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卫广握住元守真的手腕压向两边,张嘴便在元守真的仰起的喉咙上咬吻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盯住元守真的眼睛,不让他躲闪,声音暗哑,“为什么不能这样,作为你的爱人,伴侣,我有权利这样,亲你,吻你——抱你,你昨晚都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卫广又凑近了些问。
卫广眼里那簇火又浓又烈,元守真给看得心里发酥,他现在已经没法思考为何同样是吻,他昨晚便能安安心心安睡一夜,现在却心跳失衡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心里却莫名喜欢卫广现在的模样,想着自己昨晚被卫广逼着发的誓,说得话,心里只骂自己昨晚鬼迷心窍了,他却又实在做不出赖账那事来,见卫广还定定看着他等着回答,再脸红窘迫,却还依然红着耳根朝卫广道,“你是我的爱人,我是你的人,从此不离不弃,相伴终生。”
“算你乖。”卫广笑了起来,右手插入元守真有些汗湿的发间,不住摩挲,看住元守真的眼睛,一字一句重复道,“要记住了,不离不弃,相伴终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造会不会被锁啊,不过还没到脖子以下,应该没事。
☆、得偿所愿
对元守真与卫广的这段关系,觉得十分突然的,显然不止元沁一人,便是庄云景曾看出了点猫腻,也没想到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他二人便能互诉衷肠,立马滚到床上去了。
对于一个常年混迹花丛的风流首富来说,这也是十分突兀不解的,庄云景瞧着卫广脖颈上明显的齿痕,脑子里不由自主飞过一些不大适宜的画面,他十分想问问,究竟是怎么样的姿势,何等激烈的战况,才能让那清心寡欲的道士控制不住咬上卫广的脖子,庄云景飞快的摇了摇头,颇为费力地将这些出离的画面甩出脑袋,见卫广一脸餍足连目光都明快不少的模样,受不了地用手里的账册敲了敲桌子,翻了翻白眼道,“含蓄点行么?闪瞎人眼了,公子你没见子建与倾之,这两日都呆呆木木的,明显是受了严重的惊吓。”
庄云景在卫广面前随意惯了,这时候也不跟卫广瞎掰扯些国之大道,反倒饶有兴致地凑上前去,盯着卫广脖颈上那道不容忽视的齿痕或是吻痕,促狭道,“这次可要感谢子建兄了,若不是他找了本图册给我,非得要我在你面前耳提面命教授一通,只怕美食当前,公子也无从下口了。”
卫广食髓知味,折腾了一夜,如今只要略想一想元守真情动之时紧紧抱住他的模样,便能晃了心神,更别说元守真那清冷的脸上染上的潮红,再刻意也压制也藏不住的闷哼,还有受不住时那些破破碎碎的告饶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到底是什么意思,卫广终是体会了些味道出来。
卫广不大愿意与别人说元守真,见庄云景眼里皆是促狭的笑意,倒真朝庄云景笑道,“多谢云景了。”
庄云景道没料到卫广肯大大方方应下来,噎了一下,瞟见窗外闪过的白影,放弃似的扔了手里的书册,伸了个懒腰,起身道,“好了,明日祭祀大典,公子可别忘了。”
卫广应了一声,明显心不在焉,庄云景嗤笑,也不多言,懒洋洋一步一步晃出了书房。
庄云景眼里的好奇丝毫不掩,要换做他人,那目光里的含义早让人不自在地拔腿就跑了,但他看的是元守真,元守真并不关心那些,见庄云景出来,只朝他略略点头,便直接进去了。
他这般坦坦荡荡浑不在意的模样,倒让庄云景有些不自在起来,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耸耸肩出了院子。
“小广。”元守真常年一身白色的道袍,身长玉立,只似乎是刚刚沐浴过,头发湿淋淋披在脑后,还滴着水。
“起来了?”卫广起身拉过元守真,仔细看了看元守真的脸色,见没什么大碍才暖声问,“身体还好么?怎么湿着头发出来了,过来。”
元守真听卫广问他身体,不由便想起了昨晚两人肌肤相亲抵死缠绵的光景,这会儿被卫广握着,指尖便忍不住酥酥麻麻起来,连脸上也染了些不自在的薄红,倒也没反驳,顺从地被卫广拉坐在椅子上。
卫广也不说话,只掌心催动了些内力,慢慢将元守真的头发烤干了,元守真本想自己来,但却觉得一缕缕发丝被卫广握在手里慢慢变干,有种说不出的亲密在里边,卫广似乎十分喜欢碰碰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头发什么的,元守真也很喜欢,他浑身暖洋洋的,整个人都放松地靠在卫广身上,闭着眼睛低声道,“早上起来未见你,还以为你后悔了。”
卫广失笑,到底谁才是该后悔那一个?
卫广也不点破,只将元守真的发丝理好束起来,嘱咐道,“以后不许湿着头发出来了。”
“嗯。”卫广的之间穿插在他的发间,碰到他得头皮温温热热的,元首真有些不自在地拉下卫广的手,目光却落在卫广的脖颈上,一看顿时往后缩了缩手,脸红冒烟,连一截玉白的脖颈都红了起来。
元守真伸手盖住那块牙印,想着昨晚的光景,心里只道自己是为老不尊的典范了,“小广,你身体如何了?”
元守真眼里竟还真含了些担忧,眉头微微蹙着,脸色却红润动人,眉宇间的清冷之气都被赶走了
卫广瞧得乐出了声,顺势将元守真拉近怀里松松揽着,将元守真的指尖圈进掌心里,在元守真鼻尖上咬了咬,才凑到元守真耳边,低声调笑道,“怎么,担心徒儿被榨干了么?师父你还是担心自己罢。”
如此下流的话,也不知卫广是如何说出口的,元守真不自在得要死,但他身为师尊长者,实在不想落了下乘,也忙不得介意卫广唤他什么了,只定住想要推来卫广身体,朝卫广凑近了些,老神在在的笑道,“是么?我只听过有累死的牛,还没听过有耕坏的田,以我如今的修为,小广,你觉得呢?”
卫广目光陡然深邃了许多,连揽着元守真的手臂都炙热了起来,箍的越来越紧,卫广瞟见元守真通红了的耳根,目光又暗了暗,陡然将元守真打横抱起来,架在了书桌上,袖风划过,扫落了一地的笔墨纸砚。
卫广将元守真架在了桌子上,立在元守真两腿之间,凑到元守真唇前,鼻息相触,声音低沉暗哑,“是么?徒儿还真没听过,徒儿的修为虽比不得师父,但也不是那般没用的。”
元守真本就是外强中干,给卫广抱起来以后早就破了功,笔墨纸砚落地的声音也听的他心里晃晃荡荡的,唇上温热的鼻息让他心跳骤然快了起来,元守真失了神志,再装不了大神,只气息不稳地推了推卫广,瞥了眼大开的门,心就慌了起来,“小广,你——”
卫广见元守真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爱得很,他顾及元守真的身体,虽是心里有那等禽兽的想法,倒也没想把他怎么样,不过是爱元守真这般紧紧搂着他的模样,才想吓吓他罢了。
卫广倒也没放过这等好机会,压着元守真就强行吻了一通。
元守真这些年修为虽是退步了,但还高出卫广不知几凡,只他并不想同卫广动手,便是连平常的切磋也不想,也下意识再不肯用这一身灵力伤了卫广,是以挣扎了两下,见卫广不肯放开他,倒也随他去了。
两人唇舌又纠缠了一番,缠缠绵绵吻得难分难舍,卫广只恨不得现在就将元守真吞下肚里,只实在舍不得再折腾元守真的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啄吻了几下,方才了元守真。
卫广身体涨得发疼,默念了好一会儿清净经才稍微平复了些,将元守真按来怀里,哑着声音道,“晚上再收拾你。”
元守真眸光红润,唇上一阵刺痛,他整个人都贴在卫广怀里,卫广低沉的笑声直直传入他的耳朵里,震得他耳膜发胀,卫广似乎是吸干了他胸腔里的气,他脑袋晕得很,说话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小广,你快放我下来。”
卫广得胜一筹,正抱着元守真起腻,忽地听得咣当的一声,心里只道自己当真是色字当头,被冲昏了脑袋,连门都没关,就色令智昏起来了。
卫广略平复了下情绪,伸手勾了件外袍,将元守真从头到脚盖了起来,转身朝呆立在门口的楼子建道,“子建你等一下,我先把他送回房。”
卫广本意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元守真这般模样,只他这作为看在楼子建眼里,就不是那个味了,楼子建磕磕颤颤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没被门栏绊了个踉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道,“无碍无碍……”
“公子……该小心点才是,这大白天的……”办事不关门,这是欺负他们这些即没内修又没内功的普通人么?难怪方才旻风那小子跑得那么快。
“公子你不若……歇息一天,不是什么大事。”楼子建又往后退了几步,让开卫广,目光瞟见散了一地的笔墨文书,老脸又是一热,书房重地,让他现在进去说新帝登基,供天祭祀这等严肃又庄重的大事,方才冲击太大,开口略难。
“是么?”卫广只觉脖颈上又是一痛,手臂一紧才没闷哼出声,看向楼子建笑道,“若不是什么大事,劳烦子建代为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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