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暖和。楚熹的亵裤被脱下,凉风还是掺了进去,冻的他抖了一下。
萧濂挥起戒尺,“害怕了?”
扬起戒尺的风声传进楚熹的耳朵里,本来就紧张,现在更加局促不安。说不上害怕,反正从小挨揍习惯了,只是戒尺停在半空中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感觉,还是揪心。
“哥哥,轻……嗷!”
“啪”的一声,臀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打碎了楚熹嘴里的字。
“叫唤什么?你还好意思叫唤?”
含在嘴边的字咽进肚子里,楚熹不敢出声了。
又一下,萧濂发狠道:“这么不听话,朕恨不得打烂你的屁股。”
这一下打的楚熹牙都颤抖了。不得已嚎叫一声,想伸手去挡,被萧濂用戒尺敲了一下,瞬间抽了回去。鞭心的疼。
萧濂再次扬起戒尺,“敢挡?”
接连三下落在臀尖,没等弹起又拍下去,打的楚熹七扭八歪的。腰被萧濂禁锢住,脸埋在床上,后颈红了一片。
萧濂又重重落下一戒尺,“说话!”
楚熹咬牙,“唔……不……不敢。”
萧濂冷着脸,视线在戒尺和楚熹屁股之间徘徊,“小孩儿,朕早就警告过你,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楚熹两腿发软,想往前窜身子,戒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下,楚熹一惊,身后响起一道凌厉的警告声:“再乱动,朕手中的戒尺就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了。”
狗皇帝!!!
楚熹一听,溜了回去,腰没了床的支撑塌的更低,戒尺才从身下抽回去,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萧濂这次是使了力气的,楚熹能明显的感受到,萧濂是真的生气了,落下的戒尺毫不留情,比以往的都要重。
戒尺接二连三的落下,萧濂连着打了十几下,楚熹支撑不住,求饶道:“哥哥……”
“现在知道叫哥哥了,晚了。”
又是一记重戒尺落下,楚熹“啊”了一声,戒尺又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楚熹扭曲着身子,像只没有骨头的毛毛虫来回扭动,他往哪边扭,萧濂的戒尺就落到哪边,直到不扭了为止。
“不扭了?”萧濂问。
楚熹硬挨了几下,没躲也没扭。
“抬头、看镜。”萧濂指挥说。
不要。栾花阁的屋子和乾清宫不一样,这里全是铜镜,楚熹根本不敢抬头,羞耻感猛的窜上来,脸埋得更深了。
“朕不想说第二遍。”戒尺用力抽在楚熹的臀峰处,“快。”
楚熹不好意思的微微抬起头,象征性抬得不高。帝王咄咄相逼,屁股上再挨一记。
萧濂看着小孩儿绯红色的臀,好心提醒道:“头抬高点。”
楚熹心一横,头仰到最高,身子绷紧,被一戒尺打下去。
疼、疼死了。
又一下,萧濂的戒尺点在楚熹臀尖,故意抬高一寸。戒尺停在上空,楚熹被迫迎上去,蹭了蹭,戒尺又抬高。
没完了?
“哥、哥……”
戒尺没有落下,沾了身下的水,轻轻的碰到楚熹臀间,“小孩儿,尿裤子了。”
羞、羞死了。
“没……没有。”楚熹嘴硬道。
“啪啪”两声,戒尺快而狠的落到臀腿交界处的嫩肉上,楚熹呜咽着哭了几声。戒尺“掉”在地上的时候,楚熹松了口气。
“疼吗?”萧濂明知故问。
楚熹瘫在床边,夸张的说:“疼,好疼啊,哥哥~”
“朕觉得你还不疼。”萧濂踢开戒尺,“觉得疼了,下次才不会再犯,可你这小孩儿,一犯再犯……”
“哥哥,我保证下次不犯了。”楚熹发誓道。
侧过身子看了一眼萧濂的眉眼,确认萧濂的气消的差不多了才敢放肆,他拽了拽萧濂的衣角,萧濂坐了下来。
“保证?”萧濂的手扶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问道:“若是再犯呢?”
“任凭哥哥处置。”
楚熹起身,双腿岔开跪在萧濂大腿两侧,手放在萧濂的肩膀上,一不留神牵动了屁股上的伤,疼的楚熹“嘶”了一声。
萧濂托住他的腰,将他按趴在自己腿上,“要是再犯,屁股打烂。”
楚熹双手捂脸。
“重复一遍。”萧濂要求道。
楚熹没答应,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伤上添伤,楚熹抽了一下。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比戒尺落下的声音更容易让他脸红,小脸已经憋的通红,还是不肯重复这种羞耻的话。
巴掌砸在臀肉里,打到楚熹开口求饶,“哥哥……我说,不要……不要再打了,唔……”
楚熹哭出声来,“要是再犯……屁股……”
萧濂补了一巴掌,“屁股怎么样?”
楚熹嚎叫一声,“嗷呜~”巴掌落下,“说。”楚熹闭眼,“屁股……屁股打烂。”
“连起来说。”萧濂扬起巴掌威胁。
楚熹死心了,“若是再犯,屁股打烂。”
萧濂这才停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楚熹暗骂:狗皇帝,明明是你逼我的。
萧濂大手放在楚熹红肿的屁股上,屁股被打出了肿块,萧濂用力揉开,楚熹疼的到处蛄蛹,被帝王抓回怀里,恢复刚才主动的姿势。
萧濂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腰上,另一只手揉他的屁股,一会儿一换手。
屁股上的肿块被揉开了,楚熹也深深的埋进了萧濂的颈窝里。羞透了。
“疼吗?”萧濂又问。
楚熹在帝王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真欠揍。萧濂用手掐了一下他的屁股,“还想挨揍?”
他整个人窜了上来,将萧濂压在身下。楚熹脸红,胳膊往外一瞥,将身子带向一旁,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床上,又弹起来。
萧濂嫌弃他笨,一手将落在脚踝的亵裤拽下,掏起他的脚踝,轻轻一拧,翻了个。
楚熹趴在床上,脸贴在床上,死活不肯抬头,不想看到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
萧濂也不逗他了,让苏铎取来药,给楚熹抹上,晕开,融化,吸收……
第二日一早
萧濂上完早朝来看他,“还疼吗?”
“疼,好疼。”楚熹撒娇说。
萧濂拍了一下,“放屁!”
“噗的一声……”
“…………”真放屁了。
楚熹捂住鼻子跪起来,搂住萧濂的腰,嗓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哥哥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让你熏的。”萧濂玩笑道。
楚熹能看出萧濂自从早朝回来之后脸色就不对劲,算算日子,时间差不多了。他摇头,放下手,认真的说,“哥哥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萧濂无奈叹气,“征西王怕是……”
萧濂不说完,楚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征西王如何,谁都知道,天下善名让他占尽了,骨子里却是阴险狡诈之辈。
征西王的事情传到帝王耳朵里,也就离着平定不远了。上一世,是萧濂带着楚熹平定了征西王之乱,也为平定中原五藩奠定了基础。这一次,萧濂不明说,楚熹主动提。
“我可以上阵杀敌。”楚熹自信的说,“哥哥,我想上战场。”
楚熹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的跪在床上,可给人一种能够快意恩仇的豪放与肆意,像是江湖里的侠客。
十几岁的少年励志闯出一番天地,可战场上刀剑无眼,谁敢让他轻易冒险?
萧濂脸色一变,指着他的鼻子,“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楚熹鼻尖蹭上萧濂的手指,试探道:“哥哥怕我造反吗?”
不用听到萧濂的回答,楚熹就知道是怕的,哪个帝王不怕功高震主之人,不然大将军也不至于被利用。
萧濂瞪他,“小屁孩又想挨板子了是吗?”
楚熹缩回鼻尖,“才没有呢。”
“小熹儿,哥哥不会让你长歪的,哥哥会亲自看着你长大。”萧濂承诺说。
楚熹眨眼,“哥哥对我最好啦。”
萧濂给他穿上裤子,拍了拍他的背,“你得听话,知道吗?”
楚熹点头,“哥哥,小熹儿最听话了。”
“进来。”萧濂喊道。
西阁阁主麻溜进来,摘下面具。他看了一眼楚熹,好奇的眼神惹得萧濂不快。
萧濂直勾勾的盯着苏铎,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苏铎慌忙行礼,“微臣苏铎,叩见陛下。”
萧濂抬手,“苏爱卿平身。小熹儿就交给你了。”视线转移到楚熹身上,不舍的说,“朕先回宫,你在这好好养伤,有什么事情和苏大将军说。”
萧濂看了一眼苏铎,眼神警告。
苏铎背手,“小孩儿,有什么事可以和本将军说,本将军……”
“闭嘴!”萧濂说。
苏铎捂上嘴。
萧濂做了封嘴的动作,担忧的看了一眼楚熹,不放心的离开栾花阁,回到宫里,和太傅下棋。
为了托住太傅,萧濂冰天雪地里和他在外面下棋。为了小孩儿,拼了。
小孩儿坐直身子,竖起头发,高扬的马尾随着头摆动,像是扬在风沙里。
苏铎单膝跪地,正式行礼,“主上。”
第15章 前情15
天地茫白,犹如利剑,刺向深宫。楚熹挥手,苏铎起身。这一刻,楚熹等了很久,算不清多少年了。
眼前的人已经成为了大雍的大将军,为大雍立下汗马功劳,银装甲胄,马革裹尸,在尸山血海里走了无数遭,才成了大将军。
他看着大将军,大将军也在看着他。故人重逢,许久不言。
霜雪凝冰,破开难以言表的氛围。
“大将军,好久不见。”楚熹说。
好久不见。记不清多久了。恍如隔世。
苏铎靠近,“是啊,好久不见。”
“上一次,是你吧?”
苏铎微微颔首。
刚挨了一顿揍,楚熹挣扎着起身,在苏铎的搀扶下走到窗外,望向乾清宫。
“陛下此刻在做什么?”楚熹问。
他想象着萧濂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场景,想象着在文武百官面前英明神武的画面,也想象着与他在乾清宫里……
苏铎单手一拍窗子,打断了楚熹游走的神思,“和太傅下棋。”
这盘棋,下了好多年了。
楚熹向宫里望去,好像看到了少年帝王和垂暮太傅下棋的场景。风雪为刃,割尽棋子,在棋盘上落下生死之战。
“为了拖延他?”楚熹嘴角轻笑,往上拉了拉下垂的领口,“煞费苦心。”
楚熹转过身来,背靠着窗,一抬眸就看到了镜子,和白茫之下的一丈红。
“陛下将成迩、杖毙了。”苏铎也转过身来,看着镜子。
鲜红的血被茫茫白雪覆盖住,冻结在栾花阁的后街上,人来人往,唾骂几口。
很快,天地一色,再无生机。
楚熹盯着镜子看了好久,握紧拳头,义愤填膺道:“身为殿阁大学士兼户部尚书,明明可以为百姓造福,却成为太傅的走狗,为官多年尽数搜刮民脂民膏,被杖毙也是便宜他了!只是杖毙不在宫里执行,狗皇帝故意让我看到,不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嘛。”
楚熹也不怕萧濂,若真到了鱼死网破的那一刻,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能赢萧濂一世,也能赢萧濂第二世。
“主上想要如何做?”苏铎问。
楚熹撑着窗子,分析说:“如何做?目前看来,不易轻举妄动。天下大乱不是我想要的。乱世对百姓没有好处,对我们也没有好处,陛下既然有意平定征西王,不妨等他一等。”楚熹忽然灵机一动,“我要气死狗皇帝,你去帮我找话本子,要缠绵悱恻的那种……嗯,去吧。”
苏铎不理解但尊重的走了。
几个时辰后,苏铎带了几箱话本子回来,指挥说:“抬进去。”
楚熹:“???”
用不了这么多吧?
苏铎看了几眼箱子,让他们退下,自己也退下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楚熹。
箱子大开着口,像是张嘴咬人的怪物,腹中还有很多火药,随时会爆炸。
楚熹随手掏出一本,翻开一看,香艳的图配上多情的文字,楚熹差点就不认字了。
赶忙合上话本,拿出下面的一本,“《楚香河与萧清帅的金屋二三事》什么啊?”他随手扔向一旁,又翻出一本,“《楚娇娇泪如雨下,萧哥哥用力哄》,……”
楚熹皱眉,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没有一个正经的。楚熹瞥着几口箱子,躺在床上,不再理会这些话本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他睁眼的时候,萧濂已经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话本子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楚熹睁开的眼迅速闭上。
“醒了就别装睡了。”萧濂指着话本子,“喜欢看这些?”
楚熹坐起身子,连连摇头。明明是萧濂更喜欢看吧?看的这么入迷。
“朕眼睛痛,你讲给朕听。”
楚熹:“…………”
萧濂讲手中的话本子递给楚熹,楚熹接过,正好是床笫之欢的一章。
楚熹瞪大眼睛,这怎么讲?
见他迟迟不动,萧濂贴心的问:“想挨揍?”
楚熹摇头。
萧濂扬起巴掌,楚熹往后躲。萧濂没打算揍他,手臂自然落到床头上,脱下鞋袜往后挪动,后背靠在床头上,安静的闭上眼。
周遭瞬间静了,似是遁入空门。
“不想挨揍就快点讲,讲给朕听,记住,是讲,不是念,朕要听你声情并茂的讲故事。”萧濂坏笑道。
楚熹不想讲这页,悄悄翻了一页,又默默的翻回来。就没有一页正常的!
“朕再说最后一遍,讲。”萧濂下了最后的命令。
楚熹硬着头皮念:“楚香河跪趴在床上,萧清帅绕到他的身后拿起红烛。红烛泛着泪光,火苗忽隐忽现,在萧清帅的把玩下慢慢倾斜,滴在了楚香河的腿间……”
“感情不够。”萧濂说。
楚熹在心里骂了狗皇帝十八辈祖宗。
“烛火炙烤着大腿,腿间滚浪,烫的楚香河烟水直流,脸上浮现一抹荡笑,又一滴落在臀间,疼的楚香河直抽搐,一激动锁紧蜡滴,惨叫一声。萧清帅掐灭烛火,扔掉红烛,利落的解开腰封,长袍瞬间散下来,露出一把硬挺的匕首。”楚熹偷瞄了一眼旁边的香情配图,“萧清帅箍住楚香河的两条大腿,腰间匕首直直插入,楚香河听到了每晚都能听到的声音,随着风声雨声,声声难眠……”
萧濂还是紧闭双眼。
楚熹念不下去了,停了片刻。
萧濂睁开眼,抬手道:“讲的不错,继续。”
话本子遮住了楚熹的小嘴,粉红的脸半遮半掩的藏在话本子下,低着头,像是不情愿的认错。
萧濂伸手握住话本子的上方,往下一拉,楚熹的整张脸就暴露在萧濂的视线中,“唰”的一下子,染上了羞哒哒的红。
不敢与萧濂对视,也不想看话本子,眼神飘忽不定,不经意间瞥到了镜子,更憋坏了,镜子里的他像是在和萧濂争抢话本子,还露出又淫、又荡的表情。
他闭上眼,萧濂松开手,出于武学基操,楚熹牢牢的握住了手里的话本子。
“……”
萧濂闷笑几声,看向镜子。
楚熹手忙脚乱的扔掉话本子,跪在萧濂面前,恳求道:“哥哥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成,不要让我讲这些东西。”
“知道错了?”萧濂凑过来问。
楚熹抱住他,“我保证再也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日日看,夜夜看。”萧濂笑着说。
楚熹的五官扭成麻花,疑惑的看着萧濂。萧濂这才收起了笑容,冷冽的嗓音如冰雪袭来:“再看,朕打断你的腿。”
“哥哥舍得吗?”楚熹问。
“朕可没说用什么打。”萧濂又笑了。
楚熹惊诧的回神,表示绝不看了。萧濂将他抱起来,抱到龙辇上,回了乾清宫。
回到乾清宫的日子无聊透顶,萧濂每日都去处理政务,鲜少和他待在一起,好像故意晾着他、冷落他似的。几日后,雪彻底化开了,楚熹觉得无聊,就冒险去见了苏铎。
“我要刺杀狗皇帝。”楚熹气愤的说。
苏铎递上匕首,“主上,您这次一定能成功的。”
楚熹:“……”
这次,肯定也会失败的。
三月初十,天气晴朗,日月同辉,是约定好出宫的日子。
楚熹拿着匕首去见了太傅。
李钰还是老样子,一副傲立风雨宁折不弯的样子,他微微点头,“想好了?”
“太傅怎么知道我要行动了?”楚熹不解。
“大将军是你的人吧?”李钰问。
楚熹点头,拿出匕首,横在李钰面前。
“陛下可没有你想象的好杀。”李钰挥了挥折扇,射出几枚银针,“杀人于无形,你不如你父亲。”
“是啊,杀人于无形,我不如我父亲。”楚熹承认说。
听到这回答,李钰还有些意外,靖南王出了名的正人君子,杀敌不杀俘虏,善待百姓绝不屠城,军不与民动手,别说杀人于无形了,靖南王杀人之前都恨不得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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