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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预警:学霸说他暗恋我(云卿YQ)


用江辞的身体做武器!
林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窒息。
他看着病床上毫无知觉、脸色灰白、仿佛一碰即碎的江辞,巨大的负罪感和恐惧几乎要将他压垮。
但监护仪屏幕上,那与远方“蜂巢”启动波动诡异同步的曲线,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提醒着他别无选择。
“成功率……有多少?”林砚的声音干涩沙哑。
“无法估算。这完全是一个理论推演,从未实践过。”
牧羊人头也不抬,语气凝重,“可能成功干扰对方,也可能……加速他的生命衰竭,甚至……直接导致脑死亡。”
这三个字像重锤砸在林砚胸口。
他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金属床架,指甲几乎要嵌进金属里。
他死死盯着江辞安静的睡颜,脑海中闪过江淮冰冷的眼神、Z先生的嘲讽、还有江辞昏迷前那句破碎的“哥哥错了”……
必须赌这一把!
与其被慢慢耗死,不如搏一线生机!
“开始吧!”林砚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医护紧张地看着牧羊人和林砚,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检查了一遍江辞的静脉通路和急救设备,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牧羊人将一根细线从生命监护仪后端引出,接入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信号放大器,然后将放大器的输出端连接回服务器。
屏幕上,代表江辞生命体征的波形图旁,出现了一个新的、不断调整参数的信号生成界面。
“我会先从最低强度开始,尝试建立反向链接。你注意他的反应,有任何剧烈变化,立刻喊停!”牧羊人深吸一口气,看向林砚。
林砚重重地点了点头,俯身靠近江辞,双手轻轻捧住他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指尖感受到那微弱的、冰凉的脉搏跳动。
他将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闭上眼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遍遍低语:“江辞……坚持住……相信我……我们一起……闯过去……”
“链接建立……信号注入……强度1%……”牧羊人按下了回车键。
服务器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蜂鸣。
病床上,江辞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但生命指标没有明显变化。
“强度提升至5%……”
江辞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了一些,心电图波形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涟漪。
“10%……”
“呃……”一声极其痛苦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从江辞苍白的唇间溢出。
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痉挛,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开始出现不规则的尖峰。
林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握住江辞的手,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在迅速升高,变得滚烫!“江辞!江辞!看着我!”他焦急地低唤。
“20%!反馈信号检测到阻力!对方系统有防御机制!”牧羊人紧盯着屏幕,语气急促,“必须加大功率强行突破!但他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
江辞的痉挛变得更加剧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由灰白转为不正常的潮红,仿佛身体内部在燃烧。
监护仪警报声再次尖锐响起,血压和心率疯狂飙升!
“不行!停下!快停下!”林砚看着江辞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几乎要崩溃地大喊。
“不能停!现在停下,反向冲击会全部作用在他自己身上!后果更严重!”牧羊人低吼,额头上青筋暴起,“30%!撑住!”
“啊——!”江辞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短促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重重摔回床上,双眼紧闭,眼珠在眼皮下剧烈滚动,仿佛在承受极致的痛苦。
林砚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死死抱住江辞颤抖的身体,对着他耳边嘶吼:“江辞!醒来!看着我!我不准你放弃!听见没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服务器屏幕上的信号反馈图突然发生了剧烈变化!
代表“蜂巢”同步源的那个信号波形,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般,开始剧烈扭曲、抖动,幅度远超江辞身体的反应!
“有效果!反向脉冲起效了!对方系统受到干扰了!”牧羊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但是……江辞先生的生命指标……快到极限了!”
林砚猛地看向监护仪,屏幕上的数字和曲线已经变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报警声连成一片!
江辞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脉搏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降低强度!快!”林砚目眦欲裂地咆哮。
“不行!现在降低,干扰会前功尽弃!对方会立刻恢复并加强锁定!他……他可能只剩最后几十秒了!”牧羊人的声音也带上了绝望。
林砚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将他彻底吞噬。
他看着怀中气息奄奄、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的江辞,又看了看屏幕上那代表一线生机的、正在与“蜂巢”系统疯狂对抗的反馈信号……
赌赢了,可能生还…
赌输了,即刻死亡…
没有时间思考了!
林砚猛地低下头,将滚烫的嘴唇贴在江辞冰凉的额头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绝望而深情的嘶吼:
“江辞——!活下去——!我爱你——!”
这声呐喊,如同惊雷,在地下室狭小的空间里炸响,甚至短暂地压过了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
仿佛奇迹般地,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江辞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僵直了一下!
他紧闭的眼睫,疯狂地颤动起来!
那微弱到几乎消失的脉搏,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跳动了一下!
而服务器屏幕上,那个代表“蜂巢”同步源的扭曲信号波形,在达到一个疯狂的峰值后,如同被拉断的琴弦,猛地——断裂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乱的雪花噪点!
干扰……成功了?!
“蜂巢”的同步锁……被强行切断了?!
地下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服务器风扇的嗡鸣和几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监护仪上,江辞那疯狂飙升的指标,如同退潮般开始急速下降,虽然依旧远低于正常值,但至少脱离了危险的红区。
他弓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重新瘫软在床榻上,呼吸虽然微弱,却变得均匀绵长了一些,只是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彻底陷入了深度昏迷。
“成……成功了?”医护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手脚发软地瘫坐在椅子上。
牧羊人也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背已被冷汗完全浸湿,他脱力地靠在设备箱上,看着屏幕上那片混乱的噪点,眼神复杂:“同步信号源消失了……但‘蜂巢’的系统是只被暂时干扰,还是受到了更严重的破坏,无法判断。我们……赌赢了第一步。”
林砚虚脱般地跪倒在床边,额头抵着床沿,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眼泪混合着汗水,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巨大的后怕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几乎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紧紧握着江辞依旧冰凉的手,将脸埋进他的掌心,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赌赢了……他把他从死神手里,暂时抢了回来。
然而,还没等这片刻的庆幸持续多久,服务器屏幕上,那片代表信号中断的雪花噪点,突然又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
紧接着,一段新的、更加诡异复杂的加密数据流,强行突破了防火墙,弹出了一个猩红色的警告对话框!
对话框里没有文字,只有一个不断闪烁的、结构复杂的分子式三维模型,模型旁边,是一行冰冷的、不断跳动的倒计时:
00:59……00:58……00:57……
而在倒计时下方,是一行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来自深渊的系统提示音(文字转语音):
“一级生物锁强制中断……检测到异常密钥载体生命特征……‘蜂巢’终极防御协议‘归巢’启动……坐标锁定……清除程序初始化……59秒后执行……”
“归巢”协议?
59秒倒计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刚刚松懈的三人瞬间如坠冰窟!
“怎么回事?!不是干扰成功了吗?!”林砚猛地抬头,嘶声问道。
牧羊人脸色惨白,双手疯狂敲击键盘试图解析数据流,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不对!我们可能触发了更底层的、与‘钥匙’载体生命状态绑定的自毁程序!Z先生……他可能设置了最后的保险!如果‘钥匙’脱离控制或者出现不可逆损伤,‘蜂巢’会启动自毁,并……清除所有可能知情或相关的‘威胁’!这个倒计时……可能是……无差别攻击的预警!”
无差别攻击?!
清除所有威胁?!
难道指的是他们现在的位置?!
或者……范围更大?!
倒计时冰冷的数字,在屏幕上无情地跳动着:00:42……00:41……
“能阻止吗?!”林砚急红了眼。
“协议等级太高!破解需要时间!远远不够!”牧羊人绝望地低吼。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江辞,仿佛感应到了这极致的死亡威胁,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
然而,那双睁开的浅色瞳孔里,却没有焦距,没有意识,只有一片彻底的空洞和死寂!
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仿佛在重复着某个词语。
林砚扑到床边,将耳朵贴近他的唇边。
极其微弱、却清晰得令人胆寒的气流,混合着血腥味,传入他的耳膜:
“……哥哥……钥匙……是……我……”
话音未落,江辞眼睛一翻,再次彻底失去意识。
而屏幕上,那猩红的倒计时,已经跳到了:00:29……00:28……
这句话,像最后一块拼图,带着血淋淋的真相,砸在了林砚面前!
江淮的背叛,Z先生的执着,蜂巢的锁定……一切线索,仿佛都指向了一个终极的、残酷的可能性!
但此刻,林砚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背后的含义了!
死亡,正在以秒为单位,步步紧逼!
“走!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全频段干扰弹!最大功率!能拖几秒是几秒!”牧羊人当机立断,猛地按下设备上一个红色的紧急按钮!
同时,他一把扛起虚弱不堪的江辞,林砚和医护紧随其后,冲向地下室的紧急出口!
身后,服务器屏幕上的倒计时,如同死神的脚步,跳到了最后的:00:09……00:08……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即使隔着厚重的山体和层层掩体,依旧让整个地下安全屋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灰尘簌簌落下。
刺耳的警报声在屋内疯狂回荡,红色的应急灯将每个人脸上惊魂未定的表情照得一片惨红。
林砚死死抱着怀中昏迷的江辞,用身体护住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刚才那不到三十秒的死亡奔逃,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他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气象站地下室,刚钻进伪装好的越野车,牧羊人猛踩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进深山的同时,身后那个他们待了不到一天的临时避难所,就在一片冲天而起的火光和浓烟中化为了废墟!
“归巢”协议……清除程序……Z先生最后的杀招,竟然如此狠辣决绝!
如果不是牧羊人当机立断启动全频段干扰弹,暂时瘫痪了可能存在的制导信号,如果不是他们运气好刚好在爆炸前冲出了有效杀伤范围,此刻他们已经和那个气象站一起,被从地球上彻底抹去了!
“咳咳……”副驾驶上的医护被灰尘呛得咳嗽,脸色苍白。
开车的牧羊人紧握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眼神锐利地透过挡风玻璃扫视着漆黑的山路,确认没有追兵或二次爆炸。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疾驰,直到将爆炸点远远甩在身后,周围只剩下寂静的树林和风声,牧羊人才稍稍放缓车速,但警惕性丝毫未减。
“暂时安全了……但这里不能久留。”牧羊人声音沙哑,透着重度疲惫,“‘归巢’协议启动,意味着Z先生已经不惜一切代价要灭口。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最终备用撤离点。”
林砚没有回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怀里的江辞身上。
爆炸的震动似乎惊扰了昏迷中的江辞,他无意识地蹙紧眉头,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而不稳。
林砚小心翼翼地检查他背后的伤口,幸好绷带没有移位,但刚才的狂奔和颠簸肯定加重了他的痛苦和虚弱。
“江辞……没事了……我们安全了……”林砚一遍遍在他耳边低语,用指尖极轻地拂去他额角的冷汗,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和更深沉的忧虑。
江辞昏迷前那句“哥哥……钥匙……是……我……”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中盘旋。
钥匙是他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在牧羊人的带领下,车队在深山中绕行许久,最终抵达了一个极其隐蔽的、依托天然洞穴改造而成的安全屋。
这里储备了更多的物资和医疗设备,环境也相对稳定。
将江辞小心安置在干净的床铺上,由医护进行详细检查和后续治疗后,林砚才感觉自己几乎散架的骨头和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
他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江辞在药物作用下逐渐平稳的睡颜,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席卷而来。
牧羊人处理好外围警戒,走进来,递给林砚一瓶水和一些压缩食物。
“吃点东西,保存体力。我们最多在这里停留24小时,必须尽快决定下一步行动。”
林砚机械地接过,却没有胃口。他抬头看向牧羊人,声音沙哑:“‘归巢’协议……到底是什么?那个倒计时……是针对我们的,还是……”
“是一种终极自毁和清除程序。”牧羊人面色凝重,在对面坐下,“从触发机制和威力看,它针对的是所有与‘蜂巢’秘密相关、且被标记为‘不可控’或‘已暴露’的目标。我们破解了密钥,反向干扰了同步锁,无疑触发了最高级别的警报。Z先生这是要毁掉一切可能泄露秘密的线索和人。爆炸只是开始,后续肯定会有更严密的搜捕。”
他顿了顿,看向床上的江辞,眼神复杂:“而江辞先生……他不仅是‘钥匙’,现在看来,他本身可能就是触发或关闭某些终极协议的关键‘生物开关’。Z先生要活的他,不仅仅是为了研究成果,更可能是为了控制或关闭‘蜂巢’这个他一手打造的、可能已经失控的庞然大物。”
林砚的心沉了下去。
所以,从一开始,江辞就注定无法置身事外。
他的血脉,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这场风暴的核心。
“江淮……”林砚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他留下的信息,是帮我们,还是……”
“目前信息矛盾,无法定论。”牧羊人摇头,“他指引我们找到密钥,但密钥却引来了杀身之祸。他可能是在利用我们引出‘蜂巢’并试探其防御机制,也可能……他本人也身不由己,或者,他的计划出现了我们无法理解的偏差。‘哥哥错了’这句话,耐人寻味。”
是啊,哥哥错了……江辞在意识模糊时喊出的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江淮的判断失误,还是……他对江辞隐瞒了更残酷的真相?
后半夜,江辞的体温开始升高,陷入了低烧和梦魇。
他时而浑身冰冷,时而滚烫,在睡梦中不安地挣扎,破碎地呓语着。
“妈妈……别走……”
“冷……好冷……”
“哥哥……为什么……”
“钥匙……痛……”
林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用湿毛巾擦拭他额头的冷汗,握着他冰凉的手,一遍遍在他耳边安抚。
听着他痛苦的呢喃,林砚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到底承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和恐惧?
凌晨时分,江辞的烧终于退了一些,呼吸逐渐平稳,沉沉睡去。
林砚也累得几乎虚脱,靠在椅背上,眼皮沉重得直打架。
朦胧中,他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林砚猛地惊醒,对上的是江辞不知何时睁开的、依旧疲惫却清明了些许的眼睛。
“林砚……”江辞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水面。
“你醒了!”林砚瞬间睡意全无,惊喜地凑近,“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江辞轻轻摇了摇头,目光缓缓扫过这个陌生的石室,最后回到林砚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脆弱:“我们……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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