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大官人的身份,也横顺当自己是个男人了,那不如豁出去我就,我就……
我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将她放回到床上:“丢儿,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乖……”
她在我身后轻声道:“大官人,我,我等你……”
我一个箭步冲到李娇儿房里叫道:“娇儿,你平素里卖的药还有吗?给我找一瓶!”
李娇儿道:“大官人,你要那种药作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赶快给我,要药力最猛的。”
李娇儿赶快将药取了一丸递过来:“这是大官人你从西域带回来的,药力最猛的,你可得仔细着点……”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将那丸药夺过来就跑,到了厅里取了一个杯茶水吞下去,坐下来养气调神,等待药力发作。
有点反应了,后背上在发热,身上也越来越热燥,小兄弟有些抬头了,可是刚抬了一半,就又是不成了。
……
我没当过男人,还是第一次与个女人办那事,难不成是情绪不到位?
如果在心里好好催眠一下,说不定也成呢?
劝自己闭上眼,努力让自己想象前世看过的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什么井空,陇泽,麻衣,小松菜奈,大原樱子……
想了一圈,没有半点毛用。
至于男优,那是一个也没有印象,他们一般情况下只露器官不露脸,万一露出脸来那也是丑得看上一眼,就什么也不想干了。
那边卓丢儿还在等着,这边又是死活不成,我捂着脸逼着自己心思沉静。
渐渐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的脸来,英俊立体的五官,扎实的肩膀与精瘦的腰,坐在澡盆里肆无忌惮地搓出一身白腻泡泡……这么想着,身子便越来越轻,人也越来越在状态,某个部位不但抬了头,而且越来越硬。
现在到丢儿房里去吧,把她那个瘦小的身子当成武松,说不定也成!
我捂着肚子扶着墙就往丢儿的房里走,该得几步就要到门口,忽然听得房里传来瓷器碎掉的声音,接下来是丫头们的一声哭喊:“四娘子!你醒醒啊!”
第29章 武松当众抱了大官人
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后背额头一起出汗。
玉楼已经领着大夫进来了,?一路小跑着往卓丢儿的房里去。
我呵着腰跛着腿也自往她房里跑,?进门却见丢儿侧身躺在床上,?人已经僵直了。
大夫上前把了把脉,摇头道:“人已经去了,?安排后事吧。”
满屋子女人一起放声哭了起来。
我扶墙站着,?只觉头顶天雷滚滚。
丢儿死了,?她到底是死了,可是……我该怎么办?
西门药行致力于C药研发销售数十载,国内有诸多分号,海外亦有连锁,?年销售额超过万两黄金。
在市场竞争无比激烈的今天,?西门集团因何屹立不倒且生意越做越大?
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质量!
就TM的是质量!
西门家C药质量真他娘滴太好了!
卓丢儿去了当晚,我一夜未睡,?就在她床前站着。
不敢坐,更不敢躺,?生怕那物露出轮廓来更是绷得难受,更怕别人看出端倪来没脸见人。家里小妾死了,你还翘个老二,?这不是畜牲吗?
于是强撑着眼皮努力给自己分神。
眼看着丫环们将卓丢儿身上擦洗干净了,又换了身干净的寿衣穿戴好放入棺木里。眼看着她的睡相十分安详,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
她可是在天上嘲笑西门大官人?笑这个给了她所有关于爱情的梦想,却一辈子也没有真正爱过她的大官人最后被她给戏耍了一道?
天地良心,那个把她调戏够了,?又拐进家门来的男人真不是我。
在她生命里的最后一刻,拼了老命也想要成全她的人才是我。
我懂得,她的一生无非是想要证明自己曾经被一个男人认真地爱过,非是青楼里的风月调笑与逢场作戏。
我努力想要证明给她看,她却终是没有等到那一刻。
而我却等到了……
真他娘滴太难受了,生不如死!那玩艺充血一天一夜不得纾解,这种滋味谁用谁知道!
刚入了秋,天气还有些热,卓丢儿的尸身放不得太久,第二日便准备发丧了。
我在她灵前哭得抬不起头来,但凡有亲友过来问丧,我便哭喊着大号一句:“天爷,老子快要痛死了,丢儿,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了啊!”
足叫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直道大官人我是个重情义的好汉子。
在场那么多人,也只有李娇儿听懂我在喊什么,趁人不备,鬼换祟祟凑过来道:“大官人,要不然我回房里帮你一下吧?”
我用手捂在她脸上把她给推开。
在脑海里把卓丢儿想象成武松的样子已经让我恶心着了,要是让我把娇儿也想成他那个憨样,以后就彻底无法相处了。
苦熬了几日,丧事终于办完了。
那个地方的肿也消了,我却为此大病一场,连着几天都出不了门。
连着喝了几日凉药,索性又伤了肠胃,一天往厕所跑上好几趟,这几日换了温药调补,几服下去又憋出一脸青春痘。这一番苦折腾,往后我是打死也不碰C药了。
院子里荷花落尽桂花又开,攀上枝头金黄灿烂,招得蜂蝶乱舞。枕在月娘的腿上让她帮我给额头的痘痘上点药,她说:“大官人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真真是百看不厌呢。”
闭眼回她:“哪怕是不好看又怎滴?难不成你会弃了我,换个好看的改嫁?”
她照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大官人又说混话,再没个正经了。”
呼吸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心也渐渐舒展了,那是生命的味道。
“月娘,过几日就是八月十五仲秋节了,又逢你的生日,我想好好给你操办一下。
到时侯把岳父岳母都给请来,把太爷和与我那些相与全都请来,亲戚朋友们也都来,大家一起好好热闹一下。”
她说:“不必了吧?过了二十岁我就不想过生辰了。再说了,府上刚刚办完丧事又要大办生辰宴,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就是刚办完了丧事这才要好好操办一下呢。冲个喜,多请些人过来热闹热闹,人多了,阳气盛,把晦气好好往外赶赶。”
月娘想了一会儿,也就笑着答应了。
我亲自给太爷送了一封贴子,同城的那些富户商贾们也都请了,连着衙门里的所有兄弟们也都一一下了贴,武松更是在此之列。
宴会就定在我那东园里,西门庆的老爹在世时最爱听戏,特地修了这个园子。
一栋戏台面朝西,正前一镜池塘,戏子在上头开了唱,声音被均匀地传到四面八方。
围着池塘又是一排楼阁,下头是走廊,上头是庭阁,全都摆上桌椅,可容上百人吃喝听戏。
以前我还作过打算,要将这戏园子对外开放,养上群好戏子挣娱乐餐饮上面的钱。可是后来一盘算,这事儿太费心,利润未必有生药铺里卖的那些东西高,便就此作罢。
此一回为了给月娘过生日,下人们将那楼阁打扫干净了,又饰了红绸,还请了当地最好的厨子们来做饭?,戏班子也请的是这方圆百十里地最好的。
唱小生的叫裴四,生得俊朗,到哪儿唱戏都引得满城大姑娘小媳妇连番尖叫。
还有一个唱旦角的叫刘巧儿,是个男人,偏生骨格细小,皮嫩肉细,说话走路全是女子形容。
应伯爵他们几个混货听说他要来,个个脖子伸得老长,提前流口水。
八月十五当日,月娘特地穿上在京城定制的那套百花穿蝶衣,配上那套翠玉黄金头面,连鞋尖上都是上回给她带来的那两颗上好的金珠,怎叫个华贵艳丽。
别的娘子们也都将平日里最好的衣服穿了出来,一起在廊前迎宾。
我丈人吴千户夫妇先到,二人看到他闺女今天打扮得这么体面,个个喜笑颜开。
当着众人面,吴千户将我的肩膀拍得“啪啪”直响。
“好小子,当初我便知道教月娘嫁了你定是不错的,如今你能给她这般体面!我可就放心了。”
我丈母娘拍他:“庆儿可会痛老婆呢?,比你这老东西强百倍哩。”
月娘挽着她父母进了门,先上座了。
不一时,县太爷来了,带着他那些家眷,进门先给吴千户行礼。
吴千户还了他一礼,道:“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本是家宴,你我不论官职,只可兄弟相称。我这女婿在县里做生意,还多劳你看顾着哩。”
县太爷满脸堆笑:“千户这话说得本官可得挑理,西门大官人可是咱们县里首富,我那衙门火耗都少不得他来关照我哩。”
这话我能听懂,赶快将两枝千年老参奉上:“太爷?,泰山,今日您二人都来我府上捧场,我可不能叫您二位空着手回去,这两株老山参可是我西门家镇店之宝,常人无福消受,特此敬上。”
那俩人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假意推让一番全都收下了。
太爷又将我私下里叫到一旁,低声道:“大官人,我听属下人说,那一日武松那厮又捉弄你了?故意将你扔到锅里头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