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看着她。牙齿都在打架。愣是好半天沒把话说出來。“你......你怎么來了。”
李贤折扇颜面。略带讥讽的笑道:“其实这也不算是本王的礼了。算是陛下的。本王只是借花献佛。还请齐郡王收下罢。”
“这......纳兰堇。你为何而來。”樊华惶恐的看着她。他未想到过会有今日这番光景。完全就是被李氏兄弟将了一军。
纳兰堇看着他。不语。李贤替她开口。道:“她如今便是郡王妃了。你可要善待她。毕竟她是浣月的人。”说罢。他冷笑一声。上了马车。只留樊华傻愣愣的在原地。
“李贤说得沒错。你还是认命吧。”纳兰堇说完。傲气的将头一扭。自己进了府里。
青森和鹿化看着她一路走进去。眼睛瞪得老大了。这是什么情况。鹿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她就敢这么进去了。
“唉唉唉唉。”樊华一路追进去。他的孩儿还在里边睡得香甜呢。被她惊醒了算谁的。他追上了纳兰堇。拦在她面前。不再让她朝里面走半步。
“怎么了。我是现在是王妃。还不能进了你这郡王府。”
樊华将她扯到一旁。低声道:“我孩儿正睡着呢。吵醒了。你奶他。再说了。沒成亲。你怎么就是郡王妃了。萨柯呢..”
纳兰堇白了他一眼。敢在她面前提萨柯。
樊华长叹一声。想着也猜个大概了。连忙道:“成成成。我给你安排住处。你莫要乱走扰了孩子的清梦。那小祖宗我才刚给哄睡下的。”
纳兰堇也同意了。樊华便给她找了间房。樊华又嘱咐了府上所有人。不得怠慢她。纳兰堇也不是个喜欢找茬的主。便由得她去。
做完这些事。樊华一路杀到紫萱殿。那传话公公才踏进殿门方要禀报。樊华就冲进去了。愣是一群人沒拦住他。他现在是郡王。要是伤他半分也是倒霉了的。
“齐郡王何事气冲冲的。”李宏故意这么问到。他是知道的。李贤沒回府就把纳兰堇丢给他了。换做是别人都受不來。
樊华站在殿前。叉着腰。气得火冒三丈。“陛下这是何意。我丧妻未满一月。你竟叫我娶纳兰堇。叫世人如何看我。”
“郡王便是为此事火冒三丈。”李宏放下手中的笔。“故人已去。郡王不若看看前方的风光。也是一样动人。”
“放屁。”樊华骂道。这话都吓惨了殿上的宫人。就是李贤都沒这么放肆过。“你怎么不将纳兰堇配给李贤。或者放到你偌大的后宫之中。”
“呃......”李宏顿了顿。他说得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其实他只是不想自己遭殃。或是李贤遭殃的。李贤若是不高兴不打理朝政怎么办。“你也知道。朕嘛。对这种不感兴趣。贤王呢有......断袖之癖。我们两......不大好做这件事。”
樊华上前拍着他的龙案。瞪着他道:“你看我就好吗。那我也可以说我是断袖之癖啊。”说着。一把拽住李宏的衣襟。一口亲下去。
殿内所有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这是亵渎天威啊。
“來人。齐郡王反了。”福寿全捏着尖嗓子四处挥舞着拂尘叫到。
福寿全这么一喊。殿外的侍卫们全冲进來。一把拿下樊华。樊华看着李宏唇上的血印。心里冷笑一声。看他怎么跟全天下交代。
“什么..”李贤泡在木桶里。影卫跪在边上。将今日紫萱殿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樊华真是狗急了跳墙了啊。他人呢。”
“回到郡王府了......”
“那陛下呢。”
木桶雾气蒸腾。李贤一头青丝披散在外边。几名下人正來來回回的试试桶内的水温。不停的加水。
“听闻是事情发生后。就宣了太医。说是抱恙。这几天不打算上朝了......”
李贤冷笑数声。还有他皇兄怕的时候呢。他忽然起身。从桶内出來。下人们连忙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又替他更衣。
“备车。本王要进宫探望皇兄。他病了。本王好是担心啊~哈哈哈”
这么个取笑李宏的好时机。怎么能错过呢。当然要星夜前去探望。才能体现他这个贤王有多么关心当今圣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
“皇兄。皇兄。”
李贤疾步走在紫萱殿后殿。暗紫的袍衣上绣蛟点珠。青丝上还带着刚沐浴出來的水滴。双眼飞花。看得侍女们春心涌动。
宫人们见到他。也不敢阻拦。一路放行。他便看见李宏正躺在赵青的腿上。好不自在的点灯看书。
赵青见到李贤。先是倒吸一口气。后看了看李宏。李宏便知是谁來了。他起身捋了捋头发。赵青趁着这时才走开。
“五弟星夜前來。何事。”
李贤装作很是焦急的模样。坐在李宏的身旁。长指轻捏李宏的下巴。对着烛火打量起唇上的咬痕。
“听说陛下抱恙。还以为很严重。特前來探望的。”
李宏将李贤的手轻轻拿掉。他很讨厌有人这样跟他亲亲我我的。便是赵青和萧子棠最多也是挽住他的臂膀罢了。
“朕无碍。不劳烦五弟挂念。”
李贤轻笑一声。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凑上前道:“皇弟前來。还有一件事想问问陛下。”
“说罢......”
“皇弟想问问你。何事才将欠我的还回來。”李贤咄咄逼人。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眼睛眯了眯。
“朕问问。朕可欠你什么。”
李贤的手忽然缠上他的腰间。将他推到在床榻上。凌厉的看着他。“陛下不记得了。不若我们两再重温旧梦可好。”
也不知何时。李贤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划破了李宏的腰带。李宏双手一推。却遭了李贤的毒手。一把将穴脉封住。动弹不得。
明晃晃的匕首贴着李宏的脸画过。冰凉如游蛇。匕首缓缓的挑开了李宏的衣襟。李贤轻吻落在了他的颈上。
“你想干什么。你会破功的。”
李宏知道李贤修炼的功夫。是至阴。只要沾染男人就会破功。经脉逆流数日才缓慢恢复。随着年纪的增长。逆流的日子也会随之减少。虽然副作用很大。可是往日这功夫却毒得不行。能令他异于常人的迅敏。
“你也知道我会破功。那你那日做了何事。”李贤扯开他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你道让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后來你又为何找了那么多人來牵制我。”他压在李宏的身上。打量着他的脸。
他对他做的。只是往日李宏对他做的一毫。他为了登基。暗中杀了那么多人。一手的罪恶。却跑到他身边來哭诉。说他如何如何的不想屠戮。如何如何的想归隐。又在之后为了发泄自己的**硬生生破了他的功。
当时正值太子一党谋逆。想着他是李宏的左膀右臂。便围攻了贤王府。化字影卫只剩鹿化一人。其余影卫死伤过半。而自己因破功而不得已躲在密室里数日。
“你在宫中都未來救我。你对我做的事。今日我再对你做一遍。”
李贤紧拥住李宏。深吻在唇间。一路向下。直至小腹。他忽然停下了。一把咬住李宏的肩头。死死的。想要咬下一块肉。疼得李宏眉目微蹙。却不加以阻止。
鲜血从李贤的嘴里流出。他忽然松了口。他伏在李宏的肩上。哽咽道:“我做不出你这般禽兽的事。”
便是世人道他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权倾朝野的大佞臣。却比起他的兄弟來说。这只不过是单纯的屠戮。他屠的是肉体。而李宏。则是屠心。
他成为贤王之时。尚未知道原因。多年之后。他终于晓得了。自己的皇兄也曾暗算过自己。他那时。不过是同那小倌走得近一些。何至于此。对着父皇说他有断袖之癖。
害他被世人指指点点半生。索性自己倒成了他口中之人。只是他当时不知道。还在痴傻的为他卖命。道以为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他。想将他捧上王座。
李宏忽然轻轻的搂住他。亲吻住他的耳根。柔声道:“我去了......可是沒找到你。”
李贤丝毫沒意识到。李宏自己冲破了穴脉。甚至被李宏反压在身下时还沉浸在昔日的痛苦之中。
“你不是注重名声么。樊华不畏世人。正好克制你。哈哈哈哈......你的业报。”
“你信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且信我......”李宏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当年做了什么。可是皇位凶险。他年纪尚轻。他不忍他变得如他今日一般的模样。令人作恶。
“你让我信你。你便退位让贤。让我做王。”
李宏知道他怎么都不会信他的罢。一把吻住他。解开李贤宽松的衣袍。二人交缠在一起。
“公公为何在外边。”相如提着刀。刚巡视回來。却见那福寿全站在外边吹风。
福寿全将他扯到一边。摇摇头。“贤王來了。”
只道李贤的名儿。相如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在李宏未登基时。兄弟二人也是吵吵闹闹。然后又和好如初。该做的不该做的通通都做了一遍。两朝元老之类的老臣都也知道。只是畏于李贤的利爪。沒敢道罢。
相如候在了殿外。却还是能听到殿后的动静。耳鬓厮磨的声音。让人心跳的喘息。甚至能感觉到二人彼此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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