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万块钱哪怕伯父不管我要,我也会主动给的,你别往心里头去。”
施断腿又在起腻:“武教练,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愿意继续给我当私教吗?工资还按以前说的,一个小时两千。”
不等二郎开口,我一把将电话抢过来:“喂,施断腿!”
施断腿一愣:“你是谁?”
我说:“我是谁?我是武教练的对象!实话告诉你吧?你那条腿就是他故意给掰断的,是我让他掰的。
你明儿不出院吗?刚好,我让我们家二郎去接你,顺便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掰断,往后你那两条腿可就能对衬了!”
那小子吓得“卡”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二郎气得埋怨我:“青,干嘛呢?”
我说:“我不干嘛,那小子要是再敢缠着你,老子找人把他四条腿全掰断!”
二郎恼道:“你小子成心的是不是?姓施的给的私教费挺高的,我连着干半个月不就够给咱儿子请老师了?你又出来捣乱!”
我说:“二郎,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钱的事儿你真不用担心,咱们家有的是钱。”
二郎说:“我也再说一遍,老子我不花你的钱,老子有本事养你,养儿子!”
我干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告诉他私自把我们俩的墓给刨开的事儿。
我醒过来以后就跑了趟辽宁,根据记忆把我和二郎的墓地找到了。
把随葬品都给拿出来,年前挑着宋徽宗两副最差的画儿卖了洋鬼子几百万欧元,换了我们家那大别墅还剩百万欧。
那两副是小茅厕急着换我的地瓜干儿随便画的,虽然笔法潦草了点,但是人家功力足,硬是把那帮洋鬼子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把画儿捧回去当神物给贡着。
余下的几十副徽宗真迹和成套的宋青花官窑瓷器,以及无数玉器珍玩都存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二郎生前最喜欢的几件武器也存在里头。
那些东西到底值多少钱,没有人能估得出来,只能说件件价值连城。
其实抛开这些不说,光我那二百来万的年薪也足够家里开销了。
可是二郎那个人就是大男子主义,说得多了又怕他生气。
收拾完了厨房,他就拿着手机看招聘启示,四处打电话应聘?。
我开车把孩子送到一对一辅导班,回来的时侯看到他穿好了衣服正打算出门。
我说:“干嘛去啊?”
他说:“我刚联系了一个俱乐部,他们要招保安,我过去应聘。“
没敢说不让他去,我说:“那我开车跟你一块儿吧?”
他说:“那你去了可别乱说话。”
我说:“好的二郎,我保证不说话。”
他这才笑了,两个人手拉手一起下的楼。
到了地方一看,是个健身搏击俱乐部,装修挺不错的,象个正规地方,负责面试的人看二郎各方面条件不错,就让他进去做个体能测试。
我想跟进去,人家不让,我就只有坐在门外的沙发上等。
等了半天,人都快睡着了,二郎还没出来,正想招手让服务员给上杯咖啡提提神,突然从旁边冒出个戴墨镜的大脑袋。
“嘿,这位先生,我已经观察你好久了,你是来盯梢的吧?”
第203章 花小帅
我盯着他那张瘦得象脚后跟一样的脸,?一时没想好要说什么。
这货坐到我旁边,神秘地递给我一张名片:“象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平时工作一定很忙。
配偶独守空房,?难免寂寞出轨,而我们公司正好可以帮你查找到对方出轨的证据。”
我冲着那张名片瞥了一眼:“我说哥们儿,?您平时也这么跟人打招呼吗?
我就不问你能不能揽到业务,我就问你一天能挨多少顿打?”
他把墨镜一摘,?露出两个被打得黑紫的眼窝:“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
一天挨上十顿打,?拉上两笔业务也是很划算的。
先生,我们可是正规的捉奸团队,不管对方藏得有多深,我们都能深挖线索把他们给抓出来。
扫描我名片下方的二维码,?关注公众号’捉奸@点捉奸‘。
每天公布新奸情,?场场都精彩。
捉奸,我们最专业!
捉奸,?我们是认真的!
捉奸@点捉奸,?每年抓到的奸-夫淫.妇可以绕地球两圈?……”
盯着他那张姹紫嫣红的脸,?我半天说不出来话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迁儿,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干了这一行。”
时迁愣住:“这位先生,你认识我?”
我抚了一把眼角:“这不刚认识吗?服务员,上两杯饮料,?迁儿,你是喝咖啡还是喝果汁矿泉水?”
时迁眨了眨眼:“要是你付钱,那我就喝一杯。咖啡果汁矿泉水,就挑最贵的那个吧。”
一杯咖啡下肚,时迁明显放松了不少。
我说:“迁儿,你这个捉奸公司挣钱吗?”
时迁更正我:“我不叫迁儿,我的英文名字叫time,争分夺秒的意思。至于你说挣不挣钱呢?也就那样儿呗。“
我看着他露出西服的半截袖口,边儿都磨破了。
我说:“迁儿,你能不能帮哥查两个人,事成之后,哥给你十万。”
时迁眼睛一亮:“哥,你可真敞亮,张嘴就是十万。
嘿,这实在是……实在是……哥,那两人是谁?他们都睡你老婆了?”
照着他头上就是一巴掌:“有你这么聊天的吗?那两个人是爷俩,你帮我收集一下他们的违法证据。
微信给我,我先给你扫两万块钱调查经费。”
时迁屁颠颠地把手机拿出来,感动的眼圈都红了:“哥,你这人真爽利,这事儿你放心,我铁定给办得妥妥的。”
送走了时迁,正想问一下里面的人二郎什么时侯能出来。
突然看到大门一闪,走进来个人。发型是骚浪版的韩式小鸡冠,左边的耳朵上戴着个钻石耳钉,浓重眉,韩式眼,西服笔挺,皮鞋锃亮,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保镖。
这他么不是花荣吗?
派头足成这样,真当自己是黑社会啊?
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请问……”
花小坏步子没收住,我手里的咖啡一下子倒在他的西装上,赶快掏出纸巾替他擦:“对不住,对不住,这西装很贵的吧?”
他自己取出纸巾把衣服擦了擦,说:“没事儿,这种西服我办公室里还有几件,你是哪位?”
我说:“请问您是不是姓花?”
花荣浓眉一挑:“对,你找我?”
我看着他那副潮得不能再潮,骚的不能再骚的德性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脸笑得肩膀直抖。
这他么又潮又骚又装叉,花小坏重生一世,你这人设炫瞎人眼啊。
花荣有些不耐烦地挑了挑眉头,问身后的两个保镖:“这个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有个保镖说:“花总,他是陪着他朋友过来应聘的。”
花小坏“哦”了一声,问:“你朋友是应聘哪个职位的?”
我强忍住笑:“保安。”
花小坏点了点头:“那你跟我进来吧。”
话一说完,迈开长腿就往门里走,我跟着他走进俱乐部。
花小坏随口和我聊:“我们俱乐部虽然刚成立不久,硬件设施却是本市最好的。
自由博击,射击,赛马,攀岩……这些分类全都有涉及。
保安的工作就是在客户运动的过程中充分保护他们的安全,所以体能必须十分过硬才行。
彼得,你过去问一下那位武先生的体能测试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保镖彼得出来了,说:“老板,已经六个了。”
花荣回头跟我说:“看来情况不错,测试总共是五项,现在他已经……不对,什么六个?测试不是总共才五项吗?”
彼得说:“老板,测试总共是五项,他才刚开始第一项,已经干倒六个教练了。”
花荣眉头一挑:“我去!”
一群人跟着他走进门,只见自由搏击场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一地人,二郎光着膀子穿着自由搏击的全套装备站在赛场正中间,裁判趴在地上冲着那些人喊:“腾,乃,唉他……七六五四三二一零!KO!这一局,武保国胜!”
花荣皱眉:“这都他么什么啊?你们在哪儿找的裁判?英文说成这样?”
保镖说:“这个人一出手就把六个教练全打趴下了,裁判这会儿也有点乱。”
花荣挑起眉头看二郎。
二郎双拳一碰向他点了点头,又冲着我笑了笑。
花荣把外套一脱:“身手不错啊?让我来会会你!”转身上后面换衣服去了。
我拿了杯饮料跑过去递到二郎手上:“二郎,辛苦了,累吗?”
二郎照着我的下巴上挑了一下:“没事儿,这些人都是小菜儿。”
不一会儿花荣换好衣服上来了,二郎和花荣站在赛场中间碰了碰拳,搏击正式开始。
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片刻间不分胜负,两个人越打越兴起,拳来脚往,旁若无人,裁判连着叫了好几回:“时间到!”两个人都跟没听见似的。
最后裁判也不管了,到旁边拿了瓶饮料跟旁边的几个教练聊天去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