢尝试替他解开穴道。最奇怪的一点,他身体非常人,脉象时有时无,妾不才,不知是何所致。”

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就是:他虽然活了下来,但是瘸了也可能哑了。

也罢,反正瘸了也好,他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我代家兄,谢夫人救命之恩。”贺知年起身走出席,朝田窈一拜。

田窈也起来扶他,道:“公子快快请起,妾也是受人之托,你要谢就谢公孙府君。今夜你们在这里住下,妾这就去吩咐东厨熬药,那位公子情况还未稳定,轩儿,过来。”

崇轩一直好奇地在王病榻边走来走去看着,闻言回头,道:“娘,他醒了。”

贺知年一惊,立刻跑到榻边,王病果然醒了,眼皮打架似得,正浑浑噩噩地看着房顶。

“哥哥!”贺知年笑着叫他。

田窈比贺知年还惊讶,她是医者,这个人伤得多重没人比她更清楚,可是才治完不久,他竟然就醒了,就算是正常人睡一觉也没这么快啊!

田窈拉了拉崇轩,两人静悄悄退出去了。

贺知年直叫了他四五次,王病的视线才算有了焦点,他转头,那焦点便落在贺知年喜极而泣的稚嫩小脸上。他想唤贺知年,可是声音还没发出来,他的喉咙就像被人用滚烫的铁水浇灌过,密密麻麻的痛涌了上来,最后只发出如锯木头一般干涩沙哑的怪声。

贺知年奇迹般听懂了他的话,抹了把鼻涕眼泪,吸了口气道:“哥哥,我在这。”

王病笑了起来,艰难地伸手去摸他的脸,贺知年握住他的手,蹭了他一手泪水。

“你……去…哪………了?”字字泣血也不过如此。

“哥哥安心休息,我在这,哪也不去了。”

王病似乎还有话要说,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可是不论贺知年再怎么努力去听去猜都解读不了。

“你先不要说话,闭上眼睛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会好的…会好起来的……”说到最后贺知年的眼泪又不要钱似得流了下来,王病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可能是连他的身体都不想让他好过,才安静了一会,一股急促的气流被迫从胸口挤压而出,如夹着刀针的风刮过温软的喉咙,王病剧烈地咳嗽着,每咳一下他都以为会一口气接不上就这样死去。

“公子!”贺知年哪里看过这等不要命的咳法,脸都吓白了,也不知道叫田窈,颤抖地握着他的手,烫地吓人,无措地看着王病咳地脸色浮现不自然的红。伤心难过转化为无尽的恨意从心底深处疯狂生根成长,如同深渊囫囵地吞噬了所有的光,最后连他自己一并吞了。

是那个太子!是他们!把王歆害成这样!都是那一群丧尽天良的狗贼!

田窈和崇轩在外面听到咳嗽声,赶了进来,贺知年双眼充血,猛然间从胸前掏出匕首,架在了与他一样大的崇轩脖子上。

胡贼,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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