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胡说你。”他脸上渐渐染上了些许红晕,眼里满是迷蒙,声音也不似平日里那般疏朗,反倒是种惑人的嘶哑。
千吾拉住他的双手扣于背后,按压在他腰窝处,手掌邪肆地揉捏着那紧实的臀-肉,低哑道:“再咬紧点儿,呼……真热,你太棒了,欢宝贝。”
何欢:“……”一会不操-翻姓杜的他就不叫何欢!
“欢宝贝,宝贝儿……你舒服么……噢……”
何欢:“……唔……嗯,你、再深点……”
千吾听到人这么要求自己了,当下便撒了欢儿似的奔腾起来。要说刚才那小瓷瓶里面的东西,不仅有催-情的效果,而且能延长时间、更为坚-挺。
咳,这倒不是人杜小爷不自信,而是……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给何欢最好的欢-爱有错吗?
何欢那是天赋异禀,有着先天优势,人杜小爷本就落后了一些了,现在拿些小玩意儿弥补一下还不成吗?
话虽如此,杜千吾后来还是吃到苦头了,虽然是痛并快乐着——试想一下,被一根巨大的棍子狂捅后-花大半宿,会是怎么个惨烈后果……
第二天,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室内还显得有些昏暗,杜千吾身子发软地躺在满是狼藉的床上,眼神幽怨地看着旁边精神舒爽的男人。
“你太过分了!”声音都哑了。
何欢笑着挑眉:“是你不中用,我说了,你做完后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
杜千吾咬着被角,满心屈辱,昨儿他竟然只操-了他两次!不是听别的兄弟说这小瓷瓶很神奇吗?神奇个毛啊!人家何欢到后来都没用小瓷瓶,都把他给操-了大半宿,直到天色快亮时,才射了自己一身。
他面带嫌弃地看着床上一块块的白斑和湿迹,道:“我要沐浴。”
何欢笑:“一会儿会有人送热水来,你还能动么?”
千吾恼了,什么叫他还能动吗?他明明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好吗?!正想爬起来跟他理论,却不想,腰腹处往下,都似麻木了一般,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昨夜的事,自己淫-荡地颤着腿勾着他的腰,求他慢点儿……
“是我身体不大方便,一会儿还需要你帮忙。”何欢道,满眼笑意地望着他通红的脸。
“哼,那好吧,小爷就大方帮你这么一次,就这一次啊。”
大号浴桶里,水汽氤氲,俩男人挤在里面,空间一时显得尤为逼仄。
何欢望着千吾被水汽熏红的身体,不禁想到当两人登上高峰时千吾也是这个样子,哦不,比这还要娇媚,肌肤都变成了粉色,手臂软软地挂在自己脖颈上,神情慵懒满是依赖。
他好像又想要了。
千吾着实被累到了,他一直想不太明白的是,明明是何欢出力比较多啊,为什么他看起来就那么轻松呢?这不科学!
“别这样盯着我,要不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敢保证。”何欢嘴角上扬,望着千吾威胁道。
千吾不自在地扭过脸,趴在浴桶一边,背对着他。哼,谁稀罕看你来着。
却不想,这样更为糟糕——因为他光滑白皙的背上,满是咬痕,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有些吓人,却让肇事者看着分外骄傲。何欢凑到他背后,双臂环抱住他细瘦的腰身,嘴唇贴在他白皙的后颈,细密地亲吻着。
千吾反抗,“何欢,你够了啊,再来老子跟你翻脸!”
身后人却充耳不闻,手指下移,唇舌肆虐,不久,水声翻腾,男子的呻-吟与粗喘,此起彼伏。
万花楼的鸨妈分外疑惑,这都尉公子,总是一个人在花楼睡,有什么劲呀?
预感会被哗―作者有话要说:二二有种我越来越没节操了摔!)
第52章 宛如昨(一更)
侯爷府门口,老侯爷立在门前石阶上,脸色有些奇怪,身后站着老管家和家丁丫鬟们。阶前青石板路上停着两辆马车,很是简朴的样子,不甚招摇。
“行了行了,祁津你就带着人回府吧,我会好生照看着小溪的。”老侯爷夫人朝那一脸严肃的男人挥了挥手绢儿,哎呀,这天儿可真是热了起来了啊。
老侯爷强忍住心里的酸意,目送儿子他娘和儿子以及儿媳以及及昨天才得知其存在的孙儿,他故作平淡的点了点头,伟岸的身躯转了过去,双手背于腰后,迈着步子,沉着又坚定,人群自动让出道儿来,面面相觑。
咦,咱家老侯爷是被夫人跟小侯爷夫夫给抛弃了吗?
府里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小溪怀孕的事,这其中,老管家福伯就是之一。他咳了咳,道:“主子的事儿,咱做下人的少多嘴。”
一干小厮丫鬟们也就住了嘴,福伯在老侯爷身边跟了几十年,在府里还是很有威严的。虽然,他们也曾经耳闻过老侯爷年轻时和福伯的一点什么事。
咳,不过,既然老侯爷都有了夫人,过去的事也就休要再提啦。
丫鬟们又凑在一起碎语一番,无非是猜测夫人此番为何也跟着回了那小村子,当然,任凭她们想破脑袋,也绝不可能猜出,是那位俊美到极致的小哥儿怀了身孕的缘故。
马车里。
小溪看着满脸悠哉的芸姨,呃……娘,他想到这两天侯爷爹的反应,心里不禁有些打鼓,犹豫少顷,终于没忍住问道:“娘,爹是生小溪的气了吗?”
侯爷夫人一愣,随即笑道:“傻孩子瞎想什么呀你,他生你什么气呀?你有了咱们祁家的骨肉,他那个半老头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祁家的骨肉……小溪脸皮一热,有些不太自在,绞了绞衣襟,他低声道:“刚、刚刚在车里看爹的脸色好像不大好呀。”
唔,想想也是呀,他跟祁越和娘都走了,就把他一个老人家抛在家里,也蛮可怜的……
“那是他昨晚没睡好而已啦,小溪呀,你现在要做的呢,就是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什么烦心事儿都别想,先把身子养好,哦对了,另一辆马车上我让人装了许多人参什么的,回家后我给你煲汤喝,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
夫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祁越打断,“娘,小溪昨晚也没睡好,你就先别烦他了。”
侯爷夫人立马闭嘴,眼睛转了转,望着一脸护妻姿态的儿子,面色稍显不安的小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却还是笑着给了小溪一个安抚的眼色。
果然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啊,她嘀咕,看了看小溪,见那孩子虽说有了孩子,却还是清瘦柔弱的样子,不禁叹息,就算自己家这混小子忘了娘,自己这做娘的也恨不起来这媳妇儿呀。
她把视线放在卷起的窗帘外,外面已经是郁郁葱葱绿意盎然了,日头也变得些许毒烈,瓜果成熟的好季节又到了呀。
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儿,而且是回那满是回忆的苏家村,侯爷夫人早已满是欢喜了。虽说一大早听祁越这孩子说他们俩今儿要回苏家村时,她还很火大——这小溪都怀孕了,你小子还要把他往村里带?还想他好吗?
不过,后来在祁越和小溪的坚持下,以及后来自己的顿悟,也觉得小溪还是回那山明水秀的小村子比较好——至少,在孩子出生前是这样。
侯爷府的条件资源是好,但唯一一点不好、同时也是最致命的——人多嘴杂。
虽说他们侯爷家有钱有权,但再怎么着,也挡不住这悠悠之口啊,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与此相反,回到苏家村的话,那儿本就民风淳朴,环境也好,即使也免不了口舌之扰,但那里毕竟是小溪自小生活的地方,他感觉亲切、自在。
祁越这孩子今年就十八岁了,可在这十八年中,他有十多年都是为了保护小溪、回到小溪身边而存在着的。
眼下,两人成了亲、又有了孩子,对祁越来说,小溪就是一切呀。侯爷夫人叹了口气,这样深的牵绊,也不知是缘还是孽呀。
所以,当下的一切都应该以小溪的需求为主呀。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思及此,侯爷夫人把欣赏景色的视线收了回来,冲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
祁越正揽着小溪靠在自己肩膀上轻睡呢,看到娘像做贼似的冲自己招了招手,不禁有些不耐烦,他压低声音:“怎么?”
侯爷夫人见这混小子语气这么差,心中一气,觉得自己所担心的那个还真可能发生,但她是长辈,不能跟这兔崽子较劲儿,深呼吸……默念:一切为了小溪,为了小溪的一切!
“祁越啊,娘跟说件事儿。”侯爷夫人瞧了眼在睡觉的小溪,压低声音道。
祁越:“……什么事儿?”
侯爷夫人的脸色不甚自然,干咳了咳,道:“小溪这会儿有了身子,你可就不能再做那事儿了啊……”
祁越皱眉:“哪事儿?”不及娘回答,祁越便了然,神色如常道:“娘放心吧,我又不是好-色的人。”
侯爷夫人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嘀咕,都说虎父无犬子,祁津都那样了,祁越又能好到哪啊去……不过这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她意识到祁越这两天有些不大对劲,像只暴躁的豹子,一挠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