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今日小弟特地为你办的庆生宴。大家难得都高兴。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即墨轩的位置。正正好挡在了慕容弃的前面。除非他真的想要让那些偷偷摸摸想要看他笑话的人看个够。将面前这个人不给一点儿面子的推开。否则的话。还真的是让人为难。
“睿郡王。既然世子殿下盛情相邀。便不要扫兴。”
“是呀。难得今日大家都來为您庆生。主人提前离席……”
几声附和。让心底有些焦急的男人。眼底阴鸷。
即墨轩脸上荡漾的笑意。眼中满满的讥讽挑衅。他的用意毫不掩饰。便分明如此。慕容弃脸色冷肃。拢了拢自己身上厚实的大氅。感觉不是那么寒冷了。扯了扯唇:“你要如何的面子。作为大哥。我來过。便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大哥。”
即墨轩用古怪的语气重复了这两个字一遍。嗤然而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花。满是嘲讽地盯着慕容弃。
他在试图激怒他。窃窃私语声形成了一股气浪。在身后翻腾。慕容弃抬手。阻止了身边人的冲动。歪了歪头。只是一眼。冷冷的。像是看着死物的。沒有丝毫感情波动的一眼。便让那些声音自动消失。
“从名义上來看。我还是你的大哥。”
慕容弃静静凝视即墨轩。平静淡然的一句话。却让本來满是想要找茬的冲动的男人清醒了起來。看了看身处的地方。蓦然想起。他们现在起码还是兄弟相称呼。真的弄得男人沒脸。丢人也是一起丢。
笑脸僵硬了一下。却更是看不上慕容弃这种时时刻刻冷漠平静的样子。眼珠一转。想到自己安排的节目。心底的烦闷消散了不少。
“大哥说的是。不论怎么说。我们曾经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现在也是一家人。确实应该团结友爱。方才的话。是弟弟一时糊涂。來。我敬大哥三杯。算是赔罪。三杯之后。小弟绝对不会挡着大哥去见小情人……”
最后三个字。近乎耳语呢喃。一直平静冷漠的男人眼神一凝。嗖的射出一道锋锐的光芒。可惜。那个对面的人。却根本不受影响。
慕容弃压低的声音。隐藏着千年寒冰下的浓浓烈焰:“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來管。”
将他当做敌人似的。完全忘记了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即使。现在是隔着血缘的异性兄弟。即墨轩的指尖颤了下:“无所谓……”
无谓地轻笑。方才的话題沒有再深入下去的意思。即墨轩招了下手。早有准备的侍从端过來了一个木盘。其上三个青龙海水纹大海碗一字排开。酒色呈淡红。浅浅的。仿佛花儿的影子荡漾。最奇异的。便是当目光直视着看去时。那淡红。自顶层开始。一层层向下加深。直到碗底。一点火红的朱砂色。层层递进的地狱之花。次第开放。透着一抹妖异。
谁都沒有见过这样的酒水。看着样子虽然 别样的美丽。但是。那份不详的美丽。却让人不会贸然尝试。
想着即墨轩与慕容弃曾经的关系。现在的关系。方才以为沒有好戏可看的人。眼底重新开始了审慎。有些人。却开始担心了。
“世子。郡王殿下刚才已经喝了不少。看來有些不胜酒力……”
一个看起來稳重忠厚的中年官员。先是忍不住上前劝解。
“我在劝自己的哥哥饮酒。哪里有外人的事情。”
邪笑着的脸猛地一沉。因为担心事情闹大而來打圆场的中年人涨红了脸。被身后几个交好的同僚拉了下去。
几声告罪。即墨轩似是沒有听到。他只是端起中间的一个海碗。微微闭了眸子。高挺的鼻梁颤动。很是陶醉地嗅闻了一下那香醇到了极致。透着些许糜烂的气息。向前递去:“大哥。这是弟弟花费了大代价。从一处酒坊特意寻來的三百年佳酿。名为胭脂红。据说是前朝皇室专饮的贡酒……”
话音未落。一直好像是置身事外。冷冷淡淡站着的慕容弃伸手。却是对即墨轩的敬酒视而不见。拿起托盘上的大海碗。凑近唇边。头微仰。一饮而尽。因为饮得急淡红色的酒液顺着唇边溢出。淡红色的酒水。为那苍白无血色的唇。增添了一抹妖娆。
即墨轩喉头一动。愣愣地看着慕容弃的唇。似是因为对方反常的痛快而惊异地忘了自己的目的。
慕容弃沒有去看即墨轩失神的样子。放下海碗。拿起另一碗。又是一饮而尽。
“好。”
有人喝彩。來庆生的不止是朝中的官员。更多的是一些大家族中的公子少爷。年轻人最喜欢的。便是这种豪爽。一些看不惯慕容弃整日里冷冰冰样子的人。也忍不住对他另眼相看。
即墨轩手一动。他端在手中的海碗。被男人拿过。冰冷异常的指尖与他的手指摩擦而过。那份冰冷异常的诡异触感。却让他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将自己的手缩回:“你不怕这酒有问題……”
砰的一声。最后一个海碗重重地落在托盘上。慕容弃脸颊上晕染上一缕红艳。有些妖娆。淡淡的红。仿佛那碗迷人不详的胭脂醉。即墨轩愣愣地退后一步。被身边的人扶住。看着男人快步离去:“你沒有理由那么做。”
那么自信。自信自己现在不会动他。尤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他。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自信。
即墨轩冷笑着。未曾察觉自己眼底的一抹偏执与狠毒。还有更多的幸灾乐祸。暴露无遗:“看來大哥对那个金屋之娇。很是上心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色胆包天
。 君天遥的手撩拨着一捧热水淋下。蒙蒙的水雾将他玉色的容颜笼罩。添了一层神秘魔幻的气息。
乌黑的发丝。**地披散在圆润性感的肩头。顺着完美的身体弧度。在背脊处形成一个柔和的拱形之后。顺势划入下方神秘的幽谷。可惜。及腰的池水。荡漾着。将暧昧的景色。遮挡了一半。让人有种若隐若现。却又欲罢不能的冲动。
叮铃声响的银色镣铐。在雪白的手腕间环绕。越发莹润闪耀。沐浴在泉水波光中的男子。随意地趴俯在那莲台边。宽肩窄臀。细腰长颈。雪白的肌肤下。流畅自然。蕴含着无限能量的肌肉。尽显男子本身的力与美。
此时此刻。在來人眼中。君天遥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心动。那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悄悄进來的男人。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下|身火热之极。
哗哗水声。似乎将男人接近的步伐也掩盖了去。男人再也忍不住冲动。双手猛地向着君天遥纤细的腰肢搂去。
君天遥的身子一颤。有些僵硬。男人以为他是害怕。越发地大胆。双手在那柔滑细腻的腰肢间流连了一会儿。身前的男子微微的挣扎。于他來说。恍若情趣。
嘴角噙着笑。男人将男子手感舒适的身体。搬转了过來。那张玉面俊颜定然是飞霞流灿吧。这样的尤物。他能够享受到。真的是做梦的美事。男人这样想着。眼睛里盛满了志得意满。向着君天遥那张润泽宛若花瓣的粉唇凑去。嘴里跟着呼喊着:“美人儿。害羞什么……”
下一刻。声音戛然而止。一丝尖锐的痛楚袭來。眼睛向下扫过。纤纤玉指间。一根小指长的白玉针。扎在了他脖颈间。那里沁出了一点血珠。
男人淫邪的眼神完全被惧怕充满。脸色苍白之极:“你。你要做什么。我是这里的主人。杀了我。你也出不去。他们定然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君天遥仔细地看着男人的表现。唇边温润的笑慢慢地染上了轻蔑:“哦。原來你便是此处的主人呀。”
感叹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弄了半天。却是这种**熏心的跳梁小丑。”
“像你这样的若是都能当家作主的话。其他人于我而言。不是土鸡瓦狗吗。”
君天遥失笑。方才是真的有一瞬间的出乎意料与失望的。不过。不论这个男人是真的主人还是假的主人。他能够无声无息地混进來。总会有办法让自己无声无息地离去的。
当然。在走之前。他不介意做些什么。不能白白被人占便宜吧。君天遥的笑容中。隐约浮现着残狞。他必须承认。方才被这个男人占便宜的感觉。仿佛一只恶心的虫子吞下腹。不。比那更甚。他宁愿吞下几十条虫子。还有高蛋白。也比腰部那种粘腻的触感舒适。
手中的针丝毫不颤。稳稳当当。眼睛向下移。落在了男人到现在还高耸的部位上。鼓鼓囊囊。在他的眼神注视下。越來越胀大。他该夸奖一句。果然是色胆包天吗。
男人察觉君天遥的眼神不妙。瑟瑟发抖。沒男人在被人用满含恶意的眼神注视着自己最宝贝脆弱的地方时。还能够保持镇定。除非不是男人。他也不想要这样刺激君天遥。可是。温热的泉水。本身便有刺激qingyu的功用。即使心底再害怕。他也控制不住:“你不要乱來。我可以带你出去。这里是地宫。九曲十八弯。若是沒有人带路的话。你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