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筷子一转,送进了自己碗里。
谢卿提到嗓子眼的心立马又落了回去,松了一大口气。
晚上哄厉馨睡了,谢卿坐在床边静静等着药发。
他想好了,要是厉渊质问他,他就将这一切都推到那盘菌子身上,说他们都是中了菌子的毒。厉渊信不信不管,他打死不认就行。
为了取信对方,谢卿吃的菌子不比厉渊少,甚至还多一些,现在就等欲火焚身了。
等了老半天,一点动静没有。
谢卿摸了摸脸,又拉开裤子看了眼下身,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最后愤愤然作下结论——自己是被那胡商坑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祖传秘药,说不定就是坨面粉,竟然还卖那么贵,真是个奸商!
谢卿气愤地躺到床上,心里一遍遍咒骂着那名胡商,渐渐也睡了过去。
夜半三更,谢卿在一股由内而外的燥热中清醒过来。
他脸色绯红,双眼迷离,身上就像是着了火,嘴里干到冒烟。跌跌撞撞到了桌边,他拎起水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咚喝下整壶凉水任不觉解热。
他扯着衣襟,将锁骨与前胸都露了出来,热得脖子里都是细汗。忽地听到院中有隐隐水声,像是有人在浇洗着什么,听那声音都觉得很凉快,他抿了抿唇,不由往屋外走去。
推开门,谢卿便一眼见到厉渊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条亵裤,浑身湿透地站在院中。
薄薄的裤子湿哒哒地贴在他身上,鼓胀勃发的下体一览无余呈现在谢卿眼前,叫他一时更热了。
原来那胡商也不完全是骗子……
“姐夫,你怎么不睡觉在这浇凉水呀?”谢卿装模作样上前关怀。
厉渊胸膛上滚着水珠,抄了把头发,态度甚是冷漠,对他完全视若无睹。
放以往他也就不去讨嫌了,可这会儿他正是浴火烧心的时候,两眼满满都是厉渊结实的胸肌,哪里还能顾得了别的。
“姐夫……”他见厉渊不理他,咬了咬唇,上前一步挨得更近,胸前裸露的肌肤几乎要贴在对方的胳膊上。
厉渊一双眼眸被欲望渲染地比往常还要幽深几分,眼白从两旁生出红丝,许是平时就血热,此时被谢卿的胸膛一贴,那温度竟比对方还要滚烫几分。
谢卿就像是被他烫着了,浑身打了个激灵,脸霎时更红了。
“姐夫,真奇怪啊,我也好热。”他伸手抱住厉渊的胳膊,一路往下,如同一只恼人的蜘蛛,又轻又痒地在厉渊身上留下一连串鲜明的触感。
厉渊再也不能当他不存在。
“滚开。”他的嗓音就像被灌了一夜的风沙,哑的不行。
谢卿哪里肯滚,他干脆大着胆子一把抱住厉渊,往他身上死命蹭着,还去揉他的档。
“姐夫,一定是那菌子有毒。”他嘴里胡言乱语着,“不如咱俩去床上解毒吧?”
厉渊两腮紧绷着,垂着眼冰冷而危险地盯着黏在胸前的谢卿,随后猛地一把掐住对方的后颈,使力将人掀了开来。谢卿惊呼一声,失去平衡向后跌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厉渊看也不看他就往屋里走,像甩一条癞皮狗那么将他甩在了身后。
谢卿被摔得一蒙,从尾椎泛起一阵酸痛,他呲牙抽了口气,见厉渊就要进到门里,忙起身咬牙追了上去。
“姐夫!”他敞着衣服,乱着头发,身上还沾满尘土,实在不像样子,可为了能睡到厉渊,他不介意自己再不像样子一些。
木门在他眼前大力阖上,一点情面都不留。谢卿拍到门板上,求厉渊开门,里面人一点声音也没有,要不是厉渊就是在他眼前进去的,他都要以为这是间空屋了。
那胡商的药也太厉害了。
谢卿被烧得腿软,干脆坐在了厉渊屋前的台阶上,背靠着门。
“啊……”他将手探进自己的亵裤,后脑勺抵着门板,闭上眼发出细细的呻吟。
这样弄了许久,谢卿鬓发半湿,脚后跟难耐地磨蹭着地面,不时绞动合拢,忽地绷直身子“啊”了一声。
他轻颤着睁开双眼,有些脱力,靠在门上急喘着,一时动不了。
然而很快,那药性席卷重来,并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已经泄过身的原因,谢卿的身子竟是更敏感炙热了几分。
“姐夫,我好热啊……救救我……我快死了……”
要说之前还存着些勾引逼奸的心思,这会儿谢卿真的是熬不住了,就想有个人来给他解解火,叫他不至于血都烧干了去。他叫了半晌,就在他以为厉渊是这辈子都不会开门,正气恼地想着要不要去爬窗的时候,背后一空,他整个往后栽去。
谢卿表情空白了一瞬,视线渐渐上移,望见了天上那轮孤清的明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领被人大力拉扯着,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屋里。
“姐夫?”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身后那人一个不察,还真让他挣脱了去。只是还没等谢卿翻过身,头皮猛地一痛,竟是被对方扯住了头发。
他痛叫一声,下意识去抓那只手,才碰到一点皮肉就被粗暴地惯到了床上。
厉渊像一匹饿狼,胸膛剧烈起伏着,对谢卿这具可口的肉体馋得两眼都冒出绿来。? 欲望山呼海啸而来,非他凡人毅力可挡。他越是忍,反噬的也越是厉害。? 他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从后面压上,将谢卿牢牢压趴在床上,按着后颈就去扯他裤子。? 干柴烈火,榫卯相合。? 谢卿等的就是这一刻,自然不会推拒,可厉渊半点不知怜惜,弄得他实在很疼,让他忍不住要叫骂。? “你,你这牲口……就这么进来……想……想肏死小爷啊?”他被顶得往前一耸一耸,身后像要裂开一般。? 厉渊那东西又粗又长,十分具有异族特色,循序渐进着来应当也是个宝物,可他偏偏对谢卿没那样的耐心,说干就干,一干就要干到底。谢卿就是被药性磨着,痛感有所减轻,也耐不住他往死了干的。? 他见骂人没用,便开始哭着服软。? “姐……姐夫……你疼疼我吧……”他压低了嗓音,啜泣着道,“我不行了……唔好疼啊……你轻点……”? 厉渊别说胯间力道没有减轻,就是手上的动作也还是那样没轻没重,掐在谢卿腰间,将他腰上掐得都发红了。? 他说是宣泄欲望,却更像是在宣泄愤恨,那顶弄一下比一下重,简直就像是要把谢卿捅穿一般。? “啊……好深……”谢卿受不住地哭着往前爬了两步,想摆脱厉渊好似没有止歇的鞭笞。厉渊五指缠着他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将人毫不费力地又拽了回来。? 这回谢卿哭得更大声了,简直要把屋顶都喊破。? “别肏了,真的要死了!”? 厉渊那物摩擦着他内壁,解火是解火,疼也是真的疼。被这孽根进出一夜,他明日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 厉渊理智不再,做事却还是很有条理,觉得谢卿吵闹,便如第一次那样堵住了他的嘴——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的自己的发带。? 他将那根灰蓝色的发带系在谢卿口中,便如给马配上了嚼子,轻轻拉扯,谢卿就不得不仰起上身,下流地挺着胸膛。? “唔唔唔……”谢卿胡乱叫着,身子又热又痛。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两人被欲望的浪潮拍得支离破碎,像疯子一样狂欢。? 就这般干了半日,厉渊忽地凶狠地一口咬住谢卿肩颈部位,阳具抵在他身体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塞进去般牢牢堵着穴口,抖动着射出了一股股灼烫的阳精。? 谢卿身体跟着紧绷,五指收紧,抓着身下被褥,眼角不可抑制地被激出了一行眼泪。那泪缓缓落入鬓角,同汗水融为一体,最终积聚着滑落,浸进那条灰蓝色的发带里。
那胡商的确是个良心商家,说了一夜七次,就一次不多一次不少,做够了七次才能消解药性。
谢卿最后被厉渊放下时,大腿肌肉都止不住地颤抖,双腿间更是泥泞一片。
那根发带早已被浸满谢卿的涎水、泪水、汗水,湿漉漉的半挂不挂垂在那里,被他一把扯开了,丢得远远的。
两人都累的不行,厉渊甚至都没从他身体里出来就压着他倒进了床里。
翌日一早,谢卿小腹胀痛着,被一股尿意憋醒。刚想起床解手,身体就被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特别是腰臀一带,简直像是被马踩了一样,迫使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眼前的刀,银光雪亮,贴在他面前,晃得他眼晕。
这下什么尿啊疼啊他都顾不上了,整个人钉在原地,仿佛被人点了穴道。
“姐、姐夫,你这是做什么?”他抬头望向持刀立在床边的厉渊,嗓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我和你说过的话,看来你是一句没放在心上。”厉渊眼里闪着怒意。
第十章
谢卿一动不敢动,雁翅刀贴在他颈侧,散发着阵阵寒凉,随时随刻都像是要划破他的肌肤割断他的血管,让他横死当场。
他惊惧地声音都变了样:“我,我放在心上的啊,我什么都没做……”
“住口!”厉渊大喝一声。
谢卿一下闭嘴,心肝脾肺都跟着颤了一颤,他心里极快地盘算起来,如今困局要怎样才能完好无损的脱身。厉渊正在气头上,嘴硬怕是只有死得更快,唯有以柔克刚,以情动人,方才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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