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不容易给步年擦好身,莲艾已是汗流浃背。除了累的,还有怕的。
“行了,为我更衣吧。”步年洗去身上污物,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莲艾赶忙擦了擦手,抖开一旁亵衣,在他跨出浴桶的第一时间为他穿上。
步年穿好亵衣亵裤,随意披了件大氅,抽出湿发甩在身后就出了屏风。
桌上摆放着精美的吃食,他一概不看,经过桌子时更像是顺路,拿着酒壶就推门出去了。
莲艾走到微启的门旁往屋外一看,步年竟坐在廊下的台阶上对着院中暴雨发呆。
没得到步年首肯,他也不敢随意离去,只好等在一旁,看对方之后还有什么吩咐。
等了半个时辰,步年一壶酒都喝完了,还是没进来。莲艾无所事事,见地上散落着一些衣物,就想捡起来叠好。
他弯腰一件件捡着,捡到外衫时突然从袖子里掉出一样事物。
他吓了一跳,想去接已是晚了,一条银色的平安锁从半空坠落,结结实实掉到了地上。
莲艾脸色煞白,腿都软了,忙跪地去拾,捧在手心中仔细吹了吹,等擦去上面灰尘时,骇然发现那三颗红宝石流苏坠子,其中的一颗红宝石竟是摔碎了三分之一,原本浑圆的形状顷刻变得不完美起来。他盯着那平安锁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这可能是极贵重的事物,一颗珠子兴许就要抵十个他,他就慌得没了方向。而就在他兀自心慌时,耳边突然炸起一道惊雷,吓得他一哆嗦。他还没来得及平息惊吓,脖子忽然被人从后掐住。“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步年满身酒气,一字一顿充满危险地说道。
莲艾浑身僵硬,像被一条危险的毒蛇缠住脖颈,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方才发出一个音节,脖子上的力道就更重了,直掐得他呼吸困难。
他不得不去抓挠步年的大手,恳求他能松一些力,眼角都憋得通红。
“你知道这平安锁是谁给我的吗?”步年贴在他耳侧低声发问,片刻后又自问自答道,“这是我娘小时候为我打的,是她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后来我将它送给了我的心上人。”
莲艾听到这里心头更觉不妙,他竟然摔坏了老夫人的遗物,这下是一百个他都赔不起了!
步年一把将他惯到桌上,从后面压上去。
他扫掉桌上的餐盘,将莲艾握着平安锁呃那只手按在桌面上,“今天,我的心上人将它还给了我,因为她要嫁给别人了!”
他说得咬牙切齿,莲艾就是不看他的表情也能感受到他彻骨的怒意。
“将军……”莲艾趴在桌上,脸颊紧贴桌面,说出来的话因为太过惊恐几不成调。
“她明明知道我的难处,我的抱负,却选择最糟糕的方式背叛我!”不知是不是他外面吹了冷风的关系,压在莲艾背脊上的身体很冷,冷得莲艾控制不住打了个颤。
步年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任何谄媚讨好步年这会儿其实都是听不到的。他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只是想要单纯的发泄而已。莲艾刚好在这个时间戳到他眼前,还弄坏了平安锁,简直成了他的最佳出气筒。
步年一手掐着莲艾的手腕,一手掐在他后颈,本就松松系着的亵衣滑脱开来,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
他眼神阴鸷,脸上没有酒醉后的醺红,反而显得有些苍白,皮肤温度也很低。
“你不是说能让我快活吗?”他手中力气不断加重,莲艾疼痛不已,几乎以为自己的腕骨和脖子要被对方掰断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若不能让我快活起来,那留着你也没用了,不如送你去见阎王。”
莲艾肝胆俱碎,艰难道:“不要!将军我可以的,我能让你快活……我能的!”
他怕极了步年下一刻真的毫不手软地扭断他的脖子,扭着臀就去蹭步年下·体。他俩身体本就紧贴着,很容易便叫他蹭准了地方。
他本就是玩物,哪有什么别的手段,也只能想到这个方法让对方快活起来了。
步年被他蹭的火起,不过是另一种火。
他松开莲艾脖颈,改掐在他腰上:“你对任何男人都是这样扭腰摆·臀的吗?对我爹也是?”
莲艾撑起一点身子,更灵活地摆动自己的腰·肢,用臀·肉摩挲步年的下·身。
他不敢乱说话,只好道:“奴从今往后,只对将军如此。”
步年重重掐了把他的腰,疼得莲艾腰线都成一片,却不敢叫出声。
“你以为我跟我爹一样,专爱上万·人骑的东西吗?”他揪着莲艾头发将他扯到身前,刻薄而冰冷地道,“我嫌脏。”
莲艾挺着腰,上半身弯成一道新月一般。
“我……不脏……”
这样别扭的姿势让他很难受,说话都不顺畅。
步年似乎没听清,扯着他头发往后又是一拉:“说什么?”
莲艾努力克制声音里的颤抖:“奴不脏,将军……奴还未破·身……没有被万·人骑过……”
就他如今身份,实在尴尬,要是步年能占了他,真的因了他的身子而留他一命,他反而还能安心些。
第8章
身后静止片刻,没了动作。莲艾内心忐忑,刚想转身看去,就觉身后一凉,整个后背衣衫竟都叫步年徒手撕去。
步年随手将那片布料丢到地上,与先前打翻的饭菜混做一团。
莲艾尚未反应过来这变故,下一瞬肩上就被又重又恨地咬了一口。
“啊!”他惨叫一声,音色里都带了泣音。
步年就像是要食他的骨肉一般,口下半点情也不留,咬出血才作罢。莲艾哀哀叫着,眼前被一片水雾蒙着,稍一动就顺着眼尾滑落下去。
这一痛才罢,那头步年便又撕去他的亵裤,还没等他准备好,对方就分开他的两腿,将胀大的阳物硬生生挤进了他体内。
莲艾知道不能在这时坏了对方兴致,只好五指紧紧扣住桌沿,强自忍耐着身下一波波的剧痛。
他那两条又白又细的腿立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一缕鲜血顺着腿根滑落,最终落到堆在脚踝处的雪白亵裤上,凄艳的仿若处子落红。
雪白的肌肤由于先前步年粗暴的对待,腰间落下一片青紫,那两个小小的腰窝因着莲艾翘臀塌腰的姿势,变得更显眼起来。步年不由自主将双手按在那处,发现正正合适,简直像是天生为了让男人把握而生。
他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全部退出,再重重撞入,仿佛不将莲艾撞散架便不罢休。
“啊……将军……将军真是……啊勇猛……”莲艾被他撞得声音断断续续,腰臀还要配合地迎合对方动作,在他退出时不舍地纠缠过去,在他插入时又要紧紧咬住不放。
在最初的破身之痛后,鲜血似乎起到了润滑作用,抽插了一段时间,莲艾便觉得步年的动作顺畅多了,虽还是痛,却没有先前那般痛到眼前发黑的地步了。
步年呼吸粗重,下身不断快速抽插着,将穴口插得泥泞一片,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莲艾挺翘饱满的臀上,发出一连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之声。
那肉穴挤压吸吮,舒爽的叫步年不住轻颤,兴奋之下手里更没分寸,大力揉捏着身下柔软的身躯,留下一道道淫糜的青紫。
莲艾的身体经过青楼细心调教,十分敏感,却又不容易泄身。
老鸨买人时,会叫人牙子准备一根羽毛,一路挠痒挠过去,不痒不笑的不要,只挑那些极其怕痒的孩子。越是怕痒,身子便越敏感。
不怕痒就代表着身子可能也不甚敏感,这在常人看来无甚要紧,却是妓子大忌。
有了敏感的身子,接下来就是要控制住自己泄身的时间了。客人没爽够,妓子便先行泄精脱力,让客人对着一块死鱼味同嚼蜡,是大忌中的大忌。
莲艾这样的,经过青楼常年累月训练,已可以做到不泄精而登顶。只要不泄精,身体敏感度便不会下降,体力也不会耗损太多,更妙的是,情欲会随着身体不断登上顶峰而高涨不歇,直到最后真正泄身方才满足。
步年感到身下之人身体一阵紧绷,穴肉更是收缩不止,以为他泄了精,大手往他身下一抹,却干干爽爽,只算半硬。
他下体小幅度地戳刺着,感受着穴肉紧致湿滑的包裹,差点忍不住交代出去。
“啊……将军……奴……奴好舒服!”莲艾颤抖着呻吟,五指紧扣着桌沿,指节都要发白,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把要命的长命锁,用力到将它的花纹都印上了掌心。
步年闻言眼里闪过残虐,下一刻竟是提起莲艾一条大腿,将它扣在桌上,接着掰开那两瓣被撞得通红的臀肉,露出翕合的嫣红小穴,将自己全根撞到了底。
“啊——!”莲艾徒劳地弹跳了下,被身后男人牢牢按住,刚才止住痉挛的身子竟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步年趴在他背上喘息:“真是……骚浪入骨。”莲艾眼前一片朦胧,额上鬓角鼻翼两端都是细密的汗珠。他轻咬着红唇:“是将军……啊……太厉害!”步年本冰冷无比的身躯早已在这场情事中变得炙热起来,只有长发尚且留有一丝湿意,落在颈边,搔在莲艾脊背上,叫敏感的身体止不住轻颤,耳廓都显出粉色。屋外雷声隆隆,将莲艾动情又哀婉的淫叫统统隐去,只不时随着风雨漏出那么一两声甜腻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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