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良温柔地抽插,不多时冯逸后穴的酸痛尽数消失,肠道里的瘙痒一阵强过一阵,只希望被又粗又大的东西狠狠贯穿。他的后穴紧紧搅着那根阳物,肠壁也自发蠕动起来,库滋库滋的水声跟随着抽插的节奏响起。
花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掌劈断窗户上的插销,秋夜的凉风伴着月光一下子卷了进来,冯逸正忙得热火朝天,也未察觉到寒意,花良则拖着他走到窗前,走动间埋在冯逸体内的阳具随着步伐上下抽动,冯逸吊在他身上,所有的重力都聚集到身后的那一点,便觉得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直顶得他心里痒痒的。
花良将他放到窗台上坐着,掰开双腿同样架在窗台上,冯逸只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花良顺势倾下身,二人吻得难解难分。身下动作不停,花良深深浅浅地抽动着,冯逸脑中一片空白,只知扭动腰身不住地喘息,很快射出一道精水。花良唯恐他在高潮时把自己夹射,忙把阳具抽出来,又是”啵”地一个轻响。冯逸正四肢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回味高潮余韵,花良反倒笑了起来,捧着冯逸的脸含住了嘴唇,一阵深吻后吸住唇瓣,分开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在夜深人静时异常明显。
冯逸这时也已回过神来,竟然难得的有些脸红。花良爱煞了他这模样,在耳旁吹着气调侃道:”冯公子还懂得害羞?”冯逸闻言老脸更红了,故作镇定地推开他,作势要跳下来。
花良将他射在小腹上的精水抹到他脸上,轻声道:“冯公子可忘了一件事。”
冯逸反将脸上的精水用手指擦了往花良嘴里塞:”哦?哪件事?”
花良含住他的手指,无比色情地一路舔到指根,然后眨眨眼道:“我还没有射。”
冯逸被他以唇舌吞吐着手指,也又有些情动,眼眸含水地眄了他一眼,装模作样道:”跟我说有什么用。”
花良抚摸着他光洁的下体,不多时便觉那物有抬头之相,轻笑道:“那我就不跟你说了。”言毕将冯逸转了个方向拦腰抱起。待冯公子反应过来时,自己又坐回了窗台上,却是正面朝外,敞着双腿直对楼下那条黑黢黢的街道。
冯逸吓得半死,拼命扒着两旁窗框,刚有起色的小兄弟瞬间蔫了下去,夜风拂过他无毛的胯间,一阵凉意顺着铃口蹿进腹中去。冯逸大惊失色:”你做什么,疯了么!”
花良却没有作答,一臂箍着他腰身,一臂按在他腹部,将他下身往后拖了拖,使冯逸屁股翘起,而后阳物在他股缝间上下磨蹭。
冯逸见他箍着自己的身子,便不再害怕会掉下去,转而小声斥责:“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就糟了……啊……唔……”
花良已挺腰扎进了那条柔软温热的肠道,把冯逸口中的责备俱变作了压抑的呻吟。花良见他捂着嘴压抑地辛苦,一边用力顶弄一边说:”捂着作什么,叫几声我听听。”
冯逸生怕被别人听到或看到,死命咬着牙就是不肯出声,却又着实被他顶得很爽,喉咙里呜呜咽咽,眼中满是隐忍的泪花。他越不肯叫出声,花良越是要操地他没法再忍,于是动作幅度更大,下身在肠道里肆意鞭挞冲撞。
冯逸只觉得肚子都要被他撞破了,肠道疯狂地蠕动,紧紧搅住那根硬邦邦的阳具,每一次往外拔时都依依不舍,他惊恐地发觉自己很快就要忍不住叫出声来。花良也在他脖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你方才……叫得那么……大声,该听见的……早就……听见了……”冯逸脑门儿一麻,终于没能忍住,”啊……啊……”地大声呻吟。
他急促地喘息,玉柱早在不知不觉中昂扬起来,对着空中那轮皎洁的孤月不断从铃口溢出黏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滴在窗台上滴在大街上。而隔着一条街的对面,有人骂骂咧咧打开窗,却又顷刻间阖上,在当中留下一条缝隙,有昏黄的烛光从那道缝间洒出来。冯逸知道对面的人在窥视着他们,此刻自己对着街道双腿大张、胯间之物昂着头滴着液、被一个男人操弄着后穴的样子定是淫乱无比,然而这种被人窥视的刺激却带给了他更多的快感,让他不再提心吊胆,放肆地吟哦着,任由自己沉沦进肉体交合的快意中。
第06章脱毛(三)
月色清朗,淡淡月华从万里之上的夜空倾泻下来,照在冯逸光裸的身躯上,他的肌肤因一层细密汗珠而有了些朦胧的蕴泽,睫毛却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闭眼喘息时轻轻扇动,好似鸦羽一般。
花良着迷地吻着他,从圆润的耳畔到修长的脖颈,到状若蝶翼的肩胛骨,再到滑腻的脊背,下身动作也从疯狂地冲刺逐渐变为温柔地抽插,深深浅浅不肯给冯逸个痛快,深入的每一下却又都直往他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顶过去,激起一阵阵颤栗。
冯逸被他磨得心痒难耐,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二人交合的穴口处顺着肠道一直传递到小腹,再往上的胸腔则急促地起伏,他的心砰砰砰跳得很快,连带着呻吟声都有了甜腻的感觉。他不多久就又泄了一次,精水在舒爽的叫声中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尽数洒到客栈外的大街上,腰软成了一滩泥,全靠花良双臂在支撑着身子。
花良也没有折磨他太久,很快在紧致的甬道中射了出来,却没有立即拔出,依然已下身相连的姿势将他从窗台上抱下来,靠坐在床头在他胸前抚摸了片刻,才握着冯逸的腰向上抬,他有些留恋这般温软的甬道,阳具往外拔时动作极缓。冯逸高潮过后已觉出后庭肿痛,被这外拔的动作磨得有些难受,咬着唇瞪了一眼。阳具往外拔时带了些精液,而全然拔出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和肠液混合而成的体液,便从冯逸暂合不起来的穴口慢慢滴落。花良让他大张着腿坐在自己胯间,欣赏着这副青红吻痕和精水交织的淫靡景象,直到他射在冯逸体内的精液出了大半,才把人放到床上,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
冯逸累得半死,趴在他腿上动都不想动,花良的那个东西就在他眼前,并没有因泄过精而垂软下来,此刻犹半昂着头,冯逸懒洋洋看了半天,故意朝那处吹气,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物在冯逸面前逐渐变红胀大,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冯逸的脸离它不过两三寸,眼见下方显出几根青筋,吓了一跳,连忙道:“别!不能再弄了!”
花良伸手摸他后庭,确实感到有血管在一跳一跳,就知道这小穴的确被操弄地狠了,他自诩是个风雅的采花贼,做这事一向你情我愿,便放过了他,只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在靠近穴口的肠道内部浅浅抽送按压。冯逸被插得舒服,哼哼唧唧起来,而后坏笑着问:”这次……唔……送我……啊……什么花……”
花良便把枕头边的小花拿给他看。冯逸抬眼一看,整个人哭笑不得,却是一朵集市上最常见的小黄菊。
“还不如上次的……啊……木芙蓉……”冯逸说。
花良把那朵菊花重放回枕边,两指探进后穴深处,一边抽插一边说:”此番情形,最应景的就是它。”
冯逸默不作声地收缩臀部,肠道便夹紧了那两根手指,花良啧了一声,也不再动,只将手指埋在他屁股里。他那根阳具还在冯逸脸前挺直地竖着,冯逸又看了半晌,忽然说:“此物生得并不怎样。”
花良”呵”了一声,握着柱体让龟头在冯逸脸颊刮来刮去,反问道:“你觉得它该生得何样?”
冯逸略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胯下:”该如这般。”
花良朝他胯下瞥了一眼,那物正软伏在无毛地带,花良便调侃道:“为何?”
冯逸想了想,说:”有花魁之言为证。”
花良笑了起来:“妓子的话如何信得?便是小如黄豆,在她们口中,也会被捧上天去,左右不过逗恩客开心。”
冯逸生气了:”她们说我的东西生得甚美!”
花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龟头在冯逸脸上蹭来蹭去,描摹着他的五官,冯逸未至及冠,脸上还有些小绒毛,这些绒毛伴着他口鼻间温软的呼吸绕在那颗龟头上,花良心中一动,漫不经心地反驳:“要真是夸人,也得说‘此物甚伟’,哪有说‘美’的?”
冯逸一愣,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却听花良又说:”你说我这东西生得不如你,我只问一句,它操地你爽不爽?”
冯逸一听就怒了,抬起头骂:“无耻!”他头抬得太急,一下就把那龟头顶在了鼻子上。
花良顿有些呼吸不稳,按着他脑袋重枕回大腿上,好脾气道:”行行行,你生得好……”冯逸一听他就是在敷衍,心里更生气了,拉着个脸不说话。花良的龟头仍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冯逸嫌烦,把头扭了过去。花良便又将他的脸搬回来,龟头顺着他的鼻梁刮到嘴唇,沿着唇线蹭了一圈,然后抵在上下唇瓣间的缝隙中,声音轻柔却略带些急躁地说:“张嘴。”
那男根上还带着精液的膻味,冯逸怒火丛生,飞快地”呸”了一声,对着抵在自己嘴上的龟头吐了口吐沫,随即翻身下床,又惊又怒地叫起来:“你竟敢叫我给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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