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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爱武松 (朴愚子)


  我仰面长叹喜极而泣,捂着满脸乱抖的笑肌一路哀号着冲回房里,?换了身素衣素服夺门而出,?一路咆哮着给应伯爵奔丧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灵堂已经摆上了。
  守灵的几个人我全都不认识,一打听,?是应伯爵妻子家的几个远方子侄。
  这几个人眼瞅着客人来了也不招呼,?只顾袖着手说闲话,?说到高兴的地方,几个人坐在棺材旁边大声笑,竟然比办喜事儿还高兴。
  云理守和孙寡嘴他们两个已经先我一步到了,这会儿坐在旁边,?一个窝着头往自己怀里瞅,?一个勾着脖子往自己裤子底下看。
  我凑过去瞅了一眼。
  只见云理守手里攥着本图文并茂的小黄书,看得呼吸急促,?两眼发直,口水都快淌到脚面上了。
  孙寡嘴裤子-底下藏着个蛐蛐罐子,?过一会儿去拨楞一下,过一会儿又去拔楞一下。
  我抬手就照着他们两个人头上各拍了一下:“我说,好歹也是兄弟死了,?你们两个人能不能表现得悲痛一点?怎么还是各玩各的呢?”
  云理守擦了一把口水道:“大哥,别人不知道老应怎么样?咱们还能不知道?此一时他到了下头铁定也快活得很,止不定正在与那些女鬼们调戏风流呢。
  我今儿个特地买了这几本好书给他,一会儿上前替他烧了,教他在黄泉之下也不无聊。”
  孙寡嘴也道:“我这蚰蚰也是给他备的,?一会儿在瓦盆里一把火烧了,陪他到黄泉下头解闷。”
  我道:“老应与老花一样,都是家里人丁单薄。这种场合没人替他操心,你们两个也不管管?
  收下的礼金有个帐目没有?办丧事的,吹响器的,抬棺材的,守灵的一会儿又该怎么吃饭。你们两个也不去问一声?就由着那几个混小子在堂上有说有笑的,成什么体统嘛。”
  听我这般说,那两个人便把东西收了,随我一起到灵堂上。
  我对那几个小子道:“伯爵走了,我们几位兄弟一起来送送他,这是挽联……”
  其中一个小子抠着鼻子问:“光是挽联啊?没得礼金?”
  云理守看天,孙寡嘴看地。
  好吧,我明白了,从怀里抽出张银票递过去:“这是我们兄弟几个的心意。”
  那几个小子把鼻子凑到银票上问:“这上头写的是啥字儿啊?打头的这个是一?”
  “不对,我见过一,就一条横杠,不是这般写的,那这也不是二啊,更不是三,难不成是四!”
  “对,该着是四,那后面这个是啥?”
  “不认识!”
  我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从他们手里抽回来,道:“你们当家主母呢?这丧事不该是未亡人来主持?”
  那几个小子相互看了一眼,冲着身后喊:“姑妈,有人来找你。”
  不一会儿,应伯爵他媳妇出来了,头发有点乱,脸颊有点红,丧服不太整齐,斜敕敕地裹在身上,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裙子边儿来,迎面打了声招呼:“哟,是大官人来了啊,两位兄弟也是一起来的?”
  我将身子往外闪了闪,小声道:“嫂夫人,老应走了,我知你悲伤,可是这丧事总得有个人主持。这几个孩子虽好,只是人头不熟,宾客往来礼数不周,怕落寒碜啊。”
  那妇人掩口打了个哈欠,冲着那帮小子白了一眼道:“就知道你们不中用,还是得换人招呼。”
  转身冲着房里头喊:“表哥啊,别睡了,赶快起来招呼客人!”
  不一会儿就见从她房里走出一个人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道:“来了来了,表妹我来了。哟,这几位都是我表妹夫的朋友啊?
  失敬失敬,里边请,里边请!小的们,贵宾三位,热汤备好!剃头,取耳,浴身,修脚,招呼一声啦您呐。”
  我靠!
  云理守我们三个差点一个跟头栽地上,还是第一回 看到这么主持丧事的。
  孙寡嘴问:“嫂子,这位是要给咱们上啥汤啊?这不没到吃饭时侯吗?”
  应伯爵家娘子一打呵欠:“吃什么饭啊?就收那几个礼金够把老应给烧透了就不错了,还请你们?我表哥是在东街开澡堂子的,习惯这么说话。
  得了得了,你们来了就随便坐吧,老娘这会儿乏得很,得赶快回房歇一会儿,这昨晚把我给折腾的……”
  我们几个目送着那妇人扭着细腰趿拉着鞋回到房里把门关上,回头再看,只见那位澡堂表哥跟那几个小子凑在一块儿,已经席地坐着推起牌九来了。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云理守把黄书放回袖子里,孙寡嘴把蛐蛐罐子收好,我把我那一百两银票在身上重新装紧,三个人依次到老应的棺木前头点了点香,烧了点纸便退了出来。
  一脚踏出门外,突然听到云理守一声尖叫:“啊,金莲!我的美人。”
  潘金莲身上挑着个炊饼挑子正要进门,听到动静一眼看来,与我目光对上,赶快将挑子放下,扭捏着叫了一声:“大官人。”
  那两个已经象两条疯狗一样跑过去,搓着手笑道:“金莲,你这眼里不会只看见大官人就没看见我们吧?哟,你这挑子上放的什么,可教我们看看?”
  将挑子上的布挑开,只见一窝镘头蒸得有大有小堆成一团,个个没有卖相。
  云理守道:“哟,金莲,这是你做的啊?这玩艺儿也能吃?”
  孙寡嘴的手脚又开始不安份,照着潘金莲身上就想划拉:“金莲,知道你家男人不成器,你又何必这般苦着自己?随了我吧,我来养你。”
  我照着他们两个人腿上各踢了一脚:“刚出灵堂就这么不安份?找打不是?”
  两个人这才象是刚回过神来:“啊哟,忘了金莲可是大哥的人,嘿嘿,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我又从后头唤住他们:“晚一会儿去我家里跑一趟,说我今晚替老应守灵不回去了,教月娘她们莫惦记。”
  那两个人便鬼头鬼脑地走了。
  金莲面红耳赤地问我:“大官人身上的伤可好了?”
  我盯着她道:“是好了。”
  她教我看得手脚没地方放,低着头羞羞达达地抠衣服角。
  我拿着折扇将她的下巴托起来,冲着担子上瞟了一眼:“你如今就做这些营生?”
  她目光闪烁着道:“也做绣品,也卖这个,总想多挣一些。”
  我挑着她下巴的手一转:“那钱我只管武大一人要,你却急个什么?”
  她道:“武大不争气,指着他这辈子也还不上您了,我不想教大官人吃亏。”
  我将身子往前一俯,凑到她耳边道:“其实女人想要还一个男人的情份最好的办法并不是这个……你懂的哦。”
  她怔住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松了手,将几两银子掷在地上:“馒头有什么好赚的?不如丢了吧。”
  话一说完,我将折扇装在怀里就往门外走。
  偷眼瞥见潘金莲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将银子拣起来装在怀里,真个将那馒头挑子丢下,远远地跟在我身后也出来了。
  我顺着东街一路走,走着走着便到了王婆的凉茶铺子门口。
  这个季节,她的生意冷清,正无聊地坐在门口抱着膝盖缠绑腿,见我过来,这婆子赶快站起来打招呼:“哟,大官人这是出来遛弯呢。”
  我说:“不遛弯,来喝凉茶呢。”
  将一把碎铜板丢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往她屋里走。
  王婆没看懂这是啥意思,待要开口问,潘金莲刚好进门,小声对王婆道:“干娘,打些热水过来,再将屋子烧得暖一点。”
  王婆有些激动:“金莲,你这下可是要得偿所愿了?”
  我没有听清楚潘金莲说了些什么,自顾自把身上那件披袍取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潘金莲进来了,打开衣柜,将一套被褥在床上铺好。那是套大红色的崭新被褥,上面竟然还绣着一对鸳鸯。
  见我看过来,潘金莲赶快道:“这东西是我刚做好的,还未给任何人用过,大官人莫嫌腌臜。”
  我笑了笑,没说话。
  那妇人站在床前,两只手交握在身前,不自在地来回绞着。
  我干咳一声站起来,将两只手臂缓缓抬起。
  那妇人会意,赶快上前给我宽衣解带,我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儿,默默地把眼睛闭上。
  衣服脱完了,她将我拉到床上躺好,又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我问:“有米粥吗?”
  她赶快把衣服重新扣上,趿鞋下地:“灶上许是有,我这就去给大官人盛一碗。”
  不一会儿,她来了,手里托着碗粥递过来。
  我把碗倾了一下,将粥往褥子上倒了些,用帕子给来回展了几圈,说:“你也过来躺着吧。”
  她乖乖地把衣服一脱躺到我的旁边来。
  不得不说,这小娘们的身材是真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一身皮肤又白又嫩的,许是这几日做了些粗活儿,风刮日晒,教脸色有点黯黄,脸颊也瘦了不少,却又显得她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贴得这么近来看,硬是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
  她教我看得害羞,偷着把手伸过来解我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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