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被冯逸的呻吟声弄得兴致大盛,当下沉吟片刻,便道:”做这事哪有以真面目视人的……”却伸手到他脑后解布带,冯逸一双波光潋滟的星目现了出来,眉目间一片春意。那人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鼻尖,轻笑道:“对你可以例外。”
冯逸便睁大了眼看他面容,唯恐自己落在丑人手里,一看之下大大地放心:眼前人容貌俊朗,眉目英挺鼻如悬胆,正是合了眼缘。冯少爷最后的一丝纠结也没有了,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笑道:”敢问大侠如何称呼?”
“采花贼。”
冯逸暗骂,口中却赞道:”原来是采大侠,好名字……啊……”
冯逸呻吟时,采花贼已摸到他后庭,探入一指轻轻拨弄。冯逸先前已吃了两粒药丸,在药性作用下身体似燃烧了起来,触觉变得尤其敏感,此时被采花贼手指一捅,肠道便紧紧地吸了上去。
采花贼一边搅动手指,一边舔弄着他的睫毛。冯逸的那双眼太亮,叫他忍不住低头亲吻。采花贼低笑道:“后面这么紧,未开过苞?我莫非是头筹?”
冯逸哪顾得上回答,胡乱嗯了一声,双手去摸自己的乳头。
采花贼”啪”地打掉他的手,往后庭里塞进第二根手指,另一手将冯逸双手抠在上方,低头在那两颗茱萸上又吮又咬,口中渍渍作响。
冯逸被他啃得爽极,同时又觉后庭太过空虚,神色迷离地喊:“快……快点……”
采花贼便又塞进一指,模仿性交地抽插起来。冯逸完全动情,不住扭动腰身,想把那三根手指吞地更深些,肠道里也很快分泌出黏液,抽动时带出黏腻水声。
冯逸已忍不住去抱他,口中不住催促:”快进来……插进来……”
采花贼退出手指,匆匆掏出胯下昂扬多时的物件,在穴口抵了抵。
冯逸被那热度烫了一下,穴口开始一张一合,在他龟头上拂来拂去。冯逸急了,双腿岔地更大:“进来!”
采花贼在他白嫩的臀部狠狠打了一记:”到底是你奸我还是我奸你!”
冯逸已被春药弄得宛若暴晒在三伏天里的干柴,后面空虚地要命,只等穴口的那团烈火,而身上那人却死活不肯进来,简直是令人发指的野兽行径。冯少爷委屈地不得了,小声啜泣着,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采花贼被他的淫荡模样弄得欲火大炙,狠狠顶了进去,冯逸舒爽地一声大叫,瘫在床上喘了半天。
采花贼念到冯逸第一次被走后门,动作间还虑到怜香惜玉。孰料冯逸已被那两颗春药烧糊涂了脑袋,一心想要剧烈的抽插,见那采花贼动作温吞,口中胡乱骂起来:“用力!吃棒槌顶到脑袋了不曾!使劲儿啊!”
采花贼心头火起,骂道:”贱货!他妈的真当在奸老子?!”说时大幅度动了起来,每一次都大半抽出,再整根没入,翻出些许红嫩的肠肉,一次次冲撞着他的内壁,好像要将人捅穿一样。冯逸敏感的肠道中分泌出更多液体,随着大力抽动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冯逸被他抽送的头昏脑涨,一边卖力地呻吟,一边将双腿盘在那人腰间,让两人贴合地愈加紧密,他伸手抱住采花贼精壮的身躯,在胸口胡乱啃吻。这么一来,他便似只树熊般挂在了那人身上,采花贼拖着他后背抽送了一会儿,渐觉吃力,扯下冯逸两条胳膊,命令道:“你转过去。”
冯逸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懂人话,只望了望他开合的嘴唇,而后脖子一仰,把唇舌送了上去。
采花贼没见过这么饥渴的,只得亲自动手,分开他的双腿,将人转了一圈,冯逸的后穴含得太紧,竟没有松开,由得那东西在体内一搅,肠壁再次蠕动着吸附上去,两人同时爽得大声呻吟。
冯逸的腰已软成了水,背过去后又怎么趴地稳?采花贼抽出阳具,离体的瞬间”啵”地一响,他跪坐起来再次分开冯逸两腿,在腹部垫了个枕头,让那只白嫩的臀部高高撅起。冯逸的后穴被抽插了半天,已经合不起来,在采花贼眼底不断张合,肠道中有体液滴落下来。
采花贼用阳具在穴口上下蹭动,间或浅浅扎进龟头再很快拔出,冯逸的股缝被他蹭得一片水亮。冯逸又是空虚得心慌,难耐地扭动腰肢,转过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第03章采花(三)
采花贼揉了揉他的屁股,笑道:“求我呀。”
冯逸完全听不懂人话,见他又不肯进来,直接插进了自己两根手指,在后穴吞吐搅动,喉间一阵满足的叹喟。他修长的手指被自己的肠道包裹着,搅动中不断翻出其内红肉。采花贼看得下腹一紧,带着冯逸手指又冲了进去。
冯逸一声尖叫,拼命想把两指往外抽,但后穴已被撑到了极限,褶皱全然不见,似皮筋般箍着那根阳物并自己两根手指,猛一下抽不出来。他浑身冒汗,身体扭来扭去。采花贼被他扭得差点射出来,啪啪在面前两片臀瓣上各抽一下,暗骂了一声,将那两根手指用力拽了出去。
冯逸又疼又爽,身子一颤立刻射了出去,同时肠道激烈地收缩,将采花贼一并夹射了,一股滚烫的液体不断冲击在肠道深处,叫他忍不住啊啊大叫。
采花贼一阵懊恼,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几下,又很快被冯逸的呻吟撩拨起来,阳具在水淋淋的甬道中再次硬挺,他像骑马般骑在了冯逸的屁股上,又不舍得离开甬道,整根埋在里面慢慢地蠕动,小腹用力挤压冯少爷的屁股,想进去的更深更深。
冯逸便觉得不过瘾,自己动起了腰,屁股前前后后耸动着,将那根东西吐出来又吞进去。采花贼爱死了他这个样子,揽着他的腰坐起来,让冯逸跨坐在胯间,一边亲吻他细腻的脖颈,一边催促道:”自己动。”
冯逸便屈着膝上下摆动,扶着二人交合处起来又坐下,口中学着花楼姑娘那般不住喊道:“好哥哥……唔……啊……”他动得汗水淋漓,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像被刷了一层油,更显白腻光泽,不多时累瘫在那采花贼怀里。采花贼扭过他的下颚,与冯逸唇齿相交,将他吻得几乎要气绝过去,一边又扶着他的腰上上下下,复在那紧致的肠道中捅插起来。
冯逸被他堵着嘴,唇舌间不断逸出破碎的呻吟,很快又被身下的冲刺弄射了一回,精液洒在自己的小腹和腿间。算上早晨自渎的那次,他今日已是泄了三次,精水已有些稀薄,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恍惚惚道:”不行了……不玩了……”
那采花贼笑了起来:“吃了两颗春药,哪有这么快就不行的?”蘸了精液抹在他唇上,再命他伸舌去舔。冯逸便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自己的精液,他本就生得唇红齿白,迷迷糊糊中的舔弄更有一番风情,采花贼看得邪火丛生,啧啧道:”骚货!”复将人仰面压在床上,大开双腿折压在胸前,覆在他身上剧烈抽插,房里全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肠道里库滋库滋的淫靡水声。
冯逸跟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叫得喉咙都哑了,一边嗯嗯啊啊地乱哼唧,一边又疼又爽地小声啜泣,被人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颤抖着射了一回又一回,直到最后尖叫着射出一股清水,顿时眼冒金星,在采花贼的动作中昏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中午,冯逸终于被敲门声烦醒,想起床才一动却浑身都疼,尤其是股间那个隐秘的位置,更是一跳一跳的酸疼。敲门声还在继续,冯逸烦得要死,嘴张了半天,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说:“谁?”
门外小心翼翼地说:”少爷,用午饭么?”
冯逸:“走开!”摸到自己股间,一手全是黏腻体液,他在心里忿忿骂了半天,又提声道:”滚进来!”
那小厮战战兢兢跑进房,低头站在床前,小声说:“少爷有什么吩咐?”一双眼却止不住偷觑着冯逸裸露的小臂。冯逸被那眼神看得心烦,干脆掀了被子露出满是青红痕迹的躯体,大咧咧道:”扶我起来,倒杯水。”
小厮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起来,冯逸疼得龇牙咧嘴,而这么一动,便有不少乳白精液从他后穴流了出来。小厮不敢再看,给他倒了杯茶,冯逸接过杯子,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昨晚没听见?”
小厮支支吾吾说:”听……听见了……”憋了半天,又飞快地说:“少爷这儿动静也太大了!我们牢记您的吩咐,没敢来打扰。”
冯逸”嗯”了一声,一边喝茶一边回想,想了半天又吩咐道:“去,烧桶洗澡水抬进来。”他原是胡闹惯了的,下人们也多见怪不怪,遇到昨晚那种事,当然不会冲进来。
洗澡水很快送进了房,冯逸慢吞吞坐进去,过程当然又是疼得龇牙咧嘴。他趴在桶壁上让小厮擦着身,自己闭着眼回味昨夜情形,却又因吃了春药,不太记得起来,只记得被人一下下顶着后面欲仙欲死。没想到后门也可那么爽,如此说来,断个袖也着实是件妙事。
他这么一想,便不免有些呼吸急促,扭头看了看正擦背的小厮,伸手勾住对方下巴,左看右看,喃喃道:”你也还算白净……”小厮不知所措地捏着搓澡巾。冯逸往后一靠,冲他勾勾手:“过来。”小厮一脸茫然地走近几步。冯逸指了指自己胸前,命道:”舔。”那小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冯逸不耐烦道:“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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