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干笑:呃……收到了。“
赵棠道:“朕死之后,便无人祭祀你了,你要自己保重。”
赵棠道:“好的好的,别说了,瘆得慌。”
刘睿道:“最后一句。这么多年,你对朕有没有一刻……是真心的?”
“当然真心!”赵棠说罢,心里一阵茫然,睿睿不知是中了毒,还是被路过的邪魔附了身,这番真心话说出来,对方大概也听不到,但他还是说了,“你是太子,一堆人捧着真心随你挑,你大概也不稀罕我这颗。但如果你现在不是太子,他们走了,我还让你挑。”
刘睿叹息一声,环住赵棠的脖颈,笑道:“多谢,很动听。”
这句话后,刘睿便安静了。赵棠把他抱回家,安置在卧房,自己去烧热水拿金疮药。热水烧好,他端着铜盆进门,一抬头只见纱帐低垂,一叠衣服整整齐齐摞在床尾。刘睿盖着被子,裸露双肩,紧张地看着赵棠。
赵棠有点懵。
刘睿也不说话,脸红成一片,眼睛左看右看只是不看赵棠。片刻后,他一咬牙:“反正是梦……赵将军,朕要同你云雨。”
赵棠手里的铜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刘睿道:“你想抗旨?”
赵棠嘴巴发干,脑子里都是自己掀开被子,把刘睿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画面。他用了很大的毅力道:“你现在不清醒,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刘睿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嘴里,出入几次,手指染上水光。手伸进被子,被子动了起来,被子的外刘睿蹙着眉,像在忍痛。
赵棠猜到对方在作什么,顿时血往上涌,脸皮发烫。
刘睿眼皮一抬,语气严肃:“过来。”
赵棠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床上,路上就解完腰带了。隔着被子,他一边亲刘睿的嘴,一边脱裤子,心想:“老季肯定在听墙角,妈的……不能怪我,毒里肯定有春药!”
刘睿帮着赵棠脱,热情如火。被子被扔在地上,赤条条白嫩嫩的身体露出来,两腿蛇一样,缠在赵棠腰间。两人肌肤相贴,滑腻的大腿内侧似有吸力,把记忆里的欢愉吸出来,变成燎原大火。
刘睿握住赵棠的阳物便往股缝送。那物粗大,如何进得去。赵棠颤声道:“真要……到这一步?你想好了,我不是将军,只是……一个小混混。”
刘睿满头大汗,气息紊乱:“朕要你。”
赵棠道:"行行行,你等我一下,就一下!我马上回来!”
赵棠跳下床,披着衣服冲出去,到厨房盛了一小碗猪油。
回屋时,一把刀拦在赵棠面前。季淮安攥着佩刀,脸孔发绿,声音发抖:“赵棠,你敢……敢……对太子!”
赵棠翻白眼:“郎情妾意关你屁事?”
季淮安把剑拔出一寸,森然盯着赵棠。赵棠微笑道:“老季,你打不过我,真的。”
第5章
这时门吱呀开了,刘睿披着外袍,靠在门框上,眼睛看赵棠:“怎地这么久?”
赵棠笑容满面,绕过季淮安,走向刘睿:“等急了吧?”
他带着刘睿走进门,把门反锁。想想还不放心,把桌子也搬过去顶死了,然后来到床前,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吧?我要先用手指把你的……”
赵棠还在讲解,刘睿已经跪在床上,两腿分开,从赵棠手中的小碗里蘸一块油脂,送进股缝。油脂融化,染得会阴处亮亮的,少年低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勾着雪白细瘦的腰,岔着大腿,手指蠕动,骚得一本正经,庄严肃穆。
真要人命。赵棠太阳穴发胀,阳物翘起了。
刘睿已插入三根手指了,拔出时“啵”一声,他抬头看赵棠,语气严肃:“可以了。”
赵棠立刻爬到床上,让刘睿躺好,枕头垫在对方腰下,自己扛着刘睿的脚,跪坐着预备进入。他是身经百战的,此刻竟然有点怯场。阳物剑拔弩张,青筋突突跳,不能退了。他抵住那个松软油润的入口,再次确认:“你别糊涂,我是赵棠,不是将军。”
刘睿用脚钩住赵棠的脖子,腰一抬,后穴主动去套阳物。赵棠便觉自己捅进一个极紧的肉环,开头一寸很紧,再入两寸,便松软起来。那儿又湿又滑,又软又热,又紧又吸,像一千只妙不可言的美手,抓握着阳物。
赵棠立刻深呼吸,低头看刘睿:“疼吗?”
刘睿脸雪白,攥着床单,蹙紧眉:“奇怪,比从前疼……这梦太真了。”
赵棠暂停不动,心里升起一瞬恐慌:“他到底把我当成谁了?”一瞬之后,强烈快感侵蚀了大脑,赵棠顾不得恐慌,握住刘睿的腰肢大干起来。
刘睿蹙眉咬牙,一声不吭。
赵棠进出着,只觉那地方变热变软。油脂被带出来,交合处滑溜溜、水津津、暖融融的。刘睿哼哼唧唧,像一只小奶猫。
赵棠把这奶猫裹在身下,抱他,咬他,摸他,捅他,感到一股近乎灭顶的快感。他在魂飞魄散之中想:“他怎么突然……技术好了?”
他把刘睿的腿折到胸口,扣住刘睿的肩膀,防止对方被自己捅得向上滑动。腿间的小洞销魂蚀骨,每出入一下,都有快感。快感层层叠加,无穷无尽。小洞的入口极紧,如一个环,扣住阳根底部;更深处的软肉吮着柱身,吮得他腰眼发麻。
不知是对方天赋异禀,还是自己太过激动,赵棠完全顾不上技巧了。他退化成兽。眼睛发出金光,眼前的一切都金灿灿,摇晃着,唯有刘睿的身体是一道雪白,像金色沙滩上的白浪花。他俯身于刘睿上方,看那浪花在胯下扭曲变形,喘息呻吟。他觉得自己在征服天和海洋,征服这世间无上的权力。
刘睿弄得失了矜持,五官扭曲,仰着脖颈,叫声满屋子回荡着。那叫声又总是被赵棠的抽插打断,因此断断续续,嗯嗯啊啊。他双腿架在赵棠肩上,承受凶狠地入侵,被入侵到浑身汗湿,皮肤发红。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几乎睁不开,水蒙蒙的,媚气十足。平时苍白的嘴唇也像抹了胭脂,一张一合,不停喊着赵棠的名字。
赵棠丧失了时间感,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他小腹滑滑的,沾着刘睿不知何时射出的精液。而他的快感也积累到巅峰,从尾骨到后脑一齐收紧,猝不及防地射了。
射完后,二人抱在一起,鸡同鸭讲地说着情话。很快赵棠又硬了,抱住刘睿又一番折腾。这一次,他清醒得多,也持久得多,使出浑身解数要刘睿舒服。刘睿果然舒服得如登极乐,“要死了”、“好深啊”满口乱喊。赵棠弄到他求饶,才放松精关射出来。
事后,赵棠枕在刘睿胸口,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刘睿很好闻,是熏香混合着少年肌肤的气味。赵棠挨着他,身体暖洋洋,竟生出一丝鼻酸。妈妈过世后,他在这世间流浪,孤零零的,唯有刘睿是他的小伴儿。小伴儿是太子,他俩差距太大,长久不了。
刘睿抚弄着赵棠的头发,低声道:“这梦真长。”
赵棠道:“别傻了,这不是梦。”说着把刘睿的手抓在胸口。他的心脏搏动着,震得整个胸膛都有起伏。刘睿的手掌贴着他,表情渐渐变了。
“你还活着?”
赵棠点头。
“朕也活着?”
“当然!我救了你。”
“那朕……”刘睿收回手掌,翻来覆去地看,语气吃惊,“这么小?”
这时敲门声响,季淮安尴尬的声音传进来:“殿下……该回宫了,天……亮了。”
刘睿道:“门外是谁?”
季淮安“哗啦”一下开门,果然是黎明了,天色泛起鱼肚白。季淮安走进门,单膝跪地,道:“殿下该回宫了。回宫禀告圣上,严查刺客的来历,不然殿下日后还会有危险。”
赵棠大怒,拉过被子盖住刘睿的裸体。刘睿靠在赵棠怀里,上下打量季淮安,迟疑道:“季淮安?你不是被先帝处死了……”
季淮惨然一笑,昂起头颅:“是,臣保护殿下不利,回宫后必然要被圣上处死。”又盯着赵棠,满怀恨意,“既然如此,臣冒死也要进谏了,殿下千金之躯,实在不该和这种肮脏匹夫厮混。”
刘睿默默不言,眼神变幻不定,而脸色却是愈发苍白。良久后,他问道:“今年是哪一年?”
季淮安报了年号。
“朕登基那年?”刘睿沉思片刻,让季淮安出去准备洗漱之物,又道,“遇刺之事,不必惊动父皇。”
季淮安愕然。
刘睿道:“刺客是南后的人,她怀了孩子,被几个道士哄骗说是男胎,便想除掉本宫。唉,父皇若知道,宫中要死成百上千的人。”
季淮安虎目一红,默默告退。赵棠看定刘睿,第一次发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刘睿察觉到赵棠的目光,转头微笑:“为何这样看朕?”
赵棠道:“你心肠真好。”
刘睿苦笑不语。
赵棠又道:“什么时候再见面?”
刘睿表情复杂,说道:“朕刚醒,很多事要忙,待闲下来便让人给你送信。”
赵棠抱住刘睿,蹭蹭他的鬓角,说道:“别让我太久,我想你了,会害相思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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