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和喜欢和秋灿调情,秋灿也喜欢裴清和细腻的互动,只是太温吞,快把人磨疯了。加上那炙人的尘柄抵着秋灿,直教他心痒难耐。
「真是、坏心眼。」秋灿低哑抱怨着,裴清和才松了腰间束缚让他跪立,他的腰臀被裴清和大手扶着,穴口被烫热的肉棒堵住,两者徐缓契合在一起。
「秋灿……」
「呃嗯嗯、啊。啊啊啊──」
随着异物进入甬道,秋灿下身不由得抽搐,乏力的陷在裴清和怀里,裴清和抓着他的手环住身躯,下巴靠在他颈肩舔着耳垂低喃:「每次都觉得不可思议,你我皆是男儿身,却能如此紧密结合。」
「嗳嗯。」秋灿因为怕痒缩了脖子,裴清和轻挠他腰,惹得他扭动腰肢,两人同时获得强烈的快感,喘息和叫喊凌乱交杂在一起。
秋灿轻唤着裴清和的名字,努力回头索吻,裴清和的回应越来越热切,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嘴里被伸进修长的手指,他本能含住吮啃,不知不觉便呈现趴跪的姿态,而裴清和则压在他的臀上起伏,那根凶器宛如巨蟒在穴里钻动,拼命想滑至深处。
裴清和握住秋灿揪紧床被的手,背後贴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和气息,就这样在情潮间浮沉,几乎一同攀至巅峰。秋灿听见裴清和低沉的鸣吼,而他咬牙颤栗,自喉咙深处逼出了最脆弱无力的哭哼。
他只会对裴清和示弱,因为他只想让这个人心疼不舍,就像他这麽的心疼不舍裴清和,并且希望留在这人身边一样,哪怕过着很久以前最平凡、甚至有些穷酸的日子。
光是维持那样的平凡普通,对他俩而言都是难得的事情,亦是最为幸福的时光。
「秋灿。什麽也别想。」裴清和抱住秋灿侧卧,一脚嵌进他腿间,从後方牢牢箍着人。「想我就好。」
「唔……那你想着什麽?」
「秋灿。」
「什麽?」
「你身上的花很美,我闻到它们的香味了。」
「呵,还没睡就发梦。」
「梦里若无你,我还不想睡呢。」
秋灿闻言赧笑,抓着腹上裴清和的前臂说:「裴大夫不仅色,还会甜言蜜语。」
「嗯。只对你讲得出口。」
然而,天长地久有时尽,凡事都会有所终了。有些事逃得了一时,却难逃一世。
天际飘过雪白长绫,十数人成队凌於其上抬着一顶紫轿翩然落地,宛如神祈。
两人揭了轿帘恭请道:「城主,后镇已到。」
迈出轿外的男人一身雪白锦衣,平冷的问了句:「确定是这儿?」
随侍的青年严肃强调:「消息是跟三大鬼灯之一的头子买的。比千韬山的灵通千百倍,准没错。」
「城主,此行是给二当家报仇麽?」
严泓之冷冷扫了妄自胡言的人一眼,那人立刻瑟缩低头,他不想有人误会这趟的目的,简短说道:「是迎亲。」
底下人各个面色讶异茫然,纳闷道:「迎亲?迎谁的亲?怎麽回事儿?」
严泓之又道:「管好你们的嘴,莫让它永远用不上。还有,也管好你们的脑袋,要不哪天冻坏了找不着。」
众人明白这不是打趣的话,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第27章 贰柒
白花带紫斑,形如钟铃,萤虫常栖於花中,故又称萤袋。虽已是金秋时节,北方中原一带在稻收之时,萤虫便杳然无踪,但南方尚暖,山野溪畔仍有淡绿流火飞舞在花草间,宛如星屑。
一名缠头作大夫打扮的男人和一名抱琵琶衣着花俏的男子相偕入山,曲径通幽,俗情成空,他俩不时相望而笑,好像成了山里修行的精怪。
潺潺水声在耳,点点萤光指路,悠悠徐行便来到传说的天水潭。看到萤虫繁如天星,布满四周,潭水倒映明月光影,秋灿开心对裴清和说:「看,那就是这儿的人传说的地方。」
相传天上的仙人和远海的龙女苦恋,这座山的主人是祂们的朋友,为了帮助他们在一起,就在这儿辟了一座能使海天相通的道路,亦即天水潭。
「没什麽特别的。」
秋灿斜睨裴清和啐声道:「裴大夫真不识情趣啊。」
「我其实不怎麽喜欢虫子。」
「啊哈哈哈,你该不会怕萤虫吧。」
「怕是不怕。量太多了有点,唉。」裴清和扬袖一扫把许多淡绿光点挥飞,秋灿在旁幸灾乐祸笑开来,两人觅了树根旁一块大石头坐,秋灿就靠在他身上弹琵琶。
话说到他们为何到这儿来,只是秋灿无意间从山下的居民口中听来一个传说,碰巧传说中的地方他以前也听人提过,据说要是能在天水潭看到当年天上仙人和龙女相会的道路,自己的感情也能顺利结果。
於是秋灿就拉着讨厌虫子的裴清和上山,希望能在潭水里看到一条道路。
耗了大半夜也不睡就跑到荒山野岭,裴清和心里是不愿的,裴清和狐疑问他:「你真的信啊?」
「为何不信?」
「为何信?」
秋灿笑了出来,往他颈侧小力咬了一口,被裴清和拍额,他像小狗一样拿头顶乱钻裴清和,亲昵玩闹间听裴清和说:「真的有。」
「有什麽?」
「有条道。你瞧。」
秋灿转头往裴清和指的方向凝眸望去,确实发现不远处一条微微发亮的隧道,他们两人一同沿岸边绕过去,才发现原来那儿有个不起眼的山洞,平时生满藤蔓树根,里头洞壁有许多漂亮的石头和结晶,洞外则是一棵十分古老的树和对岸的老树缠着枝叶共生,久而久之长得像是条小桥,底下则像隧道,两旁便是树根与藤蔓构成的帘幕。
由於底下的花草聚了许多萤虫,加上明月相映淡辉,使这儿此时此刻就像有个暗道通往神秘的彼端,然而实际上隧道恐怕只有孩童勉强钻得进去,洞里又不知是否藏了什麽蛇鼠,八成没人找到过,就算找到也不敢一探究竟吧。
「现在呢?」裴清和问。
「嗯,反正进不去,就再慢慢走回山下了。我不想夜宿野外给狼叼走。」
裴清和笑着点头,牵秋灿的手顺原路回山下。其实不是非得找到什麽发光秘道,裴清和知道秋灿的目的或许只是想和他两人逃离尘俗喧嚣而已。哪怕是一下子也好。
下山途中,秋灿问裴清和:「你怎麽不会想跟我讨平安扣?」
「想等你想到再给我。不过後来又觉得你比我更需要。」
「哈哈,那我不还你了。」
「呃,秋灿。」
「不还你。」
裴清和苦笑,笑里多是宠溺,他想起一事而聊道:「你腕上戴的卯花玉子,里头的药放着也没用,不如掏空了吧。」
「无妨,放着也是放着,以备不时之须。」秋灿晃着裴清和的手说:「我贪生怕死,你难不成怕我想不开?」
「这倒没有。」裴清和心虚答道。实际上裴清和还是担心秋灿哪天糊涂把毒药吃了,不过秋灿难得糊涂,他更怕秋灿钻牛角尖,否则为何迟迟不肯把卯花里的毒药取出。
秋灿笑得有些坏心眼,故意告诉裴清和说:「你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把药取走?可是你确定它们还是放原位?」
「莫非你──」
「啊。我早就看过了。两种药刻意做成一样的颜色,你是怕我犯糊涂吃错了是不?」
裴清和轻哼,不太高兴的说:「我不爱你拿这种事开玩笑。」
「好啦,你别恼了。我好困,早点回去睡觉。」
裴清和听了主动绕到秋灿面前蹲下,秋灿看了眼会心一笑,靠在裴清和背上让人背下山,毕竟现在的秋灿连轻功都派不上用场。
「清和啊。以前我觉得自己很倒楣,也倒楣惯了。靠别人行不通,还会惹更多麻烦,所以我尽可能靠自己,不敢依赖谁。」
「嗯,现在你有我。」
「是啊。我现在有你,之前我老是想,会不会害你跟着倒楣,不敢一股脑儿赖着你。」
裴清和莞尔道:「那现在?」
「现在觉得能依赖多久,就依赖多久。」
「我也是。」
「呵嗯。」秋灿贴在裴清和背上,山风猎猎刮在脸上,但裴清和的发丝很软,一丝丝在面前飘动,微启的唇沾上几根发丝,他真想吞下它们,吞下裴清和的味道,接纳这个人的一切。
一路上不多交谈,裴清和有了背上秋灿的重量而感到安心,风则在秋灿脸上刮出泪来,说再多的甜言蜜语都不够表露心里的情意,言语的倾吐远远不及心里感受到的万分之一。
於是他们沉默,聆听风里情人的吐息和心跳。
一个甘愿成为对方眼尾的泪痣,提醒他未了的情缘,一个则愿藏於眉宇间,默默守候。
回到租住处,睡前秋灿蹭到裴清和身旁问:「要是你没遇到我,你已经娶妻生子了吧。」
裴清和静默片刻,答道:「世间任何事都可能改变,唯独时间不会倒流。」
「那你不就可能变得不喜欢我?」
「是变得越来越喜欢。」
秋灿不敢吐露太多感动,他怕,怕这份感动会压垮彼此。
「清和啊。」
「何事?」
「你对自己人太好,越贴心的越不会提防对不对?」
「这……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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