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发出一声长长的、断续的呻吟。这臣服的姿态和声调取悦了赵棠。赵棠欲焰膨胀,扣住刘睿的细腰,令对方主动撞向自己,自己也同时向前挺腰。
密集的啪啪声如同战鼓,令赵棠血脉贲张,征服欲大涨。他已到了,却不肯射,只想永远留在刘睿体内,干得方哀哀求饶。
刘睿早已缴械,身体湿得像从水里捞出,嗓子也哑了。赵棠继续干,干到他实在承受不住,才射出来。
结束后,赵棠不肯退出,趴在刘睿背上歇息,心里意犹未尽。他一扇刘睿的屁股,说道:“怎么这么紧?真该多操,操松些才好。
刘睿心情极好,低低笑两声:“男子结合有违人伦,太医说,以养生故,一月一次便差不多了。”
赵棠道:“哪个太医说的?我砍死他。”
刘睿向前爬两步,和赵棠分离,精液流出来,流到大腿内侧,。赵棠看得浑身一热,琢磨着再来一次,听见刘睿让哑奴烧水,便道:“烧水多麻烦,后面有温泉,我们去泡泡。”
刘睿道:“我不行了!”
赵棠道:“只是泡泡,又不一定做。”
刘睿站起身,捡起赵棠的衣服披上,一边朝门外走,一边道:“好夫君,让小弟歇歇吧。”
赵棠一下愣了,脸竟烧起来。苇席上散落着刘睿的衣服,麻布质地,针脚细腻,像它主人一样简朴低调。赵棠压在刘睿的衣服上滚来滚去,耳中不停回荡那声“好夫君。”
刘睿不去温泉,赵棠自己去。他舒舒服服地泡着,靠着池子壁,仰头看星星。秋天的星星又高又亮,忽明忽暗,在这静谧山间,几乎能听到它们的低声耳语。
赵棠想,这么好的星星,这么好的温泉,他也不知道,也不夸夸我。便有点委屈。
泡完后,他裹着一块大布回卧房,刘睿睡着了,湿发散在枕畔,一本《周易》落在手边。赵棠捡起一翻,上面的字只认得一小半,便认定是无聊的书,把垫在刘睿脑袋下吸水。
随后,他握住刘睿的手——刘睿的身体像美玉,唯独手布满茧子,这些茧子让刘睿十六岁就精通五经六艺。自己十六岁时,只会打架偷盗,给客人唱艳曲。和这只手十指相扣,他躺在了刘睿身边,想起白天射箭时出的丑,暗想:“我厉害的样子,你看不到;丢人现眼倒全看到了。真他妈的!”
次日醒来,枕边无人,赵棠心一慌。
被褥是凉的,人走很久了。赵棠穿上衣服跑出去,却见刘睿坐在前厅,一边吃梨,一边翻看那本潮掉的《周易》。
刘睿头也不回,说道:“去洗漱吧,然后陪我用膳。”
赵棠道:“你起床怎么不叫我?”
“我五更起的,”刘睿说着,回过头一笑,“去洗漱吧。”
他嘴唇沾着梨汁,嫣红湿润,衬托着雪白面孔很好看。赵棠愣在原地,想:“他今天真好看。”又想:“被滋润的?”油然而生一种立功后的害羞,转头跑去洗漱了。
二人一同用过早膳,赵棠执意拉刘睿去看温泉。刘睿去看了,果真很是好奇,把手指探进去。赵棠把他往池子里抱,刘睿笑道:“我该回去了。”
赵棠一呆:“现在还早。”
刘睿道:“回宫路远,明日要上朝。“
赵棠道:“上朝?”
刘睿道:“父皇病得厉害,早朝、奏折都由我代管。”
赵棠笑道:“你以前不叫他‘昏君’了?”
刘睿静默良久,叹道:“毕竟是我……亲生父亲。”
赵棠虽然早有猜测,还是惊了个目瞪口呆,把刘睿抱进怀里笑道:“这么大的秘密都跟我说了,万一将来闹翻,你不会把我灭口吧?”
刘睿从赵棠怀里抬起头,蹙眉道:“胡言乱语,将来分开,这种事,你也要守口如瓶!”
赵棠心里“咯噔"一下,想:“将来分开?”毕竟自己起的头,刘睿这样答,也不算错。
第8章
刘睿走后,赵棠又下山找自己的狐朋狗友,东打听西打听,把当年事拼出了八九分:安王妃美貌贞洁,皇帝强奸了她,才有刘睿。刘睿一出生,安王妃悬梁自尽,那位戴了绿帽子的安王既未报复皇帝,也未报复刘睿,而是把这小野种抚养长大,教他是非对错的道理。刘睿心里,大概是很想作安王儿子的,可惜做不成。
这件秘闻,很多人只是猜测,赵棠却能肯定是真的。他按捺着得意之情,正要回山,走到路上,却看见一匹战马飞驰而过。那马上插着旗杆,士兵高举奏折,喊道:“捷报!车骑将军大破黄巾军,已夺回汴渠!”
百姓们纷纷从家里走出,个个面黄肌瘦,欢呼痛哭。赵棠走在路上,竟被好几个陌生人强行抱住,大喊:“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百姓们不晓得朝中主事人已换了刘睿,还念狗皇帝的好,说此人虽然混账,但真会打仗。赵棠忍住炫耀的冲动,走在欢呼的人群里,脚底飘飘然,有种与有荣焉的快乐。
第二天是休沐日,赵棠把行宫打扫干净,翘首期盼刘睿到来。然而刘睿出城迎接凯旋的将士了。
下个休沐日,刘睿陪安王曲水流觞,吟诗作赋了。
下下个休沐日,刘睿去狩猎了。
一个月后,刘睿到来。赵棠憋了满腔怒火,坐在正厅,等着兴师问罪。刘睿一迈进门槛,便停下,极警觉地蹙起眉:“你在生气?”
赵棠跳起来,把门反锁,把下人赶出去,拉着刘睿来到卧房。
刘睿挣扎:“怎么了,一见面便动手动脚?”
赵棠道:“我还动屌呢!”
刘睿道:“言语粗俗,不能改改吗?”话音刚落,惊呼一声,裤子已被赵棠扒下。
赵棠把刘睿的上半身按到床上趴着,屁股搭在床沿,抬手用力打下那屁股光滑凉爽,挺翘浑圆,一打便颤个不停。赵棠冷笑道:“你说得文雅,来找我,不就是干脱裤子的事吗?”
刘睿怒道:“放开我!”
赵棠不放,扬起手掌,对着那屁股上打了十七八下。屁股打红了,扭动不休。赵棠一摸刘睿胯下,竟硬邦邦的。赵棠笑道:“看来太子也喜欢粗俗。”
刘睿回过头,恶狠狠地瞪赵棠,从颧骨到眼皮都是红的。赵棠呼吸一窒,从怀里掏出装油脂的小瓶,往手心里倒了一滩,一半抹进刘睿后面,一半涂在下身,扣紧刘睿的腰肢便进去了。
刘睿道:“疼,畜生!”
赵棠道:“忍着!”把刘睿双手捉住,禁锢到背后,另一手抓住刘睿的长发,抽送起来。这姿势很像骑马,赵棠干得兴起,嘴里道:“乖马儿被骑得爽不爽?”
刘睿破口大骂,但他词汇贫乏,骂来骂去,只有“畜生”、“无耻”这几句,毫无杀伤力。赵棠快马加鞭,很快骑得刘睿喘息连连,无心斥骂了。
赵棠大抽大干,累得满身汗水。闪电般的快感掠过头皮,带着他飞起来,他似乎失去了重量,又似乎无限膨胀。四周空茫茫的,什么都金碧辉煌,又什么都是假的。这广袤的人间,唯有刘睿容纳他的体腔是真的。
说不清过了多久,刘睿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射精了。射精地一瞬,他身体骤然紧绷,后穴夹得死紧。赵棠舒爽得不能自已,猛干几下,也射出来。
事毕之后,赵棠趴在刘睿耳边,嬉皮笑脸地道:“一个月不见,攒了不少嘛!”
刘睿道:“你为何生气?”
赵棠想说“你这么久不来,我能不生气吗”话在舌尖一转,那怨妇语气把自己都惊呆了。于是他笑眯眯道:“我想欺负你,你不让吗?”
刘睿笑道:“让。”
这一笑熄灭了赵棠的怒火。他把脸埋在刘睿颈窝,汲取对方身上的暖意。纱窗外太阳落了,月亮升上来,光芒幽幽的。赵棠想到明日一早刘睿就要走,心里便无限委屈,忍不住问:“睿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刘睿没说话,凝视赵棠,眼神似难过又似悔恨。那双瞳孔又黑又亮,倒影着赵棠。赵棠便笑起来:“我知道了,你也喜欢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对不对?”刘睿牵动嘴角,似乎要笑,最后没笑出来,只是叹息一声吻住赵棠的嘴巴。
吻着吻着,赵棠便起了兴致,问刘睿:“再来?”
刘睿道:“来。”
这一次两人玩得长久,插一会儿,停下亲一会儿,谁也不舍得那么早射。等结束时,已月上中天。两人饥肠辘辘,让厨房热了一些剩饭菜,胡乱一吃。
赵棠非要刘睿去泡温泉,刘睿体力透支,一动也不想动。赵棠把刘睿抱进温泉。略带硫磺味的热水泡着皮肤,赵棠摸着刘睿下体,已有点肿了。他愧疚地替对方洗出液体。此时天上逐渐亮起壮丽的银河,那银河宛如光雾,隐隐透红,仿佛天女不小心把胭脂洒进星河中。
赵棠拥着刘睿:“看,银河!”
刘睿仰头看,叹道:“好清楚啊 。”
赵棠点点头,心里忽然有点感动,几乎生出“永恒”“海枯石烂”之类的念头。
次日,刘睿走了。赵棠躺在二人欢好过的床上发呆。空气里还有刘睿的香气,等香气散了,空气变凉了,呼吸都戳肺管子。赵棠心灰意懒,不想吃饭,不想动弹,浑浑噩噩地把刘睿落下的中衣蒙在脸上,汲取一点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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