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恒看了看倒在地上,痛嚎着的几人,爱莫能助地耸耸肩。这么粗的胳膊都打不过那几个只会摇着扇子的公子哥,傅衍恒觉得那几位公子必定天赋异禀,自己还是不要凑热闹了。
这么想着,他绕过众人,打算离开。只是,那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这个唯一的观众,女子娇弱地向傅衍恒求救:“公子,请救救我。”
傅衍恒看了看她,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看着几个公子中的两人,撸起袖子,朝自己走来。
傅衍恒有些为难,这是不出手不行了吗?
正犹豫着考虑是否陪他们演完这出戏的时候,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除了傅衍恒外,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此时会来人。
阮音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眼前这奇怪的局面,有些疑惑。不解地望着傅衍恒,刚想询问缘由,就听到那女子朝阮音呼救:“公子,请您救救我。”
阮音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名女子,望着女子所在的地方,就见她身边七七八八地倒了一地的人,当即神色震惊。
傅衍恒见阮音来了,也不想多待,免得误伤了阮音,正打算搂着人下楼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居然将爪子伸向阮音。
傅衍恒眉头一皱,握着那人的手腕,狠狠的一扭,听到那人发出痛苦的哀嚎,抬起腿朝他的膝盖踢去,那个男人瞬间就跪倒在地。放开阮音,傅衍恒又是一脚,朝着楼梯口,将人利索地踢了过去。
那人惨叫着,从二楼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将阮音挡在身后,笑着望着眼前的人,只是双眼黑的可怕,让人看了心里发憷:“还要来吗?”
几个纨绔子弟被傅衍恒的那股狠劲吓到了,其中一人说了什么,几人听了灰溜溜地逃走了。
阮音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搞得有些头晕,不明白到底发什么事情,为何那人要突然对自己发难。
“怎么了?不是说吃东西吗?”
牵着阮音的手,傅衍恒说没事:“这儿也不过如此,吵吵闹闹的,还不如家里清净。不过晚上回家在做有些晚了,一会去别处吃吧。”
阮音笑着点点头,听傅衍恒的。
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名女子突然开口叫住二人。傅衍恒面色微沉,明显是不愿意搭理。阮音不知情地看着她,礼貌的向她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女子嘴角噙着笑,走到二人面前,行了个礼,抬头,露出的笑容极为动人:“多谢公子相救。相请不如偶遇,为报答公子的恩情,不如由我做东,宴请二位,如何?”
傅衍恒看猴似的望着女子,唇角维扬,精明的眸子似乎看穿了女子的打算:“不必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帮你。是那帮人不长眼,想要触碰不该碰的人。”
女子闻言脸色煞白,但很快的就调整过来,尴尬地笑了笑。阮音也没想到傅衍恒居然一点脸面都不给女子留,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缓和气氛。
傅衍恒朝女子点点头,拉着阮音下楼,徒留女子一人,气白一张脸,咬着牙齿,差点撕碎握在手中的帕子。
恒城醉仙楼的雅间。
阮音想着酒楼里那女子,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傅衍恒笑了笑:“就是一出戏。”
阮音疑惑道:“戏,什么戏?”
傅衍恒解释道:“你知道那女子是谁吗?”
阮音摇摇头,他哪里会知道。
“这几日傅远居的母亲病了,他们亲家那边来人看望,那个姑娘是傅远居的妻子的兄弟的女儿,是他的外甥女。”
阮音听到这,好像明白却有点不明白。但傅衍恒和那个傅家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点的。傅衍恒和那里的人并不亲近,而且,还很讨厌他们。但是,面对他们的时候,傅衍恒却不表现出来。相反还和和气气的,让人觉得很好说话。阮音虽然不能理解,但傅衍恒做事总有他的道理,因此他虽然疑惑,却也没问。
傅衍恒看见阮音思考问题的模样,呆呆的有些发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回神了,说道:“别想她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给阮音倒了一杯酒,笑道:“这酒叫美人醉,据说只要是美人,不超过三杯就会醉。”
见阮音眼睛亮亮的,傅衍恒不禁有些好笑:“看你那表情就跟没喝过似得。”谁知阮音竟然真的点点头,这次轮到傅衍恒愣住了:“真没喝过?”贵秀坊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不喝酒?
捧着酒杯,阮音闻了闻,笑了:“好香,有股花香。仔细一闻又有果子的香气。”
傅衍恒解释道:“是果酒,不会醉人的。天气冷了,喝点能暖暖身子。不过,真难想象,你在贵秀坊,居然一点酒都没喝过。”
阮音闻言,淡淡地笑了笑:“贵秀坊那样的地方,喝了第一杯就要一直喝下去,早晚有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喝进去了。清倌,因为酒,沦为红倌的不在少数。我必须堤防着……”
心疼地看着他,傅衍恒安慰道:“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守着你。”
阮音笑着点点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啄了一口。
“有些甜……”
傅衍恒点头,笑着说没错:“因为是果酒,所以是甜的。但你不要小看这甜酒,虽说不会醉人,但喝多了也有例外,更何况你之前滴酒未沾过。”话虽然这么说,但见阮音又喝了一杯,傅衍恒也只是宠溺地摇摇头,替他夹菜。
等到半壶酒下去,傅衍恒再看身旁的人,不禁入了迷。因为酒的原因,阮音白皙的脸此刻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咬一口。傅衍恒也这么做了,只是这一口下去后,就觉察到阮音的异样。
“阿音?”唤着阮音,傅衍恒就见他抬起头,眼神迷迷糊糊。
傅衍恒愣了愣,有些讶异。这……是喝醉了?看了看剩下的半壶酒,傅衍恒真是不敢相信,这酒就算是女人,只喝半壶也不会醉的……阮音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阮音愣愣地看着傅衍恒,突然裂开嘴笑了,笑容傻乎乎的。傅衍恒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觉得胸口无端烧着一把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阮音突然拽着傅衍恒的胸口的衣衫,拉向自己。温热的唇印在傅衍恒的嘴巴上,忘情地吻了起来。
傅衍恒瞪大眼睛,被他的举动震惊地不自觉张开嘴巴。阮音的舌趁机探入他的口腔,缠住傅衍恒的舌头,不断地想要吸到自己这边。
醉酒的阮音,吻技全满,湿滑的舌头很是灵巧,就像一条小蛇,不断地纠缠,让毫无防备的傅衍恒有些吃不消。
吻着吻着,傅衍恒就觉得有些不妙,因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心中暗骂一声该死,握着阮音的肩膀,拉开他。
“唔”的一声,阮音哼哼着,迷离地眸子不满地看着傅衍恒。
将人搂在怀里,傅衍恒对现在这样的情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想不到,怀里这人还真是个宝贝,这么容易喝醉。暗自庆幸着,这家酒楼有客房,找小二开了一间,抱着醉的晕晕的人住了进去。
第40章 第四十章
刚将人放在床上,阮音手一伸,搂着傅衍恒的脖子,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阿恒……”趴在傅衍恒身上,阮音就跟画画似得,毫无章法地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喝醉了的人,连说话都大舌头。
温柔地注视着他,手不自觉的摸着他的脸,见他因为自己的抚摸笑了,傅衍恒的心不禁越发的柔软:“看来以后要看着你,不能让你在别人跟前喝酒了。”
“酒?”醉了的阮音似乎想到什么,憨憨地笑了,“甜,酒,甜……”说到一半,晃了晃头,看着傅衍恒,皱起眉头:“阿恒,两个……不,三个,好多阿恒……”边说着便就要摸傅衍恒的脸,确认到底有几个他。
傅衍恒一把握住他的手,揽着他的腰,一个翻身,二人的位置换了个。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阮音不舒服的动了动,却被压得更紧。难受的他伸手想要推开傅衍恒,却被轻易地制服。不高兴地瞪着压着自己的坏人,费力的仰起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傅衍恒疼的咝了一声,继而眼神深邃幽暗,盯着身下晕乎乎的人,如同拆礼物般,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衣物……
“冷……”阮音本能地瑟缩着,不满地冲着傅衍恒直哼哼。
等待二人衣衫褪尽,覆在阮音温暖的身上,傅衍恒虔诚地吻着他的脖颈,引得阮音时不时地发笑:“痒……不要,痒……”
吻住他喜欢的耳垂,傅衍恒不停地说着:“喜欢,喜欢,阿音,我喜欢你。”
到底上辈子欠了他多少,才会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最后,恨不得连身家性命都给他,只望他也能像自己喜欢他那样,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爱恋。
不算出色的容颜,性子也温吞,善良过头,就算被欺负了也只会隐忍。这样的一个人,放在以前,自己是肯定连看都不会看的,可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牢牢握住了他的心。
他对他,真是认栽了。
喜欢的如同入了魔。
“我喜欢你,阿音。”细密如丝的吻不断地落在自己心爱之人的身上,满腔的爱意,只想化作行动告诉他,自己对他,到底有多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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