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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闯祸精遇上爹系帝王(狂无常)


“你的亲生父亲是谁?”李钰问。
楚熹扯动嘴角,“该死之人。”
“好啊!”李钰鼓掌,“爽快。本官会祝你一臂之力,你可不要让本官失望啊!”
楚熹留下四个字就离开了,纵马来到栾花阁,从栾花阁后窗里望向太傅府,“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苏铎不在,楚熹也就回了乾清宫。
回到乾清宫后,萧濂连着几日没有回去,一直待在御书房,陆偌也不见了踪影,好像整个乾清宫瞬间没人了。
楚熹辗转多方打探才知道,征西王已经举起谋反大旗,此刻萧濂正头疼不已。
萧濂一拍龙案,“朕要御驾亲征!”
底下太傅和将军父子对视几眼,整齐跪下,“陛下,万万不可啊!”
“征西王治军有方,是朕的亲皇叔,连他都要谋反,朕还有什么脸面……”
李钰抬头,“陛下,征西王……”
萧濂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朕要御驾亲征!!!”
老将军和大将军也劝了很久,萧濂自始至终只有几个字:朕要御驾亲征!
三人劝谏无果,无功而返。
萧濂气势汹汹的回到乾清宫,看着楚熹熟睡的模样,在床边坐了一宿,第二天精神满满的去上早朝,和文武百官激情对峙。
“朕要御驾亲征!”
“……”
“阿嚏!”楚熹捂住鼻子,“谁骂我?”
萧濂悄悄走进来,楚熹正醒了穿衣服,匕首藏在袖子里。
“想刺杀朕?”
楚熹一惊,匕首掉到床边,被萧濂一脚踢了进去。
“哥哥,我……我没有。”
楚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萧濂拿出金樽匕首,拉过楚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这把匕首配不上小熹儿,朕送你一把。”哪怕你用这把匕首来杀朕。
金樽匕首被萧濂的胸口捂热了,楚熹的手心里也是热的。
上一世,金樽匕首插进了萧濂的胸口,这一世,萧濂竟还要送他金樽匕首?
萧濂抱住他,“朕要上战场了。”
“我陪哥哥去。”楚熹说。
萧濂放开他,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楚熹被捏的生疼,咬牙说:“我可以上战场。”
萧濂发狠道:“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哥哥是害怕我跑了吗?”
“朕不怕你跑。”萧濂说,“就算是天涯海角,朕也能将你抓回来。”
“哥哥欺负人。”楚熹委屈道。
萧濂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小熹儿,战场上刀剑无眼,朕害怕,怕你受到伤害,怕朕保护不了你,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金樽匕首攥的发紧,楚熹认真的说:“我不怕。”
“不怕是吧?”
萧濂一听,抽过楚熹手中的金樽匕首。楚熹的手掌霎时间烫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萧濂按在床边,褪了裤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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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烫的手掌瞬间捂住发冷的光屁股。
屋里是暖和的,楚熹却感受到了瑟瑟寒风,似是要将他抽筋剥骨。
萧濂扣住他的手腕,扬起金樽匕首,重重的落下。匕首打在臀上,不如戒尺的响亮,发出闷闷的声音,打的却很疼。
楚熹呲着牙叫唤。扭动身子,龙榻跟着摇晃,被萧濂死死按住。
金樽匕首没有停,“想上战场?战场是你能去的地方吗?你给朕在这里老实待着,要是让朕知道你偷偷跑出去了,朕不确定会做出什么来。”
萧濂的声音如同凌厉的风,手上的匕首破风而下,发出“砰砰”的撞击声。金樽匕首砸在楚熹细嫩白皙的臀肉上,砸出粉红色的龙形棱子,棱子逐渐加深,成了深红色。
楚熹没想到匕首打的这么疼,震的他眼泪直流,打湿了龙榻。
萧濂看着他哭,停了一阵子,楚熹哭的更大声了。
“打几下就受不了了,还哭?”萧濂握紧匕首,用力砸下,“要是挨上军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你哭都哭不出来。”
怎么可能哭都哭不出来,人只有伤心到极致才哭不出来,怎么可能疼的哭不出来,疼就要哭出来!
楚熹嗷嗷大哭,听到最后一句,忍着疼,嘴硬道:“可是上次哥哥哭了。”
“……”小家伙,真是挨揍没够啊!
萧濂扬起手中的匕首,狠狠砸在楚熹的臀峰处,连着狠砸了几下,打的楚熹涕泗横流,呜咽着求饶。楚熹的屁股已经被数不清的巨龙覆盖,交界处混为青紫色,匕首留下的龙体痕迹染成深红色,刷了红漆似的。
“疼……哥哥,我错了,呜呜……”
快要出征了,萧濂于心不忍,将金樽匕首放到床头,抱起楚熹,搂进怀里。
楚熹眨巴着眼,漂亮的桃花眼里泪水翻涌,脸颊和鼻子上都沾湿了。长长的睫毛混杂着泪水,可怜巴巴的。眼泪啪嗒拍嗒的往下掉,掉在萧濂的怀里,萧濂搂紧他。
楚熹两只小手扒拉开萧濂的里衣,把头闷进里衣里,蹭了蹭。蹭化了帝王的心。
“朕恨不得把你打的下不了床,可……朕也是真的不舍的。”萧濂摸了摸他的头,“形势所迫,朕不得不御驾亲征,小熹儿是朕的软肋,要乖,待在这里,不要让朕有后顾之忧。”
楚熹抬起头,湿哒哒的泪水在抬头的瞬间落下,如同天上散下的花瓣。花瓣落在怀里烂了,碎了,揪起一阵心疼。
萧濂看着他,小嘴嘟嘟的,嘴角都泛着泪。泪水顺着嘴角流下,像是流下的金律玉液。看起来十分可口。
再看下去定会离不开他,萧濂瞥向一旁,放下他,盖好被子,拿起金樽匕首在龙榻上敲了三下。一求楚熹平安,二求帝王凯旋,三求海晏河清。楚熹侧身,双手合十枕在脸下,挤的小脸弯出可爱的弧度,萧濂捏了捏,楚熹翻过身去,不理他了。
萧濂拿出药膏,给他上药。小家伙一句话也不肯说,萧濂也没问。
金樽匕首最终被放在床头,落下的声音如同鼓槌,敲击着远方的战鼓,传出将士们铿锵的脚步声。
到了萧濂御驾亲征的前一天,楚熹的伤早就好了,他偷偷的跑到郊外,跑到那间破庙里,等着帝王,也等着昔日的自己。
身后响起帝王的声音,“有什么话不在乾清宫说,非要跑来这里。”
“哥哥,别往前走,我不会回头的。”楚熹说,“一路平安,活着回来。”
说完,楚熹就跑了。萧濂在破庙里待了很久,一个人看了晚星,看了日月交替,看了星移斗转。第二日一早,就出发了。
旌旗猎猎,转眼六月,萧濂与征西王谈判无果,矛盾激增。初十那日,京城热意滋生,楚熹坐在龙榻上发呆。
他在想萧濂在干什么。
萧濂正在与征西王对峙。
数十万大军横亘在关外,绵延不绝,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隔着大漠孤烟,风沙穿透城墙,在断壁残垣中留下大战的印记。狂风肆虐,如同恶浪,卷起层云。
“杀!!!”
六月的天,日头正盛,关外血海淋淋,热血和热气喷在空中,一时间血流成河。
刀剑穿过将士们的胸膛,砍断手脚,沾上敌方士兵的血,再进入下一场混战。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战场上不分君臣,萧濂和苏铎肩并肩,与士兵们厮杀一处。战场之上,遍地残骸,一望无尽。血流似汪洋,洒向四面八方。
“将士们,朕与你们同御敌,共进退!”
“死战不退!!!”
萧濂冲上前,苏铎殿后,一前一后,对敌军形成包围之势,将敌军围的水泄不通。
“砰……”鸣金收兵。
萧濂望向征西王所在的方向,总觉得不太对劲,以征西王的性子,不可能缩到后方。苏铎也觉得奇怪,跟着萧濂来到营帐。
简陋的营帐里只有一张小床、一张小桌子和几把椅子。
萧濂卸了龙甲,挂上去,顿时头晕目眩,他扶着扶手坐下来。
“天黑了。”萧濂扶额说。
苏铎看着萧濂,担忧的说:“陛下,你……”
“朕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萧濂挥手,“拿笔墨来。”
苏铎:“?”
不理解但照做。
给萧濂找来了笔墨,苏铎弓腰在一旁研墨。萧濂拿起笔,看了一眼苏铎研的墨,两眼一黑,“忙你的去。”
墨水四溢,桌子上到处都是。本来桌子就小,苏铎一研墨,桌子上能待的地方都没了。萧濂赶走了苏铎,自己研墨,看着宣纸发呆。他在想楚熹在干什么。
提笔,写信。
小熹儿,见信如见朕。前线吃紧,少有余闲,甚是挂念。战火之下……
信还没写完,萧濂就吐了一口血,染红了信纸。苏铎只拿了一张纸,萧濂没有办法,只好忍着情蛊将鲜血化成梅花,红梅映血,带着思念跨越万水千山。
他提笔写完信,飞鸽送走了。
楚熹收到信的时候,前线刚刚传来捷报,楚熹高兴的在乾清宫练了一下午的金樽匕首,把红梅硬枝都打折了,还有连廊里的桃花,也聊胜于无。
他穿上红衣,衣袂飘然胜火,染红了晚霞。手抖着拆开信,第一眼就看到了红梅,信上的红梅和乾清宫里的几乎一模一样,信上的字就看了第一行,剩下的都没来得及看,意识到闯祸了,楚熹立即照着萧濂画的红梅,尝试着恢复原状。
尝试了好久,都不行。
八月初九
“征西王虽死犹荣,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明白吗?”
“是。”
李钰让死士们下去准备,自言自语道:“陛下啊陛下,有软肋可不是好事,太心急也不是好事。”
死士埋伏在郊外,势必与帝王同归于尽。李钰悠哉悠哉的坐在太傅府里喝茶,帝王御驾亲征,他也懒得去上朝。
转眼接近中秋,八月十五,是萧濂定下回来的日子。今日初十,乾清宫里乱成一遭,红梅不仅没恢复,还越接越乱,帝王留下来的暗卫都用来拆东墙补西墙了,一个个的都是大老粗,只会舞刀弄枪的,干不来细活儿。
楚熹一屁股坐到台阶上,仰天长叹:“老天爷,这可怎么办啊?”
老天爷似是收到他的召唤,打了几声惊雷,还下了雨。
楚熹带着暗卫们躲到连廊下。
“你们别在这忙活了,快去看看陛下到哪里了,必要时托住他。”楚熹吩咐道。
暗卫不动。
忘了这一茬了,暗卫只听帝王的命令,楚熹一想,“对了,给你们看信。”
他掏出湿漉漉的信,好在字没有晕开,确认第一句话后,递到暗卫首领面前,“看第一句,见信如见朕。”
暗卫首领不识字,叫来旁边的兄弟读这封信。刚读了没几句,楚熹尴尬的收回信,自己快速的扫了一遍,吩咐他们去迎帝王。
暗卫走后,楚熹一个人在连廊里踱步,一遍遍的看信里的内容,不敢想象这是萧濂能写出来的。顿时有些期待萧濂回来了。
暴雨倾巢而下,砸断了枝丫。
萧濂握住细小的树枝,从一棵树跳到另一颗树上。惊雷滚滚,劈到了一旁的树上。萧濂跳下来,直面杀手。
训练有素的杀手冲上来,被赶来的暗卫绞杀。
萧濂认出了暗卫,“你们怎么来了?他呢?不是让你们保护他吗?”
暗卫首领说,“世子让我们来迎陛下。”
萧濂眉目轻颤:“出息了,敢抗旨?”
“陛下,冤枉啊!世子拿出了信,还说见信如见陛下,臣不识字,让手下的人当着兄弟们的面读出来的,大伙儿可都听到了……”
萧濂气的吐了一口血。
什么?朕写给他的信拿出来让暗卫念,还假传圣旨,楚熹啊楚熹,本事不小啊!
萧濂一听,也顾不了情蛊发作,马不停蹄的赶回乾清宫。本来想给楚熹一个惊喜,这下子好了,他快被吓死了。
暗卫走后,楚熹还想尝试一番,结果越忙越乱,跑这里跑那里的,最后直直的撞进了帝王的胸膛。

第17章 前情17
萧濂一看院里的红梅和连廊里的桃花,险些气晕过去。暴雨如注,萧濂一把将小孩儿提起来,关进屋子里。
楚熹本以为会是一顿胖揍,结果萧濂黑着脸出去,一夜未归。
萧濂在御书房睡了一晚,楚熹也是一夜未眠,他盯着天花板上的龙头机关,好像回到了假死的那日,他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初十,是祭奠母亲的日子,被萧濂关在屋里,也没办法烧纸,就对着破庙的方向拜了拜,又朝着靖南王府的方向三叩首。
他坐在龙榻边上,心想萧濂是不是不要他了?以往挨一顿揍之后,萧濂还会好声好气的和他讲道理,可现在萧濂扔下他就走了,什么话也没说。
暴雨噼里啪啦的,惊雷四闪,晃动着楚熹的心弦,整颗心摇摇欲坠。他在担忧,却又不知道担忧什么。
他在龙榻边坐了一夜,直到第二日萧濂下了早朝。盯着乌黑的眼撞入萧濂怀里,狠狠的抱住萧濂。许久不见,隔世经年。
萧濂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后背,半盏茶的功夫后,捏着他的后颈提上龙榻。萧濂坐在榻边,楚熹半跪在榻旁。二人腿靠着腿,拉锯出一阵火热撩天之感。
楚熹抿着嘴,说不出来的滋味,好像这是上辈子的事情。萧濂抱着他,不去看他的眼睛,没多久,小孩儿的眼眶湿润了,眼泪滴在龙袍上,洇到巨龙里,好似一飞冲天,就要弹回楚熹的眼眸里。
几个月没见,深眸藏着暗火,灼烧着彼此。萧濂先开口:“知道自己闯祸?”
楚熹点头,“哥哥,我错了。”
“你哪次不这么说?”萧濂问。
楚熹无法反驳。他勇于认错,但是坚决不改。也不全是为了气死萧濂,好像是骨子里带的叛逆,就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就要和其他人不一样。
萧濂的手指点着小孩儿额头,“朕不过出去几个月,你就拆了乾清宫?”
“我那是看信太激动了,所以……”声音小到只有楚熹能听到。
萧濂把耳朵凑过去,听完小孩蚊蝇般的声音,故意抬高嗓音道:“激动到让暗卫读朕写给你的信,楚熹啊楚熹,你……让朕怎么说你?”
楚熹不要脸:“夸夸我呗!”
“……”
萧濂瞬间拉下脸来。楚熹也不自讨没趣,撅着屁股在他的肩颈处蹭了蹭,像只小花猫,可爱到让人想入非非。
萧濂想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片刻回神。看着小花猫服软,萧濂积攒了一夜的怨气在此刻烟消云散。别说是揍了,抱松了抱紧了都舍不得,生怕小孩儿溜了。
楚熹蹭啊蹭,蹭掉了帝王的龙袍,小脑袋埋进里衣,咬了一口。
“你……”
“哥哥丢下小熹儿这么久!”
萧濂无话可说。
楚熹越说越来劲了,“哥哥都不知道小熹儿多么无聊,一个人在偌大的乾清宫,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哥哥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就寄来了一封信,太讨厌了。”
萧濂:“……”倒反天罡。
“所以呢?”
萧濂忍不住了,拍了拍他的马尾辫子,高扬的马尾附在胸膛上,扫的发痒。萧濂解开他的发带,扔到龙榻边。楚熹伸手去捂,慢了一步,被萧濂按住后脑,披头散发的钻进萧濂怀里。
秋日寒凉,怀中温热。帝王的胸膛里汗滴滴的,黏着楚熹的脸颊,散发着龙涎香的味道。楚熹原本是不喜欢龙涎香的,和萧濂待久了以后,竟然能闻得惯龙涎香的味道,不嫌恶心了。
楚熹贴在帝王的怀里,脸上泛起潮红,湿热的黑发也飘不起来,根根贴在余温里。他说不出所以然来,悠悠的闭上眼,睡着了。
萧濂捧出小孩儿的脸,红的如同荔枝皮的脸颊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手指勾在他的脸颊上,睫毛跟着颤动,应和着韵律。小孩儿已经睡着了,萧濂还在哄他睡觉。
萧濂知道小孩儿没睡踏实,要给他安全感。楚熹睡熟了,萧濂也躺在他身旁,闭目养神。
楚熹这几天很乖,快过节了,他不想红着屁股过中秋。宫里的中秋夜热闹非凡,有很多外面见不到的节目表演,楚熹攒着力气,一睹为快。
中秋月圆夜,正是团圆时。楚熹望着头上高悬的明月,视线模糊了。思念与牵挂涌上心头,念之切,求之深。
他渴求这世上有属于他的一丝温存。可是母亲没了,父亲没了,全家没了……
唯一对他好的帝王,还是他的杀母仇人。人生在世,当真可笑,可悲。
萧濂应付完大臣们,来到楚熹身边,给他披上披风,“秋凉,多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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