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嘴唇不知魇足地摩挲,“你倒是还有心思照管那丫头!”正想下死力狠狠咬那么一口,临下口,还是舍不得。作乱的手已经滑到了双腿内侧,扯了亵裤开始摩挲揉捏。到底是武人,筋肉比之常人愈发柔韧,再加上那处皮肤本就嫩滑,手感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玉凤澈终究是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揽紧了上官澜脖颈,“去外间。”
得了这一句,上官澜再无顾忌,撤身,将人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推门到了外间,才将人在床榻上安置妥当,又是一阵柔情蜜意。
玉凤澈到了外间也再不顾忌,伸手扯了上官澜腰带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探手滑过上官澜胸膛,胸口上有四道抓痕起伏分明,一道刀伤留疤从划在胸口,划断了那四道抓痕留下的伤疤。每回抚触过这些伤疤,心里就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上官澜将手伸进床下暗格里叫暗格里头的药膏在手指上厚厚裹了一层,猛地扣住了玉凤澈手腕直起腰身,“半个月没让我碰,这一上来就想要我,你想得倒是美!”这话还没说完,微凉的手指已经探入幽穴,恶意地在其中隐秘一点狠狠按压揉动。
玉凤澈身子一阵激颤,咬住了上官澜肩膀才将几乎冲到口边的声音给咽了下去。看来着实是不高兴了,以前做起来,都没这么快的。好容易在上官澜一阵接一阵的冲撞里缓过劲儿来,玉凤澈喘息着轻声开口:“小玉——”话还没说完,又是狠狠地一下恶意冲撞,“这时候还提她做什么?!”这回猝不及防,玉凤澈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揽紧了上官澜肩背。他肩背上火药的烧伤痊愈之后留了一大片微有起伏的斑驳红斑,手臂碰上去,不由得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等上官澜消停了,玉凤澈早就被折腾地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欲睡。由着上官澜抱紧腰身死死圈在怀里,生怕跑了似的。
上官澜见玉凤澈昏昏欲睡,趁机开口道:“明天跟我睡。”
玉凤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上官澜欣喜不已紧抓不放,“你同意了?”
“嗯。”
“那以后小玉都一个人睡。”
“嗯。”
“你跟我睡。”
“嗯。”
上官澜心满意足地揉了揉玉凤澈的头发,“咱们一言为定。”
“嗯……”
上官澜志得意满地抱着玉凤澈睡了。
玉凤澈清醒时,只觉得浑身乏力地厉害,撑起身子来看了看。嗯,还算有良心,替他收拾过了。实在是抵不过腰上一阵疲软,又躺了回去。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上官澜正在教小孩儿背书。他温润的嗓音听来柔和清浅,听着像是心情大好精神也不错。他念一句,小孩儿奶声奶气地跟一句。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
带着背完了一遍,只听得上官澜道:“咱们再慢慢来一遍。”
于是又是一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玉凤澈听着好笑,也不跟小孩儿说说是什么意思,这么硬背,哪能记得住?歇得也差不多了,起身穿衣,就是腰腿还酸得厉害,走路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就是有点儿虚。
到了门口看见了院子里的两个人,才哭笑不得地才发觉,上官澜哪里是在教小孩儿背书啊!
上官澜一身雪色短打,腰上绑着青缎子裁的腰带,脚上一双漆黑马靴。一头流苏似的长发由青缎束在头顶直垂到腰,这般打扮,倒是英姿飒爽。小玉身上穿着的,也是跟上官澜一模一样的行头,头发也是束在头顶。可惜因为头发不够长,没有半分上官澜的潇洒意气,只剩一个冲天小辫儿声势逼人。
上官澜正在慢吞吞地打一套拳法,配合着身法脚步。每打一招,便念八个字。小玉也是跟着打一招,念八个字。节奏却是安排地恰到好处,收发有度流畅潇洒。玉凤澈留心瞧了上官澜那套拳法,琢磨着该是他契合这千字文自个儿琢磨出来的。一拳一推一腾一挪在上官澜使来皆是缓稳力沉,在小玉使来,也只算是像模像样。不过小玉才四岁,能像模像样也算是颇有武学天赋了。
等上官澜带着小玉背完一遍千字文,打完一遍千字拳,玉凤澈站在廊下也有三四刻了。上官澜抱着小玉过来,笑得很是得意。玉凤澈自然知道他在得意什么,反而不搭理他,将小玉接来抱在怀里道:“小玉真聪明,既会念书又会打拳。”小玉也咯咯咯笑得很是得意。
果然,上官澜登时很不服气道:“难道你不觉得能按着千字文自创拳法更厉害更聪明么?”
玉凤澈好笑地看了上官澜一眼,“是是是,你最厉害,你最聪明。”话没说完,就抱着小玉要进屋吃早饭。
虽然话说得敷衍,但上官澜已经心满意足。跟在玉凤澈后头说道:“今天晚上陪我睡,你答应了。”
玉凤澈僵了一下,“我几时答应的?”
“昨晚上。”
艰难地回想了一下,好像,睡得迷糊的时候,还真听上官澜在耳边念叨了什么,具体没听清,但自个儿的反应却还记着,似乎是嗯了一声。顿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玉凤澈道:“小玉还小,要陪的。”
上官澜眉头一挑,冲着小玉道:“小玉,你今天早上答应爹爹什么了,说给阿爹听。”
小玉点点头,冲着玉凤澈严肃道:“小玉今后是大孩子,晚上要一个人睡,早上要和爹爹一起起来读书练功。”玉凤澈忽然觉得这小玉板起脸的模样跟某人分外神似。
上官澜乐呵呵地自身后把玉凤澈抱了个满怀,“你看,小玉都说了,你还不从?”
玉凤澈心里却还在纳闷儿,上官澜到底是怎么把小玉骗得这么服帖的。
—完—
☆、番外·檀樟
才过立夏,天儿柔柔润润还没积起那艳阳在天暑气狂的气势。就是这时节,一只信鸽悠悠闲闲划过明朗天空,落进深巷之中的一处小院儿,低头啄着地里秋葵叶儿。
一根尺把长的小棍儿横空扫过来,伴着一个丫头气势汹汹的呼喊:“坏鸟!”那棍儿没扫着那白鸽,反而扫趴了一片儿嫩秋葵。
“小玉别乱动!”悦耳清冷的声音叫那娃儿立马打了个激灵站稳了不动。那被小棍儿惊起的白鸽呼啦啦飞到了那人手上。那人拆了信鸽腿上的小竹管儿,拿了里头信笺细看。瞧罢了信笺,玉凤澈登时喜上眉梢,三两步抢过来将小玉抱起来转身往内院跑。
内院一株梧桐拙枝粗壮洒下一片阴凉,阴凉间摆了个躺椅,躺椅上头白衣人摇摇摆摆,脸上盖了一片大梧桐叶,圆润的亮斑在雪白的衣襟上跳跃流动。玉凤澈把小玉放下,拿着那信笺赶到上官澜身侧,伸手推了他几下。
上官澜将脸上大叶子掀开,懒洋洋地笑了一声,“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高兴。”
“我师兄成婚,邀我俩去呢!我好久没回师门了。”玉凤澈将那信笺递到上官澜面前。
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也懒得伸手去接。仔细想想,自打入了公子盟再也未曾得见玉凤澈与师门有瓜葛。早先,是怕自个儿身世累赘给鬼谷剑派添麻烦,后来,是为了早年公子盟追杀云岩飞的事儿避嫌,仔细算算,也有七年光景未曾得见师门中人了。也难为他这么高兴。思量至此,上官澜叹了一声,“你师兄,是鬼谷剑之子宗凛么?”
玉凤澈那股子雀跃劲儿还没过去,点了点头,“是,就在师门办呢,娶卢师妹。四月二十办,还有大半个月呢,从这儿赶到岭南,来得及,还能在师门盘桓几日。”
待玉凤澈一行赶到岭南,恰好是四月十五。前来恭贺的各大门派到得早的也就是这会儿了。玉凤澈本就是门内中人,回了师门,拜了师父便被安排进了以前住的内院。上官澜是客,便纵退隐,也是声名赫赫的江湖人,只安排在客院当贵客招待。
不得不说,鬼谷一门不愧是江湖名剑门下。剑宗收了七院大弟子,七院弟子再在自个儿院下收弟子,少的一两个多的三四个,再这么延展下去,迟早得成一个大门派。只可惜,人多了,乱子也多。上官澜只在客院住了两天,就看过了不下五回院间弟子口角斗殴。
问上官澜哪儿看来的这些?上官澜住的客院里有一株百年老樟,挺高。坐树桠上可观内院。瞧得最清楚的,约摸就是距离上官澜内院仅有一院之隔的小院儿。那院儿里也不知住的是那个弟子,院下三个弟子好像总被欺负,但那院内弟子确实努力,每日早课午课晚课不辍。偶尔上官澜抱着小玉在树上乘凉,就能瞧见那院里弟子练武。
一日,那弟子督促小徒儿练功,察觉不妥,转头一看,恰好瞧见一副雪白衣襟在葱绿樟叶之间起伏,登时怒了,二话不说便杀进了客院。抬头就冲着树上白衣人喊:“偷学武功是江湖大忌!你是什么人,怎么如此犯忌?!”大有不给个说法便不罢休的势头。
上官澜探头透过枝叶去瞧树下那人,心下好笑,“你鬼手剑法不过尔尔,我还真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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