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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侍 (墨若蝉)




第89章 第089章 北寒衣登门来访
  贺霜白默默笑了一声,自从木流凨稍微恢复了些身体,这丢掉的脾气,也一点一点儿的养了回来,贺霜白心里欣慰又忧心,不管他怎样妙手回春,也无法挽回木流凨的性命。
  然而三喜此一去引了两个贵人临门,多日不见的北寒衣白衣飘飘的立在院门上远远的朝他望来,立在北寒衣身侧的那男人可不是他恨得牙根发痒的司马君荣,他知道司马君荣在意北寒衣,便故意调戏了北寒衣一句:“哟,相好的来了。”
  在司马君荣变了脸色的瞬间,木流凨心里痛快不已。
  因为打翻粥和汤的三喜在被打得皮开肉绽之后昏了过去,木流凨眼中冷意无绝,他也只与司马君荣对辩了几句,便转身而去。
  木流凨扔下三喜不管不问的直接回了房,刚坐下倒了杯水,玉藕杀从后窗爬了进来。
  木流凨嘴边噙了丝笑:“为父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玉藕杀动作一滞,若无其事的跳进来,理了袖角淡定的装傻:“师傅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木流凨搁下茶杯,目光微垂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当初让北寒衣落入徐玟宿圈套的可不就是你么?小玉,你不敢见北寒衣对不对?”
  玉藕杀默默认了,走到木流凨面前:“师傅既然明白,为什么还问?”
  玉藕杀越来越觉得自己变了,自从留在木流凨身边之后,他的心肠不知何时不再冷硬,他几乎忘了当初留下来的目的,一而再的被木流凨牵着鼻子走。玉藕杀顿觉心里不爽,阴沉沉道:“我去练字。”
  木流凨忽然一把拉住玉藕杀的手,笑岑岑道:“和你玩笑的,今日不用练字,为父想给你勾一个花妆。”
  对于木流凨勾的花妆,玉藕杀从内心抗拒的很,一提花妆,他就想起当日一身红衣花妆的木流凨凭栏而笑的模样,是那样绝艳妖冷,连他也忍不住一窒。
  “今天给你勾个桃花。”木流凨去找了笔墨来,兴致勃勃的调了墨。
  玉藕杀闷闷的低下头,反感道:“我不喜欢桃花。”
  木流凨笑了笑:“那你喜欢什么。”
  玉藕杀眼珠一转,随口道:“蒲公英。”
  他小瞧了木流凨,他以为几朵蒲公英会让木流凨费些心思,但木流凨信手拈来,依旧用的红黑两色,在玉藕杀长长的疤痕上勾了一副散落的红色蒲公英。
  玉藕杀气闷的一直不说话,细心的发现木流凨拿笔的手带着轻微的颤抖,勾上几笔便要稍适歇息。
  “小玉,为父问你个问题,如果为父死了,你会不会伤心?”木流凨搁了笔,端详着玉藕杀的脸,无心似的问。
  “不知道。”玉藕杀诚实道。
  却听门外有人敲门,接着传来北寒衣略微清冷的声音:“正王,你在里面吗?”
  木流凨朝门上一掠,轻笑了一声:“小玉,你先躲起来,我应付应付他。”
  玉藕杀点点头,寻了个隐秘处藏了起来。
  木流凨也不起身,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温和道:“进来吧,门没拴。”
  北寒衣推门进来,正要开口,木流凨悠悠问他:“你怎么还在?你家男人呢?”
  北寒衣面皮薄,脸上腾的涨得通红,但木流凨于他有救命之恩,再怎么不高兴,也忍了下来:“我来看看你。”
  “要不要勾个花妆?”木流凨仿若未闻,提起手中笔朝北寒衣晃了晃。
  北寒衣退了一步,俊秀的脸上挂着忍耐:“不用,我许久不见你了,咱们下盘棋吧。”他走到木流凨跟前,也不坐下,直直看着木流凨等他回答。
  木流凨冷幽幽的盯着北寒衣的脸瞧了好一阵:“本公子若不愿意呢?”
  北寒衣道:“这个……”
  “如果你能告诉本公子你和司马君荣一件床笫间的事,本公子就陪你下盘棋。”
  “正王!你胡说什么!”
  “正王是谁?”木流凨反问,他眼神刹那变得阴冷,满含不悦的瞪着北寒衣。
  北寒衣无奈叹了口气:“李公子你……”
  木流凨却突然伸手一把攥住北寒衣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木流凨不怀好意的凑近他的脸面,笑岑岑道:“本公子怎么了?”他的手不安分的捏了捏北寒衣的腰,顿时眉开眼笑道:“哟,司马君荣把你养得不错,胖了。”
  “李独遥!!”北寒衣彻底怒了,欲要挣扎时,只听木流凨轻轻道:“你别动,本公子不会对你怎样的,只不过瞧你这面色,不正常呢。”他摸上北寒衣的脉搏,一副认真的模样。


第90章 第090章 木流凨梦与阴间
  “怎样?”
  木流凨抬眼高深莫测的盯着北寒衣,微微一笑:“还好,死不了你。”他把北寒衣从身上推开,起身顺了顺袖口:“司马君荣呢?他怎么这么放心的把你放在这里,他就不怕我为报私怨不小心杀了你?”
  北寒衣素来淡定,听他这话,连眼波都丝毫没有变化:“他怕什么?缺德事做了那么多,他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木流凨提起笔在砚台里轻轻搅了搅,搁了笔起身去八宝架上抽出一个盒子,木流凨取出一个白瓷瓶,沾了□□一点一点均匀的涂在脸上,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原来你知道,北寒衣,倘若有一日我门中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可千万不要生怨,毕竟是司马君荣对不起我在先。”
  北寒衣困惑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知道司马敬华对你不好,但你也不能算在子繁头上。”
  “不算到他头上算在谁头上?等哪一日我死了,贺霜白他们就算掀翻西昭,我也管不了他们。”木流凨提笔蘸了朱墨,指了指床边,示意北寒衣给他拿铜镜。
  “掀翻西昭,恐怕他们有心无力,毕竟与皇室作对讨不了什么好处。”北寒衣把铜镜放在木流凨面前。
  “皇室有什么了不起,再怎么高贵繁荣也有覆灭的时候,更何况,司马君荣可不是一个明君。”木流凨提笔认真的在脸上勾描,不一会儿便在额角描出一只以眉为枝的喜鹊,画得栩栩如生,颜色用朱红,红艳妖美。
  北寒衣宽心的很,对木流凨的话毫不在意,看了眼木流凨脸上的妆容,笑问:“为什么画喜鹊,你不是很喜欢花的吗?”
  “何必执着花草,鸟兽也是不错的。”木流凨随口敷衍他,却突然听得角落一声响动。
  北寒衣警觉道:“谁?”
  木流凨这才想起自己只顾着与北寒衣闲谈,忘了玉藕杀还藏在这个房子里,目光遥遥看去玉藕杀那处:“大概是只老鼠吧,你过去看看,是不是真有一只老鼠。”
  他想看看玉藕杀怎么应对这个老熟人,只不过玉藕杀做事比他想象中要决绝果断,在北寒衣还未靠近时,仗着身法灵活,一步窜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外,经过桌边时,把桌上的砚台翻在了木流凨身上。
  “你房里藏了个孩子,你,认得他吗?”北寒衣被突然窜出的人吓了一跳。
  木流凨无奈摇着头,掸了掸身上的墨汁:“哦,那是我儿子,怕生的很。”
  “你儿子?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北寒衣古怪的上下打量着木流凨:“你不是喜欢司马敬华吗?”
  “喜欢?丞相还真不害臊,喜欢这样的话也说的这么袒露。”木流凨冷言冷语讽刺他:“果然情爱中的都是没脸没皮的。”
  他突然想起司马敬华,打死都不肯放手,一直说着心里有他,却不曾问过,他心里有司马敬华这个人吗?
  北寒衣朝地上啐道:“少胡说八道!”却发现木流凨走了神,他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关心道:“怎么了?”
  “没事,我去换衣服。”木流凨随性惯了,也未刻意避开北寒衣,随手解了衣袍,未着寸缕的站在北寒衣眼前。
  北寒衣一愣,尴尬的别开眼:“李独遥!你真是的……”
  “同是男子,你害什么臊,光着身子的是我,可不是你。”木流凨调侃道,选了一件素色长袍,连中衣也换了下来。
  “司马敬华对你还是不好?他经常打你吗?”北寒衣看到了他身上浅浅的暧昧吻痕,虽然颜色浅淡,但也应是最近留下的。
  西昭敬王很苛待凤澜国的质子正王,这是西昭皇室都心知肚明的事,有人说正王属心敬王,曾一度以色邀之,敬王恨他妖艳不似男儿,便总是寻着由头打他。又有人说,敬王垂涎正王无双风华,故而囚之独享。
  然而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谁也说不清,不过北寒衣只清楚一件事,李独遥过得并不好。
  木流凨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只对北寒衣的提问佯装不知,去八宝架上端了棋盘,分了棋盅,自拈了一枚白棋在手:“白子先行,我可不客气了。”
  北寒衣见他不愿多提此事,只好缄口不言,落了坐,提了黑子与木流凨厮杀。
  送走北寒衣时,已经夜深,北寒衣此来不仅取走了三喜身上贴身带的宝贝竹筒,还招来一个顽童似的老道士。
  一日劳累,木流凨脱力的躺在床上,重重叹了口气,他觉得身上有几分冷意,爬到床上,将薄被往身上胡乱一裹,昏昏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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