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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五寨子)


霍骁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胸腔里像是揣了只兔子。
哪怕经历过千百次,他好像依旧逃不出这只小狐狸精心编织的、或真或假的圈套。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无奈妥协,又像是纵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递到白瓷唇边,嘴上却还硬撑着:
“喂!看在你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份上,喂你!别得寸进尺啊!”
白瓷看着霍骁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容恣意而灿烂,比春日里最耀眼的桃花还要动人。
他乖巧地张开嘴,含住勺子,慢慢地将粥咽下,然后像只被顺毛的猫,眯着眼笑道:“遵命,我伟大的霍先生。”
白瓷一边享受着霍骁难得的伺候,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果然招人喜欢。怪不得曾经的自己,会这么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霍骁。)
几口粥下肚,白瓷感觉胃里暖和了些,力气也回来了一点。
他抬起眼,状似无意地抛出一个问题,眼神却紧紧锁住霍骁:
“先生,你想不想我恢复记忆啊?”
霍骁舀粥的动作猛地一顿,抬起头,满眼的复杂情绪几乎要溢出来。
他张了张嘴,却没立刻回答。
白瓷将他这反应尽收眼底,又笑了。
带着点了然和狡黠,白瓷失落的说:“看来是希望了。”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试探,
“为什么啊?现在的我不好吗?我不骗你,我乖巧地告诉你我的坏和心计,把所有底牌都亮给你看。先生……选现在这个我,好不好?”
霍骁被他这突如其来又带着孩子气占有欲的问题问得心头一软,只觉得哭笑不得。
他放下勺子,故意板起脸,假装训斥:“选什么选?不都是你吗?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瓷的眼睛却瞬间亮得像盛满了星星,他往前凑了凑,语气暧昧又挑逗,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霍骁的下巴:
“当然装的是……先生喽。”
霍骁被这直白又撩人的话噎住,心头狂跳。
一种混合着羞赧和悸动的情绪直冲头顶,让他几乎想立刻把这只无法无天的小狐狸按进怀里好好“教训”一顿。
最终,所有情绪只化作一句带着恼羞成怒意味的‘呵斥’:
“就会胡说八道!”
白瓷漂亮的眉毛蹙起,脸上摆出一副十足的委屈模样,像是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赌气般说道:
“我怎么就那么多余呢……我不管,我不帮他恢复记忆了!就让他永远想不起来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小性子让霍骁一愣,随即神情重新变得严肃。
他抓住白瓷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认真的?你有办法恢复记忆?”
希望的火苗再次被点燃,烧得霍骁心脏发烫。
白瓷在心里暗暗腹诽:(废话!我俩本质上就是一个人!他有办法让自己选择性失忆,我怎么会没办法逆向破解?)
但他面上不显,只是眨了眨眼,带着点狡黠和算计,点了点头:“嗯,算是有吧。不过……”
他话锋一转说,“我们得离开这里,寨子里的药材不够齐全。虽然我不太记得外面的世界了,可是以先生你的身份和本事,应该能轻易搞到各种稀缺药材吧?”
霍骁眼里的希望之火瞬间燃成燎原之势,他激动地紧紧握住白瓷的手,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瓷!跟我回去!跟我回家好不好?你想要什么药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办法给你摘来!我一定会让你想起来的!一定会!”
霍骁语气中的迫切和那种对“恢复记忆”的极度渴望,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痛了白瓷的心。
白瓷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他失落地看着霍骁,那双总是带着笑或狡黠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了真实的委屈和不解,声音带着点哽咽问道:
“我就那么遭你嫌弃吗?你现在连一秒都不想跟我多呆?你只想找那个‘他’回来?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有什么魔力,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霍骁:“……。”
他看着白瓷那副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可怜模样,一时语塞。

霍骁觉得自己像是被指责脚踏两条船的负心汉?
可自始至终,他爱的、找的、放不下的,都只是白瓷这一个人啊!
只是这个人现在精神分裂成了“失忆前”和“失忆后”两个版本,还在自己跟自己争风吃醋!?
“不是的,我……” 霍骁试图解释。
他不想伤害眼前这个虽然失忆、却同样会因为他而情绪波动的白瓷。
不等他组织好语言,白瓷忽然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向下一拉,随即一个带着决绝和诱哄意味的吻便封缄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语!
“先生……” 唇齿交缠的间隙,白瓷喘息着,吐露出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诱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霍骁敏感的皮肤上,
“爱我好不好……?就现在,爱我……”
白瓷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孤注一掷的祈求,“我比他更懂事,更听话,不会惹你生气……也不会……骗你……”
霍骁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声声的“先生”和主动献上的亲吻中,彻底崩断!
什么失忆前的白瓷,什么失忆后的白瓷!
什么欺骗,什么算计!
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
这就是白瓷!
怀里这具温软的身体,这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这主动的迎合与诱惑,点燃了他压抑太久太久的渴望与思念。
那是在迷雾森林中辗转五日的焦灼,是以为永远失去白瓷的恐慌,是失而复得后却隔着一层纱的折磨……所有情绪在此刻汇聚成汹涌的洪流,冲垮了所有的堤坝。
温柔缱绻,久别重逢,干柴烈火……所有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竹屋內骤然升腾的温度。
霍骁反客为主,深深地回吻过去,不再是惩罚,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掠夺。
他的手臂紧紧环住白瓷柔韧的腰身,将人更深地压进自己怀里,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衣衫不知何时变得凌乱,细碎的银饰在急促的呼吸和动作碰撞中发出断续而清脆的声响,如同为这场失控的交锋奏响的乐章。
白瓷在意乱情迷中,仰着头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亲吻,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得逞般的弧度。
(看吧,先生,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
(至于恢复记忆……等我彻底站稳了现在这个“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再考虑要不要让“他”回来分一杯羹吧……)
夜还很长,而某些刻意被遗忘的秘密,与更加汹涌的情感,正在这混乱而热烈的纠缠中,悄然滋生、蔓延。
——(车就不写了,哪有心情好了补微博上。)
晨光再次透过竹窗的缝隙洒入,驱散了夜的迷乱,却带不走空气中的情欲与暧昧。
白瓷又一次在细密如针扎的疼痛中醒来。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趁着霍骁还未醒,悄无声息地从枕下摸出一颗乌黑的药丸,迅速含入口中。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顺着喉咙滑下,那阵绞痛才缓缓平息。
白瓷侧过身,在晨光中静静凝视着身旁仍在沉睡的霍骁。
男人睡着时收敛了白日里的凌厉与掌控欲,轮廓显得柔和了许多。
白瓷的目光如同最细腻的笔触,描摹过他的眉骨、鼻梁、薄唇,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那里面有关切,有算计,但最深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完全明晰的浓重爱意。
就在这时,霍骁悠悠转醒,深邃的眸子甫一睁开,便对上了白瓷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目光。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手臂自然地揽过白瓷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先生念着你余毒未清,没舍得下重手。瞧你这样生龙活虎的样子,倒是让先生觉得……是我不行了。”
白瓷低笑一声,像一只矜贵又粘人的布偶猫,重新柔软地窝进霍骁温暖的怀抱。
他脸颊蹭了蹭霍骁的胸膛,很明显的恭维道,
“先生应该自信点。我昨晚差点以为……我不是要死在蛊毒手里,而是要先死在先生身下了呢。”
白瓷语带嗔怪,眼尾却勾着一抹秾丽的绯色,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真实战况。
他的样子极大地取悦到了霍骁。
霍骁低笑,伸手捏了捏白瓷挺翘的鼻尖,语气宠溺中带着点狎昵:
“呵!那是谁昨晚哭着求饶了,却还紧紧缠着不肯松开?看来失不失忆,某些方面……倒是一样的贪吃。”
白瓷被他露骨的话语说得脸颊绯红,却不甘示弱地勾住霍骁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那不一样!我与‘他’不同。”
白瓷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直直望进霍骁眼底,
“我的‘第一次’……可是完完整整地给了先生。所以,先生得对我负责才行。”
“第一次?……”霍骁抚摸着白瓷耳垂的手指微微一顿,眸色瞬间深沉如墨。
昨夜种种细节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白瓷那一声声情动时无意识唤出的“先生”,那生涩中却带着恰到好处回应的身体,甚至在自己因某些熟悉的小动作而情绪失控、近乎粗暴地掐住他脖颈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也并非惊恐,而是一种……近乎纵容的、破碎的承受……
(他真的完全不记得了吗?)
(一个真正失忆、初次经历情事的人,会是这种反应吗?)
(还是说,这从头到尾,又是一场他精心策划的,连身体和本能都投入其中的,更高级的表演?)
无数疑团在霍骁心中盘旋,如同迷雾笼罩的深潭。
他看着怀中人带着依赖和索求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
既沉溺于这失而复得的温存,又警惕着可能潜藏其下的致命陷阱。
最终,他所有翻腾的情绪,只化作一声听不出喜怒的:
算是回应了白瓷那句“负责”。

第138章 奉陪到底
白瓷听到霍骁那声算是承诺的“嗯”,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仿佛偷到了全世界最甜的蜜。
他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用兽皮毯子将自己裹紧,赤着脚轻盈地跳下床榻,回头冲着霍骁粲然一笑:
“先生答应我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寨主夫人’啦!”
说完,也不等霍骁反应,便带着一串清脆的银饰叮咚声,欢快地跑向了浴室,只留下一句娇嗔的尾音飘在空气中:“我要去洗漱,先生不许偷看哦!”
霍骁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后,眼中的温柔缓缓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锐利。
他起身,随意披上外袍,走出了竹楼。
阿泰早已候在不远处,见霍骁出来,立刻上前,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忧虑和迟疑:“霍爷,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我们随时可以动身。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问出了心中的巨大疑虑,“白瓷先生他……真的……”
他想问,白瓷是真的失忆了吗?那要命的蛊毒是真的无解吗?
霍骁抬手,止住了阿泰后面的话。
他目光投向远处缭绕的山雾,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也不管他的毒,最终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霍骁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我都不会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
听着身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和白瓷似乎心情很好哼着的小调,霍骁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带着狩猎意味的弧度。
“他要演戏,我奉陪到底。”
“他想要‘恢复记忆’,我就倾尽所有,帮他‘恢复’。”
霍骁的声音低沉,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我倒要看看,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这次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至于到最后……”霍骁的眼神幽暗,深处翻涌着偏执的疯狂,
“是他成功骗到了我,还是这个失忆的‘自己’,在这场戏里假戏真做,爱得无法自拔……那就,各凭本事吧。”
霍骁厌倦了永远处于被动,让白瓷一次次有恃无恐。
这一次,他要亲自下场,将这盘棋的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我的小狐狸,无论你记得与否,无论你是真是假,你的归宿,都只能是我。)
而此刻,浴室之内。
氤氲的水汽弥漫,模糊了镜面。
白瓷抬手,缓缓抹去镜子上的水雾,映照出的不再是那张纯真无辜的脸庞。
镜中的他,眼神锐利如鹰隼,嘴角勾着一抹妖异而冰冷的弧度,与方才在霍骁怀中撒娇的模样判若两人。
(先生好像……真的在纵着我呢。)
他看着镜中自己手臂上那个“霍骁所有物”的印记,指尖轻轻划过。
(温水煮青蛙,果然是最有效的策略。)
(曾经的“我”,机关算尽,隐忍蛰伏,甚至不惜对自己下此狠手,最终却似乎……还是输了。霍骁怀念的,或许只是那个求而不得的执念。)
白瓷的眼中闪过一丝对“过去自己”的嘲弄,随即被更强烈的野心取代。
(但现在不同。)
(我要的,不是他的愧疚,不是他的执念,也不是那个“蝮蛇指挥官”的身份。)
(我要先生,真心实意地,爱上现在这个“我”——这个会撒娇、会示弱、会毫无保留(看似)依赖他、将“第一次”交给他的白瓷。)
(我要他习惯我的存在,沉溺于我的温度,直到……他再也分不清,也不想分清你和我。)
白瓷的指尖停留在心口,这里还残存着失忆前“自己”亲手埋下的蛊毒,也残留着昨夜霍骁留下的滚烫触感。
(至于曾经的那个“自己”?)
白瓷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带着解脱意味的微笑。
(就让他,伴随着那些沉重的过往和算计,就这么彻底“死去”……好像,也挺好的。)
离开的日子马上要到了。寨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族人对于族长要跟随一个外来汉人离开,虽有疑虑,却无人敢出面阻拦,毕竟白瓷的权威不容置疑,而霍骁展现出的实力也让人忌惮。
临行前,白瓷换上了一身更为庄重的黑底彩绣苗服,银饰也比往日更加繁复。他走到霍骁面前,却不似往常那般直接贴上去,而是微微垂着眼睫,手指绞着衣角,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不安。
“先生……”白瓷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就这样跟你走了吗?在我们这里,若无名无分,便是……便是无根的浮萍,会被人瞧不起的。”
霍骁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头软了几分。明知这很可能又是他精心设计的一环,却依旧无法硬起心肠。
他伸手,抚平白瓷微蹙的眉心,温声道:“那你想做什么?”
白瓷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抓住霍骁的手,语气带着恳求:“我想带先生去一个地方……去我阿爸阿妈的碑前,祭拜一下。在我们这儿,若是得了父母在天之灵的认可,拜过他们,便是定了名分,是一辈子都不能反悔,生死不离的伴侣。”
霍骁凝视着他,没有错过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执拗。
他反手握住白瓷微凉的手,点了点头:“好,我们去。”
两人穿过寨子,来到后山一处僻静向阳的坡地。
那里并排立着两座打磨光滑的石碑,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显然是常有人来祭扫。碑文是古老的苗文,霍骁看不懂,却能感受到一种肃穆的气息。
白瓷松开霍骁的手,缓缓跪在碑前,从随身携带的竹篮里拿出准备好的糯米饭、果品和清酒,一一摆好。
他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庄重,甚至带着一丝属于族长的沉静与威仪。
白瓷用苗语低声念诵着什么,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像是在与父母低语,汇报着重要的决定。然后,他点燃线香,袅袅青烟升起,模糊了他精致的侧脸。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朝着霍骁伸出手。
霍骁走上前,与他并肩跪在碑前。
白瓷握住霍骁的手,十指紧扣,举到胸前,对着墓碑,用一种清晰而坚定的声音说道:“阿爸,阿妈,这是霍骁,是我认定人。今日带他来见你们,求你们保佑我们,此生不离不弃。”

霍骁感受到白瓷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指尖甚至有些颤抖。
他分不清此刻的白瓷是演的还是装的,可他还是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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