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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五寨子)


霍骁转向石碑,目光沉静而郑重,他虽不信这些,但此刻,他愿意给足白瓷一份承诺。
他沉声开口,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我,霍骁,今日在二老面前立誓。会永远对白瓷好,护他周全,此生不负。”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最直白的承诺,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有分量。
白瓷侧头看着霍骁,眼底有什么情绪剧烈地翻涌了一下,最终化为一片看似满足的温柔。他依偎进霍骁怀里,轻轻应了一声:“嗯。”
祭奠完毕,两人携手下山。
寨门口,白墨早已哭成了泪人,他死死拉着白瓷的衣袖,抽噎着:“族长……你一定要回来啊……白墨会守好寨子,等你和……和寨主夫人回来……”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带着孩子气的别扭和不舍。
白瓷揉了揉他的头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复杂,但语气依旧轻松:“傻孩子,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好好守着家,等我。”
他最后看了一眼熟悉的寨子和哭泣的白墨,转身,毫不犹豫地跟着霍骁,踏上了离开深山的路。
这一路上,霍骁当真是将“寨主夫人”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他对白瓷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就连用餐休息都亲自照料,眼神里的温柔与纵容几乎能溺死人。
白瓷被他这般无微不至地对待着,心中那点小得意如同藤蔓般滋长,越发觉得自己的策略卓有成效。霍骁的心,似乎已经牢牢系在了现在这个“失忆”的他身上。
就在他几乎要沉溺在这份虚假的温柔乡里时,车队终于抵达了接应点。
几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越野车早已等候多时。然而,比它们更扎眼的,是旁边那一列气势不凡的车队,以及停在最前方那辆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红色超跑。
超跑剪刀门炫酷地向上扬起,周日穿着一身骚包的印花衬衫,戴着墨镜,风骚无限地下了车。
他完全无视周围一众黑衣手下的肃杀之气,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白瓷身上。
周日张开双臂,痞气的声音里带着些夸张的喜悦:
“亲爱的老大!你竟然活下来了!担心死我了!快来让小的看看,瘦了没有?”
周日动作浮夸,像只开屏求偶的花孔雀,恨不得把“我很重要”四个字写在脸上。
然而,在白瓷“失忆”的视角里,他只看到一个穿着花里胡哨,散发着过度热情的男人朝着自己扑过来。
白瓷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排斥,像只受惊的小鹿,飞快地躲到了霍骁宽阔的背后,双手紧紧抓住霍骁的衣角,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地嫌弃道:
“先生……他是谁啊?怎么……怎么像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见人就扑过来……”
白瓷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站在周日身旁,一身黑色劲装、气质冷硬的秦敖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
周日那张痞帅的脸瞬间僵住,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他猛地摘掉墨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躲在霍骁身后,一脸“纯良无辜”的白瓷,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度:
“老……老大?!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谁骚包了?!谁像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这是时尚!是隆重!是对你归来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好不好!!”
周日气得跳脚,指着自己价值不菲的行头,感觉自己的一片真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
白瓷却仿佛被他激动的反应吓到了,更加往霍骁背后缩了缩,扯着霍骁的衣袖,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先生……我不记得他了,他好凶……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他也太骚包了,晃得我眼睛疼。”
“我!!!” 周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脸都憋红了,指着白瓷“你”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霍骁看着身后“瑟瑟发抖”的白瓷,又看了眼气得快要冒烟的周日,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和浓浓的得意。
他抬手,安抚性地拍了拍白瓷紧抓着他衣袖的手,然后才转向周日和秦敖,语气带着一种正式介绍的口吻,却难掩其中的占有欲:
“好了周日,你吓到他了。” 他微微侧身,将白瓷半护在怀里,意味深长地介绍道:
“别怕。这位是你曾经最得力的心腹之一,周日,‘暗影’佣兵团的骨干。旁边这位是他的……,老公,秦敖,秦家的当家人。”
霍骁刻意加重了“曾经”两个字,仿佛意有所指。
白瓷听完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排斥。他蹙着眉,看周日的样子像是在看什么病毒携带体,小声但坚定地重复:“我不记得他了……先生,我们走吧,我不要坐他的车,也不要跟他一起……”
那嫌弃的模样,简直像是在看一坨行的垃圾。
周日:“……。”
他感觉自己心口中了一箭,还是带毒的那种。
霍骁看着周日那副吃瘪到快要吐血的样子,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他对着一直保持沉默但眼神里带着了然和一丝无奈的秦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既然他不习惯,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霍骁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他揽着依旧“惊魂未定”的白瓷,径直走向自己那辆改装过的黑色座驾,不再理会身后周日那哀怨又抓狂的目光。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白瓷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仿佛才松了口气,小声嘟囔:“总算清静了……”
霍骁侧头看着他依旧带着点“后怕”的侧脸,目光深邃。
(装得还真有几分像……)
(也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出“失忆小白花”的戏,能唱到几时。)
车辆平稳启动,驶向霍骁的势力范围。而留在原地的周日,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灯,悲愤地转向秦敖:
“秦敖!老大他……他居然说我骚包!还说我是精神病!!他不爱我了!!他变了!!”
秦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毫无波澜:“嗯,看出来了。节哀。”

霍骁乘坐的车辆终于驶入霍氏庄园。
白瓷被霍骁牵着手带入别墅内部,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四处打量。
大厅的色调以灰、白、黑为主,简洁利落,但在一些软装摆设上,却出现了不属于霍骁喜好的元素——角落里摆放着几盆栀子花,空气中弥漫着极淡的香,沙发上也随意搭着一条颜色略显跳脱的薄毯。
白瓷停下脚步,转过身,伸出双臂勾住霍骁的脖子,仰起脸,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先生,这里的装饰……有些是新的吧?是你特意安排的吗?是按照‘他’……也就是我以前,喜欢的风格布置的?”
他问得天真,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想确认自己在霍骁心中的分量。
霍骁垂眸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他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白瓷的下巴,指腹摩挲着那细腻的皮肤,动作带着无声的撩拨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他的目光深邃,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不都是你吗?” 霍骁微微俯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几乎交融,
“小白,现在的你,过去的你,狡黠的你,纯真的你……不都是白瓷吗?”
他的指尖顺着白瓷的下颌线缓缓下滑,停留在他的喉结处,带来一阵微妙的颤栗。
“我已经……分不清了。”
霍骁的语气很轻,带着一种仿佛真的陷入迷惘的叹息,可那双眼睛,却锐利得惊人,像是能穿透所有伪装,直抵核心。
白瓷的心脏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攥住!
(分不清?)
(他是什么意思?)
(是彻底接受了现在这个“我”,还是……看穿了什么?)
一股冰冷的寒意猝不及防地从脊椎骨窜上来。白瓷看着霍骁近在咫尺的脸,那熟悉的英俊轮廓,此刻却仿佛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迷雾。
霍骁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探究的纵容,或是被“失忆”所困的无奈,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仿佛洞悉了一切,却依旧选择陪他演下去的……
白瓷突然感觉有点不确定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牢牢掌控着局面,用“失忆”作为最好的伪装,一步步引导着霍骁的情绪,让他习惯、依赖、甚至爱上现在这个“全新”的自己。
他享受着霍骁的温柔,也自信于自己的演技。
可此刻,霍骁这句轻飘飘的“分不清了”,还有那看似深情却暗藏锋芒的眼神,让他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难道……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完全相信?)
(他的纵容,他的配合,他的温柔以待……难道不是沉溺,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将计就计?)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钻入白瓷的心底,让他脊背发凉。他勾着霍骁脖子的手臂,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他好像……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掌控全局。
霍骁将白瓷那一瞬间的僵硬和眼底闪过的慌乱尽收眼底,他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却没有点破。
他揽住白瓷的腰,将人轻轻带向楼梯方向,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累了么?带你去看你的房间,是按照你以前偶尔过来小住时习惯的样子布置的,看看喜不喜欢。”
白瓷依偎在他怀里,顺从地跟着他上楼,脸上重新挂上乖巧依赖的笑容,心底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场游戏,似乎变得……更有趣,也更危险了。)
寻找药材的事情霍骁直接交给了阿泰去办,效率极高,显然他动用的人力物力远超常人想象。
第二天一早,霍骁在晨曦中醒来,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刚走出卧室,就听到楼下厨房方向传来一阵不甚熟练,甚至可以说是鸡飞狗跳的声响——
锅碗碰撞声,油花溅起的滋啦声,还夹杂着某人似乎被烫到的小小抽气声。
霍骁缓步走下楼梯,倚在厨房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略带狼藉的景象,而始作俑者白瓷,正系着一条明显过大的围裙,手忙脚乱地对付着平底锅里有些焦黑的食物,脸上还蹭到了一道面粉痕,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爱。
霍骁没有立刻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
直到白瓷似乎终于放弃挣扎,气鼓鼓地准备把锅里的“杰作”倒掉时,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纵容却又危险的轻笑:
“这件事……”霍骁顿了顿,目光扫过那片狼藉,语气玩味,
“他做过了。”
白瓷动作一僵,猛地回头。
霍骁走近几步,绕过琉璃台上的狼藉,来到白瓷面前,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掉他脸颊上的面粉,动作亲昵,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
“你不会做饭却想做给先生吃。这件事……无需再演一次。”
霍骁点破得直接,甚至带着点欣赏他表演的意味。
心思被直接戳穿,白瓷脸上那点故作笨拙的委屈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看穿后的气恼和不甘。
他“啪”地一声把锅铲扔回锅里,仰起头瞪着霍骁,像是被激怒了的小兽:
“那什么是他没做过的?!先生说!我现在就做!”
白瓷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上来了,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彻底覆盖掉“过去”那个白瓷在霍骁生命里留下的所有痕迹。
霍骁看着他这副急于证明自己、甚至有些口不择言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笑容里还带着几分邪气。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好整以暇地环视了一下此刻有些凌乱的厨房。
霍骁的目光掠过光滑的操作台面,又落回白瓷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上。
然后,他向前一步,将白瓷困在了他与冰冷的琉璃台之间。
霍骁微微俯身,凑到白瓷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和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
“我和他……好像还……真没在厨房做过。”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白瓷系在腰后的围裙带子。
“要不……你现在试试呢?做点……他没做过的……。”
“…………。”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腰却抵在了坚硬的台面边缘,无处可逃。
霍骁的眼神紧紧锁着他,里面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一种……仿佛在等待他如何接招的玩味。
(他这是在试探?还是在……勾引?!)
(自己要是不上当,是不是显得很……)
白瓷的心脏狂跳,大脑飞速运转。他看着霍骁近带着势在必得笑意的唇,一股混合着羞愤、悸动和……被这种危险气息挑起的隐秘兴奋感,攫住了他。
他咬了咬下唇,忽然踮起脚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贴近了霍骁,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用一种带着颤音、却又近乎挑衅的语气,在霍骁耳边轻声回应:
“试试……就试试。”
“先生……可别后悔。”
厨房里的空气瞬间变得黏稠而炙热,仿佛一点即燃。
霍骁的瞳孔因为白瓷的回应而微微收缩,荡漾出一抹危险的暗色。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从胸腔里震动,带着一丝被挑逗起来的欲望。
“后悔?”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大手已经稳稳扣住白瓷的腰,将人轻而易举的抱上微凉的操作台上。
“小东西,这句话该我说才对。”
白瓷被迫坐在台沿,高度几乎与霍骁平视,双腿悬空……。这个姿势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寻求依靠,只能用手掌撑着台面,身体往后仰。
霍骁挤在他双腿之间,结实的胸膛恨不得与白瓷紧密相贴。
白瓷的围裙不知何时滑落,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试试这个……”霍骁的吻不再局限于……,而是带着野兽的凶狠咬在白瓷的肩膀,烙下痕迹,如同野兽在宣誓领地。
白瓷仰着头,疼痛让他喉间溢出稀碎的呜咽,呼吸彻底乱了节拍。
他想维持那点可怜的主动权,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软的像一滩春水。他试图反击,在霍骁的肩膀留下同样一个印记。
睡袍滑落,曾经那个‘他’留下的齿痕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眼前。
“他,他弄的吗?”白瓷在喘息的间隙,不死心地问,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酸意和比较。
霍骁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眼底翻涌的墨色几乎要将人吞噬。他捏住白瓷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没有他,小白。”他的拇指摩挲着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语气霸道而专注,“从头到尾都是你,不同的你,都让我……欲罢不能!”
白瓷心脏狂跳,最后一点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他只能遵循本能的主动迎合着那个带着掠夺意味的吻。
操作台的冰冷与身体升腾的炙热形成鲜明的对比。稀碎的喘息与压抑的……………………
“先生,”这一声,褪去了所有伪装,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沉沦。
霍骁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和顺从,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光芒,像是得偿所愿的满足,又像是某种更深意义的得逞。
他俯下身,将人更紧的拥入怀中,在他泛红的耳边低声呢喃,
“记住现在的感觉,小白,这只是个开始。”
“先生能给你的,是人间极乐!”
两人整整厮混了一天。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霍骁还沉浸在睡梦中。
一旁的白瓷却猛地被心口一阵熟悉的绞痛惊醒。他瞬间睁大眼睛,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霍骁,随即动作极轻且迅速地翻身下床,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与主卧相连的浴室。
“砰!”门被轻轻关上并反锁。
白瓷支撑着冰冷的洗手台,剧烈地喘息着,另一只手颤抖着从隐藏的暗格里摸出一颗用蜡封存的乌黑药丸,捏碎蜡封,迅速将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滑入喉咙,过了好一会儿,那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阵阵虚脱般的余悸。
白瓷抬起头,看向镜中。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眼神却异常清醒,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和嘲弄。
他抬手,抹去唇边因忍耐疼痛而咬出的淡淡血痕,对着镜中的自己,勾起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白瓷无声地低语,仿佛在与另一个灵魂对话:
“白瓷啊白瓷……你还真是……算无遗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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