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白莲米)



“公子并未藏私,我不懂的公子都会帮我讲解。骆大哥,你放心,小病小痛我还是能医治的。”贯墨的那些医书都是宝典,各物妙用详尽俱到,若是再能得他亲传,成名不在话下。

“半夏听见没?跟清绸学着点,你跟着你家公子十来年了,学了点什么,就知道吃。”骆锡岩微斥着。

“骆大哥你偏心,公子也是。你们总是向着清绸,哼,医书都给清绸看,药却是让我一个人采。我一个小药童,该会的我都会了,每天也没闲着啊,还想怎么着?”半夏气地将碗摔在桌面上,最不乐意和清绸相比。

“半夏你想看,咱们可以一起看啊。吃完饭我就给你拿去。”清绸出言安抚着。

其实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骆锡岩欢喜着,想来贯墨是有意栽培清绸,虽不知是何意,但清绸多学些,总归是好的。

“我才不学呢,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着都头疼。”半夏嘟囔着,不买清绸的帐。

“半夏,哈哈哈,你怎么净跟我学些不好的,唉,我也是看那东西都难受啊。”也不能太打击这小娃,闹腾地大伙都吃不好饭。

“啊?哈哈哈,骆大哥,咱们可算是知音了吧!”半夏的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又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是啊!小半夏,走一个!”骆锡岩端起大碗,豪放地与半夏碗沿轻碰,灌了大口。

没有酒,贯墨走时熬好的鱼骨粥,还是加了药草的。骆锡岩任那粥在口中散在鲜美味道,心却随着丝竹乐声浮浮沉沉。

一饭已毕,半夏拉扯着要玩骰子,骆锡岩没了玩心,但还是勉强陪着。清绸靠在夜明珠子前,捏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偶尔和骆锡岩说上几句。

直到月上半梢,骆锡岩将俩孩子赶去睡觉,靠坐在床沿,开了全息去探那乐声。不禁有些失笑,自己在害怕什么?贯墨是长生岛的大恩人,别人热心款待也实属正常,自己居然去探听那是否为喜乐,真是有违男子气概。

“怎么还未睡?”贯墨脚步很轻,骆锡岩沉浸在思绪里没听着。。

“啊,你回来了。”明明宴会乐声还没停歇呢,怎么就回来了?

“嗯,乏么?”还是一贯温柔语气,只是眉间疲惫神色难掩。

“我天天儿地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玩嘛。”骆锡岩脱了外袍,翻身上床往内侧躺好。

“呵呵,等你养好了,过几日咱们便走吧。”贯墨径直去隔间洗漱,淅淅沥沥的水声让骆锡岩心安不已。

带着潮湿的气息,贯墨侧着身将骆锡岩搂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明日。你还去给奚小姐看病?”竹楼小窗开着,夜里沁人心脾的凉风徐徐吹来,两人合盖了一床薄锦被。骆锡岩努力轻快着语气,平平淡淡看不出异状。

“嗯。”贯墨不想骆锡岩总是提这事儿,疲惫中有些不耐道:“锡岩,我医病救人你每一个都要如此细问?”

骆锡岩也语气加重:“不是每一个,就是单单想打听这一个!”

“怎么?”贯墨闭着眼,无奈由着骆锡岩胡闹。

“我听人说长生岛的上上下下都叫你姑爷!”骆锡岩有些委屈了,憋了几天的火胡乱撒着。

贯墨手拍着骆锡岩肩背,顿了会才道:“清绸是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

“不是清绸说的,反正你就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清绸也是为自己好,要不然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呢。

“那你要我怎么说?现在抱着你的是谁?我不是还在你身边的么?”贯墨哼了声,神色不明。

骆锡岩听得这话,烦躁不安:“那明天呢!那以后呢!”

“你忘了?在离远城时,我便答应你会一直伴着你的。你忘了,我可没忘。”贯墨不怒反笑,按住骆锡岩挣扎的手脚,禁锢在自己怀间。

“我……我没忘。你记得就好。”骆锡岩得到了他的保证,管旁人说了什么,只要贯墨没说,只要贯墨还记得,那便信了。

“嗯,你夜晚吃的少就是因为这事儿?”放了暗卫在他身边,事无巨细的禀告,就怕再出了类似莫名其妙中毒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哼,谁让你好几天都不和我好好说话了,也不……嗯,也不亲亲我。”骆锡岩撒着娇,自己无名的发了怒气,有些羞赧。

贯墨将脸贴近,睁着眼满是柔情的盯着骆锡岩,直引得骆锡岩心头一阵酥麻乱撞。“哼,你也没亲亲我呢。”

骆锡岩大为惊讶,何时见过贯墨这般居然撅起嘴来,水润红唇在月光下泛着濡湿的光。骆锡岩受了蛊惑般,凑上去含住,细细碾磨舔舐,直将那两片柔嫩吮的嫣红,才意犹未尽的退开些:“这不亲了嘛。”

“嗯,好。该我礼尚往来了。”贯墨回报地将骆锡岩压在枕上,猛地将舌直冲入口,攻开骆锡岩牙关,扫弄着上颌,又舔着骆锡岩的不松开。

“唔……”骆锡岩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软着身子由贯墨将自己按住。

贯墨双手也不闲,灵巧地拨开骆锡岩亵衣领口,再将系带一个个轻解了,摸着骆锡岩突出的肋骨道:“锡岩,瘦了,你说是不是该罚?”

“啊……别乱弄。”骆锡岩意乱情迷中环抱住贯墨,攥紧他薄薄的衣衫。

贯墨两指捻着茱萸,绕着圈打着转,满意的揉了几把。“何为乱弄?这事儿还有什么规矩不成?”

“你别逗我了,啊……”骆锡岩最不堪贯墨这此时调笑戏谑,不好思索怎么回嘴,只觉那手将自己心神全部掠了去。

与骆锡岩分别时日很久,相见重逢后又得顾着他的身体,贯墨也是满腔热忱找不到出口,急急地吻着,长臂伸到床边摸索着膏露。

“你整日还藏着这个在身上,居心叵测!”骆锡岩被湿滑清凉的花露涂抹着,脑中总算有些清明。

“嗯,就是逮着你不放了!”贯墨拉开骆锡岩修长双腿,挂在臂弯间,轻柔缓慢地开疆辟土。

其实那花露是要给奚宁的,贯墨不屑做些女儿家的妆粉之物,是医者又不是杂贩。奚宁也未见吵闹,只是拿了海底寒冰来,说是怕公子着了暑气,供来以做好眠。

如此贵重之物,贯墨也不好再把着架势,调了花露出来,却不曾是想用在了骆锡岩身后。

骆锡岩虽有些不适,但灵肉契合,如何心里都是甜蜜的,再加上那处酸麻中带着灼热饱胀之感,磨蹭的整个人都要跟着融化。

贯墨素来喜爱贴在他耳边,略重的呼吸喷在耳上,骆锡岩抖着身子,腿也打着弯地战栗着。再合着贯墨不止不休的动作,骆锡岩潮红着脸,鼻息出的多进的少,压抑着:“啊……贯墨……”

#已屏蔽# “啊,贯墨……”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轻声喊着他,就能带来莫大的力量。

“嗯。”贯墨察觉到骆锡岩的依赖,再艰难也要替他支起一片天。

#已屏蔽#

“嗯!”紧抱着骆锡岩,力道十足的像是撒手就再也不不能拥有这人一般,共赴云。雨高端。

累极便好眠,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就连一贯警觉的贯墨也卸了心防,直到……

“骆大哥,咱们赶在没涨潮之前去捡贝壳吧!”半夏兴奋拔高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别进来!”骆锡岩慌着扯上被子。

“慢着!”贯墨也醒了,想起昨夜门闩未落。

说时迟那时快,半夏眨眼功夫就冲了进来,瞪着大眼察觉到不妥还没看清楚,就被一股强劲掌风摔到门外,房门也哐的一声阖上,震落了昨天插在门把上的几朵野花。

“哎呦……”

“哎呦……”

两声呼痛,半夏摸着屁股站起来,幸好清绸在自己身后,摔了还有个垫背的,也没多疼。清绸就惨了,本就孱弱,受了掌风又被半夏屁股一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半夏伸手去拉他,叫嚷着:“咱来的不是时候啊,公子和骆大哥还没起呢。唉?清绸,你怎么哭了?有那么疼么?爱哭鬼,又没摔多厉害,真是。”

清绸紧抿着唇不作声,瞪着紧闭的房门,似要用目光将薄薄几层木头烧出个窟窿来,由半夏牵着下了楼。

“啊啊啊,贯墨你说俩小娃看见了没?”骆锡岩捂着脸,要挖坑将自己埋起来。

“没看见。”你信么,他俩又不是傻子。贯墨轻笑着起身穿衣,看骆锡岩耳朵尖都红了,更是得意笑的欢,拍了拍骆锡岩翘臀道:“真没看见,还没进来呢我就把门挥上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那还有什么能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就,觉得难为情……”骆锡岩想抬腰躲开,不料没使出力:“啊……贯墨,快给我把脉!”

“怎么了?”贯墨也被他带了紧张起来,还以为是解药有问题,忙扣了腕脉。

“我腰疼,和前几天提不上劲的模样一样!”骆锡岩委屈地拿眼瞅着贯墨。

“不一样,这是,呃,怪我昨天没控制住。”贯墨使巧力按揉着,有些歉意道:“锡岩,还难受着呢?”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