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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左洵)


“什么啊,我方才可就只轻轻咬了一口,明儿就瞧不见了。”纪舒愿觉着项祝肯定故意的,他拍拍项祝的手,想往前挪,不让他抱。
他硬是往墙边挤,项祝怕勒着他肚子,只好松了手,转而握住他的手,让他转过身来,纪舒愿翻了个身,还未从黑暗中瞧见项祝的脸,便被他攥着手腕往身上摸。
他轻啧两声,刚想说项祝真是不嫌累,指尖便摸到一条条凸起的触感,他指尖一顿,耳根止不住地发烫。
“摸到了吗?你抓的。”项祝瞧不见他的脸色,便出声询问。
纪舒愿想撤回手,但项祝抓得太紧,好似非得让他出声,才会松开一样。
“摸到了吗?”项祝又问。
“摸到了,还不是都怪夫君。”纪舒愿撇撇嘴,这下总算撤回手,项祝面对面抱紧他,闻言轻笑一声,“怪我,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如此便不能脱衣裳了,你也不会吃味了,下回消了之后再帮我抓几道?”
“好呀,下回夫君动作有多狠我就下手多狠,这回我还稍微轻了些呢……”纪舒愿话未说完,项祝再次压过来亲了上去。
前一日提前跟丁红梅说过,纪舒愿这日便跟着项祝一同上山去狩猎,待两人回到家后,村长正坐在院子里,跟项长栋讨论着腰的事儿。
“你这腰痛也是老毛病了,还是得好好歇歇……诶,愿哥儿回来了。”村长转过头叫他一声,纪舒愿闻言点头,跟着项祝走到桌子旁。
村长来寻他,定是为了种菜的事儿,纪舒愿接过项祝递来的水,喝过一口后询问村长:“村长来是菜地里有什么事儿吗?”
“诶对,你那日不是说用烂菜叶堆肥吗?我们瞧了瞧,不知什么时候能行。”村长说着,眸光往院子外看了眼,“瞧着你家中还搭了个屋子,我们是不是也得搭一间。”
“不用,搭茅草屋是因冬日太冷,这会儿气温已经变暖,便不需搭屋子闷了,待今年冬日再搭也无妨。”纪舒愿向他解释着。
家中的菜地已经浇完水,想着那些农户的菜地也该浇水了,他想去摸摸土,他往项祝身边挪了挪,向村长说着:“这会儿地里怕是该浇水了,村长带着我们一块儿去瞧瞧吧。”
“好嘞。”村长跟项长栋又说了几句话,他率先走出院子,纪舒愿则握着项祝的手走在后方。
“麻烦。”项祝冷不丁出声,纪舒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半晌才回过神,转头看向他,“夫君在说什么?”
他眸光落在纪舒愿肚子上:“有孕还得教着旁人种菜,早知便不让你教了。”
“这事儿也不能提前知晓。”纪舒愿摸摸肚子,抬眸看向项祝笑,“跑得也不勤,无妨。”
他这会儿穿着的衣裳有些宽大,项祝猜测村长肯定没瞧出来,纪舒愿也不想让他知晓:“不用告知村长,反正哪回夫君都会与我一同前来,总归不会有事儿。”
项祝没应他的话,正当纪舒愿以为他不再吭声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这样,往后有事儿我来就好,总归与家中种菜别无二致,家中浇水这边儿便浇水,家中除草这边也除草,如此便好了吧。”
“不一定呢。”每片地都不同,菜长得也不同,说不准家中要浇水,这边要除虫呢,纪舒愿还要继续说,项祝轻叹一声,“那便尽量少来吧,除非重要的事儿,其余旁的小事儿你就在家待着就好,我过来解决。”
这样他的事儿便少多了,项祝也放心些,纪舒愿“哦”一声,点头应了。

第110章 土地
三人走到农户家的菜地, 他们来得突然,地里并未有人待着,村长去叫农户过来, 纪舒愿则扯过项祝的手,凑到他脖颈去看。
果不其然, 昨日费好大劲儿弄出来的印记都没了,反倒是自个儿得围着围巾,纪舒愿不满地瘪了瘪嘴, 他堂堂新时代纯gay,竟然连吻痕都不会嘬, 当真是丢人。
“看完了吗?有痕迹吗?”项祝侧过头, 将脖子伸过去让纪舒愿瞧,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住,虽然他也没打算压。
“没有。”纪舒愿坐在路边的枯木上,伸直腿晃了晃, 手指扯着项祝的衣袖,笑着向项祝说,“夫君教教我。”
这事儿他还真不知晓怎么教,项祝摇摇头:“嘴对嘴也不好教。”
纪舒愿笑容一顿, 转头往周围看一圈,并未瞧见有人, 这才松了口气:“夫君别乱说话, 当心被旁人听着。”
“没人,而且不是舒愿说想让我教你的吗?”项祝反问。
确实是纪舒愿说让他教他,但他也没说让他嘴对嘴教他啊。
纪舒愿刚想反驳,一阵脚步便从两人身后传来,他转头望去, 看到村长带着农户走过来,他便噤声起身跟着她们往地里走。
浇水并不需要教,纪舒愿蹲在地里,手掌捻捻地上的土,告知农户谁家需要浇水谁家不需,又将关于堆肥的事儿说过一遍。
不过他方才瞧过,其中两家的菜上已经长了些小绿虫,看来又该做些除虫水了,自然不能直接给农户,肯定要额外掏银子,他跟那两家农户说过一声。
一家很顺利便同意了,而另一家却觉着他要的银两太多,从种菜开始,他家就已经掏了银两,这会儿还没赚银子,反而给出去了不少。
她冷哼一声,环臂望着纪舒愿:“家中没银子了,前阵子已经给过种地的银子,这会儿什么都没瞧见,你还要银子,除虫水的银子不应当算在上回给的银子里吗?”
纪舒愿记得当初好像说过这事儿,他叹了口气,有些心累,但还是得解释一番,他看向村长,村长刚打算出声,项祝便率先开口:“若是李婶儿不愿种这地,我们便将你给的三十文还你。”
本就不想让纪舒愿多跑,听着她讨价还价的话,项祝对此很是烦躁,虽说是笑着,可这话属实太不客气,李婶闻言一愣,她还指望种的菜赚银子,怎么可能不继续种地。
“项家老大性子太急了吧,我不过就是一说。”李婶干笑两声,从钱袋里掏出铜板递给纪舒愿。
纪舒愿接过铜板装进怀里,跟着项祝往家走,途中他实在有些忍不住,笑声从唇角溢出,怕项祝听到,他匆匆捂住嘴抬眸却与他对上了视线。
“笑什么呢?讲出来让我也笑笑。”项祝慢了点脚步,跟他并肩走,手指扣住他的手掌,前后晃着。
“夫君当真要听?”纪舒愿咧着嘴笑,弯着眼眸问他。
项祝看他一眼,很是想知晓:“听。”
“那我可说了。”纪舒愿清了清嗓子,将方才李婶的模样复述一遍,又看一眼项祝,“夫君方才的话也挺让人惧怕的,我猜李婶肯定是怕你真退给他银子,才不敢吭声的。”
“让你怕了?”项祝捏捏他的手,眼眸中满是笑意,“我当真想退了,并不是吓她的,少一家农户你就能更轻松些,也不用听她因几文钱就在这儿大呼小叫。”
“我自然是不怕的,我知晓夫君往常的样子。”纪舒愿迈着步子,听到他后面几句话的时候,面上的笑更甚。
这会儿家中菜地生虫的农户不多,仍旧如同上一年那般,他先寻了村长,让他喊了一声,便有需要除虫水的农户过来写上所需的桶数,他这才跟家里人一块儿做除虫水。
除虫水做得不多,不过三四天便将它们全部舀给农户,纪舒愿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呼出一口气,手掌按了按腰。
他并未舀水,不过是做了些记桶数的事儿,但坐的时辰有些长,难免有点伤腰,更何况他原本腰就有些酸,大概是因为有孕才会如此。
“腰疼?”丁红梅瞧见他按腰的模样,轻嗐一声,“我当初怀巧儿时也是如此,不仅腰痛,腿脚都肿得跟个馒头一样,当真是不便,不过你这阵子也别太累着了,困了累了就回房歇着,知晓了嘛?”
“知晓了。”纪舒愿点点头,又按了按腰。
头几个月肚子变得还挺快,纪舒愿躺在床榻上,低头一瞧,稍微隆起的肚子将腿遮得严严实实,弓起脚背,才勉强瞧见脚趾。
原本觉着不能接受,这会儿竟慢慢有些习惯了,纪舒愿手掌抚摸着肚子,虽说还没动静,但他一想到里面有个孩子,情绪便变得很是复杂。
他真要生孩子了,想到这,纪舒愿闭上眼睛,很想当这事儿从未发生过。
门被推开,项祝手中端着一碗热茶,放到靠床边的桌子上,最近纪舒愿夜间经常口干,这会儿天不冷,他便提前倒了碗热水放过来,等他口干时便能直接喝了。
纪舒愿还在翘着脚尖,项祝瞧一眼他这动作,爬上床榻帮他把被褥盖上,顺便扯到胸口,纪舒愿还没玩儿够,便被强行打断,他视线落到项祝身上,伸腿蹬了蹬被褥:“热。”
“晾着肚子会肚子痛。”项祝攥住被褥往他肩上搭,纪舒愿握住他的手,翻身把腿搭在他身上,膝盖磨蹭两下,随即冲他狡黠一笑。
项祝倒吸一口冷气,手掌伸进他衣裳里揉搓几下:“别招我。”
“这几日累得慌。”纪舒愿喘了口气,趴在项祝胸膛仰头盯着他的脸,稍微撑起些身子,防止压到肚子,凑到他唇角亲一下,后撤,又亲一下。
“你这是学鸡啄食呢?累就歇着。”项祝轻咬一下他的唇,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平躺着,刚要凑过去,纪舒愿却不乐意了。
他打了声哈欠,揉了揉眼睛:“不想这样歇着,想瞧瞧夫君玩儿别的花样,那样也能歇。”
不仅嫌他的花样不好,还想用这法子歇息。
项祝松开他的手,踩着布鞋靠近衣柜,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些物件儿来,其中不乏纪舒愿看不懂的,从未见过的,不知晓如何玩儿,但他知晓项祝肯定知晓。
他曲着腿,伸直胳膊手背对着项祝,在他望过来时不由得笑出声,口中说着:“夫君,你、过来啊……”
翌日的狩猎纪舒愿没去成,直到窗外传来讲话声,他才缓慢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坐起身,下床,穿上衣裳后轻嘶一声。
他掀开衣领往里瞧一眼,匆忙遮住,但衣裳总是摩擦到,他有些难受。
纪舒愿稍微驼着背,这才让自个儿好受些,他推开屋子门走出去,看到院里的向丽敏猛地一怔。
向丽敏脸色显然也不好,她冷哼一声,当即起身教训纪舒愿:“你这孩子,已经过门了竟还如此懒散,真是不像话,你当真以为你是来享福的吗?”
若是在纪家,向丽敏应当已经冲过来了拎起他的胳膊了,她还是知晓些分寸的,毕竟纪舒愿这会儿是项家的人。
丁红梅看不惯她,且上回在家中大吵过一架,可毕竟还是明面儿上的亲家,向丽敏厚着脸皮前来,她也不好不让她进门儿。
纪舒愿刚睡醒,脑子有点转不动,只是呆滞地站着,丁红梅瞧着他的模样,对向丽敏更是不满:“亲家别这么说,若是说享福,愿哥儿他兄长才是呢,进门儿这么久都没瞧见他下过几次地,愿哥儿可是会种地锄草的。”
“不止吧,听说还会做除虫水呢,愿哥儿还是跟项家亲,在纪家可从未透露过这事儿呢。”向丽敏哼笑一声,明里暗里都在说纪舒愿藏着事儿。
“啊。”纪舒愿这会儿稍微有些清醒了,听到向丽敏的话,他轻笑一声,语气很是轻快,“母亲怎么这么说,在家中时母亲跟父亲本就因这些事儿争吵,若是我再出声,岂不是火上添油,我自然不敢多说。”
她跟纪茂洋确实经常争吵,每回都是因为纪舒愿他娘,并未在种菜的事儿上吵过,他突然说这事儿,向丽敏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想让她想起他娘,在这儿生气动手?被丁红梅赶出门?
她哼笑一声,语气倏然变得有些欣慰:“愿哥儿还真是懂事儿,不过这会儿也不晚,恰好家中这几日菜上长了虫子,送过去几桶除虫水没什么吧,亲家觉着呢?”
向丽敏还算有脑子,并未询问纪舒愿,反而直接问丁红梅。
“这几日怕是不行,家中没有做除虫水的东西了。”丁红梅笑着,虽是拒绝可还是给她一丝缝隙可钻,向丽敏轻嗐一声,“这都是小事儿,你直接说要什么东西,我去买就是。”
“有些难买,这法子还是愿哥儿结亲不久前梦见的,得去村头那土地庙拿,且在土地公袖口放上一锭银子,跪地上磕十个响头,土地公便将那东西给我们了,我们直接用水泡就是了,将泡好的水再售卖给旁人。”丁红梅煞有其事说着,眸光很是认真,连纪舒愿都差点信了。
“当真是这样?”向丽敏有些动摇,又多问了一句。
纪舒愿瞧一眼丁红梅,随即也冲向丽敏点点头:“的确如此,母亲若是不信便可一试,不过只能申时放银子,辰时取东西。”
好似说漏了什么,他又多补充一句:“得二两银子才成,若是银子少了,土地公就不显灵,哦对了,还得来这儿告知我一声,我夜间得跟土地公提前说一声,他好备着等母亲前去。”
两人一唱一和,向丽敏当真信了,她匆匆出了院子,好似是回家备银子去了,纪舒愿呼出一口气,望着丁红梅笑出了声:“娘这还真是个好点子。”
既能不让向丽敏知晓法子,还能多赚银子,这法子简直十全十美。

第111章 子时
纪舒愿猜测向丽敏会信, 但没成想她竟如此急躁,翌日他跟项祝狩猎回到家中时,向丽敏已经在院里等着他。
她难得对纪舒愿笑得如此轻快, 纪舒愿还有些不习惯,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沉默地搓了搓胳膊。
项祝昨个儿不在场,但夜间纪舒愿跟他说过这事儿,不得不说, 丁红梅想的法子确实不错,能省好些事儿。
“我知晓了, 晚间我一定跟土地公说说, 母亲明日申时便去放银子吧。”纪舒愿说道。
等她走后,纪舒愿觉着院里的气氛都好闻不少,他坐在椅子上,倒一杯水递给项祝:“夫君。”
“家中做除虫水的东西还够吗?明日要不要去集上买一些。”项祝坐到他身侧, 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
倒是足够明日给向丽敏的,往后若是需要,再重新采买就是,纪舒愿抿一口水, 朝项祝点点头:“应当足够的,我可并未说过土地公会给多少, 到时随便给些, 她应当不会去称量,而且土地公给的,肯定是给多少拿多少。”
这话说的倒是,不论是昨日还是今日,他们都从未说过给向丽敏多少, 纪舒愿扬起下巴,不由得夸赞自个儿一番,他还真是机灵。
歇了会儿后,纪舒愿回到灶房,把一小袋大蒜拎出来,跟项祝一块儿剥蒜,丁红梅在一旁坐着,用捣杵把番椒捣碎。
大蒜不算太好剥,应当是放的久了,外层的皮黏在大蒜上,得用指尖抠才能抠掉,纪舒愿眯着眼睛抠,抠完凑到鼻尖猛吸一下,随后瘫倒在项祝肩膀上。
“夫君,我觉着我中毒了,这大蒜味儿也太重了吧。”
他的模样瞧着夸张的有些假了,项祝笑了声,从他手中接过大蒜搓了两下,把上面黏着的皮搓掉,放进碗里:“难受就坐一边儿歇着,总归不着急,慢些也无妨。”
“诶!”纪舒愿应一声,匆匆跑到井边,这忙里忙慌的劲儿让项祝心里一紧,“慢着些,井边儿有水,你瞧仔细点。”
纪舒愿眼神还是挺好使的,他点头示意他知晓,舀一瓢水倒进盆里,拿过一旁的皂荚搓着,边搓边闻,待彻底闻不着蒜味儿,他才把手上的泡沫冲掉,继续坐回项祝身旁,
蒜很快剥完,端项祝着碗去洗过一遍,与番椒一同倒进蒜罐里,让丁红梅继续捣碎,他走到井边去洗手。
怕丁红梅累得慌,纪舒愿坐到她身旁,接过她手中的捣杵捣着,捣这个并不累,而且他只要想着明日能得二两银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向丽敏从他这儿拿走的礼金都不止这些,他应当不算太坏,还剩了那么些呢,很轻易便将自个儿哄好,纪舒愿默默点了点头,在心里握紧拳头,翘起大拇指。
捣碎的大蒜和番椒放进袋子里,纪舒愿系上绳子放进灶房,待明日拿到土地庙中。
为了这事儿,纪舒愿夜间都没太睡好,他抱着项祝的腰,膝盖时不时往项祝身上撞:“夫君,你说这二两银子算我的还是算娘的啊,明日把银子拿回来后,要不要分娘一些?毕竟是娘出的主意。”
“你想分就分,不分娘也不会跟你要,反正她之前留的银子也够花的。”项祝说。
还是给些更好,不然纪舒愿会不好意思,毕竟他只出了个方子,正儿八经的法子出自丁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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