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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左洵)


前阵子怎的没想到这一层,竟真给周敬做了条鱼,项巧儿也不知她那时脑子怎么想的,一想到会被逼迫着煮饭,还不让出去玩儿,项巧儿便不想结亲了。

纪舒愿低声询问:“你这是又不想同周敬结亲了?”
项巧儿别开脸:“我本就没说过要与他结亲。”
总归是两人间的事, 纪舒愿摊摊手身子往项祝那边倾斜,他掀起眼皮挑眉,示意他去瞧项巧儿的模样。
项祝把碗里的面吃完, 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并未在意项巧儿的事:“快些吃, 吃完我来刷碗。”
纪舒愿直起身子,继续把碗里的面条吃完,鸡蛋不多, 也比往常的吃食好吃太多,他吃完后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项祝刷碗时, 纪舒愿就蹲在他身侧, 撑着下巴询问:“你听到方才巧儿说的话了吗?”
项祝向他摇摇头,他俩凑得如此近,从旁侧根本听不清,于是纪舒愿便向他复述一遍。
听到后, 项祝摇摇头:“无妨,巧儿总是如此,想一出是一出,过些日子说不准又觉着结亲不错。”
纪舒愿点头, 看向背对着两人的项巧儿,瞧不出她的脸色, 不过撒鸡食的手法倒是豪迈。
项家的秧苗率先长成, 这几日项祝独自前往狩猎,纪舒愿便带着家中几人去地里,如同年前一般,他们各司其职,不久便把地里的秧苗种好。
许是听到风声, 翌日村长抵达项家,特意将纪舒愿邀去教农户种菜,项祝跟纪舒愿刚打猎回来,还未喘口气,可村长实在急促,他们也不好耽误时辰,喝了两口茶便前往。
项祝坐在一侧,瞧着纪舒愿在地里与那些农户认真讲话的模样,心里满是骄傲,旁人家的夫郎可不会懂得如此多。
纪舒愿能察觉到旁侧的视线,他时不时望过去,都与项祝对视,如此被他盯着,他还有些羞赧,他伸手遮住耳侧的红,继续跟农户说种地的事儿。
“要注意些两颗秧苗间别隔太近了,不然它长不好的。”纪舒愿叮嘱她们一番,待她们转身回到自家地里种秧苗的时候,他走回项祝身旁,抬脚碰碰他的鞋,“夫君我们回家吧。”
“教完了?”项祝站起身,朝他伸出手,纪舒愿握住后点头,两人一同回家,项祝轻笑一声,想到方才的场景,“若不是少了根木尺,舒愿的模样还真像是夫子。”
纪舒愿叉腰仰头,作势要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来:“木棍也不是不能代替木尺,夫君便来当我的学生罢。”
项祝揽着他的腰将他往前带:“怎么?还想教训我?”
“我怎敢呢。”纪舒愿伸出手指,戳两下项祝的肩膀,又被他攥住手腕,两人笑着闹着回到家中,与坐在院里的项妙儿和她夫君沈一平撞了视线。
沈一平端着茶盏,眸光环视四周,项妙儿并未带孩子回来,听到动静后转头望过来朝他们笑着:“大哥大嫂回来了?”
项祝应了声,纪舒愿便不再吭声,他坐下后帮自个儿倒了杯茶水,刚碰到唇便听着沈一平询问:“听说大嫂对种地颇有见解?”
纪舒愿刚要出声,就被项祝伸手挡住,他哼笑一声:“妹夫这话是从何处听说的。”
沈一平轻嗐一声:“这事儿整个村里不是都已经知晓了嘛,且听说大嫂还知晓如何除虫,我就说呢,年前家中为何要来借用石缸,原来是用来做除虫水的。”
他有些责怪地看一眼项妙儿:“妙儿也是,都不知晓询问一番,家中如此忙我都没来帮忙。”
他这话说得不老实,帮忙定然是假,纪舒愿望着他面上的笑,能看出他的虚伪,项祝自然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家里又不是没人了,更何况当时妙儿刚生了孩子,你作为父亲,还是先顾着妙儿和孩子更好。”
沈一平笑容逐渐消失,面上满是尴尬:“大哥说的是。”
怕他继续说这事儿,项祝转移话题,询问他关于满月酒的事:“这也过了两月了,你们准备何时办满月酒?”
“过几日就办了,大哥别担忧。”沈一平笑着说,好似听不出好赖话,“只是这阵子在忙农活,听到旁人说大嫂懂得多,我娘便想着,能否让大嫂也去我家中瞧瞧如何种菜。”
“种菜有什么难的,你们往年都没种过吗?”项祝握住纪舒愿的手,目光柔和地望向他的肚子,“而且你大嫂也怀了孩子,近日不能太劳累。”
此话一出,整个院里的人都很是惊诧,特别是在堂屋门口坐着的丁红梅,她快步走出来,站定在纪舒愿面前,握住他的手,面上满是欣喜:“果真吗?真的有了?”
纪舒愿抬眸望项祝一眼,有些不知如何开口,项祝没跟他商议便直接用这事儿当挡箭牌,若是丁红梅真信了,往后该如何收场。
察觉到他的视线,项祝朝他看过来,他点点头,纪舒愿也只好低声应道,丁红梅面上喜悦更甚,她慌张地瞧着纪舒愿,对他百般询问:“何日知晓的事儿,身子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娘我好着呢。”纪舒愿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丁红梅关心的话语,被项祝如此一说,沈一平真不好说让纪舒愿去他家瞧种地了。
两人待到吃过饭才走,等他们走后,纪舒愿立即拉着项祝回屋,他怒斥着,低声询问:“这下该如何收场,娘肯定已经信了你的说辞。”
“既然如此,便不收场了。”项祝揽着他的肩膀,手掌向下抚摸,“说不准明日真就怀孩子了呢。”
并未发生的事,项祝又从何得知,纪舒愿拍开他的手:“夫君别说笑,我是真的在担忧。”
“也不是没有法子。”项祝收回手,眸光落在他脸上,纪舒愿望着他询问,“有什么法子?”
项祝干咳两声:“自然是尽快怀上比较好,今日便开始如何,明日去售卖猎物时,还能去医馆让大夫开些能尽快有孕的药。”
“又是那些难喝的药?我才不要喝。”纪舒愿摇摇头,并不想再当药罐子,“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那便只能靠我了?”项祝干劲十足,纪舒愿拍开他的肩膀,走出房门后,又被丁红梅围住,甚至说翌日狩猎都不许他去。
往日纪舒愿根本睡不醒,今日未到卯时他便醒了,他抬头望向项祝,手指轻轻触摸着他的鼻尖,下一秒被攥进掌心,项祝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又拍拍他的手背:“时辰还早,再睡会儿。”
纪舒愿捏着项祝的手,低声说道:“当真不能告诉娘吗?我还未怀上孩子。”
“今儿去瞧瞧大夫再说。”项祝搂紧他,像是在敷衍他,纪舒愿伸手摸摸平坦的肚子,靠在项祝手臂上打了个哈欠,觉着肯定未怀,他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卯时,两人偷偷摸摸出了门,纪舒愿想背弓箭,刚拿到手又被项祝接过:“今日由我背着,别太累着了。”
稍微放松些也挺不错,纪舒愿跟在项祝身后走着,甩着胳膊步子放缓。
将狩到的猎物卖掉后,纪舒愿把银两装进钱袋,跟着项祝去了医馆,他坐在一旁,瞧着与大夫讲话的项祝背影,虽听不着两人在讲些什么,但他总觉着有些紧张。
脚步声逐渐靠近,纪舒愿仰头看着大夫。
“最近身子有何不适吗?”大夫边说边向纪舒愿伸手,手指搭在他脉搏上,眯着眼睛询问。
纪舒愿思索半晌,最终还是摇摇头,他并未觉着有何不适,大夫闻言沉默地摸着他的脉搏,项祝表情也变得凝重。
一时之间,医馆里只有学徒的脚步声。
直到大夫收回手,纪舒愿才敢喘口气:“大夫?我……”
“确实有孕了。”大夫整整衣裳站起身,纪舒愿呆滞半晌,转头视线落在项祝身上,项祝明显也有些惊诧,昨日他分明是瞎诌的,竟真歪打正着了。
项祝对医馆大夫医术很是信任,他眼眸中满是笑,眯着眼睛捏住纪舒愿的手指:“你瞧,我就说吧,今日果真怀了孩子。”
纪舒愿觉得太不真实,他视线落在肚子上,颤抖着手指按上去,抬眼看项祝一眼,又看肚子一眼。
他动作有些好笑,项祝宽厚的手掌按在他手背上:“怎的这副模样,应当是高兴的事才对,你先在这儿坐着,我去询问一番大夫。”
项祝起身,纪舒愿也不想独自坐这,便跟在他身后,站到柜台前听着两人讲话,他从大夫口中听出,他有孕不到两月,把脉能摸出来,最近得注意些别做太重的农活。
纪舒愿手指搭在柜台上,紧紧盯向大夫的面容,想从中瞧出些虚假来,他怀疑这事是项祝特意让他讲的。
直到安胎药递到项祝手中,纪舒愿才有些实感,他望着安胎药,揽着项祝手臂的手指不自觉攥紧。
项祝回握纪舒愿的手,将他带出医馆,向他解释着:“我昨日当真不知晓,不过是随口一说,想尽快让沈一平消去念头罢了。”
纪舒愿也知晓,他又不是神仙,还能未卜先知吗,他只是有些难以接受罢了,虽然他是gay,但他当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猛然告知他怀孕,还是有些赫人。
他看了眼肚子,这会儿表面还瞧不出,可纪舒愿知晓,他应当真怀了孩子,他沉沉叹出一口气,低着头瞧地上的脚印。
纪舒愿面色不好,项祝便以为他是不想有孕,可也找不着安抚他的话,他只好用力捏着他的手,试图以此来安慰他。
“痛,你使这么大劲儿做什么?”
纪舒愿甩甩手,想让他松开,项祝稍微放松点,并未放开,反而贴他更近:“怕你不想要孩子。”
怀都怀了,还能堕胎不成,纪舒愿撇了撇嘴:“怎么会,我可没这么狠心。”

“没有就好。”项祝曲起手指, 蹭到他脸颊捏捏,“既然如此笑一下给我瞧瞧。”
纪舒愿拍开他的手,朝他呲牙一笑:“如何?”
“罢了, 还是别笑了,你这笑比哭还难看。”项祝揉两下他的脸, 又不让他再笑,纪舒愿张口就想咬他的手,即将碰到的时候停顿一下, 视线移到他手指上,甩甩手, “罢了, 放夫君一马,咬了说不准会肚子痛。”
这是在嫌他?项祝唇角弥漫着笑,捏捏他的手:“这是得怕,别乱咬东西, 有事儿跟我说就是。”
纪舒愿心里略有些烦躁与不安,却只能藏在心中,他踩着步子继续走,刚走一步身侧便传来叹气声, 项祝有些无奈,看来是没听懂他的暗示:“是有些怕吗?”
怕自然是有的, 更多的是别扭。
他实在想不出来要如何去生这个孩子, 且生孩子痛的很,纪舒愿虽然没瞧过友人生子,电视剧里的场景他可看得多了,真是越想越怕。
纪舒愿点点头,看项祝一眼, 拧眉倒吸一口凉气:“生孩子肯定特别痛,我最怕痛了……”
麻药之类的这会儿还不存在,纪舒愿说完更是深深叹息一口气,说实话,他不仅怕痛,也挺怕血的。
古装剧里生子逝世乃是常事,纪舒愿对此时种地、养鸡、狩猎的日子还是挺欢喜的,可若是──
纪舒愿不敢多想。
“别怕,我们回去多问问娘和妙儿,肯定有缓解的法子。”项祝虽对此不太清楚,但既然纪舒愿有孕,他必然要多了解些的,“若是真痛,到时我就在你身侧,你痛了就咬我,我陪你一块儿痛。”
纪舒愿嘿一声,没成想往日项祝老是惹他,这会儿还挺浪漫?他眯着眼睛,方才的忧愁也被他这话逗散:“夫君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本就是我们两人的孩子,哪有你受罪,我在一旁瞧着的道理。”项祝面色凝重,并未觉着这话说得有何不妥,“若不是没法子,我生也成。”
这还真没法子,不过这种渣男语录纪舒愿见得多了,虽知晓项祝应当比那些男子好的多,可这痛始终是不能替的。
他冷哼一声:“那夫君可得准备些药膏了,说不准我会将你胳膊咬上几个窟窿,得好久才能养好。”
“再怎么咬我也受着。”眼瞧他面色恢复了些,项祝松了口气,就纪舒愿这么小劲儿,就算卯足了劲儿,也不过是犹如被猫抓了一般,甚至都没他以前被野兽抓伤的严重。
他往常也不是没被纪舒愿抓过。
纪舒愿被他的话哄好了些,对此也稍微少了些抵触。
怀了孩子还是有些好处的,当两人回到家中时,面对丁红梅的责怪与埋怨,纪舒愿倒不再觉着担忧了,毕竟他是真的有了孩子。
“前一日怎么同你讲的,让你别去狩猎,好好在家待着就是,怎的一醒来又不见了。”丁红梅拧眉,说话不由得重了些,连带着项祝也被斥责两声,“老大你也是,不知晓路不好走吗?还敢带着愿哥儿前往……”
项祝就站着听,纪舒愿躲在他身旁,目光扫视一圈,竟觉着心里有些暖暖的,忍不住扬起了笑。
丁红梅总算是说完,她轻叹一声,回到灶房去和面,纪舒愿刚打算把银两放回屋里,便被项祝握住手腕:“方才笑什么?我被娘说你就这么高兴?真是不知晓心疼夫君。”
他无奈摇头,瞧上去似乎很是委屈,纪舒愿抿着唇憋笑,拉着他往屋里走:“谁说的,我这是乐极生悲,夫君方才虽然瞧着我在笑,其实我担忧的很。”
项祝也是上过几日学堂的人,闻言一愣,这词当真是如此用的吗?
他呆愣的模样让纪舒愿更是觉着好笑,他坐在床榻上,将那装着银票的木盒子拿出来,开锁后把银票倒出来,朝项祝勾了勾手。
项祝坐在他身侧,手掌揽着他的腰,凑过去亲了一口:“白日便如此着急了?”
“别乱说。”纪舒愿扭开脸,将银票折起来,默默数着,“我还真想如同娘说得那样,租下来几块地,多种些菜去卖,不过我这身子也不好多动。”
好不容易养好了些,一怀孕,往后又要顾着身子,即便纪舒愿愿意,丁红梅肯定也不愿让他如此疲累。
项祝隐疾好了,纪舒愿又刚怀了孩子,怎么想都觉着担忧,这不刚进来一刻钟不到,丁红梅便敲响了门,口中喊着项祝。
纪舒愿以为是有要紧事,他碰碰项祝,示意他去开门,他则继续数着银票,项祝从他身旁离去,拉开房门,与冷风一同进屋的是丁红梅压低的声音。
“这话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你们这时候不能再同房,你自个儿也得注意些,当心愿哥儿的身子……”
纪舒愿听得有些脸热,他想着往常两人好似并未在外面太过亲热,怎的让丁红梅会如此想他们。
门合上,脚步声也逐渐远去,项祝眼眸含笑走过来,纪舒愿望他一眼,耳根早就红透了:“你还笑,肯定是往日夫君老是握着我的手,这才让娘误会了。”
“这有何误会不误会的,娘也是过来人了,我患得隐疾如此之久,倏然好转肯定会有些控制不住自个儿,娘是在怕这个。”项祝大方地说出来,惹得纪舒愿更是脸热,他还真不害臊,竟直接说了出来。
纪舒愿目光从他面容下移,落在腰下的位置,沉默半晌后猛然出声,似是有些为难:“可我也控制不住自个儿。”
房事可是纪舒愿心中一大趣事,若是因怀孕而没了乐趣,当真是令人烦躁。
“无妨。”项祝早就知晓他会如此,他手指挑起纪舒愿的下巴揉着,“只是不让太贴近,用旁的法子也是可行的,以前我隐疾并未好转之前,舒愿不也是挺舒服的吗?”
这话倒是真的,纪舒愿信项祝即便只是用玉势便能让他难以自拔。
两人还是没在屋里待太久,当纪舒愿和项祝一同走出屋子时,丁红梅隐约可见地松了口气,看来还真是往其他地方想了。
纪舒愿耳根的红还未褪去,他装作没听着丁红梅的模样,转眼看向正瞧着他的项巧儿:“怎的如此看我?”
昨日项巧儿便知晓他怀了孩子,就是有些没好意思问,今日他主动出声,项巧儿也顺着他的话开口:“大嫂当真有孕了?”
若是她昨日询问,纪舒愿恐怕还有些心虚,今日已知晓怀孕是真,他便不再说假,冲她点点头:“当真,医馆大夫把过脉了。”
项巧儿面色很是凝重,她目光移到纪舒愿肚子上,拧着眉想伸手:“大嫂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上回我听二姐说过,生孩子可疼了。”
她话音刚落,纪舒愿还没说话,项祝立即变了脸色,他轻啧一声,语气有些凶:“别说这事。”
好不容易才不让纪舒愿想起痛的事,项巧儿这一说,说不准又让他变得怕了,项祝说完看向纪舒愿,他脸上没有惧怕,反而瞪了他一眼:“你为何如此凶?巧儿说的也是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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