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剧痛已经散去,交合之处渐渐传来酥麻的快感,花慕伸手揽住身上律动的男人,嘴角微微扬起,一颗晶莹的泪光从眼角悄然滑落,你竟成了我第一个男人……
屋内一片旖旎,屋外皎洁的月色挂上羞赧,扯过一片轻纱遮住自己,也遮住了满天闪烁着窥探的星辰,窗前垂下的菟丝花害羞得合上花苞,掩在层层叶片背后,似有似无的发出一声轻叹,天啊,地啊,我神赛特啊,伟大的沙漠之子与楚门长老结合了!
翌日,清醒后的夜西寒不可思议的望着床上那朵绽开的蔷薇花,眼中充满了不解。看着他好笑的样子,花慕忍俊不禁,揽过夜西寒,宠溺的将下巴抵在他头顶,淡淡的陈述道:“我最擅长的就是驭马,无论是马还是人都是我骑别人,被人骑……你是第一个。”
夜西寒听得动容,抬头,微薄的粉唇压上他的,再次翻身上马,又是一番云雨……
接连十日,两人一直腻在房中,第十一日花慕终于忍不住,将夜西寒赶出去透透气。夜西寒接连得到莫大的满足,也乐的听话,索性就出来逛逛,听听书,品品茶。坐在一品茗二楼的雅间里,听着说书先生声情并茂的讲述,心情也是大好,时而自顾自的咧咧嘴角傻笑,露出两颗俏皮的犬齿。
同样是二楼,在夜西寒东北方向的雅间内,一个浓眉大眼线条刚毅的男子一直看向夜西寒的方向。只见这名男子一身黑色绣金线花纹的斜襟过膝长袍,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开来,滴滴当当坠了许多处发饰,下颚一缕长须束在一起,也坠了件半寸长、小拇指粗细的黄金饰物。“有什么线索?”声音干净圆润,并没有丝毫的沙哑粗犷,却也不失男子气概。
☆、06 交手
“我已到他房间查探数次,并未有任何发现。”屏风后面一人答道,停顿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接着又说道:“不过他与那少年本不和睦,数十日前他独自一人出去了一趟,却与那少年一同回来,二人都略显狼狈,而且那少年看似受了伤,此后两人关系却变得甚好。”
“好了,你回去吧,继续盯着。我们各取所需,事成之后,允了你的断不会少。”异服男子摆了摆手,屏风后的人便退出了门外,另一道身影复又闪了进来,屈膝抱拳道:“王,数十日前的确有一路人对那人动了手,不过我们去的迟了,并未找到任何活口。属下无能,未能探明刺客身份。”那人影低下头,似要领罪般,却又抬起头来,继续说道:“不过后来有另一路人偷偷将尸首处置了,看来那人的身份果然不一般。”
异服男子一仰脖,将右手杯中的美酒饮尽,左手手背撑着下颚,拇指与食指揉捻着颚下的青须,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的少年,暗自思忖:那魁首到底是不是朝廷的人?他所掌握的情报到底能否为我所用?这少年与他又是何种关系?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凭借夜西寒的功力,怎会不知晓有人盯着自己看,看穿着打扮便知并非帝都之人,不过夜西寒心中倒并不在乎,对于与自己无关的人,他向来漠不关心。
时光消磨起来倒也过的飞快,待夜西寒从一品茗中出来,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间,急切的想要赶回燕飞天寻花慕,便也加快了脚步,挑捷径走了前面的小巷。刚至小巷深处,便已察觉身后尾随的脚步声,原地站定,巷子迎面悠哉悠哉地走来一人。
夜西寒手抚腰间,周身气温骤降,冷冷的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茶楼里不予理会你便罢了,竟然还敢跟过来!赶快让开,少挡小爷的路!”
来人见夜西寒面露凶色,尖锐的犬齿露出冰冷的光芒,像极了愤怒的小兽。玩味的托起右肘,把玩着下巴上的饰物,邪恶的调笑道:“真是野性得可爱!”
夜西寒面色更沉,“让还是不让?”
黑袍男子并不理会夜西寒的满腔愤怒,反而轻笑出声。这可彻底激怒了夜西寒,只见他抚在腰际的手“嗖”的一甩,“啪”的一声,黑袍男子顿时觉得面颊一阵火辣,然后才看清夜西寒手中赫然多了一条三尺长的黑色龙筋软鞭。
黑袍男子一抬手,几个正欲上前的麻灰色短袍男子又退回原处,蓄势待发。“有意思。”说罢反手从身后拔出一柄奇长的玄铁重剑,待剑举到面前,突然左右手同时发力,长剑竟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变成一左一右玄铁双剑。
“本王就陪你玩玩!”说罢便快速上前,让人来不及反应,两团黑影便纠缠在一起,难分上下。
半柱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夜西寒暗惊黑袍男子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偏偏对方有意纠缠,始终胜负难分,夜西寒无心恋战,奈何对方动作太快,根本不给自己使用寒功的机会,正思虑着该如何脱身。却在此时头顶传来一声呼喝:“哪里来的地痞无赖扰人清净,要打架去别处!”说罢一盆水瓢泼而下。
众人皆是一愣,机不可失,夜西寒手指连动,双手一挥,漫天的水珠瞬间变成一片冰球,向黑袍男子及手下射去,然后一翻身,就消失在了巷子深处。
挥剑挡掉冰球,黑袍男子望着夜西寒消失的方向,唤道:“来人!”一个青色粗麻短袍的汉子便半跪再跟前。
“跟上去!暗中监视。”见来人领命而去,男子嘴角勾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近日,帝都来了一批异服之人,看打扮有几分古川之地的风格,来意不明。”站在窗前的花慕思考着菟丝花传递来的消息,暗想道:古川之地?难道是雪禅密宗的人?他们与昨日行刺之人是否有关联?昨日的杀手虽然口口声声说着是奉了皇命,但真正幕后黑手怎会轻易暴露身份?稍做分析后,讲述给菟丝花,让其转达给大漠中的父亲大人,最后嘱咐:“你将这些信息务必在一日内传回大漠。”由于夜西寒的缘故,有些情报已经迟了数日,务必要赶赶时间。
匆匆赶回来的夜西寒走到门外的脚步一顿,隐约听得屋内有讲话的声音,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怒气,一脚将门踹开,冲进房中。却只见到花慕一人站在窗前,心下不甘,四处翻找后,来到窗前向外查看,最后站在花慕面前,阴冷的看着他,冷声问道:“人呢?”
花慕惊诧,“什么人?”
“我刚才在门外分明听到你在房中与人讲话!”夜西寒用力捏住花慕尖细的下巴,“怎么你竟如此欲求不满吗?我这几日还没让你吃饱,嗯?”
夜西寒着实没有控制力道,花慕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不胜为难,一时纠结,还是下了决定:不!还不能告诉他。他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花慕握住夜西寒的手,抚摸着他暴突的青筋,缓缓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刚刚房中并无他人,我是真心待你。至于说话,是我的一个癖好——久经风月场,虽众星捧月般,却也无比孤单,每每独自一人的时候,我就会与植物讲话,每一朵花,每一株草,每一棵树都是我的知心好友。”
见他说的情真意切,再想想当初床单上那抹艳红的蔷薇花,夜西寒松了松手,怒火渐渐平息,语气却依旧不肯服软:“真是这般便罢了,只是日后你有了我,也不必再与花花草草说话了。”
花慕见他的模样便知道气是消了,笑道:“是。”心中却是一片忧郁。
而屋内各怀心事的两人均未能发现,大开的门外,一抹青色的衣角悄悄的消失。
☆、07 被掳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台子上靓丽的女子唱着温婉动人的小曲儿,台下的宾客以及莺莺燕燕的姑娘们也都悠悠然听的入神,真是一个宁静惬意的午后。慵懒的倚在二楼雅间听曲儿的夜西寒不经意间瞥了眼大门,然而就是这一瞥让他忍不住直起身子多看了两眼:一双金丝云纹黑靴迈着有力的步伐进了燕飞天,顺着靴子向上,是一身黑色绣金线花纹的斜襟过膝长袍,下颚的青须和头发上依旧坠满了闪闪的饰物。
是他?夜西寒暗自心惊,再向上看去,竟接触到了那男子直直射来的目光,意味不明,使得一向不羁的夜西寒也产生了莫名的瑟缩,下意识的隐到了窗子里侧。
“认识?”看到夜西寒的反应,花慕也探头朝下望了望,见到来人的着装之后,边在心底起了盘算边询问夜西寒。
心中认定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夜西寒无意再提,索性双手垫在脑后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不认识。”然而耳中却警醒着留神楼下的声音。
花慕见夜西寒如此,心中一阵怅然,却没有继续追问,继续品茗,倒也多了一门心思关注着楼下:这便是消息中所说的异服之人吧,风格虽是古川之地,倒不大像雪禅密宗的人。
“这位公子气宇轩昂,相貌不凡,啧啧啧,看这装扮,定是异国的达官显贵!快来快来里边请!快去让迎春、踏雪出来接客!”管事殷勤的迎了上去,将这异服男子引到堂内落座,嘱咐身边的小厮去叫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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