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龟头上挂着的吐沫,不可置信地再看他,也有些生气,沉声道:”你做甚么!”
冯逸见他还敢给自己甩脸色,怒极反笑:“我做甚么?看看你做了甚么!妓子才会与人品箫,你却叫我去做!区区一个采花贼,倒长了个天大的胆子!”
花良听他言语中鄙薄自己,怒意也上了脸,随便擦了擦下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冷笑道:”我是采花贼,冯公子也不见得多高洁,比窑子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更浪上三分,扒着屁股求欢的情形在下可不敢忘。”
冯逸气得直发抖,抄起瓷杯就往他头上扔,见没砸到又扔茶壶书册砚台,最后竟搬了把椅子来扔。花良仗着一身轻功闪来闪去,不仅没被砸到,还很快穿好了衣服。冯逸把房里弄得乒乒乓乓却没能打到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见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和赤身裸体满是欢爱痕迹的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底更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定定地站着,直望着花良哭。
花良被那眼神望得叹了口气,走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运起轻功从窗口跃了出去。
第07章玉势(一)
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冯逸自然不肯再住下去了,第二日即命下人收拾了东西,退房准备走人。他在马车里坐了半天,不见起行,又烦躁起来,掀了帘子一角:“木棋儿!”
木棋儿小跑过来说:”那掌柜的要收二十两!”
冯逸不耐烦道:“给他给他。”
木棋儿忿忿不平道:”砸坏的桌椅,赔钱给他也就算了,那老货偏说少爷夜里动作太大,叫声把旁的客人吓得退了房,非要把这钱算在咱们头上!”
冯逸窒了窒,唰地放下帘子,臭着张脸缩回车里去。
木棋儿犹在抱怨:“我当少爷的贴身小厮,一月不过才二两银子,凭啥住两天就要二十两……”
冯逸深吸了口气:”给他。”
木棋儿忙闭了嘴。
车队终于缓缓开拔,冯少爷半倚在绣枕上,捏着柄扇骨在掌心敲敲打打,百无聊赖中又不免想起夜里情形,自己迎着皓月打开双腿任凭花良操弄着后穴,只在脑中略一回忆,腹下便不禁生出一股热流。冯逸解了裤子,注视着自己的小兄弟缓缓抬头,先叹了一声,后想起那硕大龟头在唇间抵来抵去,胸中又生出一腔薄怒,赌气般任由胯下直挺挺地站着,自顾生起闷气。
行得几日后,火气已消了不少,冯逸又念起与人交合的乐趣,盯着左氏传看了半天却没往后翻过一页,满脑子都是阳物在后穴进出的情景,一闭上眼就是被那采花贼按在窗口操的样子,稍微一想就口干舌燥,连带着又开始埋怨花良:怎么还不出现?
待至下一处城镇,冯逸鬼鬼祟祟唤过木棋儿,这样那样吩咐了一声,木棋儿吓了一跳,冯逸变了脸:“咄!快去,就说是你自己要用!”
木棋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半晌后又鬼鬼祟祟地回来。冯逸早就等着,立刻把人唤进车厢:”买着了?”
木棋儿从袖里掏出一个被绸缎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管状物,冯逸一下子抓过去:“洗干净了?”
木棋儿点点头。
冯逸一双眼只盯着那东西,头都没抬地挥手赶人:”暂时别进来了。”
木棋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半晌,磨蹭着退出去。
冯逸“哎”了一声,叫道:”敢说出去叫你变成小哑巴!”
木棋儿连忙在外面应声:“不会不会!”
冯逸有些做贼心虚地听了半天,听下人们正在外面各自说着话,才放下心来,揭开外面包着的绸缎,一根白玉质地的男势便露了出来,径口约莫三指粗,稍长于半尺,马眼龟头和筋脉都雕得逼真,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冯逸乐了半天,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的确没什么味道,又在手里翻来覆去仔细打量一回,确实挺干净的,于是褪了裤子跪趴下来,臀部高高撅起,握着玉势就想往里塞,才进去半个龟头就觉得难插,又拔出来思索片刻,换成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休息了这么多天,后穴已养好了,手指伸进去倒不觉得疼,只是有点儿怪异,毕竟自己插自己这种事,在神志清醒时冯逸还是第一次。插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就又伸一指,两指并进时后穴已有些胀,于肠道进出时也有些艰难,他放慢了动作,缓缓往里塞,不多时触到凸起的某点,顿时浑身一颤,一种麻麻的感觉弄得他鼻子发酸。于是他便反复按压那处,身体很快有了感觉,不光前面柱身挺直起来,肠道也开始分泌出黏液,冯逸这才恍然:先前花良以手指抽插后穴时,似乎也是这么干的。
有了黏液的滋润,他能感到手指被温软的肠道紧紧包裹着,每次进出既被紧致地搅着又能轻松湿润地抽插。冯逸便将两指拔出来,放在眼前细看,从指尖到指根都蘸着亮晶晶的黏液,两指分开时于中间拉出一条条黏丝。无怪秦汉魏晋时男风盛行,男子的后穴若为名器,确实不比女子逊色,甚至还因更紧致而使交合之人更为得趣。
冯逸这般想着,便又加了一指,三指一并于后穴抽送,而肠道分泌的水已然足够,被抽插时顺着指根流到掌心,再从掌心滑向腕部。准备充分后,冯逸换上玉势,先在股间抵了抵,待头上浸了些水,才缓缓插进后穴,穴口被那龟头绷圆,他深吸了口气,再小心翼翼地往里送,穴口的褶皱被柱身绷得不见,那根冷冰冰的玉势仿若刀鞘般插进他的甬道,温热与冰冷对比鲜明,好像屁股里被插了根大冰棍,冯逸喘着气想到,实则还是人的阳具更好。然而花良并不在他身边,只能将就将就。
冯逸跪趴着,待股中玉势被捂得有了些温度,才握住尾端试着插送起来。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起初颇行不得法,肠道有些疼,连分身都软了下去,而咬牙挺过最初的疼痛后,肠道先觉得胀,待一次次压过那个敏感点后,又渐渐觉得发麻,而后一抹瘙痒从后庭诞出,好似条小蛇般钻进肠道深处。冯逸终于渐觉出舒爽,手下动作加快了几分,玉势被黏液包裹着在后庭进进出出,他还觉得不够,把玉势最大限度地往里推,差点连握着尾端的手指都被后穴吞进去。他被顶得浑浑噩噩,一边跪着抽插自己,一边胡思乱想,觉得股间的吞吐情形应该就像匠坊里那种被人推拉的风箱,这么想着就觉得好笑,然而一到嘴边又变成了呻吟。
身后得了爽,身前又觉得空虚,冯逸万分怀念花良抚摸亲吻自己前胸的感觉,这便觉得跪趴的姿势不方便,除掉所有衣物改成仰躺,两脚踏着车厢内壁,使双腿极大地张开,一手抽送玉势,一手在胸前揉捏。乳尖早就挺了起来,他多么希望有人能给自己舔一舔!
冯逸越自慰,反而越觉出那采花贼的好处,一时呻吟一时叹气,表情纠结不已,这种感觉在他射精后瘫着喘气时达到了顶峰。为了保持抽插频率和深度,冯少爷的手都麻了,简直惨无人道。断袖这种事,果然得有人配合才会舒爽。
冯逸想被长长久久地顶着,便没急着把玉势拔出来。那物插在他湿淋淋的股间,只在外面露了指甲长短的一小段。他撑着脑袋出神,不知对那采花贼是爱是恨,正纠结时,马车猛地一颠,那根只冒了一小截的玉势被磕了一下,尽数挤进了后穴。
第08章玉势(二)
冯逸猝不及防被顶了一下,皱起了眉,扬声道:“怎么回事?”
木棋儿惊叫一声:”少爷——!”紧接着几声高昂马嘶,车身开始剧烈抖动,外面传来在车夫惊怒的叫喊中鞭声噼里啪啦的响起来。冯逸被那马车颠地晃来晃去根本坐不稳,最要命的是他屁股里那根玉势被一下下磕进深处,在肠道里捣来捣去,疼得他脸色发白。
冯逸动了真怒,胡乱裹了件外袍,撩起帘子大喝道:“做什……”那个”么”字还没出口,一物闪着尖锐银光直奔而来,他下意识一偏头,“噔”地一声,那物一头扎进车身,定睛看去却是一支羽箭,箭尾犹自震动。周遭尖叫大起,无数箭矢从道旁激射而出,当中的几架马车便成了硕大的靶子,”噔噔噔”箭头钉木之声不绝于耳,仆从们开始四散奔逃,而离了车夫把持的马匹也都因受惊而癫狂起来。
冯逸被剧烈的晃动一下子颠坐回车内,那玉势狠狠一捣,几乎要把他肠子捣穿,木棋儿在车外迭迭尖叫,冯逸咬了咬牙,前爬几步滚下车去,就在他刚落地的刹那,两匹马挣脱鞍鞯发疯般直向远处冲去,车前辕木断裂,整个车厢前方坍塌下来,木屑碎石四溅。方才的几下叫冯逸疼得眼冒金星,捂着肚子呜呜直叫,木棋儿见他从车里滚下,又惊又怕地冲过来,抱着冯逸直哭。
冯逸担心着两侧茂林里射出的箭,呜呜叫了几声后逼迫自己起身,一把抓住木棋儿拔腿就要逃命,却听“嗡”地一声劲弓响,一支箭扎进他脚前三寸地,细碎的石子啪啪打在他脚背。若是多走一步,这箭扎得就是他脚面了。冯逸心脏砰地一跳,身形稍顿,拎着木棋儿换个方向再跑,才跨两步,脚前三寸处又是”叮”地一支箭,木棋儿已是吓得面如土色。而冯逸连转几个方向,俱被来箭堵住去路,如此一来他倒琢磨出别的,干脆住了身形,拼命忍住股中巨痛,扬声道:“合吾的朋友,在家日月宫,在外并肩子,吃的是一家的饭,穿的是合家的衣,把招子放亮了,别崩了盘子!”他于读书进学上一向不太专心,闲时看了不少传奇话本,当下便学着闲书里的唇典,胡乱诹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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