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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爱武松 (朴愚子)


  我岳母笑道:“庆儿就是会说话。不过我家月娘也是有不少好处的,你说是不是?”
  我说:“是啊是啊,她长得就是比您好看多了。”


第63章 雅么蝶
  岳母一脸热笑顿时僵住,月娘气得将桌子一拍,?骂道:“西门庆,?你是怎么和我娘说话的?”
  我蹑手蹑脚地道:“我也没说错啊,?最少你比我岳母年轻不少不是?不过,再过两年,?怕是你也就这样。”
  岳母瞪大眼睛看我,?嘴唇左右抽搐,?月娘气得拿手指着我就要骂:“西门庆,你这个……”
  岳父赶快岔开话题:“月娘啊,看你什么架势?男人是天,在外怎么不要个脸面?
  莫论他做了什么,?你在外头一嚷嚷,?就是撕了他的脸面,现在我看庆儿面子就不说你了。
  一会儿你就跟庆儿回去,?莫再倔了。”
  月娘冷笑:“他若是有脸面,就不去搞那个烂大街的女人了。”
  “放肆!”我丈人一拍桌子骂道:“你这个丫头,?教老子给惯得越发不象样了。男人出去玩个女人就怎么了?这样你就要和离?那别人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赶快点头:“泰山说得对,男人出去玩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泰山不是也去玩了吗?还是挂在我的帐上哩!”
  话音一落,周围突然就安静了。
  我岳母的脸陡色变紫,?月娘瞪着我的眼神似乎要把我给吃了。
  吴千户脸皮一抖,旋即哈哈一笑:“是啊是啊,我于官场上往来应酬,少不得要去玩,亏得有庆儿替我挂帐,?我可欠了他不少人情哩。”
  岳母看着我,冷淡道:“西门庆,你跟娘说句实话,你丈人挂了你的帐上几回?他都去玩什么了?”
  我连忙陪笑:“岳母说什么呢?我泰山是什么人品你还能不知道?他说是去应酬定然只是应酬,我也就是结了点酒钱,至于什么头牌之类的,泰山他……啊哟!”
  脚上被吴千户照死里踩了一下,拿起酒杯就堵我的嘴:“来来来,庆儿,喝酒喝酒,丈人这酒好得很哩。”
  我被他猛灌了几口烈酒,捂着脸猛咳嗽。
  我丈母娘死盯着我:“西门庆,头牌又是怎么回事?”
  我勉强躲开来自于她的死亡凝视,回头正迎上我丈人溺水求救般的眼神。
  差点忘了我丈母娘可是将门虎女,她的身手未必在我丈人之下。真打起来,我岳父未必是她对手。
  虽是带着挑事儿的心来的,但是绝然不能这么没有义气地将我岳父给逼上绝路。
  于是便打了个哈哈:“没有没有,我与那青楼里头有生意,岳母您不是知道的吗?
  上回结帐,老鸨子不想给钱,就想教那头牌陪我一回便当抵了,还说连我泰山喝酒的帐也一起给抵了。
  这我哪儿能干?我又不是个傻子,是吧,岳母?是吧,岳父!”
  我丈人从濒死的边沿缓过一回气来,拍着手说:“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唉,庆儿你看看你,说话总是说一半,教你岳母误会了多不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咱爷俩满上。”
  我与吴千户碰了一下,各自满饮了一大杯。
  突然从桌子下传来一个骚气十足的声音:“呀么爹,以仍,以仍以仍,哦,可莫其……”
  我一个崩不住,“噗”的把满口酒喷了我丈母娘一脸。
  低头只见那个五颜六色的鹦鹉在鸟笼子里仰面朝天,骚气十足地伸着两条腿,闭着眼睛用无比销魂的声音叫唤着:“可莫其……一库……锁扩,打灭……啊,哦哦,啊她西诺喔库你……毛陶,毛陶!”
  其他人一脸蒙叉,我抱着酒杯直打摆子。
  苍天啊,这鹦鹉原来是个奇材啊,会说日语就罢了,它还能学得这么象。
  看这语气,看这语态,再看这造型!
  得,看来那东瀛娘们真是骚得不轻,我丈人都那把年纪了,她还要“毛陶,毛陶!”
  我丈人尤自一脸蒙叉,抚着下巴道:“这鸟儿在叫唤什么呢?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月娘一边取出帕子给我丈母娘擦脸一边凶我:“西门庆,你要死的是不是?看给咱娘喷的这一脸酒,还不敢快过来赔礼。”
  我还没顾得上开口,只见那鹦鹉一翻身,开口就是我岳丈的语气。
  “你可知那东瀛来的美女,生得细眉凤眼,身乖体软,昨日你丈人我已经享用过了,那个滋味还当真是妙不可言!就是那个女人与这只蠢鸟一样,也是不会说人话,整夜都是牙么爹,以奈以奈……鬼知道她喊的是啥!”
  我与丈人同时脸色一青。
  接下来鹦鹉又发出我的声音:“泰山艳福,听这动静?,这姑娘的确是打东瀛来的,如假包换!”
  接下来又是我丈人的声音:“嘿嘿,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说汉话,我便不听她叨叨,只管快活就成……”
  我岳母“嗷”的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抄起鸡毛掸子就去追打我岳父:“老东西,什么东瀛美女?你给老娘我说清楚!”
  我岳父上蹿下跳地躲,还是被我岳母追上劈了个满脸开花。
  他转身冲过来就要抢这鸟笼灭口,却被我岳母一把抓住堵在墙角一通鸡毛掸子炖排骨。
  原想救我岳父,脚下一动,不留神将鸟笼子踢远,却听那鹦鹉又道:“那波斯来的烈马如同烈酒,浓烈醉人。这东瀛美女,细软,甘醇?,两种味道各自替换着来那是……嘿嘿,说不得,说不得!”
  不顾我丈人那将死的表情,鹦鹉又换了一个极为儿童不宜的腔调大声喊着:“嗯嗯,啊啊,哦哦,好一个水做的娘子,虽不懂我中原话,却是这般妙物,不似我家那个干瘪瘪的老太婆,弄她没声音,整她干巴巴!”
  啊哟,我去!我惊得一把捂住脸,心说我的个丈人哟,你办那东瀛娘们带着这只鸟儿干嘛啊?
  这下可赶着给你来了个现场重播!你是怎么也摘不出去了。
  我岳母抱着头一声惨叫,揪着我岳父的脖子照死里抽起来:“啊!你这个老畜牲,老娘我跟你拼了啊!我叫你弄头牌,我叫你养什么东瀛美女,你看今天老娘我不打死你!”
  眼瞅着我岳父那条小命要折,我英勇地冲到鸟笼旁边把手伸进去打算杀鸟灭口,反被那禽兽一口啄在手背上,当时就崩出血来,那货反倒翅膀一展,飞到梁上,换了我的腔调道:“泰山遇了喜事,我得道贺,这点心意您拿着。”
  月娘一听这话,当场就疯了,冲过来就揪我的耳朵:“西门庆,你这个混蛋,我爹做下这种糊涂事,你还纵着,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瞬时间,满屋子鸡飞狗跳。
  岳母拿着个鸡毛掸子把我岳父揍得满脸开花,我的耳朵快要被月娘给揪掉。
  我岳父突然得到灵感,指着我道:“浑家!是你女婿?,是你女婿撺掇的我弄那头牌,又是他昨夜将那个东瀛女人送到我床上来的,要打你打他!”
  我岳母回过头来,用一双血淋淋的眼睛瞪着我:“我就知道你西门庆不是个好东西,你丈人这样全是你教的。”
  二话不说,舞着鸡毛掸子就抽我。
  我岳父为表忠诚,也拿着烟袋锅子追着我打:“西门庆,就是你教坏我的!你教我对不起我贤妻,对不起我闺女,你才应该被打!”
  转眼他们一家三口群殴我一个。
  躲过了月娘揪我耳朵的手,胳膊上又挨了我岳母几下鸡毛掸子,刚刚护了手臂,头上又狠狠挨了我岳父几个烟袋锅子。
  眼瞅着这一家三口要把我往死里整。
  拼着老命挣扎着从他们三个人的魔爪下面逃出来,我大吼一声:“你们都打够了没有?我要休妻!我要正式休妻!我不跟你们这一家子人过了!”
  三个人同时住了手,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我捂着头上被打出来的大包,把流血的手放在嘴里嘬了一下,道:“非是我西门庆不顾结发情谊,是我今天带着诚意上门,你们却全家人一起上来打我!
  今天我的心可是被伤透了,明日我便一纸休书休了吴月娘,你们全家人都别挑我的礼!”
  这几个人全都怔住,吴千户收了烟袋锅子,正色问:“西门庆,你小子是说真的?”
  我岳母拿鸡毛掸子指着我的鼻子道:“西门庆,你敢再把这话说一遍。”
  我豁出去大声喊:“再说一万遍也是一样,今天西门庆我-要-休-妻!”
  吴月娘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西门庆,你是认真的?”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头道:“对,我是认真的,话一出口绝不反悔,今日我便立下字据,将我西门府的所有财产分你一半,你往后找个真心痛爱你的男人过吧,是我西门庆配不上你!”
  话一说完,我纵身跳上房梁,一把抓住那只鸟儿的翅膀。
  鸟儿挣扎着大叫:“我C,你这厮要杀鸟灭口!”
  我揪着它的翅膀照着房梁上用力一摔,这货腿一伸就晕过去了。
  我把它提溜在手里,跳下房梁就往门外走。
  月娘在我身后哭着追出来:“庆郎,你回来,你给我回来!你跟我说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不想与我和离的是不是?是我们逼打得你太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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