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澈也不太好受,手臂被划得生疼不说。太紧……有点疼。探手在上官澜穴口慢慢揉按摩挲,喑哑着嗓音道:“再慢你也不怕我憋出病来。”
“憋出病来往后就由我施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上官澜缓缓放松了身子,松了扣进玉凤澈双臂肉里的手,展臂绕住他脖颈,笑道。
察觉稍微松活了些,又挺腰一进,沉缓地擦过一点,“图谋不轨,想得倒美!”
上官澜刚想说话又被顶得抽了一口气,不慎呛着了。奈何刚才那一下实在要命,弄得他浑身绵软使不上劲儿,咳都咳不动。微张的唇间,可见润红的舌尖儿颤颤巍巍,喉间难受却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哭腔,憋得面色潮红不说,眼中满是水雾。
瞧见上官这幅模样,玉凤澈呼吸一窒。肆虐的邪火登时加了一大把柴。好歹是忍住没动,压下身子轻吻上官面颊,“怎么了,难受?”上官澜伸手按在玉凤澈胸前,虽说压根儿没用上力气,玉凤澈也顺从地稍稍撤开了一些。总算缓过劲儿来,偏过头咳得泪都下来了。
玉凤澈狠狠压下燎原烈火。倾身下去抚慰似的亲吻上官澜脸颊,这么些年,没见上官哭过,更别说是床上了。上官澜好容易缓过来,也不咳了,只是嗓音还带着几分哭腔:“喝水,要喝水。”
“……”能不能别这么折腾他?!都这会儿了!玉凤澈黑着脸,也是豁出去了。扣住上官澜腰身扶着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坐了起来。这一震动,难免进入得更深,又狠狠碾了一回。上官澜叫了一声,哭腔明显,见玉凤澈还要再动,上官澜惊得揽进了他肩膀,“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喝水么。”玉凤澈作势要站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上官澜惊叫了一声,压着玉凤澈肩膀不许他起来。
玉凤澈眉眼弯弯,这才将人再好生放回了榻上。上官澜惊魂甫定才发觉内中早塞得满满当当,整根没入。
温热,紧致,还隐隐有些润。玉凤澈稍稍动了动腰身,软肉随着他的动作将他裹紧了。玉凤澈倒抽了一口气,嗓音哑得不像话,“上官,受得了么?”
上官澜底底地嗯了一声。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玉凤澈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动了起来,有意用力在那一点擦过去。
蓬勃快感自尾椎一路刺到脑海,双腿颤得使不上力,挂在阿澈腰间。上官澜狠狠颤了颤,合起双眼,五指在身下被单上用力刮擦,身子连同声音都被绷得死紧,喉间粗喘闷哼绷得听着像是细细的哭腔。
渐入佳境。玉凤澈怕伤着了上官还硬撑着一丝清明。确定了上官已然适应了他的动作才开始放开动作。
上官澜沉在潮水般的快感里,觉得舒服了也懒得掩饰忍耐,喘息呻吟直往玉凤澈耳里撞,撞得七荤八素。玉凤澈一边沉着腰力动作,一边低头亲吻上官澜紧闭的双眼,“上官,你睁眼看看我,好么?”
上官澜听清了玉凤澈的话,睁开眼睛,清澈见底的瞳孔里清清楚楚地倒映着玉凤澈的影子。嘴角翘起,笑意清恬。
玉凤澈埋首在上官澜颈窝,鼻尖檀樟香气萦绕。你说,怎么能这么喜欢,这么喜欢……身子微微一绷,上官澜便觉温热的浓液冲得内壁微微收缩。
阿澈不曾将器物起出来,他一时也只敢僵着不动。这时候千万不能动,万一再惹起火来不好收场。僵了许久,实在是受不住了,上官澜才小声说:“阿澈,你,你出来。”
玉凤澈笑了一声,“还当你能僵多久。”丝毫不掩惋惜之意。实在是喜欢,仿佛水乳交融的滋味儿。话音未落,缓缓起出了器物,又磨得上官澜哼哼了两声。低头瞧着上官澜昂扬的器物。玉凤澈覆手上去,侧身将上官澜揽进怀里,“你真难伺候。”
上官澜如今余韵未消,侧头,挑眉看了玉凤澈一眼,配着潮红面色清媚无伦,“我哪次没有把你伺候好?”
“……”玉凤澈眉头抽搐了几下,成,是他该,行了吧?
说伺候,那自然烧水洗澡端茶送水喂饭都是算在其中的。
别问他俩来岭南是干什么的。师兄成亲什么的,忘了吧……
—完—
☆、番外·端午栀子
五月五,过端午。门插艾,香满堂。
端阳清早,天儿才亮,玉凤澈便起身洒扫庭院。把早先备下的艾草菖蒲插上小院儿门楣。再将糯米粽叶麻线淘洗干净。没办法,谁叫他不会包粽子,也只能早起做这些琐事儿了。等这些个琐事儿打点齐备了,这才回屋去叫上官澜。
上官澜早起身洗漱了在卧榻上坐着翻书了,广袖长襟散发披肩,颇有魏晋潇洒气度。好看得玉凤澈微微气结,“分明起了,怎么就不肯来帮我?”
“你又没有叫我帮你。”上官澜懒洋洋地舒展腰身,将手中书卷放下。起身,将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我先去包粽子了,你歇会儿再叫小玉。”
待上官澜坐定了就着木盆包粽子,玉凤澈拿着木梳,袖中插了木簪到他身后替他梳头挽发,抬眼瞧着上官手中正拿捏着的粽叶糯米,道:“包小些,早上不能单单吃这个,小玉一个吃不完又浪费。”
发丝正由玉凤澈握在手里,上官澜脑袋也不敢乱动,应了一句:“我心里有数。”伸手拿捏起少许咸肉丁儿放进卷起的粽叶里头,还不忘道一句:“刀工差了些。”
“再细些就是肉沫儿了!”玉凤澈挑起上官澜脑后半数的长发给挽了个发髻上了木簪,纳了手中木梳,就站在上官澜身侧瞧他包粽子。眉目低垂,修长十指灵巧,好看得紧。
上官澜包好了一个粽子,将外头不慎沾上的糯米一一择干净了扔进盆里,侧头瞧着玉凤澈,笑问:“看了这么些年,看会了没有?”
玉凤澈袖手答得理直气壮,“没有。”
上官澜眉头微微一挑,挑起几分戏谑,“真笨,我看了三四回就会了。”又低头拾了粽叶卷在手中。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小玉举着满手素白花朵跑了来,“阿爹阿爹,院儿里栀子开得可好可香啊,小玉今天戴栀子。”
上官澜道:“那栀子花里头总有小虫,记得弄干净了再与她戴。”
听了这话,玉凤澈好笑:“当初也不知是谁,说这栀子中小虫闻香而来且只为栀子沉醉,痴情如此。怎么如今知道嫌了?”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倒是记得清楚!”上官澜伸手弹了玉凤澈一脸水珠。
玉凤澈伸手抹了一把水,把小玉牵到一旁去给梳头。到底是男人,哪会女人家那千百种花样儿,到如今也只会丱发这一样,还是隔壁杨婶儿教的。梳了头,再仔细将栀子花清理干净了两边儿各戴上三朵。
小玉自个儿摘的那两支,共七朵花儿,还剩了一朵。玉凤澈将那花儿拿在指尖赏玩,三层花瓣儿如今只绽了最外头的一层,里头两层还娇羞羞得卷在一处,饶是如此却已有清香满面。眼风一偏,恰好瞧见上官澜垂首,正给手里粽子绑扎麻线,脑后木簪堪堪露出个头儿。嘴角微微一翘,将那花朵好生放在小玉掌心,笑道:“喏,还剩了一朵,去与你爹爹戴上。”
小玉天生爱胡闹的性子,听了这话儿,兴头上来,接了花儿就往上官澜那边儿跑,到了上官澜身侧不由分说便把手里花朵往他脑后发髻上插。上官澜正绑着麻线,一旦松了手这粽子便要散了,也只由着小玉。却抬头来瞧了玉凤澈一眼,嘴角带笑,启唇,道:“胡闹。”
虽说没半点声响,玉凤澈却已然看清了他在说什么。待小玉将花戴稳了。玉凤澈才冲着上官澜笑了一笑,启唇,无声道:“人比花娇。”
一粒水珠直直冲着面门扫将过来,玉凤澈侧身避过,水珠啪得一声打在了院中廊柱上。
上官澜包好了手里那粽子,才要伸手去摘脑后的栀子,就被小玉扯住了衣袖,“不准摘,爹爹戴花好看。”
玉凤澈暗中对小玉比了个拇指。
上官澜笑着捏了捏小玉脸颊,“那你也去给阿爹摘一朵戴啊。”
“好!阿爹戴肯定也好看!”小玉听话地应了一声,再跑进内院摘花儿去了。
玉凤澈哭笑不得,算是搬石头砸自个儿脚背上么?
等玉凤澈也“人比花娇”了,上官澜那边儿粽子也包好了十个,先拎出了三个给玉凤澈先煮了当早膳。
小玉玩儿够了就搬了个矮凳子在糯米盆边儿上坐着,本想学爹爹包粽子,奈何爹爹连粽叶都不让她拿,只得无聊得拿手指戳在糯米盆里画圈圈。
玉凤澈在厨房里头煮了粥和粽子,再剥了粽子盛了粥端出来喊吃饭。
上官澜见再有七八个粽子就能包完,便道:“等我包完这几个就成了。”
小玉倒是听话,蹦蹦跳跳跑进屋内,“阿爹有煮咸肉粽子吗?小玉要吃那个!”
玉凤澈将小玉在桌边安置妥当了,拿了双筷子端了个放着个粽子的小碗到院中,夹了一小块儿黏糊糊的糯米递到上官澜唇边,“好歹是自个儿包的,尝尝?”
上官澜也不客气,探头过来将那一小块儿糯米咬进嘴里,“今年肉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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