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一边气喘吁吁地上下起落,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蓝忘机那紧绷的优美腹肌,道:「二哥哥,舒服吗?我里面?」
蓝忘机不答,只是猛然撞了魏无羡一下,加上下落的力道,仿佛又捅进了无以名状的深处,顶得魏无羡眼冒金星,难耐地呻吟一声,射了出来。点点精液沾在衣服上、裹得两人交合之处更加泥泞不堪。而含着蓝忘机的柔韧内腔颤抖着收缩,想把对方挤出去,又被入侵的粗长肉刃反复捅开,湿淋淋地涎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像是被雨打了蔫的花儿,娇嫩又脆弱。魏无羡半咬着下唇,痛快地仰起了脖子,这副淫荡的情态搭上楚楚衣冠,落在蓝忘机眼中却比他浑身赤裸还要不堪,只觉得那贪婪地裹着自己的人真是装模作样,若不撕开他一切伪装,在光天化日之下彻底羞辱一番,他都不知道「廉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以往高潮之时,他们总会有一方停下来缓一缓,余劲过去了才又战起下一回合,但蓝忘机似是被他激得又气又羞,明明魏无羡已经下意识地以手护着快被顶穿的肚子,露在外面的足背也因刺激而绷成了曲线圆润的两片,夹着他的两股更是痉挛不已,蓝忘机偏偏不肯放过他,又是连续往那销魂的内里捅了十多下,插得魏无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到后面已经是失控到不堪承受的呜咽了,两腿抖得几乎坐不住,整个人软成一滩,趴到了蓝忘机身上,让校服上密密麻麻的刺绣防御密咒摩擦他光裸的皮肤。
魏无羡趴了好一会,后穴还软软地含着对方,感觉稍微缓过来了,便道:「蓝二哥哥,你被我强奸了,含得那么深,你跑不掉的,只能射在我里面。你还没射对不对?你忍着也没用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蓝忘机再也听不下去了,被缚住的双手套上魏无羡的脖子,猛一翻身便将人箍到了身下,连同下身也在那温热的穴中翻搅了一圈,藏在校服之下叽咕作响。魏无羡倏然一个失神,差点又射了,此时正无力反抗地仰躺,双腿大开,而滑落至腿根的下摆,终于露出了那张被抽插到汁水淋漓的嫩红小嘴,藏在白皙的两团臀肉与大长腿之间,正一张一缩地吃着那青筋遍布的肉刃,皱褶被弄得平整,已经撑得太满,似是再也无力容纳更多了。
蓝忘机的目光犹如实质,垂头盯着那处,魏无羡却仿佛感觉不到那炙烈,笑道:「怎么?看见自己被强奸,被吸在里面走不了,害羞得受不住了?那可不行,要我放过你还早得很。我今天可得把你榨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了,你才会从了我,是不是啊?含光君?」
蓝忘机喘了一口气,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魏无羡一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笔亏本生意,瞬间败光家产,连裤子也输没了。他连忙道:「蓝湛,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已经快射了,你再弄弄我吧,你老早就是我的人了,不用榨干你我也对你好一辈子……啊,别……啊啊……」
话没说完,魏无羡再一次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被蓝忘机按着腿肏到腰酸腿软,穴口都合不拢地吐出流了满腿根的淫水和白浊。这样还不够,蓝忘机仿佛报复他一般,揉得他前面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他只能脑袋空白一片地瘫软着任人掰折欺负,体内的东西还不知疲倦地深入浅出、翻搅律动,插得后穴麻痒却无法用前面来纾解,只有压到喘不过气的厚重快感翻江倒海般袭来,他才能绞得蓝忘机也交代在他体内。
魏无羡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去了一半,只能气若游丝地求蓝忘机亲亲他。唇舌交缠的最后,蓝忘机轻轻咬了他一下,而魏无羡抖着手把蓝忘机解开后,顺从地被他搂进怀中。
醒来之时,他正静静躺在蓝忘机的掌心之中,还是一身纸人的模样,而对方那双琉璃眼无声而柔软地凝视着他。两人俱是身心舒畅,显然是做了一场柔情万千的美梦。
纸人羡拍拍宽大的袖子翅膀,飞了起来,在蓝忘机脸颊上蹭了一下、又在他唇上撞了一下,翩然飞出了静室,好似一朵春日里天真烂漫、拈花惹草的白蝴蝶。
第21章 【番外】带孩子的日常《四》
蓝曦臣去拘灵阵时自然扑了个「空」,只见魏无羡闭目倚在榻边床柱,状似熟睡,却怎么叫都不应,心下了然。候了近一个时辰,纸人羡终于慢悠悠地飞进了竹舍,自然注意到了与他沉睡的原身相对而坐的蓝曦臣,对方温雅的一眼望过来,微微颔首,故而魏无羡以纸人之身对他毫无悔意地行了个礼,这才返魂入体。
全身顿时一重,仿佛无边无际的散漫全都有了归宿般囫囵落到了实处。同时脑中一阵尖锐的撕裂刺痛传来,像是神魂末梢归不得位又要强行硬塞进肉身屏障的不适感,大约是被香炉烫到之时不慎伤了。虽然不严重,养个两天就能好,但免不了也要发一顿烧,魏无羡不禁对自己的顾此失彼颇为懊悔。
蓝曦臣见魏无羡甫一醒来就一声闷哼,两指在蹙成一团的眉心处揉揉按按,关切问道:「魏公子何处不适?」
魏无羡头晕目眩了一阵缓过来,摇摇头表示不足为虑,毕竟背上崭新的戒鞭伤才是最为难忍的。蓝曦臣也没追问,道:「看来魏公子知道忘机略有小恙了?」
魏无羡点头,继而摆摆手,蓝曦臣了然,有些惊讶道:「忘机竟然已经没事了吗?」略一思索,大致明白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笑道:「多谢魏公子了。我本来是要让你知道,忘机也许近日来都不会进拘灵阵,既然已经无恙,大约他很快就会过来了。另外,忘机跟我提过,魏公子已经领受戒鞭完毕,虽尚不满十五年整,也为期不远,可以斟酌让魏公子自行进出拘灵阵了。此外,既然是破例,我也不好让魏公子于云深不知处随意行走,仍须在忘机的监管之下。魏公子觉得,此安排可有不妥?」
魏无羡听得几乎目瞪口呆,这有什么不妥?妥极了!这分明就是让他可以离开拘灵阵,在蓝忘机的静室占地为王从此视做温柔乡的意思!他求之不得,巴不得马上下山去找蓝忘机。蓝曦臣看他神情又惊又喜,笑道:「魏公子不必着急,如果忘机确实醒了,他大概会很快过来带你出去。」
蓝曦臣不愧是最了解自家兄弟的人,过不了一柱香的时间,蓝忘机便进了阵,与蓝曦臣打过招呼、送走人以后,便坐下来熟练地给魏无羡的背换药包扎。魏无羡摸摸他的两手,只见蓝忘机的手腕小臂也都用绷带缠了起来,想来已经处理过了,这才又趴着去摸蓝忘机的脸颊耳垂,觉得依旧有些烫。他示意蓝忘机把自己抱到身上趴着,前者依言照做,陪魏无羡躺了一会。
魏无羡望着那张俊脸,有些纳闷,蓝忘机知道他想说话,遂解了他禁言。魏无羡道:「含光君,你作甚呢这样看我?我都没计较你把我折腾得走不动了,你还没高兴够?转个眼又瞪我,快跟哥哥说说你又怎么啦?我一次心疼个够行不行,省得你又要跟自己喝醋。」
蓝忘机一语不发,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片用废了的纸人,被裁得宽大的袖子边有一点焦黑,正是魏无羡刚刚附身的那一片。
魏无羡:「……」
他从小到大都被蓝忘机抓包干坏事,这十多年来更是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几乎抓成习惯了,现在见到「证据」也不觉得尴尬,倒是应付蓝忘机变得很有一手。魏无羡苦着脸道:「难怪我头那么疼,原来不小心烧着了,好疼啊蓝湛……你怎么那么坏,把香炉藏在木屉里也不跟我说,害我躲你哥哥的时候钻进去,两眼一抹黑,差点全烧光了。」
蓝忘机眉心一抽,沉声怒叱道:「胡闹!」
魏无羡道:「你先胡闹我才胡闹的。你这么多天不来看我,我一紧张就这样飞下山去了。回来难受得很,你还不哄哄我,那么凶。」
蓝忘机被他一阵抢白,滞了滞,终究败下阵来,道:「……伤了?」
魏无羡可怜兮兮地夸张道:「这都烧一半去了当然伤了,你都不看看我那么惨,还一直搞我,我累死了,还疼,疼死我啦。」
蓝忘机耳垂微微一红,却专注地察看他全身,道:「哪里疼?」
被戒鞭夯了一轮自然哪里都疼、说不上哪里更疼。但魏无羡本意就不是要喊疼的,于是道:「蓝湛你亲亲我……」
温存片刻,魏无羡便趴在对方胸前睡了过去。这回睡得很香很沉,也没再做梦,而是隐约感到一个宽阔的背让自己稳稳地趴在上面,一步一步沉稳强健,安静无声地一直往前走。
两人便开始了一齐在静室养伤养病的日子。
虽说是养,两人都体稍弱气稍虚,但能跟蓝忘机光明正大地如胶似漆整整十二个时辰,魏无羡还是每天都兴致很高,除了行动不便以外,堪称神采奕奕。一有力气了便在静室里翻箱倒柜,把蓝忘机以前看过的书、写过的笔记和临过的帖挨个拿出来又摸又赏,啧啧称奇又赞叹不已。虽然琴桌边没了一个藏酒的方形小窖,让他有些嘴馋,但魏无羡还是颇庆幸,至少蓝忘机没再用一坛一坛的天子笑数日子一个人过了。而且他敢打包票,就算是他今天在这静室地板上直接刨一个新的小酒窖出来,蓝忘机也绝对不会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