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瓜子脸因为湖水的寒气侵体而泛着淡淡青色,几乎透明,唇色也变得苍白,一副病弱的样貌,散发暗青色光泽的黑发湿透卷绕身上和脸侧,更让人觉得爱怜。
咳了一会儿,萧珩扶着他背的手掌也渡了一些真气过去,总算缓和一些。
「要杀我,又救我做什?」
「观音岭上你救我一回,这是欠你的。」萧珩的理由合情合理。
「杀也是你杀,救也是你救,不如我刺你一剑再把你救活,那也算是一命。」柳秋色虚弱地冷笑。
萧珩心里有气,总算一点点薄怒泛上他那张面具般的脸。
究竟是谁理亏在先?啊?怎麽着这人还是这麽咄咄逼人。
这感觉一起来,手一松,柳秋色立刻又掉到水里去。
喝没几口水,腰身间感觉到一手托住,脸又破出了水面。
好样的,折腾人啊!
柳秋色恨得牙痒痒,邪魔歪道果然是邪魔歪道!
「怎麽,萧大教主这麽是救我第二次了?」
「我不杀你。」
萧珩淡淡说道,平铺直叙,非常诚恳。
「我说了,你和我在一起,我待你好。」
不知道是不是两次给萧珩丢进水里折腾,柳秋色脑子里一片混沌,一时间还无法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过来。
还不等他理解过来,萧珩的唇又凑上来了。
「欸、慢、慢着……啊……唔嗯……」
被水浸到冰凉的唇在接触到萧珩双唇的时候有一种要被烫伤的错觉,奇异的感觉让亲吻的接触更加敏感。身体不能动弹,完全靠在萧珩的怀里,身下就是冰冷的湖水,绷紧的神经对於萧珩的抚触更容易产生反应,柳秋色很快就脑子糊成泥,什麽牙尖嘴利都丢光了。
更难堪的是,身体居然腾的一声热了起来。
不、不会吧……
柳秋色一向对於情事都是淡漠无已的,这萧珩可是不共戴天的玄仙教头头,怎麽可能只是被他亲吻,自己的身体就……
但事实摆在眼前,骗不了人,给燕王爷用尽各种手段调教开发的身子,对於最温柔的对待,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别说抵抗能力了,知道情欲甘美的身子违背主人的意志,主动追求快感,才是柳秋色所最不能见的。
除此之外……
感觉到身体的温度猛然直线上升,尤其是身下的那一点更是灼热无比,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这样大异於平常的反应,终於让他想起了这些异常的根本原因。
该死!今日又是月圆!
除了那见鬼的「荏苒又东风」,恐怕再等等发作起来的便是杜若那厮的「玉魄香」,两毒相加,苦不堪言,到底会是个什麽景况,恐怕等会儿自己便要亲身体验了!
心下暗暗叫苦,萧珩的吻已经来到耳际,灵活的舌尖挠动着柳秋色敏感到经不起挑逗的神经,逗引出细微的喘息。
「……有感觉了吧?」
萧珩的声音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更引起一阵战栗:「今日是月圆,柳二公子,说不得又要欠我一命了。」
那声音里有没有得意的味道,柳秋色实在是分辨不清了。按说萧珩那无喜无怒的大魔头,说话的声音里不该有表情,可柳秋色就是感觉到这人坏心的得意。
大魔头换汤不换药,就算有了情绪,还是全然的坏心眼!
柳秋色那心肝啊,真是不打一处的绞紧。
萧珩知道柳秋色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绝无反抗能力,因此随手解了他的穴道,便把人推到池边,让柳秋色的背抵着池壁,这样办起事来也方便。
亲吻落到被水弄的冰冷,又在情欲之下温度升高、热烈挺立的乳珠上面,牙齿碾磨着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也拉扯着另外一边,蹂躏着红肿可怜的乳头。
「啊啊……不……疼、疼……嗯嗯……」
氤氲出口的喘息呻吟不成样子,双手的束缚没有解开,双脚又凌空踩在水里,强烈的不安感和身体被玩弄的感觉冲击着柳秋色的意志,彷佛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萧珩牙齿衔着柳秋色红肿的乳珠,双手早已不安分的向下探去,一手捏住触感极好的臀办往旁边掰开,另一手的手指就藉着冰冷池水的润滑,刺进了最私密的禁地。
「啊!」
柳秋色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音。
「唔嗯……拿出来……啊啊……好奇怪……」
冰冷的池水跟着男人的手指一起深入柔软高热的内壁,冷热交加的感觉让柳秋色不适地扭动了起来,但这并无助於解决身下的奇异感觉,反而只是让男人的手指刮过内壁,不同角度的磨擦引起了剧烈的感觉,那稚嫩的分身也由半抬头而至精神挺立了。
「你都开始呻吟了,很好听呢。」
萧珩继续吸吮着已经肿胀不堪的乳珠,直把那可怜的茱萸吸得鲜红欲滴。
「啊啊……嗯……不要再说……唔嗯!」
冰冷的池水在身体里面翻搅,充满着被侵犯的羞耻快感。
一根手指,很快的增加到了两根三根。
饱胀的内壁紧紧吸着男人的手指,彷佛贪婪的小嘴,吸吮着外来的异物,渴望更多,充满着求欢的隐喻。
荏苒又东风那药性一起来,实在是翻江倒海,狂霸得很。
挤在狭小甬道里的手指翻搅间,也让冰冷的池水在里头翻了个遍,极热与极冷的刺激,让柳秋色几乎要发狂。
深入肉穴的手指屈伸,张狂的蹂躏私密的隐处,惩罚着柳秋色的行为似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灌入了更多湖水进去。
体内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一手掌握住臀办,又掐又捏,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别、别掐啊……呜嗯──啊啊……」
快感逼出了眼角的泪水,凤目迷茫,水雾如波,更显得媚眼如丝,诱人侵犯。荏苒又东风的药性催到极致,下身那处饱胀得快要发狂,後面小嘴紧紧缠住萧珩的手指,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好发泄出来,但不够。远远不够。
下身挺立的玉茎流着泪,传来一阵阵要扯裂神经的钝痛感,前列腺却始终得不到刺激,在後穴中肆虐的手指坏心的避开了最重要的那一点,只在周围撩拨,欲望不上不下,更是让人欲仙欲死。
没过多久,在药性摧残下,柳秋色便失了理智。
双手被缚,不能帮上多大用处,身体接触到的那人体温之高,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贴近,想要缓解自己身上恐怖的痛苦。後穴本能绞紧了萧珩的手指,纤腰狂乱摆动,希望蹭到体内那一点去,那手指的主人却似乎明白他的用意,二话不说抽了出来。
乍然空虚的後穴涌入大量湖水,柳秋色整个人连连颤栗,彷佛生在快感的地狱当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萧珩又偏偏吸吮着他的肌肤,在他的身体上撩起一阵一阵火辣的情欲,只不去碰那空虚麻痒的後穴。
柳秋色连喘息都连贯不起,狂乱的摇着头,露出最淫荡的姿态。
「萧……萧珩……」话中有求恳的意味。
萧珩没有回应他的请求,也真忍得住,轻柔的吻只落在柳秋色的眼角,吻去了溢出的泪水:「回答我的话,我就让你舒服。」
此刻的温柔对於渴望情欲的身体,根本是搔不到痒处,只会激起更强烈的欲望!
萧珩很清楚这一点。
沙哑低沉的嗓音,轻轻在柳秋色耳边吐息:「你是秋如意,是也不是?」
早被他说出来了,也就不算个秘密,柳秋色勉力克制自己的声音,细如蚊音地说了一声「是」。
萧珩俯下脸,啃咬着柳秋色颈子上轻轻滚动的喉结,带着情色意味的挑逗惹的柳秋色尖叫了一声。
「……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魅惑的低音一边说,一边手指就在菊穴入口的皱摺处打转,存心挑逗。
果然引逗得柳秋色差点换不上气。
一不做二不休,手掌包覆住了那可怜的分身,指甲在尖端轻轻一刮。
「啊啊啊啊──不──啊嗯!」
柳秋色的声音猛然拔高,胀痛的分身禁不起一点刺激,在萧珩手中弹动了一下,却受药性所制,发泄不得。
坏心的手指意犹未尽,折腾着饱胀的男物。
「啊啊──别……别……呜嗯……」
「快说。」
心里明白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做不得数,不过依柳秋色那种死心眼,说出来的话不会反悔,那是一定的。
虽然手法卑劣,但对付这种拗脾性,就是要手法卑劣。
柳秋色那张漂亮的脸孔已经被泪水弄糊,可怜得很。
但也特别让人心起想欺负的欲望。
低下头来钻入水去,牙齿在柳秋色下腹重重一咬。
手里躯体像是小鱼一般,猛然弹跳了起来。
「呜嗯──我说……我说……」
柳秋色哭喘的声音在萧珩耳里怎麽听怎麽诱人,难怪燕王爷会长年霸着这个脔宠不放,还种下了那种变态的毒。
「我愿意……我愿意成了吧……啊嗯──你快──」
一句话没说完,萧珩早就怒发膨胀的分身,猛然跟着冰冷的湖水一起,挤入狭致的窄道!
热铁般的温度烫得柳秋色腰身一弹,光是插入,憋了已久的精液就猛然射出,两人之间的水面浮上了淫靡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