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见他被二人前后操弄地忘乎所以,胯下早已坚硬如铁,不愿再等下去,尽数脱了衣裤,走上前一边玩弄冯逸的前胸,一边催促秦飞羽让道。秦飞羽胯下冲撞不停,喘着粗气道:”老实等着……我还没完……”杨沐锁着眉,拉过冯逸一只手放到胯间包住肉棒,按着手上下撸动起来,却总觉不够爽利,便提议道:“双龙。”秦飞羽正想换个姿势,却因冯逸口手受制于人而不得行,当下这”双龙”二字竟来得十分应急,秦飞羽当即点头:“可以。”
郁鸿雪也想见识见识冯逸那狭小后穴的潜力,就从他口中抽出分身,退后几步坐在桌旁,给自己续了杯茶,大咧咧地翘着阳物欣赏。
秦飞羽念起上次双龙时的情景,要求将冯逸面对自己。冯逸已被操得失神,任由那二人把自己摆来摆去,软塌塌地伏到他怀里去,秦飞羽手指插入他发间,稍稍用上力,冯逸被他拉的扬起了头,浅阖着眼哼了一声,轻声细语道:”后面痒……”
杨沐拍了拍他的屁股:“别这么心急。”摸上那二人交合处,手指在穴口打了个圈,秦飞羽怕冯逸受伤,暂止了抽动,冯逸没了那根肉棒止痒,焦急地在他身上蹭动研磨,抱紧了秦飞羽怯怯道:”快动动,我痒得要死了!”秦飞羽心花怒放地回抱过去,手在他湿滑背脊摸来摸去,舌尖舔着耳郭,低笑道:“哪来那么多死啊活的?”
冯逸已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太痒了!你给我挠挠!操我,快啊!”
郁鸿雪看好戏般说:“他下面堪称名器,又紧又热韧性其强,杨将军还等什么?”
杨沐摇头一哂,一指插进,曲起关节在那紧热肠道里轻轻抠挖,冯逸舒爽地蜷起了脚趾,断断续续呻吟道:”对……这样……啊……给我……”
冯逸下体早就又立了起来,被他这般用手指文火小炖,得不到足够的纾解,前头缓缓地滴着水,拉出了一道细亮的银丝,直垂到秦飞羽腹间,而股后也愈发渗出淫水,从交合处流出来,浸地穴口一片淫靡水光,又顺势流到了床单上,被子上恰巧绣了对交颈鸳鸯,郁鸿雪旁观着,打趣道:“鸳鸯戏水,冯公子下面果然有条小溪。”
冯逸难耐地呻吟:”悦之快……快进来……”
杨沐终于行动,阳根顺着手指扒拉出的那道缝隙直挺而入,和秦飞羽的那根一起被穴口紧紧地箍着。在春药的作用下冯逸竟丝毫不觉得疼,摇着屁股求二人操弄。见他饥渴至斯,二人便不再怜惜,存了互相较劲之意狠狠地抽动起来,冯逸被两根粗硕颀长的肉棒顶地眼角飘泪、浪声不断,汗珠大滴大滴地滚下额角,皮肤似褪了毛的兔子般泛着粉红,浑身的春意浪情,看得郁鸿雪心动不已。
“啊——!”冯逸仰脸大叫,高昂的柱体喷出一股股精液,轻颤一阵,整个人无力地向前倾去,秦飞羽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勾起下巴,万分怜爱地亲了亲:”还痒吗?”
冯逸双目蓄泪,哑着嗓音呻吟道:“痒……还要……”
”行了,”郁鸿雪把他从秦飞羽怀里拉出来,“他上面还有张嘴。”
秦飞羽想起冯逸唇舌的妙处,恋恋不舍地从后庭退了出来,”啵”地一声黏腻轻响,一股淫水奔流而出,床单上的湿痕又大了一圈。
郁鸿雪把冯逸朝杨沐怀里一推,跪坐在前头,握着阳根抵在那暂被撑大而无法闭合的穴口处,目光冷峻又挑衅:“南衙北司,争斗由来已久,你我更是向来不对付,今日便比一比,先射的就是孬种。”
杨沐嘴角一牵:”正合我意。”
郁鸿雪腰腹一挺,冯逸又被充满,爽地啊啊大叫。那二人卯足了劲各自冲刺,在被操得烂熟的穴道里横冲直撞大肆鞭挞,正个房间被一种淫乱又艳丽的气氛包围。冯逸的身子颤抖不止,性器渐渐再次昂头,滴滴答答流着透明黏液,口腔又被秦飞羽的东西堵住,上下俱胀得发麻,仿佛到处都是男子巨根,填满了他身体的每一道空隙。他想疯狂地大叫,却偏偏除了呜咽而发不出其他声响,屋子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和粗重的呼吸。
冯逸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瞪大了双眼喉头呜咽,可秦飞羽沉浸在情欲之中全无察觉,冯逸怒而以牙关轻咬,继而狠狠一吸,秦飞羽猝不及防,精关一松,阳物直颤了五六下,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冯逸被呛地连连咳嗽,白浊精液从嘴角流出,衬着那张唇红齿白的面孔愈显淫靡。
秦飞羽愣声愣气道:“我……我先射了……”
郁鸿雪下身顶撞不停,嘹亮地吹了声口哨。
冯逸呸呸呸地直吐,秦飞羽轻声道:”就这么让你觉得恶心?”
冯逸一愣:“没。”
秦飞羽捧着他的脸:”我不信……”
冯逸一狠心,喉头一动,尽数咽了下去,“啊——”地张大嘴给他瞧。秦飞羽立刻吻了上去,扯着他的手按到胯间撸了几下,冯逸便觉到那东西再次热胀,挣扎着与他唇舌分开,又羞又怒道:”一群禽兽!三块叉烧!”
郁鸿雪“嘿”了一声:”居然骂我们叉烧,姓秦的,快把他嘴堵上。”
秦飞羽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嘻嘻地在冯逸唇瓣上一阵摩挲:“他让的,甭怪我。”
第66章洞房(四)
一夜操劳,后来冯逸股中好歹不痒了,那三人却好似磕了五石散般亢奋,轮流上阵,将上下两只口操了个尽兴,冯逸到最后已全然麻木,无意识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扭腰、尖叫、呻吟、哭喊,也不知杨沐和郁鸿雪二人究竟谁是孬种。他带着满身青红痕迹沉沉睡去,待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自己正窝在郁鸿雪怀里。
冯逸饿得肚子咕咕叫,伸脚踹了踹,沙哑着嗓子道:“喂。”
郁鸿雪立刻睁开了眼,笑道:”干嘛?”他眸色澈亮,显是已醒了好久。
冯逸说:“我饿。”
郁鸿雪道:”叫声相公我就伺候你。”
冯逸只当没听见。那厮果真就不动了,老神在在地继续躺着,在他腰上摸来摸去。“咕噜”一声,冯逸肚子又响了,郁鸿雪还是不动。冯逸等了半晌,又拱拱他:”饿了。”
郁鸿雪讶然道:“你饿就饿,拱我作甚?”
冯逸咬了咬牙,万分屈辱地叫了声:”相公。”
郁鸿雪“哎”了一声,刮了刮他的鼻子:”找相公干嘛?”
冯逸浑身酸痛,没法收拾他,只得细若蚊蝇般又道:“相公,我饿了……”
郁鸿雪哈哈大笑,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亲,起身穿衣。冬日的阳光透过雕花床暖暖地照进来,冯逸眯眼看着他光裸着身体穿衣,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刨去未来可能存在的阵营之争,自己确实是喜欢他的。郁鸿雪穿齐了衣,转身见他满脸爱慕地望着自己,不禁怦然心动,低头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问:”想吃什么?”
冯逸没好气道:“我这个样子,近日只能喝粥了。”
郁鸿雪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院子里传来他和杜宛秋的交谈声,不一会儿木棋儿也掺和了进去。冯逸躺在床上等他,心情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平和与愉悦。不多时郁鸿雪端着粥碗回来,冯逸一看,竟是江淮一带的黑米豆沙粥。冯逸哼道:”肯定不是你做的。”
郁鸿雪把他慢慢扶起来靠着床头,勺子舀起来一口口吹气:“杜姑娘做的,说你打小喜欢吃。你还是不是男人,跟小姑娘吃的一样。”
冯逸眄他一眼:”吃甜食又怎么了!江淮都是甜食!”
郁鸿雪说:“张嘴。”
冯逸张开嘴,被他一勺一勺喂了个饱,摸着肚皮问:”另外两个呢?”
郁鸿雪给他擦了擦嘴,说:“姓杨的天亮前回了军营,姓秦的早上刚走。”
冯逸追问:”走了?回家去了?”
郁鸿雪深深地看他一眼:“别瞒了,他的背景,真当我查不出?”
冯逸笑了笑。
”还说我不是好人,”郁鸿雪忍不住道,“我再怎么样,也是个北衙挂职的,他呢,官府榜上有名,更不是好人。”
”都不是好人。”冯逸哼了一声,推搡他,“打水去,我要洗澡。”
郁鸿雪意有所指道:”你又忘了。”
冯逸自暴自弃地说:“相公,要洗澡。”
郁鸿雪又是一阵大笑,走来走去给他烧水提桶,身子一弯把他横抱着放进了水里。三人事后都没作清理,故意在他身上留下大块大块的精斑,冯逸浑身黏腻穴口麻疼,此刻一入温水,不禁舒服地叹了一声。郁鸿雪挽起袖子给他搓澡,冯逸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会儿,忽而问:”你洗过没?”
“还没。”郁鸿雪说,”怎么?”
冯逸撩起捧水朝他脸上一泼,笑盈盈道:“进来吧。”
郁鸿雪三两下脱了衣服,胯下好一条粗长阳鞭,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冯逸别过了脸,郁鸿雪轻笑道:”又不是没见过,你还吃过它呢。”说时长腿一迈,跨进澡桶里去。冯逸挪到他怀里坐着,背贴着胸,闻着他身上汗液和精水的味道,心砰砰直跳。郁鸿雪撩水搓洗着他的胸膛,打趣道:“还想要?”冯逸摇了摇头,扭头吻他。郁鸿雪亲了一阵,胯下之物又有抬头的迹象,忙从他口中退出,摸了把脸。冯逸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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