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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令 完结+番外 (舆凉)


  “是么?”玉凤澈也夹了一筷子放进了自个儿嘴里,“确实咸了点儿,不过尚好,不算难吃。”顿了顿,又问:“喝粥么?我去给你盛来?”
  没等上官澜应,玉凤澈已然回头把粥碗给端了出去。
  小玉一人在屋内吃粽子喝粥,正瞧着院内两人。真是,又不差这包七八个粽子的功夫,不喂不行么?实在没辙那咱们晚点儿吃饭也行啊……
  忙过上午,下午算是彻底清闲了。就等吃了饭下午去护城河里头看赛舟。小玉早打扮齐整了,额间雄黄画一朵梅花儿,还是上官澜提笔给点的。给小玉点完了梅花儿还要去玉凤澈额间点梅花,叫玉凤澈一避反画在了脸颊上。玉凤澈不甘示弱也提笔画了上官澜满脸。
  小玉只得撑着下巴等着爹爹阿爹收拾。还老气横秋得摇头暗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看过赛龙舟便算正经过了端午。小玉揪着阿爹衣摆,看爹爹牵着阿爹,暗想:要是我偷偷放了阿爹的衣摆,阿爹和爹爹肯定发现不了。但终究也没敢真放。
  —完—

  ☆、番外·赌棋

  晚秋,霜降之后,便纵天儿好,风也有几分冷瑟。
  院子里晒的咸萝卜干儿此时已经快到火候,散着一阵儿一阵儿的咸萝卜干儿特有的不知是香是臭的气味。院子角落里头安置了一个竹藤摇椅,玉凤澈此时正懒洋洋地坐在那摇椅上摇啊摇,左手一本书,右手一条长鞭。若是有猫啊狗啊鸟啊小玉啊来糟蹋院子里的萝卜干儿,他头也不抬,手里的长鞭已经噼啪一声直直招呼过去了。所以现在小玉都不敢在院子里跟着他爹爹练功了。
  听见脚步声,玉凤澈嘴角微微一抬,便纵知道那人没往萝卜上踏,手里长鞭还是一瞬不瞬地抖出了个圈花儿招呼了过去。来人跳脚,“我没踩你萝卜干儿!”但是反应不俗,伸了自个儿臂膀,使了半招个囫囵圈的手法,叫长鞭绕在了自个儿手臂上。
  玉凤澈见一击不成,收了鞭子,这才抬眼冲着来人笑了笑,“傅都督怎么有功夫来这小院儿了。”
  人高马大的傅微介摸了摸鼻子,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上官这会儿正在跟卉儿下棋。”
  玉凤澈笑了笑,“我知道。”
  傅微介又道:“听说你还就着他俩下棋跟上官澜打赌了?”
  想起那个赌局,玉凤澈脸上笑意隐隐,“嗯。”
  傅微介抓了抓头,道:“我也赌了。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上官就在了。我看见了,他俩下的不是围棋,是象棋……”
  玉凤澈陡然变色。长身豁然立起,“你说什么?!”
  不怪玉凤澈陡然色变,只是这回赌注实在太大!
  犹记当时,上官澜打扮齐整说要出门。他就多嘴问了一句要去哪儿。上官澜喜滋滋地回答要去找卉儿下棋。饶是玉凤澈心里知道方卉一和上官澜是君子之交,心里也不舒坦上官澜那副乐滋滋的模样,当初叫他陪自个儿去一趟塞外,脸苦得跟那个什么似的。不由多了一句嘴:“横竖也赢不了,还那么高兴干什么?”
  上官澜长眉倒竖,“你怎么知道我赢不了。”
  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脱口就道:“你要是能赢卉儿一局,我心甘情愿让你压一个月!”
  想起当时一时口快,玉凤澈心里后悔不已。见傅微介此时也是满脸哀痛,不由好奇:“你和卉儿打什么赌了?”
  傅微介老脸一红,“我压卉儿赢,至于赌注嘛……”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反倒问:“你先说说你的赌注,你先说我再说!”傅微介饶是脸皮厚,也不敢说出他输了就要在家扮女人三个月!穿女人衣服,梳发髻,还要搽胭脂水粉,还要绣花!还要在肚皮上塞软枕扮孕妇!最最要紧的是,还要扮女人生孩子!
  不过如今,这俩人败局已定啊……
  玉凤澈向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让上官澜压了一个月。然后让上官澜在卧房门口跪了两个月搓衣板。至于傅微介嘛,老老实实在家扮了三个月女人,倒叫京城里头热闹了好一阵子。
  上官澜借着赌棋叫玉凤澈心不甘情不愿地雌伏了一个月。再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玉凤澈心里自然不会舒坦,可惜认赌服输,不服不成。
  这一日清早,上官澜照旧带着小玉在院子里练武。千字拳练得还算熟练了,改练剑法了。配合着长诗短词,舞得还算好看。但见小玉回身一剑,虽算不得气势惊人剑势迅捷,但也算流畅,剑尖再顺势一挑,挑着了一个竹匾的沿儿,哗啦一声,满满一竹匾的萝卜干儿就这么洒了一地。
  玉凤澈面色陡然一黑。上官澜大惊,扔下手里的木剑就抢身过去把小玉举起来!一回头,见玉凤澈居然就在身后!看来逃跑是不行了,只得讪讪放下了小玉,转身,挠了挠头,笑道:“哈哈,早,阿澈,你醒了啊……”
  玉凤澈指了指地上的萝卜干儿,“洗干净,横竖今儿也该下缸了。”
  于是,上官澜也不带着小玉练剑了,一心一意洗起了萝卜干儿。再跟着玉凤澈一道将萝卜干儿封进咸菜缸。那么多萝卜干儿,满满塞了一大缸。
  大功告成之后,上官澜抱胸瞧着眼前那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大缸,忍不住念叨了一句:“这么多,得吃到什么时候?”
  玉凤澈洗了手,应了一句:“总吃得完的,这东西也不容易坏。”
  上官澜也知道玉凤澈还在计较那赌棋的事儿,笑呵呵地打身后把人抱了个满怀,“入冬了,该吃点儿融和的东西,中午买两斤羊肉煲羊汤怎么样?”
  玉凤澈冷冷淡淡挣开他的怀抱,“你定吧。”说完,又带着小玉进了书房教认字儿去了。
  这么个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
  虽说玉凤澈也没有不搭理上官澜,但是,就没给过一个笑脸儿,上官澜脸上笑容也不大挂得住。
  熄了灯,缩手缩脚地想把人抱进怀里。还没碰着呢玉凤澈就道:“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上官澜只得把手缩了回来,“上回联合着卉儿坑你,是我不对。你也别一直不高兴嘛!”
  玉凤澈牙关咬得死紧,他最气得倒不是坑他不坑他,而是气上官澜明知他不高兴,还总是要得厉害。何况,这么敷衍的态度,算知错了么?!
  上官澜还正待说什么,玉凤澈陡地翻身,右臂手肘屈起直直就往他面门撞!上官澜大惊,俗话说一日夫夫百日恩啊,这是怎么了就下了手啊!赶紧抬手来挡,玉凤澈左手一掌藏在被褥里也逼了过来,掌风还颇为凌厉!这就不是挡不挡的事儿了啊!上官澜赶紧伸手在榻沿儿上一拍,身子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阿澈你干什么?!”
  “滚出去。”玉凤澈皱眉瞧了他,道。
  上官澜怔了怔。鞋袜未着就转身出了门。外头月色清冷,略有小风。毕竟已经入冬了,还是冷得厉害。上官澜在卧房门口站了一阵,打了个喷嚏,转身就跪在了门口声泪俱下就开始嚎:“阿澈,我知错了!你放我进去啊!外头冷啊!”
  “闭嘴!给我老老实实跪两个月再说!”房内怒喝。
  上官澜收声。老老实实跪好了。运起内功心法抗寒。
  第二天晚上再要跪,上官澜长了记性,拿了个搓衣板垫在膝盖下,好歹是木头的,比青石板暖和点儿,靴袜也记着穿了,身上却还是一件中衣。
  接连月余,过了冬至,天儿越发冷,还下了一场雪。上官澜晚上还是闷声不吭地穿着单衣跪在卧房门口。
  说玉凤澈不担心,那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警觉如上官澜,他若是行动必然能知道,照着他那个蹬鼻子上脸的性子,又难免被纠缠许久!干脆硬下心肠来不搭理。
  其实上官澜日子也不算太难过。每日运心法内功抗寒,心法越发纯属,内劲和煦冲淡,在四肢百骸间流淌收发也越发自如。自然不会觉得寒冷。
  最近几日天儿不大好,这一晚,竟纷纷扬扬下起雪来。上官澜合着双眼静心运着内功心法。雪花在飘入他周身方圆丈余时,无一例外被化为春水,再被蒸为水气消失不见。故而方圆丈余之内,半点积雪也无。
  玉凤澈虽猜到上官澜最近内功精进,却也没料到会到这个地步。到底还是忧心他,忍不住披了大氅又带了一件出来看看。上官澜察觉,收劲抬眼,眉眼弯弯道:“阿澈。”
  玉凤澈见到他内功竟然精进到如此地步,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扬手把手里大氅扔到他肩上,“在外头练功,还舒坦?”
  上官澜仍旧跪着抬眼瞧他,忽而直起身来冲着玉凤澈张开双手,歪着头,笑问:“想要么?”长发披散在胸前背后,已有清冷白雪累在上头,眉目俊美如画,雪色单衣叫人瞧着便觉清冷,顺着中衣衣襟往里望,借着昏昏光芒,胸口上伤痕历历在目。
  玉凤澈压下心底隐隐的躁动,蹲下身,要伸手拂去他头发上的积雪,“好了好了,回吧。”上官澜伸手扣住玉凤澈伸过来的手,将他手臂环上自个儿腰身,顺势揽住了他脖颈,“当真不要?”
  掌下皮肤温热,未染半分严冬寒冷,陡然凑到近前的长发檀木香气隐隐。说是没念想,那肯定是假的。玉凤澈埋首到上官澜温热颈间,嘴唇摩挲着他颈侧皮肤,鼻尖擦着皮肤,嗅到一阵浅淡檀香。玉凤澈拿大氅裹住两人,恨不得将身下的人狠狠揉进骨血,“你说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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