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也跟着凑热闹:“凡是入了条框的武功,皆是落了俗套。我爹爹才看不上呢!何况你的鬼手剑,耍得也不见得好!”
那人瞧见上官澜,见他眉目清俊映在青翠叶间浑如白玉竟忍不住晃了个神,又听一个半大的丫头辱他武功,怒不可遏,脚下发力,身子跃起,在古樟树干上借力攀上上官澜所在枝桠,怒道:“不旦不懂江湖规矩,竟还辱我师门,简直岂有此——啊!”
上官澜存心逗他,伸手在枝桠上一拍,内劲震得枝桠连震三震,那人猝不及防摔下了树。小玉拍手哈哈大笑,上官澜也眉眼弯弯心情大好。
那人憋红了眼眶,很是愤懑地跑出了客院。小玉咯咯咯直笑,伸手环住上官澜脖颈,“那人真好玩儿,是阿爹的师弟么?”
上官澜道:“应该是。”
却说上官澜这厢百无聊赖到欺负一个后辈取乐,玉凤澈却忙得脚不沾地,到底是好些年不曾回来,除却师门内需要走动,附近有几个以前相熟的前辈也得走动,在外走动了两天才回了师门。才回屋坐下喝了几口茶,房门又被敲响。
隐隐有些头疼,约摸是上官澜找上门来了吧?搁下茶盏,道:“进来吧。”推门而入的竟不是上官澜,这倒让玉凤澈有些讶异。掩过心底闪过的失落,玉凤澈笑道:“刘师弟怎么来了?”再看他一脸愤懑,身上还沾着草叶,更是讶异,赶紧上去替他掸干净衣裳,“怎么了?”
“种了古樟的那个客院儿里的是谁?他偷学鬼手剑,还瞧不起我武功。”刘钦是老六,因为底子不好武功也不如其他几个师兄弟,总被欺负,平日人也有些不爱同人说话,小时候就是玉凤澈待他好些,这时候遇上事情,其他几个师兄弟都不爱搭理他,师父又忙着儿子婚礼,也只能来找玉凤澈说一说。
听罢了这话,玉凤澈哭笑不得,“那人,你不要招惹。你放心吧,他不会偷学武功的。”
刘钦有些不服气,“到底是什么人,如何就招惹不得了?!”
“他是上官澜。”玉凤澈道。
刘钦扁扁嘴,还是不高兴。玉凤澈又开解了他半晌废了好些口舌才算将人劝走了。将那不省心的师弟送出门,玉凤澈咬了咬牙!这上官澜,招蜂引蝶的能耐天生的不成!老六方才说,那人笑得好看,笑得好看!这才几天没看着他?到处招惹!
上官澜带着小玉洗了澡,四月中旬小满前后,岭南这片儿白天湿热晚上寒凉。蚊子有多有大咬了人又疼又痒肿的包得三四天才能消。见小玉在纱橱里头睡安稳了,上官澜才到外间,上了榻也不着急解帐,先挥马尾拂尘把帐内蚊子赶一赶。
才解了帐,房门竟被敲响了。
“既然进得了院门,还进不了房门么?”
听见里头那句话,玉凤澈推门而入,反手阖门,“近来可还好?岭南这边儿气候不好,你和小玉住得惯么?”话音未落,人已在帐内落座了。
眉眼一弯,便是个清恬满足的笑容,确实好看得紧。上官澜扯住玉凤澈衣袖,“好是好,就是太无聊了。”
微湿的发漾过来,带起的却不是往常檀木的香味,隐隐糅了些樟木的清苦。玉凤澈眉尖微微一动,倾身,鼻尖儿便挨着了上官澜肩膀,仔细嗅了嗅。檀木的香味,樟木的清苦,确实,不一样了,“太无聊,所以在坐在樟树上招惹我六师弟么?”
温热的气息喷打在颈侧。上官澜好笑,伸手揽住玉凤澈腰身,“这么点儿小事,他居然还找你告状。”
上官澜轻轻一动,玉凤澈的鼻尖便蹭到了他颈侧。雪肤腻理犹含香。
橝樟微香幽幽一线绕在鼻尖,叫玉凤澈喉头发紧。禁不住埋首去嗅,不够!想尝,要尝!嘴唇去磨,舌尖儿舔弄,再不够,齿间轻啮。还是不够!
上官澜被这一顿作弄,微有些惊愕。阿澈莫不是受了委屈憋了劲儿?说不准真是,有公子盟这一层关系在,便纵当年深明大义未曾计较,但——肩上软肉被狠狠咬了一口,上官澜猝不及防嘶了一声,正要推开玉凤澈,却已然被压在了榻上。玉凤澈面色沉沉,“专心些!”
乌黑发丝铺开,越衬得人肤白理腻,亵衣衣襟半散露出半副锁骨,呼吸间微有起伏犹如蝶翼微颤。玉凤澈眸色沉沉倾身含住了上官澜嘴唇。
润,软,腻,滑。恨不得咬下来吃进腹中,但当真说咬,却又舍不得,只拿牙齿轻轻一啮。
这么些年,两人默契无间,嗯,或许包括床事。上官澜早知道玉凤澈尤其喜欢他嘴唇,啮咬舔磨吮无所不用其极。过分了能叫他嘴唇红肿上一天。念头转到此处,忽而想起明日便是玉凤澈师兄大婚!
上官澜下力将玉凤澈推开,“明日还要出门见人的,咬肿了怎么办!”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玉凤澈一脸不耐,甚至有些暴戾。一边手脚麻利地宽衣解带一边说:“不能见人那就不见!”
见玉凤澈这副模样上官澜深知多说无用。别看阿澈平素谦和,但真被挑起来了……不达目的不罢休不计后果,相当叫人头疼。
倾身,湿润的嘴唇从下巴踱到耳垂。一手揽着上官澜腰身,另一手自亵衣下摆探入,顺着精瘦但筋肉触感柔韧的腰线滑到胸前,指尖在红珠上揉了几圈,“下回离那古樟远一点!”
上官澜不敏感,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因为脸皮厚。到现在双目仍旧清明。玉凤澈虽为此气结不已,但上官澜确实一直如此,便纵是情动,双目仍旧清明。上官澜问:“为什么?”
玉凤澈扯开上官澜身上亵衣,细细碎碎的吻顺着胸口伤疤往下。雪白的皮肤,骇人的伤疤犹如蛇虫盘踞,“味道不对了。”玉凤澈嗓音微微一哑,张口咬住不慎被嘴唇碰见的红珠。
上官澜哼了一声,那是被咬疼了。一时也没想明白是什么味道不对了。不满地拽了拽玉凤澈头发,扯散了他发髻。四散的发犹如乱瀑。
手探进裤内试探着碰了碰。玉凤澈有些气闷,因为上官澜没有反应,他玉凤澈这辈子的挫败感都废在床上了!
自玉凤澈微显急躁的动作里察觉出了他的不满。上官澜曲起双腿,双膝轻轻夹住硬物摩挲,“要不要进来?”
“……”憋得发红的眼睛分明是说不要就是蠢!
上官澜噗嗤笑了一声,清亮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倒映着玉凤澈的模样。脸颊潮红,眸色也隐隐发红,分明该是韵致十足的模样,却生生叫人看出一分狰狞。
落帐昏昏,帐外灯火摇进帐内也只堪堪投出一片暗淡光影在上官澜脸上流淌。一双眸子清淡透彻,笑意俨然。看得玉凤澈心头火起,伸手便分开了上官澜双腿,由膝滑至臀隙。
上官澜伸手死死按住正在他尾椎位置试探的手,“你等一等。”
玉凤澈一脸不耐烦。上官澜也知道他心思。是自个儿问的他要不要进,也难怪他不耐烦。
此处不比长住的小院儿,何况那类膏药物品哪里是出门会带的。上官澜慢慢撑起身子,也好在玉凤澈虽不耐烦,却还是肯顺着他的。
上官澜探手到床头柜几上取了装了面药的小盒儿进帐。玉凤澈眼睛一亮,要把那盒子拿来。上官澜皱眉,伸手把玉凤澈伸过来的手拍掉,“你下手毛毛躁躁的。”玉凤澈只得缩回手,在床上盘膝坐下,分开的双腿间,硬物很是精神。
瞧着上官澜分开双腿在他面前跪下,左手伸过来扶住他肩膀,另一手挖了面药裹满手指自行探到身后。玉凤澈杏仁儿状的眼睛生出三分狼性。
将膏药在穴口匀开,指尖浅浅往里一刺便带起生涩的痛感。上官澜眉头微微一皱,稍稍调整了姿势,放松,再将手指没入。手腕有些艰涩地动了动。再慢慢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内试探着旋转,指尖缓缓动作。指甲不慎刮擦到了一点,登时双腿颤得发软,身上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声音绵软得嗯了一声,再也撑不住身子颤巍巍地倒进了玉凤澈怀里。
玉凤澈张臂将人揽住,一看就知道他这是碰着了哪儿。他皮肤上没有敏感点,但一旦碰着了那处……玉凤澈嘴角一翘。
眉眼低垂,眉间痕迹浅浅,睫羽颤颤,咬着下唇。鼻尖儿上一层薄汗。这隐忍又勾人的模样!
再顺着他得憋出病来!玉凤澈挨上去鼻尖蹭了蹭上官澜脸颊,一手挖了脂膏在器物上抹匀,一手绕到他身后他的手抽出来,“我来吧,别怕,我慢慢的。”裹了脂膏的指尖在穴口揉按,约摸是方才探过的缘故,很快便容进了三指。指尖有意刮擦了三四个来回,掌下的皮肤登时潮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若非他揽紧了他腰肢,上官几乎撑不住身子,耳边鼻音绵软悠长,仿佛粗喘都自成韵律。
上官澜攀着玉凤澈肩膀躺下。少许鸦漆漆的发丝黏在汗津津潮红的脸颊上,靡颜腻理杏李之艳。饶是如此,瞳子却清澈见底看不出半分放荡。
玉凤澈稍稍扶着上官澜腰身,器物抵在了上官澜穴口。挺身进入。
身子下意识颤了颤,上官澜抓着玉凤澈手臂的双手指甲刺进了肉中,“你,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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