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湛清半眯着眼,方才一瞬间好像看到红叶背後有个像尾巴的东西掠过,可是无法确定,身上也没带任何符、剑或是法器,不过就算是妖怪,也是个讨喜的妖怪,他懒得多想,先享受眼前乐事。
红叶拉开月湛清衣襟,在他胸前亲了又亲,奇妙的是红叶说不冷,月湛清便觉得没之前冷,红叶朝月湛清讨好的笑着,将自己的衣裤脱下,掏出自身的性器在青年胯间磨擦低吟,一面打趣的说:「红叶第一眼便看中月公子这厉害的桃木剑,一会儿想请月公子捉妖好不?」
月湛清两手撑地瞅着少年,听到这种话不由得摇头笑出来,应道:「好是好,你说的妖在哪儿?」
「在这儿呀。」红叶跪在月湛清面前,打开双腿抚摸下腹道:「这里面有好多妖怪,月公子救命。」
「哦,我瞧是不是很多妖怪。」两个人藏在树丛里戏耍起来,不一会儿月湛清扣起红叶的腰腹提剑捣入妖窟,奋力搏斗,红叶两手靠着一旁树干压抑呻吟,身前孽根早已湿透,躲在树下的葫芦精悄悄探头吸吮,前後刺激让红叶不断颤抖,浪叫:「这剑煞气真重,红叶、红叶要不行了,啊、啊嗯……饶命呀。」
月湛清不打算泄在红叶体内,一手探到前头摸索着红叶那话儿狎玩,葫芦精赶紧缩回影子里躲藏,又这麽折腾了会儿,感觉到红叶仰首喘息并将精液喷薄而出,月湛清便狠狠拿剑刺了几下要害後抽出。
红叶直觉月湛清要将那精华洒出来,连忙反过来低头含住那根滚烫的阳物,灼热的体液除了流入他口腔,还有不少溅在脸上,他贪婪的用手抹下吃进嘴里,一脸饥渴。
连如意居的女子都没有过这一面,一个少年却露出这样淫荡的模样,月湛清不由得讶异又好笑,虽然知道红叶清纯的样子多半是装模作样,但这天生媚骨也太风骚了。
「你吃够了麽。」月湛清笑着捏住红叶下巴,红叶这才收歛一些,腼腆笑着想吻月湛清的嘴,但月湛清侧过身将红叶衣物捞回来,又一次闪过红叶索吻。
红叶接住对方抛来的衣物,暗自恼道:「你又躲我,莫非知道我想做什麽,这不可能,哼,我偏要吻你的嘴,吸取你的元阳!」
「月公子,你怎麽不吻吻我这儿呢。」红叶指了指嘴,撒娇道:「莫非嫌我脏?」
月湛清让红叶坐到身上,抱着他回道:「我看你喘得厉害,要是吻了你不就喘不过气来麽。」
「怎麽会。我现在又不喘。」
「等我有心情再说吧。」
「可我想亲亲你。」
月湛清斜睐着少年,笑得有点暧昧,见少年微启唇缓缓逼近似乎不打算躲避,眼看就要两唇相接,冷不防一道白刃硬生生横切过来,凝着冷光好不骇人,若非月湛清和红叶及时退开,就要唇亡齿寒了。
约莫一寸宽窄的剑刃,映着月湛清不悦的冷脸,黑瞳转动瞅着持剑的家伙,他单手拉起微乱的衣衫起身,沉声问:「沈兄,你什麽意思,就只许你风流,不准我快活麽。」
沈笑一派悠然自若的轻点头致意,解释道:「月公子有所不知,这家伙是妖啊。」
「是魔是妖关你屁事。」月湛清搂着还没系好衣袍的红叶,昂首道:「这妖我会处置,不劳沈兄费心啦。」
沈笑笑容犹在,眉头却轻拢,提道:「难道你就不怕白道尘晓得。」
「哈,我师父不可能来这儿,你一个外人讲的话,他也未必会信。喂,外头妖魔鬼怪这麽多,你怎不去收个乾净,偏要跑来坏我好事!」
沈笑脸上已无笑意,显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语气略带威胁的说:「若非方才我度了些气到你酒里让你抵御媚术,你早就连魂魄都被他勾去。」
红叶装出害怕的样子揪住月湛清衣领呼喊:「月公子别信他,他常到这儿欺负红叶,红叶不肯依他,他便要说红叶是妖孽。」
月湛清抿起大大的笑容摇头咋舌,道:「啧啧,沈兄,做人不能这麽下流啊。」
沈笑见月湛清是这种态度便不再废话,提剑刺向红叶,月湛清抱着红叶在树丛里转圈闪躲,开玩笑说:「要是我俩一起被这剑刺中,那就没得玩了。跟我走。」讲完他抱起红叶踩着树枝借力跃到墙上,身法轻灵的翻进如意居里,又在假山花园里几个起落,企图甩开沈笑。
沈笑追上的同时,目光凌厉的捕捉到树里藏的两只葫芦精,优雅的在空中画一道月弧,凭剑气斩杀他们,好不容易聚养的妖气就这麽逸失在空中。被月湛清抱在怀里的红叶感应到葫芦精消失,抱着月湛清往後头探,两道青气散在夜色里,让他不舍又气愤,那是和他共修的妖精,就算不论感情,要再找到好使唤又适合的伙伴就难了。
「呜呜,月公子一定要替我作主。」
月湛清一路没有说话,带着红叶逃到烟花柳巷之外,来到镇外不远的荷塘,此时没有莲荷盛开,只是冰冷的水塘围绕着进镇的道路,夹道植的是杨与柳,挺拔的杨树遇风便拂得叶子哗啦响,宛如鬼拍手,此季叶已枯落,剩下树枝仍向空延展。
将人放到地上後,月湛清抚额叫道:「唉呀,一个不小心就把你从宜香苑拐了出来。」
「月公子,沈笑应该不会再追来对不?」红叶望着月湛清,拼命透过眼神施展媚术,月湛清同样注视他的眼睛,蓦地却摸他额面道:「红叶,你眼睛有眼屎呀。」
「呃。」
「说笑的。这里没灯,只有月光,就算有眼屎我也看不清楚。」
红叶终於控制不住怒气,抱怨道:「月公子,你怎麽老开玩笑呢!我怕得不得了,要是沈笑真的拿剑杀来怎麽办!」
月湛清抱胸笑应:「怕什麽,他不杀人只杀妖,你若不是妖有何好怕。就算他搞错真把你斩了,那我一定会替你去官府击鼓鸣冤的,安心啦。」
「你、你,我……这怎麽会呢。」红叶不信自己的媚术对这个臭小子毫无作用,揉了揉眼按住月湛清的肩说道:「月公子,你看着我。」
「嗯?」月湛清望着红叶,慢慢歛起轻浮的笑,正色道:「红叶,你……」
「月公子,不如我们就这麽在一块儿,不分开了好不?」
「你好像真有眼屎。」
红叶爆怒,蹦出利爪尖牙,眼瞳起了变化,吼道:「看我直接将你拆吃入腹!」
月湛清两手从中央将其双臂架开,红叶往前扑抓,他蹲低躲开,一道狐尾从旁扫来,他跟着朝後空翻,把飞乱的长发拨到肩後,吁气道:「呼,原来不是眼花,真的有尾巴。」
红叶面色越发狰狞,月湛清站直身,单手插腰眯眼忖道:「咦,你这模样有点眼熟,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臭小子,我是八年前被你师父所伤的狐妖。」
「唔。」月湛清平静的眨了下眼睫,无所表示。
「混帐,你不记得了!」
「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伤你,不记得也是自然。」
红叶指着他骂道:「该死的小子,当初若不是你把我苦心布的阵破了,怎麽可能让白道尘找到我老巢,坏我九百年修行!」
「咦,谁知道你会把香菇当成布阵的工具之一,我饿了当然摘来吃,这是怪我罗?」月湛清说完被狐妖以火术轰炸,虽说红叶九百年道行在白道尘的地网下毁了大半,但发火时仍然可怕,月湛清眼下只有逃跑的份儿。
路被炸的出现凹陷和焦黑,红叶气归气却没有真的痛下杀手,到底是舍不得月湛清在那方面的功夫,这麽一个生猛精实的男子,可不是妓馆里那些酒囊饭袋能堪比,一下子杀死委实浪费,还是抓回去养着天天压榨才好。
月湛清自然知道狐妖会怎样盘算,抓紧空隙就要逃回镇里,一转身就看见沈笑站在後头,松了口气说:「沈兄脚程真是快,眨眼的工夫就出现啦。这小子味口重,我今晚应付不来,先交给你好了。」
沈笑瞟他,道:「刚才不是让我莫管闲事麽。」
「有麽,肯定我是中他媚术了。你晓得这狐妖厉害,媚功一上来怎样都难防。看来沈兄下回那杯酒要多度些气过来。」
「不会舍不得这妖孽,需不需要我手下留情,剩条狐尾给你。」
月湛清暗笑,狐妖起码还剩四、五百年的道行,沈笑再厉害不过是一介凡人,而红叶又特别狡猾,要杀死是很困难,他也不怕,便说:「可以是最好的了。若换作我师父来,就连狐毛都不剩了。那我先走,後会有期。」
红叶气红了眼,「呀啊!」吆喝着朝月湛清飞跳,然而沈笑一道剑光扫过把他逼得惊退。月湛清一路跑回芜阳镇里,靠着城墙拍胸喘气,碎念着:「原来真是妖怪,怪不得嘛。一般的男人怎麽会勾起我的欲望,但是那滋味确实不是一般女子能比拟,到底是个妖,真是可惜。」
月湛清把烂摊子扔给沈笑後,摸了摸口袋,半文钱也无,打消了去打酒喝的念头,踱着倦怠的脚步回无忧堂,一走到大道上就惊见白道尘直挺挺站在路中央,左手轻握着右手等着他。
「师父。」
「狐妖呢?」
月湛清不敢欺瞒,尴尬的伸出食指往城门外指。「沈笑也在。」
白道尘踱到他身旁,威严平冷的说道:「回头再找你算帐。」说罢就倏然飞身而去,月湛清起了点鸡皮疙瘩,回头望天,空中一瞬间彷佛炸出整片烟火,原来是师父祭出了悬恒派法宝,那张神秘的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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