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意动,将身下人翻转过去背朝着自个儿,他不喜叫人瞧见他沉迷肉-欲的模样,偏爱用这等方式行欢,其实不说是魏七便是皇后也多是这般。
魏七本以为皇帝是生气了,谁知突然间却成了现下这姿势,他后知后觉地转过弯来,只觉自个儿真真是蠢不可及,好在圣上也不欲再搭理他,魏七紧闭着嘴羞愤不已。
内廷监果真有几分手段,应当厚赏,皇帝这般想着又入一指。
魏七嘴里叼着枕头,压下喉间痛苦的呼叫。
这姿势让他感到羞辱,魏七不知圣上与宫嫔们相亲时也都是这般,只认为圣上觉着自个儿不配与他面贴面地做这档子事。
虽他只是个太监,却也知晓只有畜生才会这般交-合,圣上尊贵不凡,自然不是畜生,只有自个儿才像是个畜生,不过这样也罢,至少圣上不会碰到他残缺的那处。
他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褥子,不敢叫出声儿来,记着上回就是因着自个儿喊得厉害圣上才发了狂。
“替朕将亵裤脱了。”皇帝淡淡地命令身下之人。
这奴才果真蠢,呆呆傻傻的,这会子若换作别的妃子宫女,早羞答答地替他除衣物了。
魏七又是一颤,松开嘴里的枕头低声道:“嗻。”
他转过头想替皇帝除去亵裤,谁知皇帝一把将他的头按了回去。
皇帝觉着自个儿被冒犯,不悦道:“便这么脱。”
魏七的脸颊深深地陷入柔软的方枕中,他悄声叹息,有些挫败地闭上眼,手臂极力向后,摸到了皇帝的大腿。
皇帝在上头冷眼旁观,见如玉般精巧又并不柔弱的手掌附在自个儿身上,明黄色的绸缎与奶白色的手指相应和,很有些情-色的艳丽。
手背上传来的灼热温度烫地魏七直哆嗦,那可是圣上的手!
“停下。”皇帝命令,说完便松开。
魏七伏在下头默默流泪,这番动作比弄疼他更叫人觉着不堪,他不认为圣上会对哪位妃嫔这般羞辱,无非是不拿自个儿当人看罢了。
奴才么,奴才,魏七拭去面上的眼泪,咬牙忍耐。
今夜残忍的征伐开始,魏七竭尽所能放松自个儿,想讨好身后那人。
不能再惹怒圣上,他这般想着,咬住自个儿的手腕,无论再怎么疼也始终没出声儿。
亵衣在碰撞间散开,两侧的丝带随宽敞的衣角在魏七背脊上来回扫荡,轻飘飘好似微风拂过,魏七不住地颤抖。
约莫一盏茶的时辰过后,皇帝仍未停下。
魏七这会子浑身是汗,已神志不清,便是想叫也没力气叫出声儿来。
他经受不住,松开被自个儿血肉模糊的手腕,喃喃低语:“ 好疼。。娘亲。。。我疼。" 反反复复翻来覆去。
"娘亲。。。娘亲,孩儿好疼。”
十四岁已是少年,本不该再称母亲为娘亲,然魏七自八岁后便再未见过他母亲,所以不愿改口,好似这般便能离家人近一些。
迷迷糊糊之中魏七听见耳旁传来轻柔的低语,娘亲问他:安安,你哪儿疼
他本想说后头疼,却不知怎的,开口时却成了:“ 心里疼,娘亲,我心里疼。 ” 声音细弱饱含委屈,渴望能有人来安抚救赎。
皇帝弄完停下歇息,室内安静下来,魏七的痛呼也得以叫人听见。。
他俯下身靠近,见其半张脸隐入枕中,眼睛闭合,面色潮红,额发潮湿粘在脸颊边,唇间一张一合也不知到底在嘀咕什么。
一时好奇,贴耳去听,魏七仍在喃喃:“ 我疼。。我疼。。。”
原来是在喊疼,皇帝觉着奇怪,已停下了怎的还疼 再者说做这档子事不应当极舒服么,自个儿幸过许多人,也从未听见有谁喊疼。
皇帝总觉着听见了魏七的呼痛,一声儿又一声儿地响在耳边,叫得人心烦意乱。
他一面动作,一面去捂魏七的嘴,力道有些大,魏七的脸被挤压地厉害,声音也闷闷地几不可闻。
圣上满意,专心动作。
他想着:便是你疼又如何朕叫疼你乃是你的福分,旁人求都求不来,不知好歹的东西。
寝殿外等候着的安喜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拍着手在殿门前来回踱步。
时辰已过,里头仍有动静,他却不敢再同上回一般催促圣上,怎的每回轮着魏七便是这么个境况这到底是这孩子倒霉还是他有福得了皇帝的青睐
又小半个时辰后皇帝事毕,将东西拔出,自魏七身上下来,两人身下的床褥被汗液晕湿,肮脏不堪。
他有些嫌恶地皱着眉头,捡起掉落在魏七背脊上的亵衣丝带系紧,寻了干净地方盘坐:“安喜。”
安息在外应嗻,如释重负。
宫女太监们依旧提着热水,端着浴桶,铜盆等物悄声入内,驮妃太监裹了魏七扛在身上,魏七仍在无意识地喃喃:“ 疼。”
恰逢安喜经过,无意之间听见这句呓语,他心下微颤却始终不敢抬头瞧那孩子一眼。
第23章 故人开解
魏七这回因事先药抹很足,加之他自个儿没挣扎,所以他后头并未出血只是红肿得很。
最严重的伤是腕子那儿,牙痕深深刻入肌肤,血肉翻滚,然这是他自个儿咬的,倒也怪不得谁。
内廷监的小内侍给他上好膏药后便留他自个儿歇息。
魏七困极,夜半醒来一回很快又昏睡过去。
他一夜昏睡至第二日巳时,方睁眼便见塌边守着个端铜盆的小内侍。
内侍见他醒来也不多废话,手脚麻利地伺候魏七梳洗收拾,又端来清粥与几碟子拌菜服侍他在床上用下。
魏七吃了东西净了面,瞧上去可算是有了人样。
“奴才小千子。”
小内侍等魏七用完早膳才自报家门:“是内廷监新来的守门太监,领班的华爷命奴才今后专程伺候您。”
魏七愕然,因着方才这小内侍姿态冷淡清高,魏七还以为他只是临调来照看自个儿的,谁知听这意思竟是特指给他的。
难道自个儿还能日日都来这内廷监点个卯不成?只怕他们是巴结错人了。
“小千子,可劳烦告知现下是什么时辰?”
“回魏爷的话,现下已是巳时。”小千子语气平平,虽上头派他来照料魏七吩咐要小心伺候,然他并不愿去奉承这魅惑君主的下贱东西。
魏七惊呼:“巳时?!”
岂不是错过了当差的时辰!
“ 回魏爷的话,您不必忧心,昨个晚间乾清宫那头的人留了话,圣上体恤,令您今儿不必当差,若是醒了只回自个儿屋里歇着即可。”
魏七放下心来,想着好在圣上还有几分怜惜,他道声多谢,起身欲回。
一夜折腾,臀部与后腰的肌肉酸痛不堪,一挪动便传来钻心的痛,魏七痛呼,一时不敢再动。
小千子见他这般模样心下到底不忍,劝他多歇息会子。
魏七不愿,执意回去,他不喜欢这儿,乾清宫后头的小屋子虽离圣上近却是自个儿的地盘。
再者道,上头体恤,允你在这儿歇息,难不成你便真就心安理得地躺这儿
奴才头一件需知晓的即是知趣儿,新入宫的小内侍不懂这道理,入宫近九年的魏七却不能装作不知。
小千子扶着魏七起身,替他穿好皂靴,欲送他回去。
魏七谢绝,清天白日的,叫一个内廷监的小内侍搀着行走于宫中,还往乾清宫那去,要是叫人瞧见必定引起诸多猜测。
小千子两回热脸贴冷屁股也不耐烦再管他,只道声小的告退便由着魏七自个儿折腾。
魏七咬牙忍疼,右臂撑腰,举止好似有孕女子,颤颤巍巍地缓步向前迈。
好容易出了内廷监,他又装作瘸腿模样,拖拉着左腿,一瘸一拐地在青石板砖铺就的小道上挪动。
如此这般平日里至多一盏茶功夫便能到乾清宫,今日却行了约摸近一个时辰。
青砖黛瓦,朱红宫门前守着的侍卫也不拦他,魏七瘸着腿拐进乾清宫。
行至外院时,扫洒奴才们皆不去瞧他只低头做事。
及至内院,相识的几个也都只意味深长地瞧着,乾清宫里的规矩越发严谨了,魏七叹息。
正在尴尬之时,却见安喜身边的王福贵自内殿走出来,魏七眼前一亮,站在原地悄声唤他:“ 富贵公公!”
王福贵看向这头,见是魏七,面上带笑,快行两步走近:“我还道是谁这般大胆,乾清宫内唤我,原是你小子!”
他扫两眼魏七别扭的动作,心中惋惜,面上却将笑推得更高:“怎的,找我有事儿”
“ 有点子小事儿,我,我想谢恩。” 魏七有些羞愤别扭,却也憋住了。
魏七这话有些颇没头没脑,然王福贵却知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昨日夜里圣上宽厚赏他一日歇息,他需得按规矩去谢恩。
“可否告知安公公现下在何处” 魏七问。
王福贵笑:“这有什么可不可的,同我这般客气。他老人家现下应当在内书房伴驾,你去他专用的耳房那儿侯着便是,我瞧着这会子也该歇息了。”
魏七连声道谢,王福贵摆手不受,眼前这人近来可是很得圣上惦记,供着他总是没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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