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林照溪。
我一个激灵泄了出来。
闵兰呜咽一声,略带埋怨道:“好快……”他那活儿还高高地杵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热热的。我尴尬地笑了笑,堵上他的红唇,口舌滑到他的腹下含住了那娇嫩的物什,帮他泄出来后就又挺身冲了进去。
余光瞥见林照溪还在那里看着,只是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闵兰来礼部后就关好了门,也就是说,他是在闵兰之前来的,或许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
他来做什么?
我和他对视着,依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闵兰陷在情|欲里,浑然不知。修长腻白的两腿缠在我的腰上,他盈盈地注视着我,眼里尽是水灵的媚意,身躯绵软如蛇,美艳的姿态连和尚看了也要破戒。此时此刻,这个倾国绝色的嫣王正为我敞开身子,并为我所有。
——其实我倒是不吝于给林照溪表演个活春宫。这么完美的爱人,可是他羡慕不来的。
我吻上闵兰的乳点,故意发出津液转动的啧啧声,然后用余光和林照溪对峙。
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一直看到了尾,在闵兰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后,面无表情地捡起落到地上的书册,在架子上摆好,悄悄地开门、关门,走了。
这叫个什么意思?
我郁闷起来。
这份郁闷到了傍晚回府,就变成了悲痛。
看着面前那团黑乎乎的、散发着不知名绿色气息的、勉强可以称作八宝饭的东西,在闵兰的窃笑声中,在燕柳目光灼灼地注视下,我抄起勺子,一勺两勺地吃了干净。
“好吃吗?”燕柳问。
“好……吃……”我撑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伸着大拇指道。
燕柳闻言,冰冷的五官开始融化,静默了半晌,对我柔柔地笑了一下。
晚上他除干净衣物,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居然就这么骑了上来。
搂着他睡得昏昏沉沉之际,我觉得这一生要是能这么过下去,已别无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
☆、36
醒了之后我就一直纳闷着,明明昨晚抱的人是燕柳,怎么一觉醒来旁边却是两个人?
燕柳和闵兰都安静地睡着,一人枕着我的一边肩膀,两人俱是裸着双肩欲遮未遮,那大好的春|色差点让我鼻血飞出来。
糟了,早朝!我刚从床上一坐而起,忽然又想到今天皇上似乎放了百官的假。
“……君大人,老爷还未起,您还是……”门外传来胡伯的声音。
“昨日不能见,今日不能见,我见自己外甥还跟见皇上似的?!”
话音刚落,门被一脚踹开,儒易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叔!”
我暗道不好!
燕柳早就醒了过来,靠在我肩上冷冷地看着闯进来的儒易,脖颈上的吻痕扎眼无比。儒易瞪着半裸的燕柳,哆嗦了半天,伸手指着我道:“你、你……”
我心虚地缩了下脑袋,赶紧把燕柳的衣襟掩好,苦着脸思索该怎么跟他解释。闵兰听见动静也悠悠地醒了过来,撑起身揉揉眼,凑过来亲了我一下,迷糊道:“景郁,怎么了……”
儒易的眼睛瞪得更圆了。他看看燕柳,又看看闵兰,最后再看看我,忽然就红了眼眶,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然后咣地一声,摔门走了。
我坐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天真鲁莽。”燕柳不屑地道了一句。
三人穿戴好出门时,儒易果然没走,跟尊大佛似的在屏风前坐着,两排糯米牙咬得咯咯直响,知赏在旁边看他的眼神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相比儒易,知赏在知道我们三人的关系时就淡定多了,至多是为她皇叔不值了一番,但看闵兰自己情愿,也就没再说什么。再者,燕柳武艺高强,很轻易便博得了她的好感,这几日两人天天切磋,倒是成了朋友。
“儒易,你有什么事?”我坐下来问他。
儒易的眼眶依然红红的,闷闷地坐了半天才道:“你们……”
我目光一凛,狠狠心,搂住身边的两人在脸上各亲了一下。
儒易呆道:“几个意思?”
我慢条斯理道:“就这一个意思。”
……
“你,你始乱终弃!”他霍然站起来,指着我凌厉地骂道。
一顶硕大乌黑的帽子就这么扣到了我的脑袋上。
感到两个爱人芒刺般的目光扎在了脸上,我抽着嘴角道:“儒、儒易……我们有什么过吗?”最多是被你强吻过几回,也谈不上是我始乱终弃吧……
儒易不语,咬着那排糯米牙,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君儒易,你得了吧。”知赏嗤了一声,抱着肩道,“谁不知道你喜欢蓝雅歌那厮,成日嘴里念着心里想着还总抱着我哥当替身,高兴了亲两下不高兴了打两下,他照顾你这么多年早就仁至义尽了,莫非还要为你守身不成?我看不过去说两句,你还对我老大不待见,嘿,老娘还就真看不惯你这德性了!下次想哭找爹娘,想发泄找花娘,少把我哥当奴隶使唤!”
儒易被她连珠炮似的骂声弄得晕头转向,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举起巴掌道:“你……”
知赏抬起头,挑衅般朝他扬了扬眉。
儒易蔫了。他还真不能对公主怎么样。再说,知赏那话里倒也有几分事实。
“叔……”他没辙,只得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忍,正欲开口,却被闵兰打断了。闵兰和他相熟,深知他以前的禀性,虽然在知赏骂他时表情有些变化,但也没跟着落井下石,只是打趣道:“儒易,见你这么吃味,莫不是也看上了我家老爷?要不我和燕柳就让让你,过来做个小的一起过日子罢了。”
“谁要跟他过日子!”儒易的眼里掠过一丝委屈。
闵兰笑道:“对了,你还有善花公主呢。”
气氛顿时僵了。
儒易的脸有些发黑,低声道:“善花她……”
直觉告诉我,他和善花公主之间似乎出了什么事儿。“善花公主怎么了?”我问道。
儒易的小脸浮上了些许戾气,恨恨地道:“我那日……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护城河边赏景。”
——善花公主给儒易戴了绿帽子?!
我和闵兰面面相觑,同时苦笑了一下。
“呵,”知赏冷笑一声,“苍天有眼。”
“知赏!”我皱着眉道,“你先出去。”
知赏不满地看我一眼,又冷眼瞥了瞥蔫蔫的儒易,提着剑出去了。
……
“你说,善花公主的奸夫是谁?”
儒易深吸一口气,大声重复道:“白修静!”
我的额角抽搐,再抽搐。
闵兰惊讶道:“状元郎是怎么跟善花公主搞到一起的?”
“我怎么知道!”儒易愤声道,“看他那模样那么正直,谁知也是个喜欢攀高枝的!还有善花那个贱人,令我君家蒙羞,岂能轻饶了她!”
“等等。”我打断他道,“儒易,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白侍郎本人?可千万别搞出什么误会才是。”
儒易沉默了一会儿,道:“面貌虽没有看得太清晰,但依轮廓绝对是他!”我闻言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你莽撞了。没有看清全貌就妄下定论,万一冤枉了人家,以后朝里怎么看你?”
儒易执拗道:“一定是他。”
我颓败地看着他:“……好吧,你想怎么样?”把那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吗?
“先捉奸,再退婚!”他斩钉截铁道。
闵兰摇摇头道:“捉奸容易,退婚难。他们高丽虽是个属国,可那也是堂堂一国公主,怎能想退就退?儒易,你当初没看透她的本性就和她允诺,现在吃了这份亏,也只好自己咽了。”
儒易震惊了。“难道以后和她成亲,还得任她和那奸夫往来吗?”
我和闵兰都对他报以同情的目光。
就是这样。
儒易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握着拳头,道:“……不论如何,先捉奸!”
……
几日后,我、儒易、燕柳、闵兰,君家的几个家丁,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向了城北的百香戏苑。据君家的探子称,善花公主要在这日申时和她的情郎相会。
其实捉奸这事原本让会武功的燕柳一人代劳就成,可儒易不肯,非要多几个人亲眼撞破,他也好有理些。看他那样子,似乎是铁了心要退婚。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哪。
百香戏苑在城里是顶顶有名的,规模宏大不说,前有四座雕栏玉砌的戏庄,内里还有十里蜿蜒水榭,傍着青山拂着绿水,中间一方宽阔的戏台,看官还可乘在画舫里观赏,意境如水墨般风流,是处让人醉生梦死的好地。不过现在是冬日,自是看不到春时那盈满绿意的美景了。
——当年,白水莲也在这里唱过戏。
他面上描着精致的妆容,足尖稍点,婉转轻跃,手里舞着盈白的水袖,秀美的身影在涟漪里盘旋、荡漾,当那清灵的嗓音缠绵绕上水榭时,青少绿水也随之失色。
那时,他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过看台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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