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宝宝微张着嘴将那日他与曹溅及有关嘿拜您今的对话看完后,目瞪口呆,特别是在嘿您将事后拜今对她说的“算他们十个耳屎”回放数遍后,呆掉了。
嘿拜您今得意洋洋地等着看曹宝二人随后的反应。在这之前,她们猜测过许多情景,不管他们是惊恐万分,还是抱头鼠窜,她们都会乐意欣赏。
但算人算物算事算命算尽天机的嘿拜您今二人还是算错了,不怨其他,只怨她们算掉了这人是宝宝,是不似常人酷似“俺揪”的宝宝。
宝宝惊了半晌,扶好下巴,冲着嘿您问道:“你真是我舅舅的徒弟?”
嘿您有些不爽,不耐烦回了句:“是啊!”
宝宝忽地跳起来,挥动着短小的手臂,想给嘿您一耳屎,以报舅舅及自己的耳屎之仇。
可他那黑黑的,骨节略有粗大的不怎么秀气的小手还未靠近嘿您,便觉身后有一股强力活生生扯住了他的手,再也动不了分毫。宝宝回头一看,拜今正手抚下巴无所事事。宝宝又转回头来,稚气地看着嘿您,只见嘿您有些得意地诡异一笑,说道:“黑珍珠,不要自不量力。”
嘿您话音刚落,宝宝的手便可以动了,他正准备财大气粗的说点什么,却听得嘿您神秘道:“你和那少当家还欠我嘿拜您今十个耳屎呢!”
宝宝有些气愤,并夹杂着一丝委屈高声道:“我又怎么惹你们了?还有那什么少当家,我又不认识,关我什么事!”
他这一提声,引起了拜今的注意,并将蠢勾吵醒了。蠢勾揉着朦胧的睡眼温柔地问:“宝宝,怎么了?”
宝宝嘴角下撇,露出两颗白白的门牙,转头向蠢勾道:“我舅舅的徒弟说我和一个什么少当家欠她们十个嘴巴子!”
蠢勾听完后思考了一下,问拜今:“少当家是谁?宝宝又怎么惹你们了,为何处处寻我们麻烦?”
拜今一惊,心想:这蠢勾怎么问了寻常人的问题,还知道我们是故意找他们麻烦,难道他不蠢了?
旁边曹溅打了个呵欠,笑道:“我就是少当家,我是曹家镖局的少当家,嘿嘿嘿嘿??????”他潮兮兮地笑着,想必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他笑了一会,突地一变脸,神色凝重地问拜今:“你刚刚说什么?我欠你们十个耳屎?你那日将我呼得还不够惨么!”他想起了那日被云手呼的十几个耳光,不禁害怕起来,对于拜今的功力,他不怀疑,更不敢挑战。
痛定思痛后,他向拜今说道:“看在我信春哥的份上,放过我一家老小吧。你们有什么耳屎尽管朝我呼来,不要伤害宝宝和亚亚。”
拜今一笑,道:“你信春哥?便是想入春哥教的了?”
“那是当然。”
“好,我看你天资聪慧,气宇轩昂,心思缜密,就破例收你入教吧。”
而蠢勾还未回过味来,他悄悄拉拉曹溅的衣角,问:“你不是叫曹溅么?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少当家’的?”顿一下他又愉悦地接着说,“好巧哦,我有时也姓少,姓少名公主。”
曹溅抹抹头上的汗:“是‘少宫主’吧?”
“嗯、嗯,就是少公主。”
嘿您实在觉得蠢勾蠢得太令人恼火了,挖了挖耳屎,将蠢勾拉到一边,并对曹溅道:“现在可以开始入教仪式了。你先跪好。”
曹溅当真听话地端端正正跪着,拜今掏出一块金牌挂在脖子上,站在曹溅面前。
拜今一戴上这金牌似被金光笼罩般,瞬间充盈着不可亵渎的霸气。蠢黑潮三人不禁顶礼膜拜,原来那金牌便是“春哥令”,见令如见春哥!
拜今张口,声音似变了一个人般,低沉稳重,当然,必定充满霸气。
“信春哥,得永生。入教积极分子曹溅,男,祖籍江浙,辛未年乙亥月甲申日酉时生人。”
曹溅表情严肃,红光满面,眼神既渴望又骄傲,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辛卯年丙申月乙未日申请加入春哥教,念其态度坚决真诚,思想进步健康,特此批准曹溅加入春哥教!”
曹溅双手合十,用一颗感恩的心体味着这一刻的荣耀。
“下面授予曹溅教中信物,曹溅站好!”
曹溅立马起身,立正站好。拜今掏出一枚圆圆扁扁像铜板一样的东西。曹溅看清了上面的人像,竟是春哥尊容,原来这就是春哥教教徽。
拜今将教徽仔细别在曹溅胸前,语重心长道:“现在你便是教中之人了,这教徽上有你的编号‘金,甲子,一五’,你可要保管好。天下各地皆有教徒聚集地,具体地址在当地永生墙上,凭教徽进入聚集地。”
“我有疑问。”
拜今看曹溅如此勤学好问,不禁鼓励道:“说。”
“金木水火土,天干地支,我是‘金,甲子,一五’,这么说教中教徒只有十五人?”
“问得好。不过你却想错了,只有经我拜今亲手入教之人才有资格入金支,除金木二支外,其余水火土三支最少都排到辛丑了,懂?”
曹溅再次双手合十,两眼放光,不住点头。
☆、第十六章
拜今趁着曹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期间,深呼吸一口气,闪电般出手“啪、啪、啪、啪、啪”赏了曹溅五大个连环嘴巴子,微笑道:“这是我临时加的入教仪式,耳屎赎罪,好了,你欠我的耳屎还清了,你以前的黑历史也扇过去了。”
曹溅只觉得天旋地转,四周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唯有拜今最后的那句话如魔音般在他脑海里回荡,他甚至还来不及说出“别动我的亚亚和宝宝”便失去了意识。
蠢黑二人见曹溅嘴角挂着鲜血扑咚倒地,再看那笑得无比诡异的嘿拜您今,不禁抱作一团,互相安慰。
拜今也不管晕倒的曹溅,转向蠢黑二人,微笑着问宝宝:“黑珍珠,汝信春哥弗?”
黑珍珠本是信春哥的,可他刚才才见到曹溅被几耳屎呼死的血腥场面,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不信,不信,我连春哥是何许人都不知道,不信!”
嘿您见他一张光滑的黑脸被吓得刷白,心中一悦,伸手便给了他五个耳光,边打边说:“活这么大,竟不知春哥是何许人也,亏你还是我师父的外甥!”
蠢勾见宝宝也嘴角带血倒在他的怀中,留下他一人独自面对狡黠鬼魅嘿拜您今,他心中突地一痛,遂痛呼:“宝宝!”
蠢勾正想将宝宝摇醒,却听得嘿拜您今讨论到:这二人的耳光算是还清了,可以回去了。
蠢勾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目送着嘿拜您今离开,可拜今正要跨出破庙时,突然回头问了他一句:“汝信春哥弗?”
蠢勾吓得一抖,就在这一抖里,他似被曹宝二人附身般脑壳开窍想了许多事情。
从刚才的情况看,说信不是,不信也不是,自己又打不过她们。装傻好了,可自己是一个十分聪明伶俐的美男子啊!装傻,怎么可能像呢!装昏好了,好,昏!
嘿拜您今只当他是被吓晕了,不知他那蠢蠢的心里竟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嘿拜您今笑话了他一下便转身离开。经过院内仍然昏死着的岳舞身边时,还不解气似地踢了她一脚。随即伴着爽朗的笑声飘然离去。
蠢勾听得嘿拜您今走远,自豪地想,还是装昏占便宜呢!他又爬起来将曹宝二人排好,自己躺在他们身旁,手枕着头,从破庙屋顶缺砖少瓦的破漏处看向满天星辰,他多愁善感的想到了自己能与曹宝二人的结实皆源于这满天星斗,他们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刚才嘿拜您今为什么不呼自己耳屎?自己怎么没有欠她们耳屎?同甘共苦的只有宝宝和溅溅,没有自己,难道他俩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自己只是多余的?这三人组成的家庭当真完美无缺么?
想到此处,心思敏感细腻的亚亚双眼迷茫、内心彷徨、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蠢勾对三人的关系开始怀疑时,曹宝二人也有些顾虑。宝宝是对于跟着蠢勾的岳舞、杏圆二人的不满。而曹溅,则是因为加入了春哥教,思想境界提高,他开始认为,大丈夫志在四方,应当对江山社稷、千万众生有所作为,不负了春哥的恩泽,不应被儿女私情所牵绊。
而第二天所发生的事更是令他三人互相怀疑。
头一晚的撞鬼事件给岳舞留下了极大的心灵创伤,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在荒郊野外逗留。
任凭另四人怎么解释这不过是嘿拜您今恶作剧似的来访她都不相信,仍然坚持要在天黑前赶到镇上去。
另四人拗不过她的大嗓门,只得从了她。
于是这五人便在岳舞的催促下加紧了步伐赶路,在傍晚时分进入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镇。
他们五人在客栈打点好以后便到街上闲逛。
这座城镇夜晚相当热闹,灯红酒绿,许多小商贩都选在这无城管之时摆摊赚钱以养家糊口,甚至有些城管白天是城管、晚上是小贩。卖小玩意的、卖工艺品的、卖首饰的、卖小吃的应有尽有。
五人刚喝完绿豆汤继续瞎逛,蠢勾一人走在队伍最前头,其余四人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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