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了,做的干净点。”
曲妙笑了笑,接过黄子铭的手,拉着他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锁好了门窗。
确定没人跟来之后从衣橱里拿了几套衣服出来,反复比对,挑了套最满意的。
“公子,奴家这就为您宽衣。”
黄子铭心满意足地张开双臂,任由曲妙摆弄,时不时还把脸凑过去,想讨个香吻,可惜屡战屡败,一会下来,衣服已经被扒的只剩里衣了。
“公子莫急,这就来玩好玩的。”
曲妙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把那套衣服拿了过来便要给他穿上,却被黄子铭一把捏住了手腕,
“曲妙,你都给我脱完了,你自己怎么不脱啊?”
曲妙脸上惊慌的神色一闪而过,扭着水蛇般的细腰把外衣脱了下来,
“奴家这不是也脱了吗,公子别乱动。”
黄子铭摸了一把曲妙的腰,手感不错,这才让她继续。
终于,衣服换好了,正是不久前肆意给伽蓝那几套中的一套,不大不小,刚好一身。
这时,粉末起作用了,黄子铭一头倒在曲妙的床上,身上还带着醉酒后的嫣红,可谓身姿妖娆,风情万种。
曲妙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回桌边,给自己倒茶,还不忘瞥他一眼,
“这么打扮,倒是人模人样了。”
叹了口气,又去给他上妆,一气呵成,保证亲爹也认不出来,
大功臣坐下喝了口茶,清咳了一声,
“出来吧。”
崔叶开从屏风后面出来,手里还拖着个人,正是张员外家那儿子,张晓海。
同样也是醉醺醺的张家大公子就这么被扔到了床上,和黄子铭共睡一被。
崔叶开这是第一次进浣溪苑,还有些不好意思,搓着手往曲妙旁边走过去,
“这个,曲..,曲姑娘,你这有没有那种药。”
曲妙双眉一挑,问道,
“哪种药?”
“就是那种,柳下惠喝了也把持不住的那种。”
崔叶开虽是粗人一个,好歹混迹江湖多年,这个还是略懂一点的。
“没有。我这怎么会有那种药,你这人怎么说话的,看不出来吗?我本人就是那种药好吗?”
曲妙拿眼珠子瞪他,摆明了是觉得自己一个大活人在这,竟被药比了下去,心里不舒服,故意不给他。
伽蓝摸着下巴从窗户跳进来,吓得曲妙一个弹起贴到了崔叶开身上,
美人在怀,崔叶开:“嗯,懂了。”
气得美人赶紧跑开,扯着袖子到处翻东西,
“没记错的话,应该在你衣橱下层右边第二个柜子里面。”
伽蓝这话一出,
曲妙:“???”
崔叶开:“???”
门外的小九:“????”
“别乱想,我没用过!我只是来送衣服碰巧看到了。”
曲妙拿了药塞给崔叶开,顺势就往伽蓝怀里躺,
“蓝公子,要不要试试我这味药?保证比那个有效哦。”
说着,还不停地眼神挑逗他,
伽蓝心如止水,还在回味昨天喝的酸梅汤。
哎呀!忘记放进地窖冰镇起来了,也不知道坏了没有,还能不能喝。
曲妙见这人没有丝毫反应,不免有些泄气,手里却仍不死心,开始拽伽蓝的衣服扣子,
崔叶开已经咳了好几声当事人才反应过来,抓住曲妙的手就要去点人家的穴,看了半天竟不知从哪下手,
“姑娘,自重啊。”
曲妙一巴掌打过去,
“你搞没搞错啊!这里是青楼,你叫我自重??当我们....”
曲妙还想说什么却被崔叶开捂住了嘴巴,
“嘘,当心他们醒了。”
曲妙憋屈的咽回刚才的话,满脸通红,从伽蓝怀里出来,扭身气鼓鼓地走出去了。
崔叶开拿药,就着茶水一股脑全灌进张晓海嘴里了。
三人乐呵呵的从浣溪苑走出来,轮流猜测晚上那两人会大战多少回合,嘴就没有合拢过。
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人挡在他们面前,嘴更合不拢了。
刚才是乐的,现在是吓的。
☆、第二十三章
肆意正束着发站在前面,月光打在他身上,像镀了一层银霜似的,三人背后还有风吹过来,全身凉飕飕的。
“哪位施主愿意为贫僧解释一下?”
伽蓝张着嘴,有种要和酸梅汤说再见的错觉。
完啦,一天惹急肆意阁主两次,我这小命是真不想要了吧。
崔叶开和小九互看了一眼对方,决定张着嘴装哑巴。
“既然施主们都不愿说,贫僧只好按阁法处置了。”
伽蓝脑中飞速运转,到底是说出来再受罚,还是直接受罚?
那可是阁法啊,几页纸的陈述加认错,还要去宋府无偿劳动一个月,宁光寺敲钟一个月,宫前街扫地一个月......
“我说我说!阁主,是这样的.......”
听完,肆意点点头,
“你们先回去吧,不用领罚了,明天准时来阁里。”
三人头一回这么有默契地排成一排跑了。
醒来的小厮发现自己已经回了黄府,便心安理得地干活去了,似乎忘记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张员外家传来消息,张府大公子张晓海要娶亲,娶的似乎还是个青楼女子。
张则明天还未亮就去宁光寺烧香了,还顺带捐了些香火。
方丈站在他身后,双手合十。
“张施主,肆意虽为阁主,毕竟也是我寺的僧人,红尘之事他又如何能帮您。”
张员外起身,站着又朝佛祖拜了拜,长叹一声,
“方丈有所不知,我这儿子我是了解的,文不成武不就的,也不指望他能给我弄个什么名堂出来,到底做爹的,还是舍不得看他就这么下去。不求功名利禄,我只盼着他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娶妻生子,足矣。”
方丈闭了眼,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张则明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了,抬腿欲走,又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肆意是个好孩子,贫僧还愿施主早日实现愿望。”
张则明背对他点点头,道了声谢,又遣散了身旁家丁,一个人往念衍阁走去。
肆意站在二楼,太老远就看见个红色的身影,那是我朝的朝服,他见官予安穿过。
黄平下了朝就赶紧来了,路上还碰见了张员外。
“黄大人,您这是去念衍阁?”
“去浣溪苑。小儿昨晚一夜未归,今早那楼子里的小厮竟跑到我府上来了,让我将人领走,还说什么我儿坏了她们的生意!呵!这个兔崽子,早就告诉他青楼女子碰不得碰不得,倒还给我惹出事来了!”
张员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谁家还没个贪恋美色的儿子似的。
“那,大人慢走,小人还有事在身。”
黄平挥挥手,快步向前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家丑啊家丑,还被这个人看到了,真是丢人。
张则明也不目送他,继续往念衍阁走,儿子们关系好也不表示老子们关系就好。
肆意回头看了一眼,捏起一只茶杯,
“昨晚可有人来找我?”
一名影卫从旁边现了身,单腿跪在肆意旁边,
“没有来找阁主的。”
肆意喝茶的手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有个来找伽蓝大人的,已经按您说的关进实验部了。”
肆意:“..........”
看来今日念衍阁又要多来一位贵客了。
抬眼一看,果然,御史大人尹恪也来了。
张员外和御史大人在念衍阁楼下相遇,互相看了一眼,是都不敢妄自进去的眼神。
楼上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不等二人反应,伽蓝已经从楼下跳下来了。
“二位大人,我家阁主楼上有请。”
肆意派人收拾好被伽蓝衣袍带碎的杯子,进了一间客房。不一会,张员外也进来了。
一楼大厅里,伽蓝正跪在御史大人面前,耳朵红红的。
“肆意师父,我儿的事....”
肆意抬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施主,你可知道张公子为何夜深不回府而是去了隔壁?”
张则明点点头,
“犬子贪图酒色,屡教不改,这次我一定多加管教。”
“不,他是被我阁里一个影卫带进去的。那你又知道,为何不带别人,偏偏带了令郎?”
张则明摇头,不敢说话了。
“因为令郎口无遮拦,满嘴恶言,还不巧被人听见了。”
张则明直接一个扑通跪在了地上,抱着肆意小腿,
“求阁主放过我儿!”
“张施主请起,这件事,贫僧还有待与许阁主商量。”
张则明颤颤巍巍地扶着凳子爬了起来,
“那...那,许阁主现在在何处?”
肆意抬头看着他笑,眼睛亮亮的,
“许阁主进宫了,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说罢,打开折扇缓缓起身,用扇子遮住了嘴巴,让人看不清他嘴角的笑意,
“所以说,这件事,没得商量。”
张则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中回荡着方丈那句,“肆意是个好孩子。”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脸,双目流下混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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