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已经不错了。比我预料的好多了。栝州毕竟曾是铃苏国的都城,要是让你们几个轻而易举地攻下,当年风影也不会定都在栝州了。栝州向南就是平灵,过了平灵,要拿下壶州便轻易多了。可是这两个地方,都不容易!”
“案池,你传令下去,要所有将士待命城外,不得轻举妄动,严令禁止他们强抢当地百姓的东西。栝州将士们的所有食物与粮草,由凤城运过去,花销直接从堡内的金库扣除!”
“堡主,这样一来,堡内的金库将会减少八成的的钱财,这对我们以后攻打别的城池不利啊!”案池劝道。
“你说的不错,可是你们九派派主不是还有钱吗?本堡主估计你们九派的银子加起来,比这天境堡内金库的银子不知多了多少倍。你觉得呢?”一境堡主斜睨他一眼,不知是威胁还是警告。
“堡主,属下,属下知错!”案池惶恐道。
一境堡主看向他, “错的又不止你一个。案池,你是本座亲手救下的孩子,你的心性,我自然清楚。这件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本座会在殿会之日详说。目前,你只要处理好栝州那边的事情即可。”
“是!属下告退!”案池道。
“嗯。有情况随时与本座联系。栝州将士的粮草,本座会让彦斯尽快送过去的。”
“属下代表诸位将士谢过堡主!”案池说完,便消失在一境堡主眼前。
一境堡主回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惊讶之余不免心生怒怨,“时樱,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我手下的人说风流在你这里做客,我也是一时好奇师兄会如何款待风流,就来看看!”时樱道,然而手间却暗自运了功力。
瞧见一境怒形於脸,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逼近之时,时樱便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果不其然,一境人未至,掌风便如过境狂风一般扫来,“今天,我便瞧瞧究竟是你独创的樱空心法厉害,还是我独创的梦樱幻重厉害!”
时樱稍提功力凝掌,掌心直击一境掌心,方才抵消了他的功力,但睡床还是受到了震动,许风流的头撞到了护床栏杆上。
时樱忍着回头的冲动,笑道 “师兄只用一层功力便轻而易举引起这般震动,师弟我真是……”看着一境脸上露出的不屑笑容,时樱蓦地转身,扶起床上的许风流,嘴角微翘道,“我真是为风流担心啊!如果刚才,不是我及时提了两层功力,只怕我和风流,都得躺在地上了!”
一境忍着再出招的冲动,看着被时樱扶起,已从迷药的昏睡中醒过来的许风流,不顾时樱带着嘲笑与得意的眼神,淡淡道“许大侠醒了,还请自便!我与时樱轩主还有要事相商!”
许风流听着一境的话,心生厌倦,再加上先前一境对他下迷药一事,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许风流冷冷地嘲笑道,“堡主自己不自知,嘴上功夫倒是了得。许某领教了!只不过时樱轩主是为在下而来,还望堡主大量,让时樱轩主送在下回去休息!”
让时樱送他回去休息?怎么可能呢!时樱破坏了我与你的交流,风流,你是懂装不懂,还是不懂装懂?时樱方才用了两层内力才拦下我一掌,明显是打不过我的。我岂能让他毫发无损的离开!
时樱一手扶着许风流,一手却暗自收敛了内力。相必刚才一境听自己所言,定是料定自己打不过他,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实力。师兄,你一直在寻找师父的下落,我原以为只是你一时兴起,看来,你应该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许大侠如此喜欢时樱轩主?连一刻都离不开?”已经冷漠地看着床上,两个如胶似漆的男人。该死的时樱!明明那应该是本座的位置。
许大侠被他一句话,一口气弄得上不来下不去,憋红了脸,气道“这就是天境堡堡主的待客之道吗?”许风流挣开时樱的手臂,站起身来,三步并两步走到一境堡主面前,“本阁主领教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境堡主怔愣片刻,目光扫向床上,却见时樱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境不免一股强烈是怒气由心间生起。许风流当面称自己为阁主,不是真生气,是什么?
“看师兄的样子,定是不会放过我了?”时樱抬起右手,翻转着看了一会儿,拍拍身边的床,“师兄的床,可真是舒服啊!我记得,师兄从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也包括我。今晚的事情,我还真是好奇呢。莫非师兄,你已经留住风流了?”
一境双眼斜蹙,看着时樱,却没有了先前想揍他的冲动。
时樱见一境不说话,淡淡一笑,故意提高了声音,“听说,师兄要攻打栝州了?”
一境并不想搭理时樱,但听他说个不停,便也想逞这口舌之快。一境轻蔑道“你的消息何时这样灵通了?还是你想带领我堡内的弟子去作战?师弟啊,说道这,我还真想拜托你一件事。”一境堡主缓步踱到桌子前坐下,手指轻扣着桌面,佯笑这看向时樱。
一境堡主隔空传音道,“许大侠还在屋外没走,我怕说了,你不答应啊!”
时樱面露讶异之色,大声出口道“许风流没走?”时樱一语出,悄悄站在一境屋外的许风流,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这师兄弟两人真会演戏!
一境紧了紧双拳,道“夜深露重,师弟还是早点陪许大侠去休息罢!”
时樱得令,笑的一脸灿烂,“那就谢谢师兄啦!”
时樱出门,许风流早已消失的不见人影。时樱望向天空,摇摇头。许风流,你何必偷听呢!明明就不可能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花落衣裳
许风流伸手点住急欲说话之人的穴道,摇摇头。狱中之人便装作睡着的样子,双眼闭阖,四肢松懈。
“奇怪,怎么他身上没有火坤剑术秘籍呢?”许风流疑惑道。双手又在狱中之人的身上搜了一会儿,这才离开。许风流刚离开,便有一人来到狱中之人的身边,在他的身上搜了一遍。
天境堡的小亭中,一境双目盯着石桌上的棋盘。听说这是曾是风樱国的君王风影留给他的所爱之人映子宣的一局棋,只需移动一枚旗子,便可令白子反败为胜。一境已经想了快半个月了,还是没有答案。
“堡主,什么都没有。属下只听见许大侠说,他似乎是在找火坤剑术的秘籍。”
“火坤剑术?他不是应该找星眸剑术的秘籍吗?”一境道。
“属下听见的的确是火坤剑术的秘籍,堡主,属下没有听错!”来人认真道,“如果堡主证实属下是错的,属下愿以死谢误!”
一境瞥了他一眼,“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会不知道你办事的效果吗?你自然是没有听错,只是许风流的行为太过诡异了。”一境又看了眼棋局,“风风,跟好许风流。他可不是一般人!”
“是!属下明白!请堡主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堡主失望的!”
“嗯。”一境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风风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境抬头看着他,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吗?”
“请堡主早点休息,好好照顾自己!”风风说这话时,突然跪了下来。
一境本想发怒,看见低着头紧紧看着自己双脚的风风,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本座知道了,你也小心!”
一境说完,起身,向屋子走去。
风风站起身来,大声道“是!”
一境扯嘴一笑。风风,怪不得楚栉沐(燕木阁现任阁主)想要你。不要急着感谢我,有一天你会恨我入骨的。
许风流回到屋子里,脱下一身黑衣,朝着屋外的大树上望了一眼,会心一笑。
风风,是吗?燕木阁阁主可是十分想要这个人!许风流拟写了一封信绑在鸽子脚上,向南放飞。
按照那个方向,许风流是想传信给灵语花教还是燕木阁,亦或是枫林轩?
风风心想,总之要拦下那只鸽子。风风见许风流已脱衣睡觉了,便施展轻功飞速地向鸽子追去。
床上解衣佯睡的许风流见树上监视他的人已走,迫不及待地穿衣出门而去。
风流阁内,冬曲柳正因练习星眸剑术反伤自己而疗伤,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冬姨,你先出去吧,这点伤,我自己可以治愈的。”
来者没有说话,反而坐到他身后,为他疗伤。气转一个周天,冬曲柳觉得任督二脉似乎刚被打开的样子,直觉一股清爽之气,通遍全身上下。
来者吐息一个回合,收回功力,缓缓睁开双眼。
“谢谢冬姨!” 冬曲柳回头却看见许风流一脸含笑地看着他。
“爹?”冬曲柳惊讶道。许风流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小柳儿,怎都不想爹?”许风流坐定床上,双眼正正地看着冬曲柳,“以前叫你念的那些都是基本功夫,只是为学习星眸剑术打下基础的,刚才我已替你顺了任督二脉,从明天起,你便在阁里安心的学习星眸剑术,别再乱跑了!”
乱跑?还别再乱跑?他明明也没有朋友,怎么可能乱跑呢。冬曲柳虽然一心抱怨,却还是道了声,“谢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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