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了嘉瑞的大爱,接下来说一些嘉瑞的大恨。我想大家应该可以猜想的嘉瑞的父王梓烨是喜欢一个叫颜澜的男人,我想即使再架空也是文章背景也是设定在封建社会的,这样的乱伦之恋自然是被人厌弃。而且我有描写到澜台的刑室,可见梓烨用了一些很极端的方法,具体细节会穿插在后文里出现。
皇帝喜欢一个男人虽然可以瞒过一些人,但是瞒不过所有人,设定嘉瑞的母妃因为失爱最后抑郁而终,或许以后会出现出现相关情节。慧敏皇太后,封号慧敏二字可想而知是一个聪慧有手段的人,不然也不会扶嘉瑞称帝,虽然目前先帝的兄弟在故事情节中还没有出现,但痛恨那个颜澜的,作为梓烨的皇后,慧敏深爱着自己的夫君,自然会痛恨抢走自己丈夫的人。但是作为一宫之首的慧敏应该有必要的容人之量,毕竟嘉瑞还是在没有子嗣的皇后面前成长起来,那么为什么慧敏是那么的痛恨颜澜呢,包括现在的嘉瑞也是这样,因为这是后面的情节,这里只可以稍作提示。首先梓烨谥号为明宗,嘉瑞和慧敏这样的人中龙凤深爱的帝王,只得一个“宗”字封号大家想要的什么。其次目前嘉瑞作为一个皇帝的境况不好,所以还是会有迁怒,而亲们可有留意慧敏对权势的态度,我有在前章提过。明宗,还有一个“明”字,再者我写过颜澜是月国质子,这些我想这写细节可以想象的出梓烨本应该是一个英明的君主,但是却因为一个男人而毁掉了,我想是不会有亲人对毁掉自己深爱的家人的人不恨的。
本文是耽美,作为主角的青莲自然是和嘉瑞有牵扯不尽的关系,但是嘉瑞是很痛恨父皇的那段不伦之恋的,而且我有写到这是嘉瑞失权的恨重要的因素。从我前面的注解可以看出嘉瑞并不是一个昏庸的人,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也这样,因此他对青莲百般凌虐,但是本文基调是耽美,为何现在要写嘉瑞是这样的呢,因为那只能是出于心底深处的惧怕,到底惧怕什么亲们可以思考一下。
很多是后面要层层深入的情节,多说无益,但是现在却不得不提点一下,因为已有些亲们觉得文章情节发展缓慢而且开始质疑和不理解。我不喜欢古龙式的文风,也不喜欢流水式的文章,所以我的文字很多都在渲染,在细节的铺承中有一些伏笔也就埋下了,我想细细琢磨品味应该可以看出,但也或许是我自己想的深,忽略了读者的接受能力,因此在这特作解释。
尽管有时候文章还是会遇冷,对于亲们的热切支持我报以深深的感动和感谢,所以还请各位亲们多多留言支持平,有建议和意见多提,我会虚心接受的,因为你们的关注我在成长进步着。
受辱
嘉瑞有些迟疑的看着青莲,原本那个在湖心小榭抚琴弄笛孤清高雅、腼腆安静的人儿,怎会这般狼狈的在自己面前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的拉着自己的衣角,为了那一个面冷心黑的王礼?
“皇上,皇上……”青莲哭求着,到了最后也不知道在可以说什么,只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喊着,由于随嘉瑞来澜台的侍卫不多,所以仅有的几个按着王礼正在施刑,看到青莲这无害的拉着皇上的衣袍求情,也没有过来相阻,倒是落下的板子明显的慢了下来,因为谁都看得出皇帝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在青莲声声的哭求中嘉瑞心也有些许松动,因为他知道青莲是一个心慈的人,记得在玄英居相交的日子,几乎不开口的青莲总会因为自己作弄那些为乐引来的花蝶飞鸟求情,物犹如此,人何以堪,看来青莲还是不忍心看着别人为自己受罚吧。
嘉瑞正抬手示意侍卫不要再打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对上了青莲灼灼期盼的目光,手停在半空中,愣愣的看着着青莲,目光依稀飘远。
在曾经的一个夜晚,年幼的小皇子拿着一副被严太傅夸奖的临帖,跌跌撞撞的跑着去朝华殿想拿给敬爱的父皇看,就在重重帷幕后撞倒了同为这样执着期盼的目光,一个血淋淋的人被绑在刑架上,而英明神武的父王却跪在地上,拉扯着那披发人破碎的衣衫,热切祈盼的眼神灼灼的仰望着刑架之上。
啪,停在半空中的手没有再向上抬起,而是画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了青莲的脸上。“既然是你这般苦求,朕就成全了你,来人,架起来!”嘉瑞怒目如火,似是嫌恶的瞟着跌在一旁的青莲,抬脚将青莲耷拉在自己龙靴上的衣摆踢掉,继续说道:“给朕仔细教训教训,王礼,由你来掌刑!”
既然是皇帝开口了,那些掌刑的侍卫也就不再犹豫,撇下王礼,过来从地上拉扯着青莲的臂膀一把拽起就往长春凳那儿拖,而原本趴在凳上的王礼则翻下身来,迅速整整了整衣衫,拿起搁在一旁的一根竹板,把持在手中颠了颠分量。
青莲虽然被人扯得生疼,却是没有反抗,很顺从的被侍卫按压在凳上,青莲心中释然,纵然是自己要受责打,也好过王礼代己受过,而青莲心中也实在感到惭愧,毕竟私自出去是自己的过错。
紫檀雕木的长春凳也是常备在澜台里的,宽大沉厚,青莲单薄的身子趴在上面绰绰有余,两个侍卫站在前侧,一人一边压着青莲的肩颈,青莲的胸膛紧紧的压在凳面上,隔着衣衫感受着那总是捂不热的凳面,青莲的脸颊也贴在凳面上,长发披散垂落,遮住颜面。而另外两个侍卫则在后面实实的抓压着青莲的脚踝膝弯,这个阵势简直是对待刑场要犯。
王礼拿着的竹板子约摸四尺来长,在末端打磨出一个长短合宜的手柄,让人正好可以抓握,施展起来不似笞杖那般笨重,竹板不会伤筋动骨,挥舞起来却也虎虎生风。
青莲被压在凳上心中忐忑,不知为何那可怕的疼痛还没有到来,眼前覆着青丝缕缕,什么也看不见。忽然青莲觉得有什么动静,身上的衣衫被扯动,大惊,虽被强按着却在挣动。
站在一旁的王礼,像是一头垂涎的秃鹫,审视着眼前的猎物盘算着怎样下口。王礼在青莲身侧略踱了两步,一把掀开青莲的长衫,露出衬里的雪纺中衫,将板子夹在手臂下便上前解青莲的裤子,见原本安静的青莲开始挣扎,王礼便一把扯掉了中衣露贴身亵裤。
王礼这样做且不论其用心,倒也是不逾矩的,毕竟当朝大臣若是被罚廷杖,也是当廷去衣受刑的,更何况是隶属后宫的乐师呢,受责往往是辱大于罚的。
可是青莲却不明白这些,顿时羞愤难当,自己读的是孔孟圣言,怎可如此赤身裸体失礼于人前。青莲并不是惧怕打罚,只是以这样的方式他无法接受,以前在府中父亲哪怕罚的再重,也断不会似这般一样要剥人衣物。
青莲一时无措,剧烈的挣扎起来,按压之人也算是虚张声势,谁知猝不及防竟让青莲翻下凳来,由此可见青莲之决心,在帝王面前公然抗刑。身旁的侍卫不知看似乖顺的青莲竟会如此挣扎,见挣脱向圣上处去,立刻迎上来两个,一把揪住青莲的长发向后一扯,而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青莲的肩膀,和另一名侍卫用脚踩着青莲的小腿,定跪在地上,抄起另一块竹板,狠狠的向青莲的脊背警告了两下。
几经拉扯,青莲的衣衫半脱半落,几处扯裂的破处已隐现玉色。青莲愧辱难当,却又无法掩上衣衫,眼泪毫无收势的落下,想挣脱羞辱无奈被人束缚,想开口求饶,却不知如何开口。头发被拉扯着迎上嘉瑞的目光,隔着迷离的泪色青莲看不真切,但是却分明感受到了注视。
“皇上,皇上,皇上”面前是情冷端坐的帝王,而青莲现在唯一想到的,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哭求着他的尊号,强势面前连名字也不敢唤出了。
难逃
看着自己的徒儿这般的被人凌辱,秦正清气愤非常,虽然自己很清楚乐师一向被人轻视,但是青莲受辱人前,自己又怎按捺的住,少时的方刚血气又涌上心头,竟忘君王在上,护青莲于前。
“秦正清,你眼里还有朕吗!”嘉瑞怒喝一声,原是随散的君王龙威毕现,警醒了爱徒心切的秦正清。嘉瑞看着眼前的乱局,不想自己惩戒个人,竟会将事态演变到如此纷乱的局面,若是再纵然秦正清又像以前一样不服君命任性而为,岂不是更无法收拾了?
“童青莲,你想抗命吗?”嘉瑞看着衣衫缭乱的青莲心中也有些不快,虽然也知道王礼定是不会放过青莲,但是看着他在眼前所受已是远远超出预想,像是被假虎威的狐掴了胡须,所以一直旁观的嘉瑞开口喝止了,给了青莲一次机会。
“皇上,我错了,我知到错了,我愿意加倍受罚,只求稍存体面。”嘉瑞的一声怒斥喝醒了羞愤满怀的青莲,虽受制于人也开口求告,或许现在只他可以帮自己了,不知为何青莲会这样想着。
青莲虽然自小常遇打罚,那次初入殿时的掌掴也刻意羞辱,但是从未遇到过像今日般要去人衣物的情况,刚才尽管要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趴在凳上受责,青莲深愧过错也未曾反抗,但是王礼的举动却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这与娼倌又有何异?自小深埋的旧事瞬时想起,这不是早已在彤枫楼司空见惯的了吗?为何还会如此心痛,真的可以全不在乎吗?那一直以来母亲和自己拼死坚守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