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喘息就像阵前的鼓,激励着昊渊继续。但在昊渊在刚碰到亵裤的时候却被他按住了。
白修宁喘着气,强烈的羞耻感烧红了双眼,这强忍的姿态看在昊渊眼中,简直像最烈的酒。他拉拢了衣服,对昊渊道:“不行,不要在这……”
即便已经决定了,但毕竟是在祁连山上。这里虽不会有弟子来,可没有任何遮挡。他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在这种地方与昊渊做那种事。
昊渊抱着他道:“那回你房去好不好?”
白修宁没有回答,他将脸埋进昊渊怀中,不断发颤的肩昭示着他的情绪。昊渊知道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太不容易了,于是抱起他,寻了上次他带路的方位便走。
第十九章
昊渊怕再被人发现,因此不敢用鬼气,好在这里距离白修宁的屋子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那满园的桃树依旧纷飞着鲜艳的花色,昊渊抱着他穿行而过,踏碎了一地的旖旎。直到把他放在了床上,才捻去落在他发间衣上的花瓣。
白修宁紧闭着眼,根本不敢看他。
昊渊锁上门,拉下床边的白幔帐,将一床春色藏在了自己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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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宁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面一阵撕裂般的痛袭来,那阵疼痛太过猛烈,痛的他脸色发白,把舌尖都咬破了才压下喉底的声音。
昊渊看他痛成这样也吓到了,赶紧抽出来检查,结果发现那里真的被撑裂了,殷红的血丝顺着褶皱蜿蜒而下。昊渊心痛的不行,想摸一摸,刚碰到又听到白修宁的抽气声。
他不敢再碰了,赶紧抱起白修宁,道:“修宁,修宁,是不是很痛?是我不好,太心急了,你放松啊,我帮你上药。”
昊渊说完就放下他,手忙脚乱的从衣服里找出伤药来给他抹上。那药膏有止血镇痛的功效,涂在伤口上凉丝丝的,白修宁忍了一会终于缓下来了,这才有力气去看昊渊。
他自小便受过无数的伤,却从未有哪一次像这回这样痛到难忍。他看着昊渊满脸愧疚的模样,于是道:“我没事了。”
他说的有气无力,苍白的脸色看进昊渊眼中,令昊渊更加自责了。只怪自己刚才一时心急,居然误伤了他。
白修宁只得撑着身子坐起来。昊渊赶紧扶他,他一动又觉得刺痛难忍,但还是摆出一副没事的模样,对昊渊道:“别再说了,我真的没事了。”
昊渊噘着嘴,就像儿时做错事那样低着头。白修宁最见不得他这样了,又见他那里依旧胀的不行,虽然还是有些别扭,却安抚性的握了握。
昊渊抬头看着他,眼中写满了不敢相信。
白修宁被他这样一看,顿时又有些退缩之意了。昊渊眼疾手快的把他抱到怀中,边吻他边带着他的手动作。
这回白修宁没有再躲,他甚至试探着回应。生涩的舌刚触到昊渊的,就见昊渊气息都乱了,抱着他就倒了下去。
他的衣服还挂在手臂间,半遮半掩的挡住了大半的春光。倒是昊渊刚才脱的一丝不挂,刚倒下去的时候就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白修宁一向是被昊渊压着做那种事的,此刻忽然坐在了昊渊身上,尚未反应过来就忽然脸色一寒,朝着门那边释出一个灵障。
昊渊也同时坐起身,却是把白修宁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拉拢,又抓过他的裤子给他套上。这时耳边才传来了敲门声:“修宁,你在吗?”
第二十章
来人是白修亭。
他在靠近门边的时候感觉到了白修宁忽然释出的灵障,顿时蹙起了眉。
但他还是按下疑惑,敲门询问。
只是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屋内的人却惊的脸色都白了。
这一室荒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白修亭看到,白修宁只得捂住昊渊的嘴,强自镇定道:“兄长何事?我已经歇下了。”
此时不过傍晚,他这么说着实勉强。白修亭道:“这么早?可是身子不适?”
白修宁:“有些疲累,所以服了安神的药。兄长若无急事就先回吧,明日我再去找你。”
他说完后外面就安静了,白修宁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偏偏昊渊这厮不怕死的用舌尖舔了下他掌心,他呼吸一岔,瞪了昊渊一眼。
昊渊弯了弯眼睛,没有再闹他了。
白修亭过了一会才道:“那好吧,我也没什么事。只是今日是你生辰,我带了礼物过来,本想和你一起用晚膳的。那你好好歇着,明日再说。礼物我放在门口,你若有起来记得拿一下。”
白修宁这才知道他的来意,眸色黯了黯,道:“多谢兄长。”
隔着一扇门,白修亭看不到他的脸色,昊渊却能看到。待白修亭走后,昊渊揽过他的腰想吻,可他却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昊渊看着他泱泱的神情,道:“你为何这么不喜欢他?”
白修宁靠在昊渊怀中,情绪本来有些低迷的,但一眼瞥见昊渊胯下还撑着的东西,又想起了刚才荒唐的情事,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难过了,只得道:“你……难不难受?”
昊渊见他终于能正视自己那里了,赶紧装可怜道:“很难受啊,但是你那里伤了,这回没法做。修宁,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白修宁听他还敢提,顿时羞恼道:“你还说,方才怎能如此荒唐。”
昊渊继续装可怜:“我哪里荒唐了,男子本来就是用那里交合的。我这两日去做链子时搜罗了不少那种书,你若不信我就找给你看。”
他说完就要去衣服里翻乾坤袋,白修宁立刻按住他,俊秀的容颜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昊渊最喜欢看他这样了,正想逗他几句,结果马上惨叫了起来。
白修宁一口咬在昊渊手臂上,咬的毫不留情。
昊渊口中不断发出“痛痛痛”的哀嚎,却没有推开白修宁,由着他咬够了才松口。
昊渊嘶嘶抽着凉气,可怜兮兮的看着手臂上两排清晰的牙印,边摸边呼痛。
白修宁虽然气恼,却还是拿捏了分寸,没有咬出血。但看着那两排紫红色的牙印,心里又后悔了,想下床去拿药箱,结果被昊渊拦腰一抱又弄回了床上。
昊渊把他抱在怀中,舔了舔他泛红的耳垂,道:“修宁,既然心疼就帮宝哥哥弄出来。乖,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好想被你摸。”
他说完就用满含着欲望的眼神凝视白修宁。
白修宁被他过于直白的话弄得又想逃了,但看着他那么期待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眼神所蛊惑,居然犹豫了片刻就把手伸下去。
昊渊本来不觉得他会做,没想到他真的握住自己套弄起来,但是闭上眼不去看。
虽然指尖的动作有些生涩,而且力度不对,但昊渊根本顾不得这些了。他紧紧抱着白修宁,在那雪白的颈项间印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粗重的喘息落在了肌肤上,烫的好似冬天的炉火,把白修宁的羞耻心又点着了。
事已至此,白修宁知道不可能再退回去了。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右手上,让自己只想着昊渊对他的好,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手腕都酸到发麻了,昊渊才终于泄了出来。
白修宁暗暗松了口气,昊渊枕在他肩上,喘了一会才放开他,从衣服里抽出一条方巾擦净了他的手,笑道:“修宁,谢谢你。”
白修宁尴尬的转开头:“这有什么好谢的。”
昊渊亲着他的脸颊,低声道:“嗯,你我之间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以后不道谢了。”
白修宁推开他,不想再继续这么没意义的话题了。昊渊见他想去衣橱那边拿干净的衣服,于是道:“我的斗篷还在吧?”
白修宁:“在,我拿给你。”
昊渊:“等等我穿上斗篷,带我去见你师父吧。”
白修宁顿时停下脚步,道:“为何要见家师?”
昊渊穿上衣服,道:“我说了要跟他说我们的事。”
白修宁:“不可!”
昊渊朝他走来,将他又抱进怀中,抚着他背上的青丝,温柔道:“修宁,就算我们不说也瞒不住的。”
白修宁的眼中又有了难堪之意。
他知道对于白子监来说,他是最引以为傲的弟子。所以他又该如何对师父开口,说他不但喜欢男子,这男子还是与他身份完全相悖的昊渊?
白修宁不知道白子监听到后会是怎样的表情,但他不想伤害对他有养育教导之恩的师父。他回抱住昊渊,道:“不管以后会怎样,但如今白氏有内奸还未查明,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再让师父烦心了。能不能等我查出内奸再……”
他一向是骄傲的,如今这样放低姿态,看的昊渊顿时心疼了,忙顺着他道:“好,就听你的。那眼下我们怎么办?”
白修宁想了一会:“师父既然将你关了一月,可有跟你说过他打算如何帮你作证?”
昊渊:“没有,他只说已经证明了我并未作恶就放我走了。”
白修宁:“不如我先去问问师父,你就在房中等着,哪里也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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