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当然会!”骆锡岩忙承诺道,但转念一想又沉下脸来:“不准再说那些话,你跟着我就是我弟弟,我亲弟弟!”
“嗯,骆大哥,我知道了!”清绸欢快地答应着,帮着骆锡岩收好包裹,又想起昨日的赌约。从怀里掏出个五彩大贝壳:“骆大哥你看,这是我在海边捡的,好玩么?”
骆锡岩捏过去把玩着,自幼在中原,没见识过,心中欢喜,更期盼快些好,能去看看海景风光。
心里思量着骆大哥对自己再好也定是偏信于贯墨的,悄悄试探道:“那车夫好像是公子的手下呢,我听他叫公子少主。”
“哦?我知道了。”骆锡岩早就有些疑惑,只是贯墨不说也不便强求,但在江湖上也未听说医仙是哪门哪派,总是带着神秘的味道,以讹传讹。当下表明心迹:“清绸,不瞒你说,贯墨之于我……反正,我不管他是归于哪个门下,又是谁的少主,只是他这个人,我喜欢。”
“嗯?说喜欢什么呢?锡岩,睡醒了?”贯墨心情大好,推门进来。
“呃,没说什么,就口中无味,饿了。”骆锡岩笑的眼都眯起来,岔开话题。一副讨食儿的模样。
清绸见贯墨走到床边,忙将骆锡岩包裹藏在身后。贯墨轻笑了声,也不在意地折身去了隔间,拧水替骆锡岩擦脸。
“贯墨,这是柳桑儿给我的令牌,是去取解药的信物。”骆锡岩扬着脸,任温热的湿巾覆面。
“嗯,你不用担心,此事便交予我吧。”贯墨捏过令牌,随手塞在怀里。哼,柳桑儿么,冤有头债有主,
“公子什么时候去取?令牌若是丢了,可再无第二份了。”清绸自从在山谷外听得离扬与来路不明黑衣人的交谈,对贯墨总是设防放不下心,现下更是不信任神色难掩。
贯墨正亲手服侍骆锡岩洗漱,停了动作狐疑地看了清绸,冷声道:“小小一个名澜山庄,若不是锡岩受伤,我还不需将其放在眼里,更何况他的令牌,哼。”
清绸尴尬不已,骆锡岩拍了拍他的肩,爽朗笑着:“那是那是,医仙是何等人物呢,哈哈哈。可怜啊,我和小清绸都没见过这稀罕玩意儿,自然是宝贝着的。好了,交给贯墨我也放心了,清绸,你去端药来吧。”
清绸忙转身去取,骆锡岩贴在贯墨耳边轻声道:“我信你。”
贯墨止不住笑意,亲吻着骆锡岩侧脸,温柔地回着话:“我也没骗过你。”只是有些没说而已。
*************************
看官们,小米给乃棉鞠躬了,哈哈哈。
第八十话 万般求不得三
那吻甜蜜而短暂,毕竟房内还有清绸在,贯墨在床沿坐好,冲着清绸道:“清绸,刚谁打破了院子里的大缸,你下去看看。”
清绸憋着话没说完,打定主意就不离开:“公子,您不去替奚小姐请脉么?别担心,我会看着骆大哥喝完药粥的。”
“半夏一人去了后山,不知天黑之前能不能采完药草,依他的性子定是边走边玩,可别被被野狼叼走了。清绸,你要不要去帮帮他?”贯墨帮着骆锡岩活络筋骨,探了脉息,发觉真气恢复涌动,不觉锁紧眉头。
清绸也不甘示弱地捏了拳头捶着骆锡岩肩背:“我陪会骆大哥再去,行么公子?”那带着商量的语气,细微的讨好,让人不忍心拒绝。
“昨日的草药切的不是很细,我在想磨成粉是不是好用一些。那都是给锡岩用的,半夏毛手毛脚的,清绸你去办,我也放心些。”贯墨试着催动真气,不料那内力像燃尽还带着余温的炭火,一拨就着,簇起几焰火苗。
“嗯,我等下拿到屋子里来,边陪骆大哥说话边磨,公子放心,我定磨的细细的。”清绸仰着天真的小脸,诚挚地说。
“呃……”被呛到无话反驳了。
结果是贯墨极力思索中败下阵来,可原因不是清绸。而是每日一催的小侍女,屁颠屁颠地跑来,魔音入耳:“公子,我家小姐……”
“成了,我这就来。锡岩,你今日若有些力气了,便下床走动走动吧,清绸,你好好照看着!”贯墨何时与一小孩在这事上起争执,懊恼自己沉不住气,摔了袖子薄怒而去。
“哈哈哈哈。”骆锡岩率先笑了出来,看到贯墨吃瘪的样子,忍不住乐开怀。清绸也笑作一团,抚着胸口直乐呵。
贯墨这一去,直到夜晚也没回,骆锡岩早上被拨了些真气,果然如贯墨所言在地上转悠着。
清绸边磨着药边念坊间杂闻,骆锡岩活动着手脚一直念叨着:“诶,贯墨被咱气走再不来了?”
“可能是有什么事吧。”清绸挑眉应着声。
“唉,也不回来吃饭了,真是的。啊,不会是奚家小姐怎么了吧?”
“不会,听半夏说奚小姐每年都是这般,老毛病了,没多大问题。其实啊,听说是耐不得热。”清绸起身递了水杯过去:“骆大哥,喝点水吧,里面泡的是消暑的茶。”
“嗯,千金小姐自然是娇弱些,女孩子嘛。”接过水杯给清绸也倒上一杯:“清绸,你说我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真气好像一点点回来了,好生奇怪啊。”
“骆大哥,你别乱动了。你都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有多吓人。”清绸作势要去搀扶。
骆锡岩轻跳两步躲开:“不是,昨日我还不能下地呢,今个手脚都有些力气呀。”
“是不是说书人常念叨的打通了任督二脉?”清绸也有些好奇。
“哈哈哈,我全身经脉都通了,何须等到现在。”骆锡岩觉得体内真气愈来愈炙热。
************************
我知道此文缺点甚多,嘿嘿,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强,哈哈哈,接茬写,加油码字!
第八十一话 毒祛喜事儿近一
“骆大哥,我猜想啊,你这是中毒不是受伤,毒祛了不就大好了么。你看咱们从山谷里出来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么。”清绸说的不错,虽不懂武功,但胜在头脑活泛。
“是啊,我现在跟好人没俩样,要不清绸你陪我过两招?”骆锡岩本沉于丹田的内力开始油走于四肢百骸,热气浮起。
还未动作,就从门边略进来一人影,带着淡淡血腥味,抛了小瓷瓶过来:“要练手等活过来再说,这里面是解药,吃了吧。”
“呃?”你说这是解药就是解药啊,如果又是毒那该怎么办?骆锡岩心里忖度着。
清绸也急着过来:“骆大哥,别吃。”
“你信不过我?”离扬冷着脸,声音竟有些颤抖。
“不是,我只是,只是……”骆大哥九死一生,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才救回来的,万不能再让他涉险。清绸看骆锡岩收好瓷瓶子,这才放下心来来,解释道:“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下毒之人凶狠,万一诓了你,连你也被骗岂不是白跑一趟?还是等公子回来查验了,再行服用吧。”
“嗯。”离扬虽胸中郁结,但清绸说的句句在理,只得闷着声答了。
“离大哥,你受伤了?”清绸眼尖地见到玄色薄衫下有一处颜色深些,那铁锈味道也能闻得见。
“没,你与我一起去寻半夏吧。”离扬矢口否认,那柳桑儿狡猾多诈,山庄之人见了令牌竟群起攻之,好在解药到手。
“半夏还没回来?不会被豺狼吃了吧?”骆锡岩也有些担忧,天色渐暗,在山上独自一人确实危险。
“把心搁回肚子里吧,他皮实着呢,豺狼哪够他吃呢。”离扬毫不客气地奚落着。
“哎呦说我什么呢?!我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个不停,原来你们几个扎着堆挤兑我呢。”半夏连药筐都不卸,扛着冲进屋里。“啊啊啊,骆大哥你能走了?”
骆锡岩略提了气,飞身掠过,扯下半夏头顶的发带:“我腿脚好着呢,怎么样?”
“太好了太好了,骆大哥,你能不能一脚踢断这个木桌啊?”半夏高兴地拍着手道。
“胡闹!”贯墨扬着声进来,一把搂住骆锡岩,收了那拳脚的去势。“锡岩,我走时怎么说的,就离开这么会儿,你又闹腾什么呢?”
“我,我看能使出功夫了,心中欢喜嘛。”骆锡岩委屈着。
“你的武功本来就在,中毒也与内力无关。是我压制着的,今晨看你好些了,便解了禁制。”贯墨扣了骆锡岩脉门,探着脉相气息。
“啊?哦。”骆锡岩吐了吐舌头,原是误解了贯墨好意。
贯墨见屋内涌入众人,语气悠闲板着脸一个个数落:“把这房里挤得水泄不通的,活倒是推卸的一干二净啊。说是磨药的,我只见着干草散落一地。采药的出去大半天,别看篓子里满当当的,有二钱药材么。都口口声声说要照顾骆大哥,照这个样子,你们骆大哥后天便无药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